【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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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往吧臺旁邊的小房間走去,敲了敲門,南山正在玩貪吃蛇,以為是小荷有什么事兒,就沒抬頭說了句:“進”。 尤然進來后,房間里就一張床,很干凈,窗簾被拉來了一道口子,房間就一道黃昏的光,南山在床上躺著玩游戲。 尤然咳了聲:“南先生就是在忙玩游戲嗎?” 從她敲門時,南山就覺得不對勁,小荷一般會邊敲邊喊老板,今天卻沒有,他也沒太在意。 南山游戲又輸了:“嘖,尤小姐似乎很喜歡來我的房間。” 尤然:“我要同你說正事”。 南山:“坐著說吧”。 坐,坐那,坐床上,尤然看了一圈也沒看見能坐的地方,就站在那。 “昨天晚上尤小姐在我房間挺奔放,今天怎么了,讓你坐又不是做,怕什么”南山笑著說。 尤然算是聽懂了,他嘴里就沒一句好話,禮貌是他的偽裝方式之一。 “南先生很寂寞啊,我只是讓您辦事,你卻句句不離挑逗”尤然有些脾氣了。 南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想逗她。真是像楚贏說的,沒碰過女人,所以瘋了? 南山問:“說是什么事吧”。 南山不是不接,是真的忙,他就是來楊柳街躲清凈,誰知道還讓人給找到了。 尤然一聽趕忙說:“我要找一個人,還有26年前他為什么失蹤?!?/br> “誰?”南山問道。 尤然:“我只知道他叫江奪,今年可能快五十,不到五十吧,不確定。突然失蹤,我查過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像人間蒸發(fā)一樣?!?/br> “我可以幫你找,但是你得告訴我昨天還有前天你身上的香味是哪來的,這是傭金?!蹦仙秸f。 香味,什么香味?尤然突然想到,前天她洗完澡浴室里有她的味道,她以為散完了,昨天難道那點汗就被聞到了嗎?這人是狗鼻子吧。 尤然:“可能是洗發(fā)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 南山:“給我鏈接,貨到后我就給你辦事?!?/br> 尤然沒想到這么簡單,兩人加了微信,尤然專門選了一款自己常用的給他發(fā)了過去。 南山可能病了,他一年前在西南那邊有一批貨出了問題,去的人沒剩幾個,等消息傳到南山這里,貨已經(jīng)被劫了,他和楚贏趕到后,他被當(dāng)?shù)厝水?dāng)成政府的人抓了,楚贏帶著底下剩下的人和那批貨回去了。 他被帶到了一個房間里什么都沒有,那些人天天來問些問題,他雖然不是政府的人,但也不是太能和政府搭邊的。就一直沒說,過了兩叁天吧,他們帶著一個女人進來,他突然聞到一股味道,很香,和尤然身上的味道一樣,那個女人問他一些問題他突然覺得腦袋有些暈,就盯著面前的女人,越看越暈。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知道有催眠這東西,可是沒想到自己會碰到,她很厲害,要不是自己察覺,真的要被他們得逞。 最后他們查清楚后,是個誤會楚贏把南山帶走了,回了安陽,南山就開始很嗜睡,夢里都是那個女人的香味和聲音。那張只漏出了眼睛的臉。接著就是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 但是直到他再次聞到這個味道,他又開始亢奮。 尤然覺得南山可能不正常,但也沒說什么,只要他幫自己做事就好了。 兩人一塊回去,走在路上尤然張嘴問:“你說忙,忙什么?!?/br> 南山坦然道:“睡覺”。 尤然覺得他在敷衍,可是沒證據(jù)。 “怎么想著在這開網(wǎng)吧”。 “散心,沒人打擾,可以安心睡覺”。 “你真的是私家偵探嗎?” 尤然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找了一個新開的工作室,捕風(fēng)捉影的一點線索,讓她直接找來這里,是不是很蠢。 “不是,就是掛牌,我和那個楚贏就掛名?!?/br> “你們這是騙人,你到底行不行”。 “尤然,你不知道不可以對男人發(fā)出這樣的質(zhì)疑嗎?”這是南山第一次叫尤然的名字。 “那你證明好了”。 南山一把拉著尤然進了旁邊的胡同,將尤然抵在墻角,擠進尤然的雙腿間,尤然動不了,他在尤然耳邊說道“尤然你要我怎么證明?嗯?!?/br> 手摸著尤然的腰,她很緊張沒有男人離她這么近過,尤然故作鎮(zhèn)定“南山你這么喜歡我,這可是大街上”。 她以為自己的鎮(zhèn)定可以起到一點作用,沒想到,南山直接咬上了她的脖子,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舔,她感覺到南山伸出舌頭,牙齒合下又松開。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可口,希望我是第一個,”南山松開尤然,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回味。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要臉,希望我是最后一個”。 