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美人后與龍聯(lián)姻了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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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第一次見面時,伸手拉住郁徊求助,卻把對方拉得差點摔倒,頓時瞪大眼:“竟然有如此惡毒的詛咒!” 王柳之卻是嘆了口氣:“聽起來確實是他會做的事。” “昨日我被人盯上,似乎是他的手下?!庇艋怖^續(xù)道:“我近幾日才解除詛咒就又被盯上,我懷疑我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br> “他想要的大概是你死后的怨氣?!蓖趿攘丝诓?,卻忘了水剛燒開,燙到了嘴唇,手微微一抖。 他深吸一口氣,放下茶杯:“十幾年前,我們兩個都只是觀里的小道士,那時候世界靈氣稀薄,修練極為困難,嘉許他沒有耐心,在修為久久沒有進展時,不知從哪里習來一門邪術,可以吸收生物的怨氣用以修練?!?/br> “等我們察覺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他手上沾了殺孽,觀內(nèi)沒人奈何得了他,追捕了三天三夜還是被他逃了,只能對外宣稱逐出道觀?!?/br> 說到這,王柳之面露怒意:“也不知這么多年他又犯下多少殺孽?!?/br> “他用一種奇怪的材質(zhì)繪制符咒,可以達到詛咒的效果?!庇艋蔡а郏骸斑@么多年,被他害死的人恐怕數(shù)不勝數(shù)?!?/br> 王柳之攥緊拳。 “你打算如何?”郁徊歪著頭看他。 “我會把這件事上報異管局,對他展開抓捕?!蓖趿脸恋溃骸安荒茉龠@么放任他逍遙自在?!?/br> 郁徊打量他,確定他說得真情實感,這才露出笑來:“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只是切記勿要打草驚蛇?!?/br> “我自然明白?!蓖趿c頭。 旁邊的蔣方插不上話,只能不停地喝茶,沒多久就喝空一暖壺,捂著肚子噌地起身:“師叔,大…郁先生,我去下洗手間!” 結(jié)果等他跑到廁所,卻發(fā)現(xiàn)門口擺了個正在裝修的路牌。 “不是吧……”蔣方急得跳腳:“茶樓里的衛(wèi)生間為什么要在工作日裝修?。 ?/br> “這位客人,我領您到二樓的衛(wèi)生間?!迸赃呁蝗蛔邅硪粋€服務員,似乎是看出他的窘境,主動上前道。 蔣方大喜,趕忙跟在對方身后。 二樓很安靜,似乎連光線都暗了一個度。蔣方進來時只覺得溫度驟降,卻沒多想,只以為是夏天空調(diào)開得大了些。 衛(wèi)生間在走廊盡頭,服務員給他指了路便離開。 蔣方推門進去,夾著腿小碎步?jīng)_過去,迫不及待脫褲子放水。 淅瀝瀝的水聲中忽的傳來一道幽幽的女聲:“這位官人好生威猛……” 第16章 老 二樓傳出蔣方凄厲的尖叫聲。 郁徊正在繼續(xù)試圖從王柳之口中套出點別的信息,聽到這聲音,懶洋洋抬眼。他對面的王柳之反應飛快,噌得起身向二樓沖去,一點都看不出還是個傷患。 “好重的怨氣?!庇艋猜朴聘?,眼睛微瞇:“離得這么近?!?/br> 在蔣方尖叫時他才意識到有怨氣,這對郁徊來說是個稀罕事。 “上去看看就知道了?!彼_爾道,“很可能是沖著你來的,小心點?!?/br> 越往二樓溫度越低,就連樓梯扶手上都凝結(jié)了一層冰冷的水汽。 剛才還在的服務員不知所蹤,仿佛整個茶樓只剩下他們?nèi)恕?