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美人后與龍聯(lián)姻了 第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定風(fēng)波(GL)、我靠云種植茍命后爆紅了[穿書]/穿成惡毒反派后和男主HE了、[綜英美]法外狂徒、假性親密(高干H)、提前兩萬年登陸洪荒、荒野之無限主宰、插班師、瘋巫妖的實驗日志、重生后大佬叫我小祖宗、我復(fù)蘇了華夏神明
他起身,朝聞月華笑了笑:“這次就聊到這兒吧?!?/br> 原主的死因也清楚了,婚禮太過勞累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點,最重要的是與晏宗聯(lián)姻,為郁家攀上晏家,這耗盡了他所有的生命力。 如果郁徊沒來,郁家就會踩著他的尸體得到晏家的補償,繼續(xù)過得風(fēng)生水起。 “你都搞清楚了?”薩爾冒出來:“我還以為你打算讓我咬一口那個女人?!?/br> “你不是說不當(dāng)垃圾桶嗎?”郁徊笑著調(diào)侃:“還是說我餓著你了?” 薩爾氣鼓鼓:“你知道我的意思!” 郁徊這才正色道:“聞月華留著還有用?!?/br> 大師那么多年前就找上她,肯定有所圖謀,說不定還會主動聯(lián)系,把她放在外面當(dāng)一條小魚正合適。 薩爾不耐煩地嘟囔兩聲:“如果實力恢復(fù)了,根本不需要這么麻煩?!?/br> “如果不另找方法,這么低的魔力含量,再修練幾十年都沒用?!庇艋矅@了口氣:“算了,回去研究一下符咒?!?/br> 看起來比魔法卷軸好畫。 他買了一堆畫符用的紙和朱砂,回去時卻發(fā)現(xiàn)晏宗正坐在沙發(fā)上。 他將領(lǐng)帶松散地解開,靠著沙發(fā)上盯著前方,眉頭皺著,像是在想什么疑難問題。 “晏先生?”郁徊挑眉:“今天怎么有空來找我?” “有事。”晏宗轉(zhuǎn)頭看他,眉毛擰得更緊:“你去哪了?” “去見了下聞月華?!庇艋渤UQ郏骸胺鹣竦氖卢F(xiàn)在還沒結(jié)果,你總不會不讓我查吧?” “這件事對你很危險?!标套趽u頭:“你就算冒然卷進來也無法應(yīng)對?!?/br> “看樣子晏先生已經(jīng)有眉目了?!庇艋沧叩剿磉?,伸手來了個沙發(fā)咚。 一旁的管家露出堪稱驚恐的神色。 晏宗倒是沒有太大反應(yīng),抬起頭和郁徊對視。 郁徊仔細看了看他的表情,確定他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才無趣地收手,坐到沙發(fā)上。 “我和聞月華談了談,她已經(jīng)承認當(dāng)初詛咒了我。”郁徊彎起眼:“交換情報嗎,晏先生?” “你都知道什么?”晏宗開口。 “你得先答應(yīng)和我交換信息?!庇艋采斐鍪种笓u了搖:“不然我豈不是可能被白嫖?!?/br> 他見晏宗垂眸思索,掏出從金八那得來的詛咒符咒:“你就算不說,我一樣會被卷入到危險中,而且還會因為毫無防備而受到更多傷害?!?/br> 那符咒一掏出來,晏宗的神色便猛地凝?。骸斑@東西哪來的?” “一個小個子人試圖偷襲我,還好我從蔣方那要了不少符咒,把他打跑了?!庇艋舶胝姘爰俚氐?,又把詛咒符在晏宗面前晃了晃:“怎么樣,交換信息嗎?” 