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9 斷徹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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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穗下午回了家,繼續(xù)研究有有的生日宴會的菜單,還有請?zhí)臉幼?,小舟在一旁打趣道:“寧小姐辦生日宴會的架勢,堪比給以后的有有辦婚宴了?!?/br> 寧穗笑道:“你這么說,那我更要用心來,提前練練手?!?/br> 寧穗專注了兩三個小時,看了眼手機里的天氣預(yù)報,從下一周開始就是陰雨天了,倒是奇怪,不知道今年是怎么了。 寧穗跟小舟說了,小舟嘆氣道:“下雨都還好,就別下大了,那就成澇災(zāi)了,一年一年的光景都不一樣。” 寧穗望著窗外,心里也覺得這話很有道理。 晚上等到莊恒生回來,寧穗就把今天去接白仙草見到周成的事情跟他說了,還試探的問了莊恒生:“周成是個什么性格的人???是不是身邊美女挺多的啊?” 莊恒生道:“他的確是不缺女孩子追?!?/br> 莊恒生換了一身家居服,站在衛(wèi)生間洗了手,又若有所思的看向?qū)幩?,說道:“還想打探周成什么?” 寧穗揶揄道:“怎么?我才問一句,你就吃醋了么?” 莊恒生道:“我信你,但我不信他啊?!?/br> 寧穗聽出潛臺詞了,問道:“怎么?難不成你擔(dān)心周成撩我?。俊?/br> 莊恒生擦干手,淡淡道:“你知道周成之前和我公司簽約的時候,我特意針對他立了一項條款?!?/br> “是什么?” 莊恒生道:“他作為偶像公眾人物期間,一旦出現(xiàn)緋聞事件,公關(guān)費全部由他自己掏?!?/br> 寧穗笑道:“別的藝人沒有這個條款嗎?” 莊恒生道:“主要是因為周成四處撩妹太多了,保不齊哪個就是定時炸彈,很危險?!?/br> 莊恒生這么說,寧穗心里也有底了,只是有些替白仙草感到擔(dān)憂。 不過感情上的事,寧穗也不能作為旁外人說些什么,暗自希望白仙草真的能拿捏得住周成吧。 畢竟聽白仙草說過,是周成主動追的她,而且白仙草也說了,周成跟她是第一次。 . 七月上映了不少電影,暑期檔的電影熱鬧的很,寧穗帶著有有去看了兩場,又帶著有有去了好幾趟書店,有有對國家地理這方面就很感興趣,買了很多圖冊回去讀。 寧穗聽說白仙草繼續(xù)做淘寶生意了,只是服裝風(fēng)格變化很大,不再是輕熟女的網(wǎng)紅風(fēng),而是走了寬松日系的風(fēng)格,很平常慵懶。 白仙草邀請寧穗去倉庫看看,寧穗要是有喜歡的,直接就挑走。 寧穗當(dāng)然樂意,她好久沒和好朋友一起相處了,這次沒帶有有去。 還是之前的倉庫,辦公室里開著空調(diào),寧穗給白仙草帶了下午茶,寧穗挑了幾件t恤和牛仔裙,說道:“預(yù)售賣的好嗎?” 白仙草對著電腦,說道:“還行,這些成本比較低,價格也低,學(xué)生黨很多的,圈里的朋友也給力宣傳了,這一波賣了不少?!?/br> 她沖著寧穗笑:“反正我現(xiàn)在心態(tài)好得很,大不了虧本了讓周成給我墊?!?/br> 寧穗愣了愣,說道:“周成現(xiàn)在在做什么?” 白仙草笑道:“炒股呢。” 寧穗坐在一邊剝柚子,只覺得很不可思議,說道:“靠,他欠我家恒生的違約金還沒賠呢,就拿錢去炒股?” 白仙草挑眉:“嗯哼,他爸給了他五十萬,阿成說要把這五十萬炒個好幾倍,到時候再給交違約金——哎呀穗穗,你家莊恒生也不差阿成這點錢,別急啊?!?/br> 寧穗不滿的哼了一聲,還是沒忍住,說道:“我又不是催債,我就是總覺得周成這個人有點不靠譜?!?/br> 白仙草道:“阿成做事有點沒定性,感覺會有點不靠譜,但他心里主意可大了呢,能力也很強的,他買的股都漲了。” 