/br> 他抬頭望去,王柳之已經(jīng)兩指夾著一張黃符進了走廊深處的衛(wèi)生間,大力拉開門。 蔣方從里面倒下來,翻了個跟頭,看到是王柳之后,仿佛看到了救星:“師叔!” 然后飛速躲在他身后,手忙腳亂地把褲子拉鏈拉上,聲聲泣血:“現(xiàn)在的男鬼怎么還看別人上廁所!” 而且還打扮成女人的模樣,連說話都掐著嗓子,蔣方差點以為自己的貞cao喪失在女鬼手里了。 郁徊這時候才走到,看著飄在他們對面的厲鬼,眉頭抽動兩下。 這個厲鬼和當初在學校遇見的顯然是兩個水平,他長發(fā)飄飄,穿著一身藕粉色的古代服飾,臉上還化著精致的妝容,如果不是身材過于健壯,倒還真像個女鬼。 “這厲鬼的陰氣前所未見。”王柳之一手把蔣方推到更后面,快速低聲道:“郁先生可助我一臂之力?” “你打不過他。”郁徊說得直白。 當初學校那個剛出世的女鬼就差點殺了他,更別提眼前這個厲鬼了。 王柳之苦笑一聲:“郁先生說得沒錯,但如此厲鬼,絕對不能讓其為禍人間,只是以我之力斷然無法降服他,才需要郁先生的幫助?!?/br> 他們交談時,那鬼就在不遠處看著,笑盈盈的表情和偶爾的小動作都與女子一模一樣。 “難道越怪異越厲害?”蔣方雖然知道這鬼實力驚人,可他看到郁徊也在,不由安心下來,躲在后面打量對方。 他近幾年見過的鬼幾乎都神志不清,只知道殺戮,周身也全是腐敗氣息,有的還帶著死前的傷口,模樣別提多滲人了,可眼前的鬼除了穿著怪異,一個壯漢非要裝女人外,竟是和常人別無二致。 “奴家只是錯生了一副男兒身,怎能算作怪異?!?/br> 蔣方一回頭,那厲鬼竟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身旁,泛白的眼睛幽幽地盯著他:“若奴家有官人的身材,穿上這裙子一定更加美麗。” 蔣方差點心臟驟停,他顫巍巍往后挪了一步,下意識伸手向兜里摸去。 比他更快的是王柳之的黃符,在厲鬼話音剛落時,幾張符咒便唰唰飛來,試圖將其圍困在其中。 只可惜還未接觸到對方便在空中自燃,化為灰燼。 蔣方趁機一溜煙躲到郁徊身后,抓著他的手臂哀嚎:“大佬救我!” 王柳之趁亂瞪了他一眼。 觀里這個小道士天賦不錯,就是心態(tài)太差,鬼怪當前,不但不立刻拿好符咒運氣防身,居然還哭天喊地拽著別人求救。 回去必須罰他抄書十遍,清心靜氣。 躲在郁徊身后可憐巴巴的蔣方突然身上一涼,嚇得縮起脖子四處張望,生怕那厲鬼又突然出現(xiàn)在他背后,不但嚇他還侮辱他的身材。 他不就是瘦了點,沒什么肌rou嘛,怎么就穿裙子好看了! 他這模樣讓王柳之更是恨鐵不成鋼,可惜現(xiàn)在厲鬼當前,沒空教育他。 “奴家也不是不講理的人?!蹦菂柟砻虼揭恍Γ骸斑@次來只是想和這位官人談一談,其他人若識趣,讓你們離開也無妨?!?/br> “我和大佬共進退!”蔣方這時候又有膽量探頭出來:“你別想挑撥離間!” 郁徊把他腦袋摁回去,氣定神閑:“王嘉許讓你來的?” “既然你知道,便和我走一趟吧?!眽褲h厲鬼嬌俏地笑起來:“放心,奴家不會對你怎么樣?!?/br> 他的目光在郁徊身上轉(zhuǎn)了兩圈,眼底閃過一絲貪婪:“官人真是生了副好相貌。” “這恐怕不行。”郁徊在冷風中待久了,忍不住輕咳兩聲,本就蒼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若王嘉許想見我,讓他親自來更能體現(xiàn)誠意?!?/br> “大師事情繁忙,愿意見你已經(jīng)是你的榮幸,何必如此多言?!眳柟砹髀冻鰩追植粣?。 “就怕我根本見不到他?!庇艋草p笑道。 