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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大人的小青梅(重生) 第50節(jié)

    衛(wèi)媗烏黑的睫羽無聲垂著,輕輕掙脫他的手,繼續(xù)脫。

    薛無問深吸一口氣,一把抱起她,往內(nèi)室走,在暖榻里坐下,對坐在他膝頭上的姑娘道:“行,你既然想脫,給你脫個夠。”

    從前他使壞,捉住她的手教她如何脫男子的常服,她抬頭就在他下巴留了個口子。

    現(xiàn)下她主動如此,他哪還有什么自制力說不。

    衛(wèi)媗沉默著將他上身的最后一件衣裳脫下,手指撫上他的背,觸摸著上頭那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鞭痕,輕聲問:“疼嗎?”

    薛無問被她問得一愣。

    這姑娘方才不管不顧的要脫他衣裳,勾得他骨子里的火燒得劈啪作響,就為了這?

    薛無問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

    他身上的傷口數(shù)都數(shù)不清,可背上那一片卻是最觸目驚心的,除卻最初的一道劍傷,旁的全是七年前,父親薛晉在他身上留下的鞭痕。

    兩人第一回 燕好時,衛(wèi)媗也曾在榻上問過他,這些傷口是哪里來的?

    他自是沒有說實話,只說是在肅州與北狄士兵廝殺時留下的傷痕。

    衛(wèi)媗顯然沒有懷疑過他這套說辭,而且都過去那么久了,她為何又問起這茬了?

    薛無問微微瞇眼,漫不經(jīng)心道:“幾年前的舊傷,早就不疼了?!?/br>
    衛(wèi)媗抬起眼,清麗妍媚的臉微仰著,眸光沉靜,看著他道:“我聽老夫人說,定國公府行家法的鞭子帶尖刺,國公爺拿鞭子抽的時候,定然是沒留情的。那時,疼嗎?”

    衛(wèi)媗話音兒剛落,薛無問一貫來慵懶的眉眼瞬間沉寂下來。

    “薛無問,”衛(wèi)媗撫上他的臉,聲音很輕地問:“如果我要你娶我,你敢娶嗎?”

    薛無問不語,只垂著眼看她。

    她實在生得好看,不施脂粉素面朝天,就已經(jīng)美得像天上的皎月。氣質(zhì)亦是高雅,出生于詩書傳家的百年世家衛(wèi)氏,又自小便被當(dāng)做太孫妃來培養(yǎng),是真正的一顰一笑皆是雍容華貴。

    薛無問緊緊盯著她的眸子,與她對視須臾,便靠上身后的迎枕,提唇笑道:“衛(wèi)媗,長出息了啊,美人計都使在我身上了?!?/br>
    衛(wèi)媗沒有避開他灼灼的目光,手指輕輕點了下他的胸膛,道:“不是喜歡我喜歡得緊嗎?薛無問,你敢娶我嗎?敢讓世人知道,我,衛(wèi)媗,是你薛無問的妻子?”

    她承認(rèn),她是在使美人計,也是在拿她自己做賭注,賭他能為了她,改變定國公府的立場。

    若是擱在以往,她是不敢賭的。畢竟她在這盛京,能用之人除了沈聽,也就只得薛無問。

    沈聽忠于她,忠于衛(wèi)家。

    可薛無問不一樣,他姓薛,有他的家族,有他作為下一任定國公的責(zé)任。她以為,他這樣一個人,是不可能會為了女色失去理智的。

    然而這一回,她想賭一把。

    阿玨只身一人在盛京的波詭云譎里謀劃,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孤立無援。

    她才是頂替大哥活下來的那個人,本就該由她背負(fù)起那些仇恨。

    “衛(wèi)媗,你是不是覺得,我是薛家唯一的嫡子,是我爹娘唯一的孩子,不管我做什么,定國公府都會保住我?”

    衛(wèi)媗垂下眼,定定看著他胸膛,那里有一塊銅錢大小的傷疤,是去歲他陪皇帝狩獵時,故意受的箭傷,目的就是為了攔住趕往桐安城的她。

    衛(wèi)媗撫著他胸口上的傷,輕聲道:“是?!?/br>
    薛無問輕笑一聲。

    這姑娘答得還挺理直氣壯,絲毫不怕他生氣,將自個兒的心思清清楚楚剖給他看。

    “我父親那人,我太了解了。我若真做了有違薛家祖訓(xùn)的事情,無需旁人動手,他會親自提刀來取走我的命,眼睛都不會眨一個。如今定國公府在盛京的人雖都聽令于我,可只要父親想,這些人隨時都可以對我倒戈相向。”

    薛無問抬起她的下頜,逼她看著他,繼續(xù)道:“不娶你,定國公府的人為我所用,我可以護你一輩子無憂。我不會娶妻,不會納妾,不會碰旁的女人,此生只守著你一人??扇羰侨⒘四?,極有可能我會死,你也會死。這樣,你還想我娶你嗎?”