白仙草面上泛著柔和的笑,很是欣慰的樣子。 寧穗只好道:“那就好?!?/br> 寧穗又道:“你真的和遲勛沒聯(lián)系了嗎?” 白仙草道:“沒了,斷徹底了?!?/br> 寧穗有些可惜,她說道:“遲檢察長是個不錯的人,沒想到你倆這樣有緣無分?!?/br> 白仙草轉(zhuǎn)悠著椅子,靠著椅背,清麗的臉上是釋懷的笑,“他現(xiàn)在和白珍珠交往呢,左右都是一樣的臉,也挺好。” 寧穗問道:“……不覺得膈應(yīng)嗎?你姐也是牛逼,居然愿意當(dāng)替身。” 白仙草道:“只要能嫁到遲家,當(dāng)替身算得了什么。” 寧穗突然有些想入非非,白仙草見她眼神不對勁,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瞇了瞇眼,問道:“想什么呢?” 寧穗笑了起來:“我在想,遲勛是不是也和你姐……那個啥了,那要是在床上叫你的名字,那可真是太奇怪了?!?/br> 白仙草:“……” 白仙草揉了揉腦袋,說道:“那倒是蠻有情趣的哈。” 寧穗:“……” 周成不在,寧穗便也跟白仙草說起了最近經(jīng)歷的事情,之前在微信上也不方便細講,現(xiàn)在才好從頭到尾說一遍。 白仙草恍然大悟:“他沒得乙肝,得的是肝癌?。颗P槽,真不知道是該說老天爺暴殄天物,還是該說一句惡人自有天收。” 寧穗:“暴殄天物是什么鬼?” 白仙草道:“不可否認梁嘉學(xué)真的是個帥哥??!還是個年輕的帥哥,他今年也就才二十六七吧?太年輕了,這么年輕居然能得肝癌?!?/br> 她的語氣里皆是遺憾。 寧穗:“……” 她心里頭怪怪的,說不上是可惜還是難過。 待到下午四點多,周成開車來接白仙草去吃飯,見到寧穗也笑著客氣的問了一句:“穗姐一起來吃吧。” 寧穗不是很想當(dāng)電燈泡,推辭了,說道:“不了,我回家吃,有有等著呢。” 她看了眼周成的車,是一輛拉風(fēng)的保時捷,周成家境的確不錯。 寧穗想著,如果白仙草真的要在周成身上栽跟頭的話,至少不會是錢災(zāi)。 . 七月底的時候,寧穗和莊恒生去生日宴場地試菜,莊恒生沒那么苛刻,反倒是寧穗,一向隨意不羈的,這次倒是挑了不少毛病,比如菜太咸了酸了,或者擺盤有問題什么。 莊恒生貼著寧穗的耳邊,低聲問道:“你這么緊張嗎?” 寧穗認真道:“這不僅是我們給有有辦的第一個生日宴,也是我第一次作為女主人辦這么隆重的宴會,我不想給你丟臉?!?/br> 莊恒生心里突然軟了一下,又夾雜著對她的心疼。 他捏了捏她的手心,說道:“無論你做什么,都沒有給我丟臉,不要心里負擔(dān)過重?!?/br> 寧穗笑道:“好啦,我知道。我最近可是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br> 初次試菜結(jié)束,寧穗又對場地的裝飾提了修改意見,而后跟著莊恒生回家了。 最后試菜的那次,一切都達到了寧穗的標(biāo)準(zhǔn),她走出宴會廳,看到十幾個酒店員工搬著花架路過,寧穗問了一句:“今天有喜宴嗎?” 經(jīng)理道:“哦不是,是樓上的宴廳后天辦訂婚宴,正好和寧小姐你們是同一天呢。” 寧穗說道:“可是后天不是吉日啊,我看日歷上寫著忌婚嫁的,這家人辦事兒都不算一下嗎?” 由于是有有的生日,所以寧穗記得特別牢。 經(jīng)理道:“可能人家不信這個吧?!?/br> 那倒也是,寧穗點點頭。 . 有有也知道這次的生日很特殊,提前一天晚上就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寧穗累了好些天,真到了生日宴前夜就睡得早。 莊恒生在寧穗睡著以后,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有有的房間。 如他所料,有有沒睡,開了個小夜燈在畫畫。 莊恒生把房間的燈開了,說道:“燈光太弱,對眼睛不好?!?