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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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頌嘴角挑起一抹不怎么正經(jīng)的笑,巧了,哥哥你也有衣服落在我那里了。 ? 云凜眉頭皺起,思索自己到底哪件衣服忘在沈頌那了,思來想去也沒有結果,畢竟他剛剛整理過行李箱,沒發(fā)現(xiàn)少了什么衣服。 真的! 沈頌強調(diào),晚上我就去找你,把我已經(jīng)洗干凈的你的衣物給你送過去。 如果哥哥你還是不相信,我就幫你穿上,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的。 童話里有公主穿水晶鞋的橋段,沈頌是打算給云凜穿什么,只有沈頌這家伙腦子里的yy有畫面。 云凜哪里知道自己是落了一件貼身衣物在沈頌那里,還板著面孔,一板一眼地說話,可卻是不知輕啟嘴唇已經(jīng)撩動了面前人的心。 下午我要去判卷,晚上不一定什么時候回 那個來字還沒說出口,沈頌就把他拉到了墻角,捏著他的下巴,將他摁在墻上親吻,把后面的話堵在了口舌之間。 食堂后面是個小小的轉(zhuǎn)角,轉(zhuǎn)角這里被做成了個小花園,因為不在主要的行人動線上,所以平時都沒什么人來。 但這偏安一隅的冬青叢之外,外面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學生老師絡繹不絕,都在食堂進進出出。 偶爾還有人聲從枝葉的屏障間鉆進來,感覺就離他們不遠,就隔著一層綠蔓罷了。 在這里做這樣的事,實在是驚心動魄。 枝頭有鳥兒蹦蹦跳跳,嘰嘰喳喳地左右歪著腦袋,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嘖嘖的水聲。 過了片刻,云凜才反應過來,頂起肩膀推人,第一下沒推動,最后使盡力氣才將人推開。 他肩胛抵在墻上,眼尾兩挑緋紅瀲滟地瞪著人。 沈頌!你瘋了嗎? 哪怕是呵斥,也顧忌了環(huán)境,刻意壓低了聲音。 沈頌被推開了,他踉蹌了兩步才站定,但是一點都不惱,反而勾了勾舌尖,仿佛是吃到了什么好吃的珍饈佳肴,眼角滿意地瞇著。 我就是忍不住嘛,已經(jīng)好久沒見云凜哥哥了。 也不過一天多罷了,這叫好久不見? 說著,沈頌還想上前,被云凜一把推拒住了那寬闊的肩膀,你就站在那里就好,別過來了。 這話說得就像是被調(diào)戲了的小媳婦,頸項上都爬上了淡淡的粉紅。 沈頌雙手舉著,做出了投降的姿勢,故意逗他。 哥哥我錯了,我以后注意場合。 那這樣吧,我和你保證,我以后一定等到?jīng)]人的地方再貼你的身,別生我氣啦好不好。 這說得都是什么鬼話! 云凜雙眼瞪著,扎出來的眼刀子仿佛都扎在了一個叫厚臉皮的盾上,他實在是拿沈頌沒有辦法,我晚上9點以后回去,你幫我去喂一下雪球。 說著,云凜嘆了口氣,從兜里掏出了一把鑰匙,遞了過去,這是宿舍鑰匙,你把衣服送過去,喂了貓,就可以走了。 沈頌抬手去接,半路轉(zhuǎn)了道,一張大手包裹住了云凜細白的手背,哥哥你把我當工具人???不過給我鑰匙了,我也不好隨便離開,要守護哥哥的貓才是。 沈頌這人能sao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云凜不想和他多廢話,從他那動機不良的手心里把手抽了出來,到底還被占了便宜,被從手腕摸到了指尖。 你愿意當什么就當什么,你的衣服在門口的凳子上,你一并帶走。 云凜甩了甩手,就好像想甩掉什么似的。 沈頌看著他轉(zhuǎn)身欲走,連忙用自己高大的身子堵住了去路,哥哥,我其實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落實的。 你說。云凜沒好氣。 沈頌歪了歪頭,看起來天真無邪。 哥哥你答應過我,如果我第一名,你就要干什么來著? 云凜突然想起來自己在飛機上說的話,恨不得穿回去抽自己的嘴竟然敢不問緣由直接答應! 看云凜精彩的表情變換,那精致的五官蒙上了一層糾結,沈頌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哥哥你品行端方,不可能做出食言而肥的事情吧?