南山覺得自己瘋了,從第一次看見尤然他就在想,她的脖子真細真白,仿佛一把就可以握住,可是剛剛他突然想把那脖子的主人占位己有。 尤然往回走,南山跟在后面,到了之后,吳奶奶的飯也好了,叁人坐下吃飯。 “小然脖子怎么了,怎么紅了一塊?!眳悄棠剃P(guān)心道。 “外面碰上了野狗咬的”。 “這外面是有些野狗,小然下次小心點,那狗可能沒見過你,有些瘋。沒有破皮吧,要是破皮了得打狂犬疫苗?!眳悄棠虥]多想,關(guān)心道。 南.瘋·野狗·山吃完飯,說了聲就上樓了。 尤然很少笑,這會最都快合不住了“奶奶放心,沒破皮”。 吳奶奶收拾桌子,嘴里念叨著,狗咬了還這么開心。 尤然也上樓了,樓梯口燈很暗,上樓梯不是問題,突然被人勾住了腰,拉進浴室。浴室有水很滑,尤然還穿的高跟鞋,腳下不穩(wěn),撲倒了南山懷里,一下子取悅到了南山,把尤然摟的更緊了。 尤然的手貼著南山的胸肌,往下摸到了腹肌,再往下,好大,好燙。尤然一下子撒開了手。 “繼續(xù)摸,可以伸進來摸,尤然浴室是個好地方,我很喜歡?!闭f著就往尤然脖子湊,和大型犬一樣。 尤然怕碰到花灑開關(guān),身上的味道就出來了,抬頭對上南山的眼睛說:“去屋里,好不好”,誰能拒絕這個時候,妖精的好不好。 南山抱著尤然去了自己房間,把尤然扔到了床上,沒錯是扔,尤然一陣眼花,南山已經(jīng)光著上身壓在了尤然身上,手伸進了裙子里,順著腿往上摸,這時候所以就顯得有些礙事,想也沒用就撕了。布帛撕裂的聲音為不太明亮的房間增添了別樣的風(fēng)情。 他沒想到里面還有件內(nèi)衣,他解了半天解不開扯也扯不開,他急了:“尤然,解開好不好,我不會,”聲音啞的不成樣子。 尤然解開了內(nèi)衣,那一對堪稱完美的胸跳了出來,rutou擦過南山的唇,恍了南山的眼,差點暈?zāi)獭?/br>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尤然突然一聲嚶嚀,底下一股熱流,把小小的蕾絲內(nèi)褲濕了個徹底。 南山突然兇狠的吻尤然,從胸到脖子,耳朵,嘴,鼻子,眉毛一處都不放過,手也是,從腰上摸到大腿,再摸到那處熱源,手指挑開伸了進去。 “濕的,熱的”南山邊喘息說。 尤然覺得他話有點多,用腿蹭他,一下蹭到了小南山。 不忍了,再忍太不男人了,一把脫了尤然的內(nèi)褲扔到了一邊,尤然伸手解南山的皮帶,解不開。 尤然喘的話都說不清楚:“快點解開?!?/br> “等不及了?好孩子要學(xué)會自己解?!?/br> 尤然不知道男人的皮帶怎么解,亂扯,突然咔噠一聲,開了。 “寶貝兒,好樣的,自食其力”說完就去親尤然,舌頭頂開尤然的牙關(guān),揪著她的舌頭不放,尤然都快麻了,南山意猶未盡的松開尤然的嘴。 手下沒停,可能剛剛親的太猛,尤然沒感覺,這會底下像開了閘的大壩,決堤了。 底下的小嘴,一張一合,咬著南山的手指。 “這么小塞的進去嗎?會不會破開?!蹦仙揭苫蟮?。 尤然紅著眼,不耐道:“你不要說話”。 南山手上有繭,是長年累月重復(fù)同樣的動作留下的,這會刺激的尤然想浪叫。又怕樓下聽見,老房子隔音不好。 尤然受不了了,腿纏著南山的勁腰,南山也受不了,手指猛的,刺了進去,碰到了阻礙,沒想到她是第一次,雖說他沒有什么處女情結(jié),可這是尤然,他非常的開心,他沒想到他們是彼此的第一次,也將是唯一。 南山扶著yinjing往哪處去,尤然底下濕透了,應(yīng)該很容易,心想她看片子上都這么演的??墒悄仙桨胩鞗]進去。 “你碰沒碰過女人,”尤然說道。 南山覺得尤然在侮辱他,他怕尤然第一次會疼,尤然竟然一再質(zhì)疑。 咬牙插了進去,好緊,好熱,怪不得楚贏一天能死在女人身上。他覺得自己早晚也會死在尤然身上。 尤然被突然的進去,頂?shù)哪X殼子都發(fā)昏,南山適應(yīng)后就開始動,太緊了,剛開始還慢慢的動,最后感覺到尤然底下的小嘴一嗡一合,就開始加快速度,把尤然撐成了自己的形狀,頂?shù)挠热蛔炖镆绯隽松胍鳌?/br> “南山,嗯……慢……慢點,太……大了”聲音都變了調(diào),媚的不行。 南山一聽,女人在床上說這話,無異于火上澆油。 南山一個深頂,全部塞了進去,一下子頂?shù)搅藢m腔的軟rou,像有無數(shù)張小嘴,吸的南山快射了。突然加快了速度。 “太深了,快……”停下還沒說出口。 南山就這一個姿勢插了數(shù)百下,射到了尤然體內(nèi)。尤然像死了一樣,躺在南山懷里,呼吸很快。 “shuangma?”南山問。 尤然有氣無力的說:“除了天賦異稟,活簡直爛透了。” “你也是天賦異稟,這么大都吃的下”趴在尤然耳邊色情的說,還舔尤然的耳朵。 這一說,今天晚上尤然再也沒睡過覺,醒了睡,睡了醒。南山就這樣側(cè)著插了進去,有了剛剛的jingye和yin水,這次進入的很順利,這樣入得更深。 最后一次尤然意識清醒,就看見南山在自己身上晃,南山看尤然醒了,將尤然白嫩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開始抽插,進入。 “活不好,就多練練,讓你記住我的形狀,”南山說。 “不用了,很棒,停下好不好”尤然求饒,也只有這種時候,她才會低頭。 南山真是個好學(xué)的“多練練就能讓你爽了,床都讓你弄濕了”。 尤然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話了,由著他動作。只是南山在床上sao話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