    衛(wèi)媗抬起眼睫。

    屋子里亮堂堂的,燭火明亮,火紅的光照著他俊美的面容,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此時再不復(fù)從前的慵懶多情,變得清雋冷凝。

    她與他對視,半晌,終是道:“想?!?/br>
    薛無問松開捏著她下頜的手,轉(zhuǎn)而抵上她的后腦,低頭咬住她的唇,吻得有些狠。

    衛(wèi)媗閉上眼,由著他瘋狂地汲取著她的氣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她呼吸逐漸急促時,她聽見他在耳旁低聲道:“你要的東西,我什么時候不給過?你問我敢不敢,我自然是敢。衛(wèi)媗,你要我娶你,我就娶你。最差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同你一起到陰間,去做對鬼夫妻?!?/br>
    衛(wèi)媗眼眶一熱,忽覺喉頭有些哽。

    他說出這樣一句話,代表的是,他將她衛(wèi)媗放在了他的責(zé)任以及定國公府?dāng)?shù)百年的傳承前面。

    可她何德何能呢?她對他其實一直都不怎么好。

    住在如意園時,她便時常見到阿黎拿著針線,將自己的手指頭都快戳爛了,就為了給阿玨縫個荷包。

    可她從沒給薛無問縫過一件衣裳,沒打過一個絡(luò)子,甚至連一頓飯都不曾給他做過,她對他的付出是當(dāng)真少得可憐。

    反倒是他,費盡心思千方百計地哄她開懷。如今明知她要他做什么,會有怎樣的代價,也甘之如飴。

    只因她想,他便應(yīng)了。

    即便她要他做的事,極有可能會讓整個薛家重蹈當(dāng)初衛(wèi)家的覆轍。

    眼淚就這般猝不及防跑了出來,薛無問在她嘴角嘗到苦澀的淚水,不由停了下來,低頭看著她。

    就見這命根子似的姑娘,淚珠子一滴接一滴的,從纖長的下眼睫滑落,砸在他的手背上。

    薛無問抬手擦她的臉,又好笑又心疼。

    “不是,衛(wèi)媗,我這不是答應(yīng)了么?你哭什么?”

    這姑娘明明不是個愛哭的人,嬌氣是當(dāng)真嬌氣,身子骨也的確比旁人弱,可她生了一身傲骨,輕易是不會落淚的,有時在榻上被她欺負(fù)狠了,也只是紅了眼眶不會掉淚。

    就算掉淚珠子了,也不像旁的小娘子那般,哭哭啼啼個沒完,就只靜靜地流淚,不言不語,卻瞧得人越發(fā)心疼。

    薛無問統(tǒng)共只見她哭過兩回。

    一回是在肅州醒來后,得知衛(wèi)霍二家無一人生還,她側(cè)過身,背對著他,淚濕了半個布枕。

    第二回便是重遇霍玨那日。

    薛無問原本起了一身的yuhuo,眼下雖然也沒下去,可那點子旖旎心思早就被衛(wèi)媗的淚珠子給澆滅了。

    他無奈地吻去她眼角的淚,將手從她小衣里抽了出來,低聲哄道:“行吧,祖宗,要我怎么做你才不哭?”

    衛(wèi)媗懶得搭理他的調(diào)笑,吸著氣,微微哽著:“薛無問,你當(dāng)初就不該救我。”

    她一直知他不喜盛京,知他喜歡浴血殺敵,喜歡民風(fēng)彪悍自由奔放的肅州。

    不過是因著她要回盛京,他才會放棄肅州的一切,帶著她回來。

    若活下來的是大哥,不是她衛(wèi)媗,他薛無問根本不必委屈至此,依舊是那個在肅州意氣風(fēng)發(fā)的薛小將軍,活得恣意,活得無拘無束。

    更不用像眼下這般,在錦衣衛(wèi)里為宮里那位賣命。

    從前她總覺著這無雙院是座牢籠,可如今再看,他們二人之間,被囚的分明是他。

    薛無問總算弄明白這姑娘在哭什么,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喜悅,寵了這么久的心肝總算是知道心疼他了。

    行,沒白疼。

    “衛(wèi)媗,你及笄那日,可還記得我與你說過什么?”薛無問低頭碰她濕漉漉的眼睫,提唇笑道:“我說,這世間能做太孫妃的姑娘千千萬萬,可能當(dāng)我薛無問妻子的,就只你衛(wèi)媗一人。”

    “我認(rèn)定的人從來都只得你一個,你說我怎么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任何人想要殺你,都得從我的尸體踏過,懂么?”

