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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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白樺覺得最近池月開朗了許多,總是動不動拿話逗他,莊白樺忍不住批評他:沒大沒小。 莊白樺嘴上似乎在責備池月,實際上語氣寵溺,不痛不癢。 池月看著莊白樺臉上淺淺的笑容,手里拿著那條裙子,心里像有羽毛在刮過來刮過去,在他的心尖跳舞,讓他每一個毛孔都在瘙癢。 他還記得幾個月前,在游樂場的時候,他拿著從溪音身上扒下來的裙子,心里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讓溪音穿簡直污染眼睛,他想看這件裙子套在莊白樺身上的景象。 那個畫面,一定美妙得讓他神魂顛倒。 池月越想,心里越蕩漾,直勾勾地看著莊白樺,莊白樺被他瞅得發(fā)毛,說:你快把裙子放下。 池月嘴角噙著笑,說:說好了的,我穿你就穿。 等等。莊白樺哭笑不得,我沒答應你啊。 他身上穿著西裝,此時房間里的空調(diào)打得很足,池月仿佛一個大暖爐,體溫傳導過來,莊白樺覺得有些熱,伸手扯了扯領帶。 池月的目光爬到莊白樺的脖子上,在領帶與他的喉結之間來回巡邏,然后再次落回手里的裙子上。 池月瞇起眼睛,開始在心里琢磨各式各樣的方法,狡猾得像只狐貍,又強硬得像匹狼。 真沒必要順著那些俄羅斯人,等衛(wèi)叢森來就好了。莊白樺這么說著。 他的話音剛落,房間的門就被打開。 有兩個俄羅斯人闖進來,他們看見莊白樺和池月還是跟之前一樣,穿著自己的衣服,嘴巴嘰里咕嚕說著俄語,氣勢洶洶地朝他們走過來。 莊白樺本能地察覺到危險,從床鋪上站起,問道:你們要干什么? 那兩個人抬起手,伸向莊白樺的衣襟處,看那動作竟然是要脫莊白樺的衣服。 莊白樺一驚,往后退了一步,可他身后就是床鋪,他差點站立不穩(wěn)跌在床上。 這時候池月邁了一步,擋在莊白樺面前,把那兩人推了回去。 那兩個人似乎沒料到池月力氣這么大,一邊說著俄語一邊打量池月,身體緊繃,看著是在調(diào)動肌rou,好像要跟池月來硬的。 池月開口,吐出一串俄語。 房間里所有人又是一愣。 莊白樺知道池月聽得懂俄語,但是能說又是另外一回事,而且池月發(fā)音標準,就連彈舌音都說得不錯。 那兩個俄羅斯人顯然也嚇了一跳,又說了幾句,池月干脆跟他們用俄語交流起來。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莊白樺一句都聽不懂,在房間里有些焦躁。 過了一會,三個人終于交流完畢,俄羅斯人指指莊白樺,又指指床上的裙子,沖莊白樺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最后瞪了池月一眼,從房間里退了出去。 莊白樺看懂了俄羅斯人的意思,不開心地看向池月,問:你為什么俄語說的這么好? 池月一個大學生,哪有時間把俄語學到這種程度。 那不是重點,別管了。池月說著,突然抬起手,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丟到一邊。 然后他掀起自己的T恤,露出精瘦的腰。 莊白樺被他的舉動驚到,吃驚地問:你這是做什么? 