/br> 有有說道:“知道了?!?/br> 莊恒生坐在床沿,看著他的畫板,他只畫了藍天和草坪。 莊恒生道:“這么晚了,還不困?” 有有道:“嗯,睡不著?!?/br> 莊恒生道:“有心事?” 有有看著畫紙,道:“嗯?!?/br> 莊恒生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能和我說說嗎?” 一片沉默。 有有反倒又拿起畫筆在畫板上畫了起來,他先畫了一個女人,又畫了一個小男孩,最后畫了一個男人。 最后的一筆,是給那個男人加了一副眼鏡。 他遞給莊恒生,說道:“mama說,明天會來很多客人,大家都會知道,我才是你的兒子。” 他眼里的平靜和莊恒生如出一轍,他已經(jīng)消化了這件事情,但在他心里,難免也會和曾經(jīng)梁嘉學(xué)帶有有出入宴席時候相比較。 莊恒生接過那幅畫,說道:“那你呢,怎么想的?” 有有道:“你要給我當(dāng)個好爸爸,要比我以前的爸爸還要好。” 他癟了癟嘴,其實有些難過的神色,說道:“mama不喜歡我提到梁爸爸,但我還是要和你說,梁爸爸當(dāng)我爸爸的時候,真的很好很好。” 莊恒生沉聲道:“我一定會比他當(dāng)?shù)暮??!?/br> 他突然想到梁嘉學(xué)得肝癌的事情,有有還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孩子還太小,最近一年發(fā)生的變故已經(jīng)很多了,莊恒生不想有有為梁嘉學(xué)而傷心。 莊恒生帶著商量的語氣問道:“明天那么多客人,你能喊我爸爸嗎?” 有有猶豫著。 莊恒生笑道:“你別看我平時毫不在意,其實我也很愛面子的?!?/br> 有有笑了起來,說道:“那好吧。” 他傲嬌的小表情很是可愛。 莊恒生站起身,手里拿著那幅畫,對有有說道:“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br> 有有卻問道:“你知道為什么我接受你當(dāng)我爸爸了嗎?” 莊恒生道:“為什么?” 有有說道:“因為mama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很幸福,我能看到,mama很喜歡你,我以前大班的同學(xué)說,爸爸mama相愛才會生小孩?!?/br> “mama和梁爸爸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吵架總是哭,我就覺得他們是不相愛的,我就在想,是不是當(dāng)初mama沒有陪我長大,也是因為不愛我,不愛梁爸爸,后來mama說,你才是我的爸爸,我和你們在一起以后,我現(xiàn)在覺得,我是因為相愛才被mama生下來的?!?/br> 小孩子是最為敏感的,大人們總覺得小孩子很單純,他們的確很單純,但他們也很脆弱多思,不幸福的家庭生活會讓他們對自己的出生表示到自卑和內(nèi)疚。 好在如今及時止損了,有有的性格這幾個月已經(jīng)活潑了很多,話也多了起來。 莊恒生道:“我和你mama很相愛,我們也很愛你,一帆,你知道你的小名為什么叫有有嗎?” 有有說道:“為什么?” 莊恒生道:“你mama給你取的,意思是希望你從出生開始,想要的就都能擁有,希望你一生順?biāo)?,萬事勝意。我和你mama對你的心愿都是一樣的。” 有有很是感動,這種感動他之前從來沒有過,他一時覺得莊恒生太過于親切,親切到好像他認識莊恒生很久了。 莊恒生看了眼表,已經(jīng)過零點了。 他摸了摸有有的腦袋,柔聲說道:“有有,生日快樂?!?/br> “……爸爸,晚安?!?/br> 他說完就咻的一下埋進了被窩里。 . 生日宴會在中午舉行,很多有有的幼兒園同學(xué)都來了,小孩子們都比較好奇有有為什么換爸爸了,圍著有有就嘰嘰喳喳的問著,有有說了幾句“當(dāng)初弄錯了”,就這么解釋好了。 