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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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君瑾瑜一睜眼便看見長孫婧宸撐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她閉上眼睛,又睜眼。確定長孫婧宸是真的在看她之后,君瑾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臉。 皇后干嘛這樣看著朕!被子里傳來嗡嗡的聲音。 陛下昨夜睡覺壓著小臉蛋了。長孫婧宸柔聲道。 聞言,君瑾瑜探出圓圓的小腦袋,想象著此時自己臉上紅白相間的印子,也覺得好笑,眨了眨眼睛,道:無事的,過一會兒就好了。 陛下以后睡覺老實些,便不會壓著了,說著,長孫婧宸將唇瓣湊到了君瑾瑜耳邊,輕聲道,陛下今日及笄,當取字了。 今日初一,自己便又長了一歲。 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君瑾瑜耳邊,有些癢癢的。她將小腦袋往一邊挪了挪,才道:朕聽母后說,字字是要在及笄后,由由夫家起的。 聞言,長孫婧宸向君瑾瑜伸去的手懸在了半空中。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都看出來了,蘇蘇是走劇情的選手,不太會細節(jié)描寫╮(‵▽)╭ 所以一些表情呀,動作呀,寶寶們自行腦補喲~ 說好的八點更,寫完又沒忍住發(fā)了。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雨還是不虰湎 1枚、雪落星沉 1枚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雨還是不虰湎 1枚、雪落星沉 1枚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第22章 愣了愣,長孫婧宸還是將手落到了君瑾瑜頭上,輕輕撫了撫:陛下不是都大婚了嗎?取字有何不可? 理應(yīng)應(yīng)如此,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君瑾瑜默了默,才開了口:那那皇后幫朕取字吧。 好啊,長孫婧宸應(yīng)下,陛下當屬玉,便喚玹之吧。斜玉為王,王玄為玹,之乎者也的之。 君瑾瑜嘟了嘟嘴:皇后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怕是已經(jīng)想好許久了吧。 陛下當真了解臣妾心意,這等大事,定是要悉心琢磨的。長孫婧宸笑罷,也不反駁。 君瑾瑜點點頭:玹之,聽起來也不錯。那皇后可有字? 有。長孫婧宸想了想,道。 君瑾瑜本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長孫婧宸竟真的已經(jīng)起了字。好奇心驅(qū)使著君瑾瑜向長孫婧宸湊近了一點點,再次開了口:皇后的字是什么呀?還有還有,誰誰給皇后起的呀? 言外之意,誰是皇后的夫家呀? 聞言,長孫婧宸又想起了在及笄那年,樊思卉非要給她取字,還是那種,隨意得不能再隨意的字。 思瑾。 那時候,她還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過樊思卉是認真的嗎,樊思卉也馬著臉嚴肅地跟她說:此字雖與你的名無關(guān),但與你的命有關(guān)啊。再說了,字本是要夫家起的,不管怎么說,她也是你夫家人呀。師父就,權(quán)當是提前幫她把你與她拴在一起了。 師父,宸兒只是想陪著她而已,沒別的想法。那時剛及笄的長孫婧宸已經(jīng)憋紅了臉。 樊思卉卻朝她擺了擺手:師父也沒說你有別的意思啊,想陪她也是一種思念嘛。哎呀哎呀,就這么定了,就這么定了。 長孫婧宸: 所以現(xiàn)在,自己的字以及其來歷,定是不能跟君瑾瑜說的。于是,長孫婧宸故作神秘地朝君瑾瑜笑了笑,道:以后再同陛下講。 哦,好吧。君瑾瑜見長孫婧宸的臉有些紅紅的,便以為是她是羞于將人說出來,便不再繼續(xù)追問了。 沒想到皇后也會有害羞的時候。 而至于給長孫婧宸起字的那個人,其實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雖然,那個答案是錯的。 皇后精明能干,若不是朕當了皇帝,皇后也當是嫁給皇兄的最佳人選吧。這么想來,皇兄仁德精明能干,皇后才智美貌過人,郎才女貌,倒是有些般配的。 二人轉(zhuǎn)來話題,又聊了一會兒別的,才起身洗漱,去了鳳闕宮。 如今,長孫莨的身體已是一天比一天虛弱了。