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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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大師兄我們都知道了,你就別板著臉。 這個地方居然有修士,要不要去會會? 你別惹事,萬一打不過人家還得讓我們幫你。 被說的人不樂意,我又沒說要惹事,再說不是還有大師兄么,他可是咱們宗里唯一一個即將邁入金丹期的弟子,有他在怕什么。 行了,別說了,等會大師兄又要說你。 哼,才不會。 單淵還沒進去客棧,就聽見里面?zhèn)鱽磉筮笳φΦ穆曇簟K疡R綁在門口的廊柱上,路過白常那一桌的時候,輕輕打量幾眼,就往后院走。 白??粗鴨螠Y上了對面二樓,他端起茶杯吹開水面茶葉,慢條斯理喝起來。 有人看見單淵走的方向,二師兄是筑基二階,比單淵的修為高,他的直覺告訴他單淵一點也不厲害,當(dāng)即說:你們別爭了,那人的修為估計也就練氣二階。 ???剛才還嚷嚷著要去會會的修士,面上露出不屑,還沒我強,算了,有這時間還不如跟師妹多喝茶。 那你還是去吧,我要跟大師兄喝茶。 客棧這邊說的火熱,單淵這邊卻是安安靜靜。他先是去了沈白幸的房間,發(fā)現(xiàn)對方在睡覺,輕輕從外面把門帶上之后,回到自己房間,開始打坐修煉起來。 入定之后,單淵的五感變得靈敏起來,白常那幫人又沒有特意壓低聲音,導(dǎo)致對話清清楚楚傳進單淵耳朵。單淵本不想搭理的,但是他忍受不了別人議論沈白幸,他的師尊,那么厲害的師尊,憑什么被別人當(dāng)成茶余飯后的談資,而且還是那么嫌棄的語氣。 單淵越修煉越靜不下心,索性唰的一下睜開眼睛,拿起破焱就往樓下走。 客棧大堂中,一群藍衣修士看著單淵越走遠近,最后停在他們面前。 小師妹道:你是這客棧的老板嗎? 不是。 那你找我們作甚? 你們說話太大聲了,吵著我耳朵。單淵面色相當(dāng)不好,手指緊抓著劍。 小師妹在師門中那是大師兄之下第二最受寵愛的,當(dāng)下語氣也沖,你想干什么?想打架嗎? 不是,我只是來跟你們說,背后議論別人不是君子所為。 臭小子,跟誰說話呢?!你知道我們是哪個門派的么? 單淵冷笑一聲,我不管你們哪個門派,總之不準議論我的師尊。 哈?師尊,知道只有修為高強的修士才能稱為師尊嗎? 單淵怒極反笑,率先拔劍。 店小二極有眼色,看見單淵要跟這些客人打起來,連忙去二樓喊沈白幸。沈白幸睡覺睡得正好,被人從被窩里挖出來,面如沉水。 把情況描述一遍,店小二便飛快的溜走,省得沈白幸那張臉把他凍死。 沈白幸風(fēng)姿綽約的從二樓飛下,他不疾不徐往客棧大堂而去??匆姲壮D菐图一锎┲虬绲臅r候,不免想起了一些東西。 客棧內(nèi)劍氣四起,靈力飛散,單淵不過練氣一階的修為,小師妹便來迎戰(zhàn)。白常等人坐在一旁觀戰(zhàn)。 師尊。單淵回頭就看見沈白幸進門,連忙抽身,他胳膊上還帶著一道淺淺的劍傷,來到沈白幸身邊。 白常起先覺著他那個師弟說得對,沈白幸修為很低。但是當(dāng)他看見對方真面目的時候不禁吸了口氣,饒是他們凌云宗弟子長相個頂個的好,在這位白衣黑發(fā)的修士面前,也是不夠格的。 沈白幸周身的氣度有點像他的師尊,當(dāng)白常有這個意識的時候,他又連忙在心中反駁自己。他師尊是凌云宗的掌門,如今已是化神期修為,沈白幸怎么可能會擁有比他師尊還強大的實力。 白常上前一步,微微拱手道:敢問閣下是哪個門派的? 沈白幸淡淡說:無門無派。 白常松了口氣,無門無派往往說明實力不高,是散修。 可還沒等他這口氣在嘴邊散開,沈白幸又說話了,白衣配藍衣,腰間懸碧色玉佩,上面畫著師門獨有的圖案,你們是凌云宗的弟子? 小師妹:你怎么知道?! 白常:我們凌云宗的衣著特征,大部分修煉之人都知道。 小師妹: 還真是凌云宗,沈白幸自顧自說,許多年前,靈清前來見我的時候,我就同他說,你們宗派這身衣服從來沒變過,讓我看膩歪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沒改。 他說的理所當(dāng)然,以至于讓白常等人一時間愣住了。等反應(yīng)過來,才怒斥道:靈清仙君的名號豈是你能直接稱呼的?! 