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怕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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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會之后,先是聚在一起吃了一頓燒烤,才各自玩去了。 衡山山頂很大,這里很少有游客來過。 喬瑞的老婆累了,在帳篷里休息,喬瑞陪著他,一邊跟欒樂他們說注意安全。 衡山不規(guī)整,只有一邊是能爬上去的,其余的方向都是順著下來的,在邊緣看一眼,能讓人頭暈眼花。 欒樂忙著帶著他兩個女人找刺激去了。 謝季同也跟他的女伴走遠(yuǎn)了。 祁商言不喜歡保鏢靠的太近。 眨眼間,便只剩祁商言和白鸞兩個人。 祁商言只邁著他的長腿走著,一句話都不和白鸞說。 白鸞抱著他的外套安靜的跟著他。 寂靜持續(xù)到祁商言的腳步頓住時。 他轉(zhuǎn)頭看白鸞的時候,白鸞依舊專注的望著他的臉。 祁商言和她對視了一會,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有蛇?!?/br> 一條土黃色的蛇擋在了他們的前方,這蛇體積不小,有手腕那么粗。 他想看到白鸞尖叫一聲嚇跑,或者嚇的走不動路了。 剛才爬山的時候,白鸞何止爬到半山腰都沒反應(yīng),她一直到山頂?shù)臅r候,連個喘息都沒變過。 這讓祁商言很煩躁。 他不喜歡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的優(yōu)點。 他希望在每一件小事上看到的都是這個女人的累贅之處。 比如這次爬山她應(yīng)該像欒樂帶的那兩個女人一樣,一點用處都沒有,只會添負(fù)擔(dān)。 但他的想法落空了。 白鸞順手從旁邊撿了一塊大石頭。 一邊朝那蛇砸過去,一邊說道,“我把它砸死。” 祁商言,“……” 他邁著長腿走了,懶得看一眼被砸死的蛇,也不想再看砸死蛇的白鸞了。 她連人都能殺,殺一條蛇算什么。 欒樂最喜歡分析女人,他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是白紙,亂七八糟的女人,就是畫的亂七八糟的紙。 祁商言覺得白鸞是一張涂滿黑色的紙。 不單單因為她心黑。 還因為她是一個根本看不透的女人。 她在他身邊的時候,體貼溫柔,乖巧懂事,有的時候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可她對外那副冷淡的態(tài)度,又有誰能想到她在他面前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 祁商言想的毫無頭緒,腳步卻一直向前。 最后停在了懸崖邊上。 風(fēng)呼嘯著從崖底涌上來,沒有讓人心曠神怡,反倒是讓祁商言心里更堵。 白鸞依舊安安靜靜的陪在他身邊。 祁商言站夠了,也不想在和白鸞兩個人在這里像跟看風(fēng)景一樣站著。 他轉(zhuǎn)過身的時候,腳下忽然動了起來。 祁商言清楚的看到離他們很近的那棵樹忽然開始傾斜,而后是他的身體,在之后,就是驟然出現(xiàn)的失重感。 他們和崖邊的那棵樹連帶著腳下的土地一起開始下墜。 都是說人死前的感官會變的很清晰。 祁商言清楚的感覺到白鸞有些溫涼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而后他身體下落的速度慢了下來。 這樣的速度落下,最后他掉在崖底的時候,甚至還是清醒的。 祁商言擰眉看向了身側(cè)的女人。 除了握著他的那只手,她另外一只手血rou模糊。 祁商言緩慢轉(zhuǎn)過了頭,看著崖壁上鮮紅的鮮血,紅色的一條線,仰頭看上去,看不到盡頭。 他好像受傷了,但不知道傷哪了,有痛覺但并不嚴(yán)重。 而他身邊這個女人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仔細(xì)的檢查著他。 祁商言看著她額頭緩緩下落的鮮血,看著她的衣袖里忽然也開始滲血,他后知后覺的想起,他掉下來的時候,她似乎在他的身下。 “你……沒事?”好一會,他啞著嗓子開了口。 “你痛不痛?”白鸞反倒是緊張的問起了他。 祁商言擰著眉頭,“我們倆比較起來,你可能要死了?!?/br> 他這樣的話,白鸞都恍若沒聽到,只是小心翼翼的找著他身上的傷口。 這下,祁商言是徹底想不通了。 崖底荒涼陰暗。 祁商言見到了好幾條蛇,每一條都是沒來得及靠近他們的時候,就被白鸞扔的石頭砸死了。 那石頭上全是血,不知是白鸞的,還是蛇的。 夜幕降臨的時候,祁商言感覺到了身上的痛楚。 他傷的真的不算嚴(yán)重,似乎只有腿骨折了,身上還有些傷口罷了,比起白鸞流的那些血,他真的算太輕了。 其實好像才過去兩個小時,但祁商言卻覺得時間過了很久。 他擰眉看著白鸞小臉上的血,聲音沉沉的,透著他都看不懂的情緒。 “你不怕死嗎?” 怎么會有人不怕死,大好河山,處處都是風(fēng)景,怎么活著不快樂,誰會想死。 “不怕。”白鸞輕輕搖搖頭,她專注又溫柔的望著他。 “我怕沒有你?!?/br> 這種恐懼她再也承受不了了。 祁商言失去意識前眉頭都是緊鎖的。 墜崖的時候,是她硬生生讓墜落速度慢了下來,不然這樣的高度,祁商言知道他必死無疑。 她如果有這樣的身手,其實是可以在那棵樹墜下來前跑開的。 她完全可以不用墜崖,不用承擔(dān)這樣的生命危險。 - 昏迷的時候,祁商言反反復(fù)復(fù)的想起了白鸞好幾次。 以至于他醒來的時候,也想到了她。 鼻間先嗅到的是獨屬于醫(yī)院的消毒味道。 司靑一臉愁容的坐在那邊的沙發(fā)上。 祁商言動了動胳膊。 司靑抬起頭見到他醒了,頓時精神了起來,她皺眉朝祁商言走過來一邊說道,“你可醒了。” 司靑看起來是真的很擔(dān)心,她平時話不是很多,如今見祁商言醒過來,竟然絮叨了起來。 “商言,趕緊跟那個女人離婚吧,她是你的克星,不然就是什么不詳?shù)呐?,你這才娶了她多久,兩次傷成這樣,在過下去,我怕你命都沒了。” 祁商言眉眼低沉,“她怎么樣?” “沒事,活著呢。”司靑沒好氣。 她又繼續(xù)道,“來這個醫(yī)院干什么,他們醫(yī)療設(shè)備夠不夠好啊,我要轉(zhuǎn)院他們竟然不讓我轉(zhuǎn),跟我說要那女人同意才行?!?/br> “這是哪?” 祁商言呼了口氣。 靜靜看著天花板問道。 也是,禍害遺千年,這女人歹毒成這個樣子,哪容易這么能死,保不齊以后真能活成一個老妖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