    第55章

    寅時三刻, 薛無問睜開眼。

    懷里的姑娘睡得正沉,呼吸很輕,軟軟地擦過他脖頸。昨夜她哭累了, 下巴抵著他肩, 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薛無問唇觸了觸她頭頂烏黑柔順的發(fā)絲,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愛調(diào)香, 身上總是香氣縈繞, 連頭發(fā)絲都香得不可思議。

    薛無問喉結(jié)重重提起, 又狠狠落下。黑暗中, 一貫含情的桃花眼暗沉沉的, 隱忍到了極致。

    男子在晨起時大多火旺,他非圣人,本就素了許久,這會擱在心尖上的姑娘香香軟軟地躺在懷里,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難受?

    衛(wèi)媗一貫來覺淺,從他的湊過來嗅她時,便迷迷瞪瞪地睜了眼。

    “可是要起來上朝了?”

    “不用, 周元庚想下罪己詔, 欽天監(jiān)那頭還未曾推算出合適的良道吉日。”薛無問緩慢地摩挲著她細軟的腰,啞著聲音:“我可以晚些再上朝。”

    周元庚要下罪己詔還能因為何事?定然是因著地動與皇陵之事。

    衛(wèi)媗聽罷, 最后一點睡意都瞬時消散了,急急出聲:“皇陵那里的事, 查出什么了嗎?”

    功德碑的事是霍玨做的手腳,昨夜她哭得乏了, 竟然將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如今聽他提起, 自是急得不行。

    薛無問不輕不重地掐了下她腰間的軟rou, 笑著道:“急甚?你覺著我和趙保英能查出什么?你那弟弟能耐大得很, 半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出來,昨日進宮我們便同周元庚說了,功德碑擘裂之事非人為?!?/br>
    他的手沿著衛(wèi)媗玲瓏的曲線一路往上,聲音越發(fā)暗啞:“衛(wèi)媗,以后這些你就別想了,有我與你弟弟在,你何須cao心這些?要想也想想我,可憐可憐一下我,行不?”

    他手上的動作越發(fā)放肆,衛(wèi)媗哪能不知曉他要她“可憐”他什么?

    她緊緊閉上眼,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忽地“嘶”了聲。

    聲音細細軟軟的,像貓兒叫一般。

    薛無問只覺腦中的理智就像繃緊的線一般,“?!币宦暠銛嗔?。他欺身咬住她小巧軟糯的耳垂,啞著聲道:“祖宗,命都要給你了。”

    -

    大雪簌簌落著,屋檐下的冰棱結(jié)了長長一截。

    佟嬤嬤從外院進來,見蓮棋、蓮畫正領(lǐng)著幾個粗壯的仆婦抬著熱水進了里屋,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這一大早的,姑娘怎地要沐浴了?

    她倒是沒往那事想,只因衛(wèi)媗一貫睡得淺,平日里薛無問為了讓她睡得好一些,晨起時連洗漱早膳都是在外院解決的,就怕吵著她了,是以從來不會出現(xiàn)早晨要水的事。

    佟嬤嬤跟著一眾仆婦進了屋,內(nèi)室里并不見世子爺?shù)娜擞埃欢墙鸾z楠木拔步床此時卻一片狼藉,被褥凌亂,她到底是過來人,一看便知是發(fā)生了何事。

    連忙快步進了凈室,隔著一道黃梨木屏風(fēng),對里頭的衛(wèi)媗道:“姨娘,老奴進來伺候您吧?!?/br>
    裊裊的白霧中,衛(wèi)媗清雅的聲音從里頭傳來:“嬤嬤進來罷。”

    佟嬤嬤一進里頭,便見自家姑娘一身的細皮嫩rou遍布著深深淺淺的紅印,心里頭頓時有些埋怨薛無問。

    自家姑娘身子骨弱,世子爺怎地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