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以為你這樣會感動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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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悅,私人醫(yī)院,我讓你爸爸查,都沒查到這醫(yī)院背后的人是誰。 ” 司靑皺著眉頭說道。 祁家自己有私人醫(yī)院,祁商言受傷了,這要是去的公立醫(yī)院還好,這來的私人醫(yī)院,還不是自己家的。 司靑在這里怎么坐怎么別扭,怎么想都不安心。 祁商言沒有在開口。 上一次他讓劉博遠調(diào)查白鸞的時候,她就是在這家醫(yī)院掛的水。 - 祁商言傷勢的確不算嚴重,前幾日留院觀察,遠程辦公。 沒幾日他就出院了。 不是因為集團的事情,單純因為白鸞。 那個女人像是有病一樣,自己傷的一身包扎著白布,卻要跑來陪著他。 祁商言不想看到她這幅樣子。 那天劉博遠還沒來的時候,祁商言忽而冷冷的看向了床旁的白鸞。 他聲音沒有什么溫度,和從前一樣。 “你以為你這樣會感動我嗎?” 他唇角扯著冷笑。 白鸞看著他的目光依舊溫柔,“我想看你。” 祁商言別過頭沒有在看她,也沒有在開口。 等劉博遠來了以后,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前臺的護士似乎是請示了什么人之后,才同意他們出院。 - 劉博遠推著祁商言的輪椅回頭看了看,沒看出什么異樣,但是他總覺得后背被人盯著似的,怪怪的。 祁商言在醫(yī)院的這幾天,欒樂他們都來過了。 欒樂一直是咋咋呼呼的性子,東一句西一句,也說不到重點上。 關(guān)于墜崖的這件事,是喬瑞完整的跟祁商言說了。 喬瑞他們發(fā)現(xiàn)祁商言和白鸞不見了之后,立刻四處找了起來。 發(fā)現(xiàn)他們可能墜崖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了。 警方行動的時候,祁宏朗已經(jīng)調(diào)動了直升機過來搜查。 最后的結(jié)果是讓所有人都訝異的。 搜救人員在懸崖底只發(fā)現(xiàn)了血跡,不見祁商言和白鸞。 而這個時候,醫(yī)院打了電話通知了司靑。 醫(yī)院便是熙悅醫(yī)院。 但他們詢問醫(yī)院是誰把祁商言送過來的時候,醫(yī)院說的是不知情。 喬瑞語氣鄭重的和祁商言說,這不是幸運。 送他來醫(yī)院的人可能一直在暗處。 只有這樣才有可能在他們墜崖之后,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們送來了醫(yī)院。 喬瑞說到這里,祁商言的眉眼忽然沉了下來。 暗處的人不是他的,那就只能是那個女人的。 她設計了這一切,又做出了一副陪他墜崖的假象,好讓他覺得愧疚。 祁商言緩慢點一支煙,修長的手指夾著煙,眼底是一片陰寒。 - 白鸞要出院的時候,手下沒辦法,只能報告了席涯。 席涯匆匆趕了過來,他撓著頭發(fā)說道,“老大,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出院行嗎?” 白鸞沒有開口。 席涯吸了一口氣,又著急又束手無策。 他讓特工都退了出去。 神色認真的重新說道,“頭兒,你想怎么玩都行,你開心就好,但咱不能拿命玩吧?” 他舔了舔嘴唇,偏頭看了一眼窗外,聲音低了一些,“他們跟我說,你這次是真的墜崖?!?/br> 普通人掉下懸崖必然是九死一生,但白鸞又怎么會是普通人,她能飛檐走壁,上天入海。 在席涯心里,她比女超人更厲害。 席涯甚至能想到白鸞為什么這一次會傷的這么重。 因為她要保護另外那個人。 他的眉梢驟然深深擰起,好一會才重新抬頭看著白鸞,語氣里帶了幾分懇求。 “頭兒,咱身體放在第一位行不行?” 白鸞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 席涯也沒有勸住她。 他在白鸞躺過的病床上躺了一會,平復了心情。 又派了一倍的人手過來。 他不能守在這邊。 白鸞長久的在南城,基地總部那邊不能沒人坐鎮(zhèn),所以他得回去。 - 白鸞傷成這個樣子還要出院,祁商言見到的時候,眉眼一分波動都沒有。 張媽看著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她不知道內(nèi)情,光是聽司靑說,祁商言墜崖了,在之后就是看到傷成這個樣子的白鸞。 但白鸞好像不知道她傷的有多嚴重一般,每天宛如從前一般陪在祁商言身邊。 張媽躊躇著要不要勸白鸞去醫(yī)院住院,又怕白鸞嫌她多嘴,遲疑了幾天。 結(jié)果就這么幾天的功夫,白鸞的傷好的讓張媽大吃一驚。 她是沒想到白鸞傷到一身全是包扎的傷布,一直都沒有離開輪椅上。 這樣的傷勢,能像是感冒一樣,幾天就好了一大半。 張媽沒在動勸白鸞去醫(yī)院的心思了,只一天比一天吃驚的看著白鸞傷勢的恢復。 她甚至覺得,她都能的rou眼可見白鸞的傷口在愈合。 但這些,祁商言都沒看到。 他這次出院以后,比從前要更沉默寡言一些,在外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每天近乎半夜的時候才會回來。 但白鸞沒有出去找過,家里還算平靜,張媽就沒多嘴。 - 15號這天,祁商言回來帝豪龍苑時,忽然破天荒的問了白鸞在哪。 張媽剛想回答白鸞應該在房間里,但想想祁商言應該是去過白鸞房間了,但沒找到人。 張媽去看了看后花園,沒看到人,一時間她也迷惑了。 白鸞平時除了在房間里坐著,就是去那后花園里了,要是這兩個地方都沒有,張媽還真不知道她在哪了。 祁商言在公司的時候,劉博遠才剛匯報過,說白鸞今天在家里沒動過。 可他回來,那個女人不見了。 她這一次不見,又是一整天。 祁商言沒有派人找,只是不緊不慢的等在客廳里。 她不會走的。 又是凌晨。 祁商言沒有讓人關(guān)上大堂的門,秋天了,夜里的風寂寥蕭瑟,帶著一股寒意。 院子里的路燈明亮又孤寂。 白鸞出現(xiàn)的時候,像是乘著這月色而來。 祁商言靠在月白色的沙發(fā)上,一雙長腿搭在茶幾上,就這樣冷冷的看著白鸞走了進來。 “我回來了。” 她又是這句話,又是一樣帶著笑的臉。 祁商言緩慢的從沙發(fā)上起身,轉(zhuǎn)身上了樓。 大堂里的傭人們看的一愣一愣的。 祁商言自從晚餐后,就一直坐在這里看著大門。 明顯是在等白鸞,可白鸞回來后,他又半個字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