有有收到了很多生日禮物,他穿著小西裝,戴著領(lǐng)結(jié),小大人的模樣,禮貌的一個個說“謝謝”。 白仙草來了以后,送給有有一個禮盒,有有道:“謝謝小白阿姨?!?/br> 白仙草笑道:“現(xiàn)在拆開看看?” 有有便直接拆開了,一下子震驚到了,里面居然是芭比娃娃套裝。 有有:“……小白阿姨,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白仙草彎下腰,對有有小聲說道:“你下個月就要去上小學(xué)了,萬一學(xué)校里碰到了喜歡的小女孩,你就可以送她這個?!?/br> 有有皺眉道:“我不需要追女生,都是女生追我?!?/br> 他還有些拽的昂了昂下巴,收起禮物,勉為其難的說道:“不過還是謝謝小白阿姨的禮物?!?/br> 白仙草:“……” 周成此刻遞給有有一份禮物,笑道:“莊一航小朋友,六周歲生日快樂哦。” 有有接過,說道:“謝謝周叔叔?!?/br> 他直接也就拆開了,反正不是外人。 周成送了他一個通話手表,比白仙草靠譜些。 …… 最后一個來的是桑川,寧穗和莊恒生站在門口迎接的他。 莊恒生故意揶揄他道:“??傉媸谴竺θ?,一般人都請不到的?!?/br> 桑川道:“你又不是一般人,你是我表妹夫。” 莊恒生:“……” 桑川手里包了一個禮盒,遞給有有,說道:“生日快樂?!?/br> 他看著有有的目光沒有那么冷漠,還有些暖意。 有有說道:“謝謝表舅。” 桑川聽到這句表舅,扯了扯唇角。 他跟著莊恒生去了宴廳之內(nèi),立馬就有一些商客迎了上來,自然是巴結(jié)桑川。 桑川梭巡了一遍,拿過酒杯,說道:“沒請梁嘉學(xué)?” 莊恒生道:“有請他的必要嗎?” 桑川道:“我一向是個喜歡看熱鬧的。” 莊恒生:“……” 和桑川打交道的這些時日里,莊恒生也看得出來,桑川是個潔身自好很清靜規(guī)律的人,但他卻也有著唯恐天下不亂的腹黑心態(tài)。 . 白仙草坐在餐桌前吃著水果,她最近在減肥,只能克制。 周成心疼她,不時的遞給她一些食物,白仙草糾結(jié)。 周成道:“jiejie吃吧,只要你吃的速度夠快,熱量就追不上你?!?/br> 白仙草:“……這話好像有點道理?!?/br> 于是她就張嘴照單全收。 . 這一晚的生日宴,還來了周莉莉。 許久不見,經(jīng)過之前的算計和合作,莊恒生和她相見,面上還是和平的。 寧穗也笑道:“周小姐,許久不見了,謝謝你來參加有有的生日宴?!?/br> 周莉莉道:“舒總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嘛?!?/br> 她端過香檳,就隨便找了一桌坐下,寧穗一瞧,低聲對莊恒生道:“她沒按座位表坐啊?!?/br> 莊恒生道:“沒事,只要她不惹事就行?!?/br> 莊恒生又問道:“你為什么要請她?” 寧穗挽過莊恒生的手臂,暗戳戳的道:“我們一家三口的大日子,怎么能不請她來看一看?省的她再打你主意……” 莊恒生望著周莉莉的背影,說道:“她應(yīng)該不會再打我主意了?!?/br> 之前的事,有多不愉快,雙方都曉得,周莉莉也沒那么心思會繼續(xù)將芳心停留在莊恒生身上。 寧穗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立馬表情變了變。 “……好家伙,這四個人搞到一桌去了,我給的座位表都不看的嗎?” …… 周莉莉坐下之后,桑川看著她,覺得有些眼熟。 果然,周莉莉坐在這一桌,是因為有熟人。 她看到了周成。 她笑著跟周成打招呼:“周成?好久不見,我剛才還以為看錯了呢。” 都是出道沒多久的年輕藝人,之前也在公司碰過面的,只是周成等同于退圈了,周莉莉還覺得有些可惜呢。 周成笑道:“是啊,好久不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