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六十年代農家女(下)、在偏執(zhí)文學里當男配(穿越)、[綜漫同人]我看上主角他爸了!、純陽劍尊、罪念、[綜英美同人]王子和他的盾、云越往事、穿成權臣的心尖子、變O后揣了大將軍的崽(GL)、她怎么還不喜歡我
瘦子: 瘦子明顯被這一句真誠的關心給陰陽到了。林槐對此有些傷心。不過當他看見自己的房間后,便立刻明白了瘦子方才在樓上的原因。 他的房間門是關著的,里面卻依舊有被翻動過的痕跡。林槐從窗戶往外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窗戶正好是對著自己電瓶車回來的方向的。 敢情那個瘦子居然趁他走后留下、偷偷翻他的寶石耳釘藏在哪兒了。 敢來劫他的財,這個瘦子還真是有點勇氣可嘉。 林槐倒不在乎錢這種身外之物,不過他倒是很敬佩這個瘦子居然敢翻他的衣柜的勇氣。 林槐從樓上下來時,那名瘦子正在那里故作若無其事般地將貨物從推車上搬到電瓶車上。 以后想要錢直說。林槐瞟了他一眼道,我的冥幣有的是。 他轉身要走,一枚快遞卻向著他的腦袋飛了過來。 林槐偏了偏頭,那枚快遞就biaji一聲,掉在了他眼前的地上。 喲,不好意思,卸貨時手滑。那瘦子故意道,幫忙撿起來,謝謝大學生啊。 他看著林槐,眼里顯然都是想要作弄他的惡意。林槐瞥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那枚快遞,忽然笑了笑,然后 你這樣做,這枚快遞可會很不高興的啊。他說,不過看起來你也不在乎,既然這樣,那就 讓它再不高興一點。 說著,他突然抬腳,將它放在快遞上,不輕不重地碾了幾下! 林槐能明顯感覺到腳下如史萊姆般的柔軟。根據(jù)鬼瞳,他能看見其中的快遞是一只鬼手。那只鬼手在抽搐,于是他的表情更高興了。 希望你能準時把這份快遞送達。林槐對他笑了笑道,順便,我是和你不一樣,我送夜班線,你送日班線。我高端,你低端,如果你覺得不甘心的話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道:你可以告訴老板,讓我們交換交換工作。 你!!瘦子大驚,你把快遞弄 林槐懶得和他爭辯。他吹著口哨,騎著電瓶車離開了。 在下午一點半時林槐抵達了那家群星美術館。這是一家很破舊的美術館,即使站在外面,林槐都能感覺到這里即將拆遷。 美術館里沒有什么人,到處都有著不經(jīng)良好清潔的灰塵。門衛(wèi)室里的老頭看他來了,無精打采地道:進去吧進去,不收門票。 林槐于是拿著快遞進去。 美術館一樓有一些活動教室,二樓和三樓則是展館。林槐沒直接上三樓。他先在一樓轉了一圈。幾乎所有的畫室都是關閉著的,只有最里面的一個畫室亮著光。 林槐于是走向最里面的一個畫室。出乎他的預料,畫室里居然坐著幾十個學生。學生們背對著林槐,面向黑板,似乎在繪畫著什么。 從這個角度林槐很難看見他們究竟在畫什么。他看向最近的一幅畫,上面出現(xiàn)的好像是一個人形。卻怎么看都像是 一個身體被解剖開的老人! 而那個老人則長著之前的門衛(wèi)的臉! 眼見著已經(jīng)一點四十五了,林槐思考了一會兒,隨即轉身,向樓上走去。 他走了兩步,便停下了。 在他的身后,那些學生們此刻都轉過了頭,帶著詭異的笑容,凝視著他的背影! 而此刻,林槐也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臉頰兩邊。 接著,他一用力,把自己的腦袋轉了過來。 林槐:嗨~ 學生們: 學生們默默地又把頭轉了回去。原本位于墻壁上的畫像,也將盯向林槐的眼默默地轉了回去。 