畢竟 沈頌停了停,繼續(xù):畢竟我的相機是復古款完全可視色域YC3300。 全色域單反相機有一個好處,能讓人身上的每一個毛孔纖毫畢現(xiàn),還原每一處人眼可視的顏色。 云凜已經(jīng)不能說是臉紅了,他覺得自己耳朵包裹著的皮膚要炸了,guntangguntang。 他嘴唇抿成了一條緊繃的弧度,看著沈頌一臉無辜的臉,最后冷笑道:行,我說得出做得到,但是你記好了,評卷子的人是我,我一定更認真地對待你作答的每一個字。 行!沈頌好像就在等這句話似的,眼睛笑得彎彎的,用實力話說。 我一定用實力讓你穿女裝。 中午這一場正面交鋒,云凜算是潰敗而歸。 他紅著臉,讓沈頌滾吧之后,自己竟然先邁開步子逃也似的離開,好像多留一秒,沈頌就要把他吃了似的。 真是羨慕,自己什么時候能有沈頌那樣的厚臉皮。 到了院辦,已經(jīng)有許多老師在那里初步評卷,等到云凜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初審過的卷子堆在了案頭。 墊著一疊聲的云教授好,云凜一邊禮貌客氣地對眾人點頭示意,舉步來到了判卷辦公室。 落座在案前,立刻有一名年輕的老師遞上來了許多新鮮出爐的封口卷子,云教授,這些是新評出來的,您過目。 嗯,云凜接過,看了一眼封口,辛苦了。 哪里,終審這么多卷子,云教授才辛苦。小老師說完,就紅著臉跑了。 哪怕躲到角落,還是聲音不小地和同伴嘰嘰喳喳:天啊,京大神話和我說話了,冷是冷了點,不兇?。?/br> 你是沒見到和那個云暉生物科技的負責人陸什么的對峙,護咱們院的學生,氣場強大著呢! 那不是兇,那是又帥又有底線,什么京大神話我看就是京大男神! 云凜捏了一把眉心,全當沒聽見,慢慢攤開手上的卷子,第一項工作是檢查名字的部分有沒有被破壞遮擋。 為求公允,所有的卷子姓名的部分都蒙住了,也是告訴所有人,必須嚴苛認真地對待這次人人公平的考試。 云凜開始一份一份地閱起卷子來,偶爾有一些判卷出問題的地方,他就單獨圈出來,放在一邊,打回去重新核對。 他看得十分認真,那些判卷老師也不敢怠慢,自然知道云教授嚴格,但是這次尤為嚴格,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鬧的兇的判卷舞弊搞得,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錯誤率越來越低。 云凜剛把一份核對無誤的試卷放到試卷摞子上,活動了一下已經(jīng)僵硬的脖頸,順手又拖過來一份。 這份的名字雖然被封住了,可是那瀟灑的筆體帶著一股天生的桀驁不馴,將一字不錯的答案洋洋灑灑地灑落在紙面上。 字體有幾分眼熟,云凜想了想,從胸口的兜里取出皮夾子,在一個小夾層里抽出了一張紙條。 那紙條上面還有痕跡,看得出來原來是卷在什么東西上面,后來被展平了,小紙條上寫著 「我猜你早上一定沒吃飯,所以這個是賄賂教授的重金,乖吃一口,別低血糖了?!?/br> 筆力遒勁,年輕里帶著一股桀驁。 這是沈頌塞給他棒棒糖的時候,上面卷的紙條,而這張紙條上的字跡,和這份卷子上的字跡如出一轍。 這份大概率就是沈頌的卷子了。 想起中午自己節(jié)節(jié)潰敗的一幕,云凜推了推眼鏡,更加仔細的閱起卷子來。 卷子上不光字體漂亮,那答出的題目更是漂亮,一大片紅色的對勾,竟然在分析題目洋洋灑灑一百來字上面,還有一個紅色的好的批注,看得出判卷老師也是賞心悅目。 云凜這個人嚴苛,不光是因為沈頌中午激了他,還因為他本就強調(diào)公允,哪怕是和他認識的人,他也鐵面無私,更何況沈頌。 更要嚴格。 他開始逐字逐句地看沈頌答出的每一道題,竟然找不出錯漏,一個本科生,僅僅靠自學就已經(jīng)可以打贏一大把的研究生,實屬不易。 縱覽今天看過的卷子,搞不好沈頌真的會是第一名 他行的端坐的正,總也不可能給沈頌答得對的卷子上雞蛋里挑骨頭,只能皺著眉頭蓋下了一個刻著自己姓名的小小方章,將自己的名字印在了那個封住姓名的旁邊。 判完卷子,還有第三輪的機器掃描,這就不是云凜的工作了。 他囑咐了兩句,就拎著公文包離開。 果然不出所料,出了院辦樓就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漫天的星星閃著光,拉長了一道孤影。 