君瑾瑜也請了許多太醫(yī)來看過,但他們都只搖搖頭,說太后這是心病,藥物是沒辦法醫(yī)治的。 君瑾瑜自是知道長孫莨的心病是什么,但君遷逝者已矣,君柏涵如今也杳無音信,君瑾瑜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只是平常聊天時,君瑾瑜總避談到君遷和君柏涵,還常常和長孫莨打鬧,讓她開心些。 而長孫莨也只有在有君瑾瑜和長孫婧宸陪著的時候才會開心些,二人一走,她便又會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終日食不下咽,郁郁寡歡。 另一邊,馬元康的動作也是夠快,三天不到,便將人送了過來。而送來的人,自非他口中的女兒,而是那日在殿上彈奏琵琶的馬言之,馬元康的義女。 其實君瑾瑜和長孫婧宸也不在意她是不是真的是馬元康的親生女兒。馬言之進宮后,君瑾瑜便按照長孫婧宸的囑咐,將她封為了昭儀,賜了昭和宮。 對于君瑾瑜來說,既然已經(jīng)將人納入了后宮,一次也不見也是不太好的。長孫婧宸派人查了查馬言之,得知她并不是會死纏爛打的人后,當晚,長孫婧宸便讓君瑾瑜去了昭和宮,讓她和馬言之聊聊天,再在合適的時機,找個理由溜了便是。 一聽傳令的人說君瑾瑜要來,馬言之早早地就在昭和宮門口等著了。倒不是因為馬元康讓她動作快一點,爭取在當晚就察了這位小皇帝的真實身份,而是,自從那日晚宴后,她便隱隱約約對君瑾瑜產(chǎn)生了些許好感。 那些男人炙熱的目光,讓她覺得有點惡心。只有這位小皇帝,只看了她的臉寥寥數(shù)眼,其余大部分時間內(nèi)的目光都落在她的手上或是別的地方。 出殿后君瑾瑜和長孫婧宸的互動,也深深印入了馬言之心里。她何嘗不想,擁有一份如此簡單樸實的愛情??伤呀?jīng)被馬元康收養(yǎng)、利用,此生便注定不可能如此平淡安好了。 她想,若小皇帝真的是男子,只要能得到她的真心,即使只是被寵一時,此后就算要要赴湯蹈火,她也是心甘情愿了。 此番,她便是想看看,君瑾瑜會以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到這昭和宮。 遠遠見了君瑾瑜的身影,她便迎了上去:臣妾恭迎皇上。 昭儀不必多禮,快起來吧。說著,君瑾瑜伸手扶了扶她。 雖然君瑾瑜對她的印象不太好,但皇后說了,要穩(wěn)住太尉,面子上的事還是要做足的。 所以君瑾瑜雖在扶她,但也只是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臂。 感受不到那人的力量,馬言之低了低眸子,道:謝皇上。 外面風大,我們進去再說吧。君瑾瑜對她點了點頭,又望了望昭和宮里面。 二人進入殿里面后,一同跪坐在了一張長窄木桌子的兩側(cè)。馬言之的貼身宮女給二人參了茶后,便被馬言之摒退了。而一旁站著的宋樂安也被那宮女拉了出去。 宋樂安想著自己也沒什么理由可以留下來,便和那宮女一同出去了。但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發(fā)生,他便守在了門外。 殿內(nèi)一時只剩下了兩人,君瑾瑜如同那日晚宴一般的不安感又生了起來。 咳,君瑾瑜輕咳了一聲,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而后道,昭儀可否告訴朕你叫什么名字? 馬言之含笑道:臣妾名喚馬言之。 馬言之,是個好名字。說著,君瑾瑜緊了緊手中的茶杯。 如今的她,已經(jīng)滿手是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想不要臉地求個作收和預(yù)收 小皇帝沒有情敵,阿姐有倆。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洛清 1枚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獨愛 1瓶、風 1瓶、高冷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第23章 馬言之看出了她的緊張,心中只道這皇帝還真是不太懂欣賞風花雪月之人亦或是,她果真一心一意只鐘情于皇后一人。 臣妾早在進宮前便聽聞皇上與皇后關(guān)系甚好,前幾日得以一見,果真如此。說著,馬言之也輕笑著抿了一口茶。 君瑾瑜訕訕地笑笑,回答道:皇后待朕好,朕朕也鐘意皇后的。若非若非太尉提議,朕還打算像父皇一般,此生獨寵皇后一人的。 看著她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笑容,馬言之不禁笑出了聲,隨后,又斂了笑容,裝作一臉委屈的模樣:自古帝王家多薄情,能像先帝和皇上一般用情至深之人,更是難得一見的。說實話,臣妾也很欣賞皇上的用情。若不是家父想讓臣妾為皇上充填后宮、開枝散葉,臣妾也不忍心破壞了皇上和皇后的朝夕相處呀。