晏宗沉沉看了他一眼,確定他身上的詛咒氣息來源于符咒,而非又被詛咒,才道:“我會把查到的事告訴你,但僅限于此,你也不能再繼續(xù)查下去。” 郁徊眨眨眼。 看來晏宗并不相信他查到了什么有用信息,不過這樣對他的計劃更有利。 他笑瞇瞇地應(yīng)下:“好啊?!?/br> 反正他沒說自己會遵守承諾。 第15章 個 雖然話說得很大,但晏宗其實也沒查出大師是誰,他知道的并不比郁徊多什么,畢竟聞月華買佛像是十幾年前的事,查起來比較困難,很多事都無從下手。 但他們查到那位大師名叫王嘉許,曾經(jīng)是清遠觀的道士,但當(dāng)時似乎已經(jīng)因為犯下大錯而被逐出道觀,自那之后便不見蹤影。 “那他犯了什么事?”郁徊好奇地問。 “研究邪魔外道。”晏宗道:“清遠觀把這件事當(dāng)做丑聞,不愿詳細說明。” 郁徊了然:“看他之后干的這些事,估計當(dāng)初是入了邪道?!?/br> 就像光明騎士突然跑去信仰黑暗神,那光明神殿絕對會當(dāng)做天大的丑聞不讓外界知曉。 “對了,你知道這個符咒是用什么東西畫的嗎?”郁徊指了指晏宗手中散發(fā)著不詳氣息的符咒:“我研究了一下,可以肯定用來畫符的材料不是什么好東西。” 晏宗放在鼻前輕輕嗅了嗅,微微瞇起眼,神色微冷:“血腥味?!?/br> 郁徊眼中閃過異色。 “這件事我會加快速度徹查。”晏宗有了頭緒,卻不打算多說:“你最近出門時注意些。” 他想了想又道:“你既然認識蔣方,可以多和他交流,時刻注意身體狀況,有不適就說出來。” 看樣子王嘉許并沒有放棄對郁徊下手的打算,晏宗不可能一直看著他,在抓到對方之前,郁徊還需要自己保護好自己。 “好?!庇艋脖砻鎽?yīng)得很痛快。 等晏宗離開,他回房間拿出手機:“還好當(dāng)初沒刪掉那個小道士的微信。” 然而這次發(fā)消息,蔣方那面一直沒有回復(fù),郁徊無聊地在網(wǎng)上搜索一些道教的書籍來看,試圖把自己包裝得更像這個世界的修練者。 ……就是有點看不懂。 “你看不懂吧?!彼_爾冒出來,快樂地晃jio:“好巧,我也看不懂,這些書根本就不說人話?!?/br> 郁徊:…… 他關(guān)掉頁面,拿出蔣方給他的符咒,將線路記在腦海中后,開始批量制造。 這東西生產(chǎn)原理和魔法卷軸差不多,郁徊以前經(jīng)常畫魔法卷軸,畫個符咒自然是信手拈來,不一會兒就畫了好幾張。 可惜他只能復(fù)制蔣方給他的幾種符咒。 倒是可以畫其他的類型,但他畫出來的肯定與這里的不同,容易被發(fā)現(xiàn)蹊蹺。 郁徊并不打算依靠這些,只是用來在人面前裝裝樣子,所以一樣畫個五六張就算結(jié)束。 剛巧蔣方的回復(fù)也到了。 他先是一頓抱歉,說自己被成家的人纏上,剛剛脫身,又問郁徊這么晚找他有什么事。 郁徊直接給他撥了個語音通話。 “大佬晚上好?!笔Y方那面一開始還有幾分吵鬧,很快安靜下來:“那個資料可能要再過幾天,最近……” “是成凱奉的事?”郁徊打斷他:“聽說他腦子出了問題?!?/br> “是啊,其實只是被鬼嬰咬了一口,陰氣消除后就沒事了?!笔Y方格外郁悶:“結(jié)果因為虧心事做得太多,把自己嚇出毛病了,成家還揪著我們不放…” 郁徊伸手摸摸下巴:“你師叔還好嗎?” “傷還沒有愈合,但已經(jīng)出院了,沒有生命危險。”蔣方說到這,又是一陣長吁短嘆:“還好當(dāng)時大佬你來得及時,不然我和我?guī)熓宥家淮谀?。?/br> “舉手之勞罷了?!庇艋残Φ?。 “對大佬您是舉手之勞,對我們可是救命之恩!”蔣方說到這,才想起正事來:“對了,這次找我有什么事嗎?我絕對全力辦到。” “有人想詛咒我?!庇艋查_門見山地道:“他叫王嘉許,曾經(jīng)是清遠觀的道士,你知道他嗎?” 蔣方在那頭一下子沒了聲音。 郁徊也不急,靜靜地聽著他在那頭遲疑的呼吸聲。 “我知道?!边^了十秒左右,蔣方才出聲:“王嘉許他是我?guī)熓宓牡艿?,都拜在我?guī)煾搁T下?!?/br> 這倒是個不錯的發(fā)現(xiàn),郁徊眉毛一挑:“那你知道他當(dāng)初被逐出的理由嗎?” “這件事在觀里是禁忌,不能隨便談?wù)摗!笔Y方撓撓頭:“而且那時候我還沒入觀,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師叔?!?/br> “這件事對我很重要?!庇艋矅@氣:“我知道你們不愿意談?wù)?,但我?dāng)初被他詛咒了十幾年,瀕臨死亡,近期才擺脫,但他并沒有放棄,還想要繼續(xù)對我下手,所以我需要更加了解他,才能保護自己。” 他一示弱,蔣方就立刻拍著胸膛保證:“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問出來的!” “那就提前多謝你了?!庇艋草p笑道。 電話在蔣方的百般保證中掛斷了。 薩爾坐在桌子邊邊盤著腿:“好好一個孩子,你就這么利用他?!?/br> “我救了他兩次,要些回報總沒問題。”郁徊聳聳肩:“我已經(jīng)在盡量按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來了?!?/br> 按照他以前的性子,可不會這么耐心地一點點尋找線索。 “更何況,蔣方問不出來什么。”他又道,臉上掛著神秘莫測的笑:“這也是個接觸其他修練者的機會?!?/br> “你要去清遠觀?”薩爾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庇艋矒u搖手指。 * 蔣方果然沒有從王柳之那問出什么有用的消息,還被師叔掏干了所有他知曉的關(guān)于郁徊的事。 他垂頭喪氣給郁徊發(fā)微信講述情況,說王柳之要約他見一面。 昨天還信誓旦旦說什么事都能辦到,今天就慘遭打臉,大佬不會覺得他沒用,之后不理他了吧? “郁徊此人深不可測,而且他心性難以琢磨,最好不要深交。”王柳之一身道袍,輕輕敲了一下蔣方的腦殼:“我早就和你說過,為何不聽?” “他救了我們的命嘛?!笔Y方嘟囔:“救了我兩次呢?!?/br> 王柳之啞然,半晌后無奈搖頭。 他以前很欣賞蔣方的性格,覺得他心思純良,是修道的好苗子,可這時候又覺得在如今的世道下,太過純良也不完全是件好事。 蔣方在那頭嘀嘀咕咕的發(fā)消息,過了會兒抬頭驚喜道:“師叔,大……咳,郁先生他同意了?!?/br> 他們約在清凈的茶館,郁徊到時,王柳之和蔣方已經(jīng)坐在其中。 “這里的龍井很不錯,推薦郁先生嘗嘗?!蓖趿?。 “我不會品茶?!庇艋矒u頭:“道長應(yīng)該知道我所求何事?!?/br> 王柳之放下茶杯,神色嚴肅:“你說你被嘉許詛咒了十幾年?” “他賣給聞月華一尊佛像?!庇艋财降溃骸耙晕业纳c氣運反補郁家,護他們繁榮平安?!?/br> 蔣方倒吸一口涼氣:“所以大佬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