云凜嘆了口氣,剛緊了緊衣襟,走出了兩步,感受到肩頭有溫暖的衣物披了上來。 他一回頭,就看見了沈頌笑得呲出一對小虎牙的笑顏,哥哥你改完卷子啦? 云凜一挑眉,倒沒有撥開肩膀上的衣服,你怎么在這里? 我來接你啊!沈頌回答的理直氣壯的,你這么漂亮我怕有人打你主意。 云凜不是什么嬌滴滴的Omega,也不是時時刻刻需要人保護,他一個一米八三的大男人,夜里還能有人把他挾持了不成? 你有空還是學著說兩句正經(jīng)話。 沈頌笑瞇瞇地,也不在乎被云凜揶揄,反倒是暗夜助長了他囂張的氣焰,直接攬著云凜的肩頭,就像摟著自己老婆似的那么自然,走了,咱回家了。 這里好歹是京大,不是臨市,在臨市可以容忍他,在這里怎么還這么大膽! 雖說九十點了,院辦這邊冷冷清清沒什么人,可哪怕是這會沒人,誰知道過一會有沒有人過來,撞見怎么得了。 云凜一把拍開了沈頌的手,注意點場合!然后,快步走了幾步,拉開了距離。 沈頌巴巴地趕上來,委委屈屈地說:還是出差好,出差你都讓我摟你在路上走的,回來了你就不給我摟了。 廢話!云凜乜斜他一眼,這里是京大,讓人看見像什么話? 沈頌笑嘻嘻地,笑得一臉欠扁,我怎么有種地下情的感覺? 我說了,云凜走在路上,氣得胸口起伏了幾下,有空去學幾句正經(jīng)人說的話。 是是是,沈頌邁著大長腿一步不錯地跟著,我說錯話啦,我畢竟沒有追到哥哥,等哥哥愿意和我公開,哪怕是對外說我是同人文里那個受,我也愿意風風光光地承認。 再說了,我們又不是直系師生,不怕公開!而且如果我進了項目組,你頂多算我上司,哎呀被頂頭上司綁在實驗室里想想就更刺激呢! 這更不像人說的話了! 云凜都不想理他,越走越快了些,以后不要來接我。 那怎么行,哥哥這么漂亮我怎么放心讓你走夜路呢?沈頌說著,回身瞪了一眼黑梭梭的暗夜,然后舉步追了上去,我要24小時貼身保護哥哥啊! 回了宿舍樓,看門大爺似乎已經(jīng)認識了沈頌,進進出出都不攔他了。 云凜耳根倒有點紅,總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 思緒萬千間,兩個人就已經(jīng)到了宿舍門前,沈頌從兜里掏出了鑰匙,遞到云凜面前。 你開還是我開? 云凜捏著鑰匙頭就把這把銀色鑰匙捏到了自己手中,沈頌的手指倒是一點沒挨著。 沈頌沒忍住笑出了一聲氣音,被云凜瞪了一眼然后乖順地閉了嘴。 云凜捏著鑰匙打開門,剛一打開,一道白影就從他腳下躥了出去,反應過來以后,云凜才意識到是雪球跑了出去。 喵嗚喵嗚!雪球凄慘地叫著,仿佛屋子里有什么恐怖的東西似的,瘋了似的逃竄。 慌不擇路,推翻了走廊上的拖把和水桶,水桶倒了,拖把也翻打在地,叮呤咣啷發(fā)出一陣巨響。 許多住在宿舍的老師被聲音驚動,開門出來,看見云凜愣在那里,都忍不住問問情況。 誒呀,什么聲音? 誒?云教授,這是怎么了? 索性這一層住的老師行政級別都不低,人數(shù)也不多,此刻出來的也就五六個。 這是云教授您的貓吧?我?guī)湍セ貋?。有個老師看起來年紀不大,一心崇拜云凜,這個時候就想表現(xiàn)一下自己,于是上去抓貓,哪知道雪球不是什么人都碰的了的,反倒是被嚇得爬到了更高。 幾跳幾躍蹦了好幾個地方,喵喵叫著就是不下來。 一時之間,一個樓層的人都開始幫忙抓貓。 這一些變化太快,云凜怔怔地看著一切發(fā)生,然后他定了定心神,走上前來,不好意思,給各位添麻煩了。 我來抓它。 沈頌本來蹲在房門口,這才站起來,還往兜里揣了什么東西。 云教授,還是我來吧。 沈頌走上前去,攔住了一個用掃把捅貓的人,他也不是很大聲,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將頂燈下面的一塊地方讓給了他。 雪球落在了吊燈上,本來吊燈已經(jīng)開了一晚上,燈罩有些發(fā)燙,燙得雪球粉嫩的小爪爪來回挪動,但是它膽小,不敢下來。 沈頌在吊燈下面,展開了手臂,來,雪球,跳下來,我接著你。 雪球其他人不認識,沈頌總是認識的。 它挪了挪小爪爪,調(diào)整好了角度,飛身一躍,就跳入了沈頌的懷抱。 沈頌捂住了他的小腦袋,雪球像是受傷的小孩似的往沈頌懷里鉆,一邊鉆還一邊喵喵地發(fā)著委屈。 沈頌順著它的毛,和一旁瞠目結舌的老師笑道:我經(jīng)常幫云教授喂喂貓,它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