池月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不穿的話,那些人會強迫你穿,還不如自己動手。 剛才那兩個俄羅斯人明顯是想動手幫他們換衣服,莊白樺簡直目瞪口呆,惱怒地說:這是中國的地盤,無法無天了。 池月一眨眼的工夫就把上半身的衣服全脫了,露出精干的身體。 莊白樺被白皙的皮膚閃了一下眼,想說的話全忘了,尷尬地移開目光。 總覺得池月身材變好了,結實了不少,果然練拳就是有用。 還沒等莊白樺繼續(xù)尷尬,池月就從床上的衣服里挑出一件連衣長裙,直接往身上套。 他穿上之后,轉(zhuǎn)了個身,對莊白樺說:幫我拉下拉鏈。 莊白樺一言難盡:好歹反抗一下吧。 池月大方地說:反正反抗之后也還是要穿。他拎起裙子的裙擺,左右搖晃,讓裙擺搖擺出一層一層波浪,而且挺好看的。 他回過頭,朝莊白樺勾起嘴唇,笑著問:不好看嗎? 池月很白,他選了一件紅色的長裙,此時裙子勾在他的肩膀上,后面的拉鏈卻沒拉,露出大片白皙的后背。 紅色的布料順滑服帖,攀爬在白皙的皮膚上,再配著他精致的五官以及迷人的笑容,莊白樺見了,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幾拍。 這也太風sao了,莊白樺在心里腹誹。 只不過池月最近變結實了,后背上附著薄薄而有力的肌rou,蝴蝶骨舒展,像展翅的鯤鵬,減輕了紅裙的魅色,反而清晰地讓人意識到這是男性的線條,充滿了濃烈的荷爾蒙與蓬勃的力量。 這種反差,無法直視。 莊白樺很不好意思,聽見池月又說了一遍幫我拉拉鏈,神使鬼差地抬起手,捏住長裙的拉鏈,往上一拉,幫池月穿好衣服。 他非常小心地提著拉鏈,沒有碰到池月的后背,讓池月在心里惋惜地嘆息。 池月穿好裙子后,大大咧咧地轉(zhuǎn)過來,扯扯自己的裙擺,大方地說:我覺得挺好玩。 他下面還穿著牛仔褲,外面套著長裙,看起來有些滑稽,莊白樺不知道怎么評價,被他這么一弄,完全忘記繼續(xù)生氣。 池月湊近莊白樺,壓低聲音說:輪到你了。 莊白樺連忙擺手:我就算了。 池月靠得太近,那條裙子上似乎有香氣,從他身上飄出來,一陣一陣鉆進莊白樺的鼻子里,刺激得莊白樺一激靈,本能后退,卻被床鋪絆倒,整個人坐了下去。 池月順勢身體前傾,把莊白樺撲倒。 莊白樺用手肘撐住身體,驚慌地說:快起來。 池月不僅不起來,還伸手將旁邊的裙子扒拉過來,一件一件地挑選,問莊白樺:你喜歡哪件? 莊白樺當然說:全不喜歡。 哦,我明白了,全部喜歡。池月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用指尖挑起一件黑絲裙,勾過來,放到莊白樺的胸腹上,對比著裙子的顏色與莊白樺的膚色,說,可是一次只能穿一件,不如就這件吧。 莊白樺西裝革履,此時身上掛著那條黑絲裙,他急促地呼吸,白色襯衫因為他的動作繃得緊緊,扣子勾住裙子的花邊,西裝的規(guī)整與黑絲裙的魅惑重疊在一起,制造出強烈的視覺反差。 池月扯住莊白樺的領帶,語氣平靜,話說得很慢:你幫我拉拉鏈,我給你解領帶,很公平。 莊白樺知道自己應該推開池月,可不知怎么的,他動不了,臉卻紅了起來,他連忙捏住自己的領結,說:不用你幫。 池月握著莊白樺的手,想了想,認真地說:不用我?guī)?,那你自己來?/br> 明明語氣嚴肅深沉,說的話卻故意曲解莊白樺的意思,池月引領著莊白樺的手把他的領帶一點一點地解開。 