我?guī)熥鹗悄隳苤傅??!單淵一看白常用食指指著沈白幸,連忙開腔斥回去。他在軍中呆慣了,嗓門比白常大了不止一倍。 徒弟如雷鳴般的聲音讓沈白幸耳朵疼,心中覺得徒弟沒白教的同時,開口道:為師身子弱,徒兒你小點聲。 單淵:是他的師尊一劍能劈開山,這叫身體弱? 沈白幸內(nèi)心:我怎么覺得他在委屈,難道是當(dāng)面說他讓落面子? 靈清仙君是這神州大地為數(shù)不多進入大乘期的修士,在凌云宗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連白常的師尊見了都得避其鋒芒,更不用說白常他們這輩人了。靈清仙君是凌云宗最有可能飛升成圣的存在,門內(nèi)許多弟子見了他都得彎腰回話以表示尊敬仰望之意。 如今,這么被人輕飄飄說出來,連個尊號都不喊,白常等人覺得這是不尊重的行為。 春日的陽光暖洋洋的,從窗戶里照在沈白幸身上讓他很舒服。他瞇了下眼睛,將全身那股冷淡的氣質(zhì)褪掉幾分,帶著一絲絲享受之意,不緊不慢道:靈清教出來的弟子怎么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 你! 說誰沒規(guī)矩呢?!再直呼仙君名號,小心對你不客氣。 白常深吸口氣,把手扣在佩劍上。 單淵見了,將破焱從劍鞘里面拔出來半寸。 沈白幸還在繼續(xù):唔,你們不是我的對手,下次見著靈清讓他好好管管你們。 欺人太甚! 單淵見著人沖過來,欲要擋在前面,卻被他師尊袖子一拂推后面去。沈白幸本想使用靈力的,但一想到獅子貓昨晚剛對他的叮囑,便思緒一轉(zhuǎn),從儲物戒中取出兩枚丹藥,使用了一點靈力便讓其在空中爆炸。 他隨手結(jié)了個罩護住自己跟單淵,隨著丹藥的爆發(fā),一股香味從中飄出,白常等人猝不及防被炸個正著,在白霧中咳嗽。 白常意識到這枚丹藥是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吸入了一點,他大聲道:不好!這是使人靈力運行緩滯的三品靈丹,止靈丹! 聽見這個名字,已經(jīng)有同門子弟面色大駭。 修仙之人中,有煉劍的、煉藥的、畫符畫陣的,折騰出來的東西也是準門針對修士。像靈丹一類,就五花八門種類繁多,但等級都是固定,一品靈丹針對練氣四階以下的修士有效,二品筑基中期,三品金丹初期,以此類推。同一類型的丹藥,不同修士煉化等級自然也是不一樣。而靈丹最高的等級便是九品,據(jù)說可針對大乘后期修士。 白常被克了個正著,他雖然只吸入一點,但是已經(jīng)出現(xiàn)靈力運行不暢的情況了。白常臉色難看至極,咬牙道:你偷襲,卑鄙。 沈白幸被罵,認真的詢問徒弟看法,為師卑鄙嗎? 單淵將實情說出來,不,師尊沒有錯,是他們無理在先。 既如此,那為師先回去睡覺了,這里就交給你。 沈白幸施施然離開的模樣,讓白常險些一口鮮血吐出來,氣死修士了! 作者有話說: 今日份護主小狼狗單淵上線 第7章 你不孝 白常等人因為中了止靈丹,被迫坐在地上打坐運功調(diào)息。適時,獅子貓不知道從哪里鬼混終于回來,脖子上還吊著小布袋,里面裝著小魚干。 獅子貓窩在客棧角落里舔爪子,單淵過來的時候順手把它抱起來,往二樓的方向走。 你雖然是只貓精,但總有名字吧。單淵一邊走一邊問。 獅子貓?zhí)蜃ψ拥膭幼饕粶?,貓眼圓溜溜的看過來,哼道:小白他懶得給我取名,沒有。 要不我給你取一個。 不要,我就要小白給我取。 單淵搖搖頭,抱著貓推開房門。房間內(nèi),沈白幸正坐在床上,他應(yīng)該是剛起床,腰部以下還蓋著被子,眼神空茫的望著虛空。 發(fā)絲因為睡覺的緣故,有幾許凌亂。沈白幸睡醒就有這個毛病,要是沒人在他耳邊催促,他就能保持著神游天外的姿勢發(fā)呆。 師尊?單淵試探著喊。 沒用的,獅子貓大搖大擺的往自己窩里走,小白睡完覺就這樣,反正現(xiàn)在沒事,你讓他自己緩過來。 沈白幸聽見聲音慢悠悠回頭,尋常總是冷淡的眼眸此刻仿佛含著霧氣,望著單淵的時候不真切,原來是徒弟來了。 正是弟子。 單淵站在床前幾步遠,恪守著徒弟的本分,腦袋微微垂著看地面。他回答過后,沒聽見聲音,不禁抬頭,卻見他的師尊怔怔的眼神。 師尊,您這是? 沈白幸有點不高興:你怎么不過來? 弟子不知過來做什么,還請師尊示下。 我衣服還沒穿。