厲鬼的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 他確實不打算帶郁徊去見王嘉許,對方也沒說要把郁徊帶去給他,只說讓他解決郁徊,只要把怨氣拿到手,對方的身體他做什么都可以。 郁徊有一副好相貌,就連病弱的身體都是他夢寐以求的,以這樣的身體,即使穿上長裙化著精致的妝容,也不會被人人喊打。 厲鬼已經(jīng)開始幻想自己擁有這具身體以后的生活,對著郁徊露出幾分急色,伸手欲拉:“別磨蹭了,快走!” 王柳之在一旁正要阻攔,卻見郁徊手中不知何時捏了張符咒,輕輕一抖,便徑直向厲鬼飛去。 那厲鬼面露輕視:“這種東西對我可沒用。” 他還想像先前那般將符咒燒去,可靈力剛剛覆上,便仿佛被什么堅硬無比的東西擊穿一般,直接潰散。 符咒貼在他身上,頃刻間燃起。 “這符……”王柳之忍不住看向他。 “蔣方給我的,我照著畫了幾張?!庇艋残α诵Γ骸翱磥砦覜]畫錯?!?/br> “這種也能照著畫嗎!”蔣方滿臉震驚:“而且我昨天才給你吧……” 他可是一連畫了兩個多月才勉強畫出一張最基本的符咒,郁徊這一天的功夫就能照著畫出這種具有攻擊力的符咒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蔣方堅強地抹了把臉。 王柳之顯然也很震驚,不過還沒等他說話,那面的厲鬼終于撲滅身上的火,一臉猙獰地看過來。 那火不但燒壞了他的衣服,還有他的偽裝。 怨氣與血光沖天,皮膚發(fā)腫發(fā)脹,眼皮青紫,竟是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模樣。 “敬酒不吃吃罰酒!”厲鬼尖嘯一聲,猛地朝郁徊沖來。 郁徊試驗了符咒的威力,手一抬,風鞭便緊緊纏繞住厲鬼,讓其猛地摔倒在地,不能動彈。 在用力沖破風鞭未果后,厲鬼驚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在大師手下殺過不少人,還第一次遇見郁徊這般實力的存在。 郁徊沒有回答他,只是歪著頭似乎在思索什么。 “郁先生?!蓖趿矝]想到本以為會十分慘烈的戰(zhàn)斗會在一瞬間結(jié)束,他遲疑著收起符咒:“你打算怎么處理這只厲鬼?” “直接殺掉?!庇艋不卮鸬煤芸?。 “別殺我,我可以為您做很多事!”厲鬼哀求道:“我努力修練這么久,很快就能擁有纖細的身材與美麗的容顏,我不想現(xiàn)在死掉?!?/br> 郁徊垂眸看他:“能偽裝得如此完美,在如今這個靈氣貧乏的世界,你修練的確實很努力?!?/br> 厲鬼面露喜色,下一秒又聽他道:“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郁先生,我們可以從這厲鬼口中問出王嘉許的下落?!蓖趿掠艋舱娴囊谎圆缓习褏柟須⒌?,放過主動送上門的線索,連忙阻攔。 如果能這么輕易問出來,王嘉許也不會一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下落不明的狀態(tài)。不過既然他想試試,那也無妨。 王柳之問了半晌都沒得到什么有效信息,厲鬼說他與王嘉許簽訂了契約,若說出秘密會直接魂飛魄散。 “你是怎么修練的?”郁徊在他們詢問時,指使蔣方給自己搬來椅子,懶洋洋坐在一旁,突然問道。 厲鬼踟躕著沒有開口。 “不說也是被我打得魂飛魄散?!庇艋驳{。 他語氣很平淡,但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厲鬼卻沒辦法把這當成玩笑,當即便道:“喝血,大師會定期給我一些鮮血,不知道是什么,但其中充滿力量,喝下去可免我數(shù)年苦修。” 郁徊眸色微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