第68章 晉江文學城 領帶解開,池月的手指落在莊白樺襯衫的衣扣上。 莊白樺像中了蠱一樣,低垂著眼,迷茫地看著面前穿著紅裙的人,池月一臉淡定,手指卻靈巧地活動。 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從束縛中掙脫出來,白色的衣物瞬間裂開一個口子,露出里面令人血脈賁張的線條。 潤澤光潔,隨著呼吸起伏,漂亮得像最溫潤的玉石。 莊白樺撐在床鋪上,手臂用力,連帶著調(diào)動整個上半身的肌rou,池月抽出莊白樺的領帶,纏在手里,低頭看他襯衫領口若隱若現(xiàn)的美妙光景。 僅僅只看到肌rou邊緣的弧度,就讓池月腦子發(fā)熱,鼻子也發(fā)熱。 他忍不住揚起頭,冷靜一下,避免失態(tài)。 莊白樺猛地回神,從床鋪上直起身體,扯了扯衣襟,臉頰微紅,全身不自在地說:干嘛,為什么要解我的扣子。 剛才那一瞬間仿佛著了魔,被池月的聲音蠱惑,由著他的手指從領帶撫摸到自己的扣子上。 仔細想想才覺得奇怪,他根本沒答應穿裙子。 莊白樺清醒過來,越想越離譜,把身上的那條黑絲裙子拿到一邊,說:想了想,還是沒必要聽那些俄羅斯人的話。 池月見莊白樺縮了回去,改變策略,睜著大眼睛,癟癟嘴唇,說:我都穿了,你不穿么,說好了的,你陪陪我。 莊白樺:不準撒嬌。 池月跪在床鋪上,摸索著莊白樺的襯衫,奈何有賊心沒賊膽,實際上慫得很,盯著襯衫里的皮膚流口水,卻不敢把手伸過去。 一方面依舊有點不好意思,另一方面怕唐突美人。 如果我們不穿,那些俄羅斯人不會善罷甘休。池月半壓在莊白樺身上不起來,可能衛(wèi)叢森來了也沒辦法。 莊白樺不知道池月在心里把自己當美人對待,池月的話倒是提醒了他,這個女裝橋段實在有夠突兀,也許正是原書劇情。 莊白樺越想越有這個可能,畢竟女裝py符合原書狗血刺激的風格,原書里池月必須換上女裝,接著衛(wèi)叢森到來,看見穿著裙子的池月估計又要發(fā)一波瘋。 所以,為了推動情節(jié),池月不得不穿好裙子,否則劇情不會讓衛(wèi)叢森出現(xiàn)。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池月已經(jīng)穿好了,為什么衛(wèi)叢森還不到。 莊白樺看著套著紅裙毫無負擔,大大咧咧叉著腿跪著的池月,心想難道這次因為他參與了劇情,他也要算上? 池月見莊白樺的表情變來變?nèi)?,有所松動,從旁邊的裙子堆里翻出兩件套套裙,對莊白樺說:剛才那條不喜歡的話,這個怎么樣? 莊白樺看過去,發(fā)現(xiàn)他重新挑的是一套偏職業(yè)裝的裙子,上身是一件短外套,下面是一步裙。 這可比剛才那個黑絲容易接受多了。 莊白樺盯著裙子看,內(nèi)心開始掙扎,他擔心拖延也無濟于事,衛(wèi)叢森遲遲不來,定位設備也被搜走,其他人一時半會找不到他們。 就像池月說的,反正都是要穿的,大大方方穿了完事,反正又不會少塊rou。 但是、但是 莊白樺臉上的緋紅更深,微蹙著眉,薄唇緊抿,看起來很苦惱。 他的面容是英俊掛的,擔得上豐神俊朗一詞,鼻梁高挺,嘴唇雖薄,卻有著唇珠,凸顯出寬厚,總讓人忍不住親近。 莊白樺這個人正直到一板一眼的程度,此時面頰上的一抹紅色,卻暴露了他心底的不確定與羞澀。 