不過,如今如今臣妾來都來了,皇上不會為了皇后,要趕臣妾走吧? 聞言,君瑾瑜的心緊了一下。 朕方才似乎是說錯話了,要是昭儀向太尉打小報告,怕是會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不過看昭儀的樣子,她應(yīng)當應(yīng)當是和朕鬧著玩兒的吧。 這樣想著,君瑾瑜又暗自松了口氣。 昭儀多慮了,既然昭儀進了宮,那朕自然是不會虧待你的。說著,君瑾瑜抿了抿嘴,一狠心,又道,昭儀以后在宮中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朕說,朕會盡力滿足你的。 聞言,馬言之直起身子,雙手撐在了木幾上,用力撐起身子,俯身往君瑾瑜那邊靠了靠,勾人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君瑾瑜。 君瑾瑜被她的動作嚇得往后一縮:昭昭儀 皇上方才可是說會盡力滿足臣妾?馬言之笑了笑,語氣越發(fā)嫵媚。 朕朕是這般說的,說著,君瑾瑜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手心的汗依舊猶如泉水一般,不停地往外冒,不過不過也要在朕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nèi)。 那臣妾想要皇上的寵愛不知道皇上可不可以說著,馬言之與君瑾瑜的距離愈發(fā)近了。 君瑾瑜隨著馬言之的動作,慢慢往后仰去。明明是冬日,她的感覺自己如同處在夏季的烈日炎炎下,渾身被灼得火熱。 這這君瑾瑜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見狀,馬言之低了低眸子,委屈道:看來皇上方才又是在拿臣妾尋開心了。連這等容易之事,皇上都不愿,臣妾還奢望別的什么呢? 終于,君瑾瑜耐不住了,雙手往后撐著地,蹙了蹙眉道:昭儀你先起身,朕有些難受。 聞言,馬言之將目光往下挪去,瞅了眼君瑾瑜半彎著的腰,隨即輕聲一笑,將身子移開了。 見馬言之笑盈盈地離自己遠了些,君瑾瑜才剛松一口氣,卻又見馬言之背過了身去,酸酸地說道:既然臣妾不討皇上喜歡,那臣妾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噬舷朐缧┗厝ヒ娀屎蟮脑?,那臣妾便不留皇上了。 這女人,翻臉怎么能如此之快! 一想到馬元康那副老jian巨猾的嘴臉,君瑾瑜又打消了就此順勢離開的想法。她輕嘆了一口氣,瞥見旁邊擺著棋盤,便靈機一動,道:朕不是這個意思。昭儀會下棋嗎? 半餉,馬言之才吐出一個字:會。 那昭儀陪朕下一局吧,朕也好久沒下過了。說著,君瑾瑜便先行去了棋盤那邊坐下。見馬言之許久也沒有動靜,君瑾瑜又好聲好氣地催促道,昭儀,快來。 話音剛落,君瑾瑜便見馬言之滿臉笑容地轉(zhuǎn)過身,緩緩向她走了過來:沒想到皇上還肯花時間陪臣妾下棋,臣妾真是受寵若驚。說著,馬言之也在君瑾瑜對側(cè)坐了下來。 君瑾瑜: 隨即,馬言之伸出芊芊細手抓了幾顆棋子,在手中玩弄了起來:那臣妾便領(lǐng)旨謝恩了,皇上先請。 君瑾瑜看到她的手,便想起了長孫婧宸的手。 馬言之見君瑾瑜盯著她的手走神,不禁輕聲一笑,又提高了些許音量:皇上,您先請。 君瑾瑜被馬言之的聲音拉得回過神來。她對馬言之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又直了直身子,收好情緒,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棋局中去。 君瑾瑜雖才十五歲,但她自小學習棋藝,在整個皇宮里能敵她的人,怕是用一只手也能數(shù)得過來??涩F(xiàn)下,還不到半個時辰,君瑾瑜便感覺到自己有些吃力了。 昭儀可真是多才多藝。君瑾瑜落下一子,由衷地夸贊道。 聞言,馬言之輕笑,兩指夾起一顆棋子,落了下來:皇上謬贊。 在馬言之落子的一瞬間,君瑾瑜蹙了蹙眉。又思索了良久,她才心甘情愿地落下了最后一子:朕輸了,不管怎樣走都會輸。 皇上為何會輸?說著,馬言之又落下一子。 見狀,君瑾瑜的眼睛亮了亮,找到突破口,兩人又繼續(xù)廝殺了起來。此后,君瑾瑜勢如破竹,一路將馬言之逼到了絕境。 雖是贏了,但君瑾瑜始終對方才那步棋耿耿于懷。猶豫了半餉,君瑾瑜還是開口道:昭儀方才明明可以贏了朕,又為何給朕留了一道突破口? 馬言之笑道:臣妾怎么忍心將皇上逼到絕路呢?說著,馬言之又起身貼心地將君瑾瑜攙扶起來,右手伸向了她的腰帶:臣妾,伺候皇上沐浴更衣可好? 馬言之的聲音酥酥的,笑容也十分勾人心魂。 此時的君瑾瑜真想自己是個看不見也聽不見的人才好。 她輕咳了一聲,往后退了退,道:昭儀有心了。朕原本也打算今日在昭和宮歇下的,但方才想起來還未帶著換洗的衣物,便只有改日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