沈白幸身著白色褻衣,慢吞吞說。 弟子這就給師尊把衣服拿過來。 沈白幸脫下來的衣服就扔在矮桌上,是一件雪白色的外袍,料子極好,摸上去順滑無比。如果單淵識貨的話,就能認出這是玄都城中最有名的流風(fēng)閣做出來的,一件衣服工時三個月,價值不菲。 可惜,師徒兩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衣服上面。單淵畢恭畢敬的把衣服雙手遞給沈白幸,小聲喚道:師尊。 半晌,沈白幸都沒有接。 你不孝。 單淵沒聽明白。 沈白幸繼續(xù)說:你身為徒弟都不伺候師尊穿衣服。 單淵捧著衣服的手輕輕抖了下,弟、弟子怕冒犯師尊。 在沈白幸說出更破壞他高冷師尊的形象之前,獅子貓終于聽不下去了。它靈活的像一道閃電,貓身一跳,牙齒一勾,就把單淵手上的衣服帶到床上。 獅子貓端坐著,兩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單淵,小白我來伺候,你出去。 門哐當(dāng)一聲被關(guān)上,單淵腳步飛快的走回自己房間。他腦中還回想著剛才他家?guī)熥鸬拿嫒?,那樣軟和的聲音,仿佛如細細的羽毛搔過耳邊,直教清冷疏離的淡漠仙人化為一汪潺潺流動的溫水。 不可再想,師尊不管怎樣都是師尊,弟子就要有弟子的樣。 半柱香后,沈白幸終于回過神。他一掃之前迷蒙的神色,皙白的手指勾住衣裳往肩上披,淡淡道:你怎么在我床上? 獅子貓四腳朝天,翻開肚皮躺他家小白枕頭上,舒服的的喵喵叫。 你徒弟剛才來了。 那又如何? 小白你讓人家伺候你穿衣服。 沈白幸系衣帶的手僵住,仍舊保持剛才的語調(diào),這不沒穿成么。 是沒穿成,可是你嚇到你那乖乖徒弟了。獅子貓煞有介事的嘆氣,說不定人家此刻正在想,徒弟怎么這也要干那也要干,這次是穿衣服下次是不是就要提前暖被窩了。 西施。 喵,獅子貓一聽這兩個字就頭皮發(fā)麻,叫的更大聲,喵! 西施是獅子貓年少輕狂時給自己取的名字,它那時剛開靈智,正在鍥而不舍的追求一只母貓。每日把自己一身白色的毛皮打扮的光滑順亮,就為了讓玄都城里最美麗的貓看自個一眼,獅子貓自詡貌美無比。其他公貓定不會成為追求道路上的阻礙。 沒成想,它告白那天,突然冒出來黑不溜秋的公貓,一下子就把母貓的心勾走了。 獅子貓作為一只要死也得死明白的貓,當(dāng)下就纏住母貓,要它給原因。 那母貓喜歡雄性魅力滿滿的貓,獅子貓全身雪白四肢干凈叫聲綿綿,一看就讓它想起南風(fēng)館里身段柔軟的男子,更別提還取個西施這樣的名字,母貓更加不喜。 那是獅子貓心口上永遠的痛,此刻被沈白幸喚出,大為惱怒。 它全身毛發(fā)炸起,小白! 沈白幸眼眸一橫,冷冷道:下次再口無遮攔斷你一個月的糧。 喵。 太欺負貓了!獅子貓內(nèi)心憤憤,它要離家出走! 院內(nèi)天井里栽種了一叢修竹,水從石雕的嘴中流出,匯入下方的魚池。魚池中游著幾尾彩色的鯉魚,作為觀賞之用。獅子貓從二樓一躍而下,rou墊踩在地上無聲無息,在沈白幸目送中經(jīng)過客棧大堂。 此時,白常已經(jīng)調(diào)息得差不多,雖然沒有到頂峰狀態(tài),但是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wù)要做,不能再在這間客棧逗留了。 小師妹說:大師兄,我們這樣去清安鎮(zhèn)會不會有危險? 不怕,師兄會保護你們,不過是一些還沒有成形的邪物。 小師妹感動的眼淚汪汪。 白常雖然在沈白幸手中吃了虧,但是他知道一時半會奈何不了對方。不如等從清安鎮(zhèn)除祟成功,再折回來討要公道。 修士的修為到一定程度,便可御劍飛行或者御風(fēng)而行。神州之內(nèi),開了智的靈獸或者妖獸很多,它們往往會成為各大門派竟相爭奪的對象,畢竟,靈獸妖獸不同于一般的野獸,這類生物自我修煉出神志,本身具有一定實力。若是被修士降服,甚至成為修士的專屬靈獸,雙方締結(jié)契約,修士的實力便可得到增長。 白常作為即將邁入金丹期的凌云宗掌門座下弟子,前不久降服了一只四階翼火獸。他用意念呼喚,翼火獸便蒲扇著翅膀在空中出現(xiàn),背負如火焰一般的羽毛,展開翅膀的時候足有兩個人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