越是正直越是讓人心癢難耐,越是禁欲越是讓人想要弄亂,池月望著莊白樺臉上的紅色漸漸蔓延到脖子上,然后鉆進敞開的襯衫里,莊白樺一動,襯衫包裹著的肌rou就跟著起伏一下,還是粉色的 池月一下子聯(lián)想到小學用的比喻句,寬廣的胸懷就像大海溫柔的波浪,搖搖晃晃 他捂住鼻子,把手里的裙子交給莊白樺:試試吧。 莊白樺咬牙接過裙子,對池月說:你轉(zhuǎn)過去。 池月有點不情不愿,又怕莊白樺害羞,只能慢吞吞地背過身體,坐到床邊。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莊白樺似乎在脫衣服。 一下子,池月的臉也紅了。 看不到只能聽見聲音,便控制不住去聯(lián)想,美妙的畫面像跑馬燈一樣在他腦海里輪番放映,讓池月面紅耳赤。 過了一會,聲音消減,莊白樺說:好了。 池月滿懷期待又有些羞怯,小心翼翼地轉(zhuǎn)過身,看見莊白樺的打扮一愣。 池月:? 莊白樺脫是脫了,不過只脫了最外面的西服,襯衣還留著,然后他把那件女式外套穿上。 袖口衣領鑲嵌著蕾絲白邊,胸前還有一朵珍珠花,明明是短款時尚的輕熟風格女裝,被莊白樺披在肩上,愣是穿出一種鄉(xiāng)鎮(zhèn)企業(yè)家的感覺。 莊白樺大手一揮,說:這樣就可以了。 池月還在掙扎:那裙子呢? 裙子就算了。莊白樺斬釘截鐵地回答,絕對不會再退讓。 正巧這時候外面?zhèn)鱽硪魂嚲薮蟮穆曧?,好像有什么人在砸東西。 莊白樺一喜:衛(wèi)叢森來了。 果然有用,一披上這件衣服,劇情就開始繼續(xù)推動。 希望徹底破滅,池月臉上的紅暈褪去,面無表情地轉(zhuǎn)向房間的門。 下一刻,房門被撞開,衛(wèi)叢森沖了進來。 可此時的衛(wèi)叢森很不對勁,赤紅著雙眼,齜著牙齒,表情猙獰,宛如一只猛獸。 一看就知道,他又變身了。 莊白樺的心往下沉,好不容易才讓衛(wèi)叢森的心里疾病有所好轉(zhuǎn),這下子又復發(fā),極有可能前功盡棄。 俄羅斯人跟在衛(wèi)叢森的身后闖進來,想拉住衛(wèi)叢森,但衛(wèi)叢森轉(zhuǎn)身就是一拳,左一圈右一圈,朝俄羅斯人的身上狠狠地打。 幾個人立即糾纏成一團。 只是俄羅斯人不想傷害衛(wèi)叢森,一邊防御,一邊想捉住他,衛(wèi)叢森就沒那么多顧及了,照著人的腦袋以及其他要害,實打?qū)嵉毓簟?/br> 后面不停有人進來,頓時這間臥室擠滿了肌rou男。 壯漢們互相推搡,打著打著難免碰到自己人,俄羅斯人脾氣暴躁,被打了下意識揍回去,也不管出手的人是誰。 于是小小的房間里,彪悍的肌rou男們揮舞著拳頭,虎虎生風,滿眼都是壯碩的身軀與飛灑的汗水,吵吵鬧鬧,亂成一片。 莊白樺和池月站在一旁看著,偶爾有人一不小心打了過來,池月把人推回去,護住莊白樺,兩個人不停地往后退,在家具后面找掩護。 衛(wèi)叢森在人堆里打得更起勁,眼睛里全是血絲,大聲嘶吼,瘋狂踢打。 莊白樺別的人不關心,看著衛(wèi)叢森憂心忡忡。 好不容易才快治好的偏執(zhí)大佬,又弄得瘋瘋癲癲,令人氣憤。 這時候之前那個會說中國話的西裝男擠了過來,扯著莊白樺和池月,指指衛(wèi)叢森說:去讓他停下來! 池月攤開手,表示愛莫能助。 西裝男瞪著他:你是娜塔莎。 他的意思是既然換上女裝,就變成了娜塔莎,趕緊去安撫衛(wèi)叢森。 池月懶懶散散地笑笑,轉(zhuǎn)過頭大聲喊道:衛(wèi)叢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