美術館的三樓是蠟像館,二樓則是扔著各種各樣的畫作的畫廊。 林槐趕著時間,決定少點套路多點真誠。面對這群形態(tài)各異,卻都死死地盯著他的畫像。林槐掏出了自己包裹里的四美圖,并讓他們和它們對著盯。 林槐明顯感覺到當一身血氣的周盈和蘭湘出來后,所有的畫作都抽搐了一下。 和他們好好相處。林槐叮囑,別把它們弄壞了。 四只鬼物于是露出了和諧的笑容。蘭湘則道:還是我長得比較漂亮,你看,他們都畫得好丑。 梅影在她身邊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林槐放任自己的花樣女子(除了周盈)團體與二樓的鬼物們互相傷害,獨自去了三樓。在踏上三樓的瞬間,他便感到強烈的涼意襲來。 三樓的確是一個蠟像館。然而讓人恐懼的并非是所有的蠟像都栩栩如生,而是它們臉上的神情或是扭曲,或是驚悚,都像是在生前遭受了極度的恐懼。 被這樣一群蠟像注視著,仿佛正在遭受精神污染。林槐于是在進去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并從包里掏出了一卷透明膠,把自己的眼皮粘了起來。 雖然林槐對于自己的肌rou具有很強的控制能力,不過他還是決定這樣做,以示對于鬼物們的尊重。 他手里握著快遞,一個個地看過去。那些蠟像們直直地看著前方,眼睛全是大睜著的,每雙眼里都滿是血絲。林槐首先對上的是一個女孩的臉。那個女孩全身被包裹在蠟中,用力瞪著雙眼,紅紅的眼中滿是因痛苦而沁出的淚水。 簡直就像是這些蠟像還活著一樣! 他們還活著,只是被禁錮在這里,無法眨眼。或許他們也曾經(jīng)將快遞送到這個蠟像館里,可當他們眨眼的瞬間,他們已經(jīng)成為了新的蠟像。 所有的游戲者都會得出這樣一個正確但恐怖的結論。因此,一張張看過這樣的臉,與他們對視、并在對視的過程中不敢眨眼、唯恐他們在自己眨眼后眨眼算得上是一種恐怖的折磨。尤其是他們的表情還是那樣的可怖,簡直就像是 他們所瞪視的人始終就在林槐背后一樣! 林槐維持著全程不眨眼,始終分泌淚水來蒙蔽自己干澀的眼睛。他饒有興趣地欣賞著這些蠟像恐怖的神情,不僅完全不受影響,還自得其樂。終于,他在這個館藏的深處,看到了一尊奇異的蠟像。 那尊蠟像全身上下沒有皮膚,像是被剝除了皮膚的人體,只是裹著一層薄薄的蠟。在看見它的瞬間,林槐就知道,它是自己要找的蠟像! 林槐最初的眸光落在那枚蠟像的腳底。終于,他緩緩抬起眼來,看向了蠟像的臉。 他看見那個恐怖的、幾乎沒有完整的皮膚的筋rou人正咧著嘴看著他,對他露出怨毒的笑容! 林槐與筋rou人對視。他沒有眨眼,筋rou人沒有。那一刻林槐忽然明白這就是一場博弈他們都在賭誰先眨眼,都在判斷對方眨眼的時間。 林槐悟了。 他于是咬住快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雙手扒拉住了筋rou人滑滑膩膩的眼皮。 并在對方驚愕的神情中,用力拉著對方的眼皮向下。 第421章 補更今天零點 輪到你變成蠟像了?。。?/br> 這是那血rou模糊的人形最后聽見的話。 三十分鐘后,林槐從三樓的雕像館里出來,從容地把手套扔到地上。 在那雙手套上,還滿滿地流淌著蠟的痕跡。 他回到二樓時梅影正拉著對其中一幅畫做鬼臉的蘭湘。血竹一副不想?yún)⑴c的嫌棄模樣。周盈則站在另一邊,清清冷冷的。見林槐過來后,他回首道:送完了? 這個筋rou人不講武德。明明是他先眨了眼,他卻爬起來要揍我,真是一點身為厲鬼的道德感都沒有。林槐說,所以為了能讓他明辨是非,我只好又找了點蠟,把他埋了起來尤其是他的眼睛。 周盈: 行了,各位小姐。林槐看著另一邊玩得熱鬧的三女,虛著眼拍了拍手道,進冊子里吧。 不嘛不嘛我還想去看電影,這個鬼它說我嚇人的方式過時啦!蘭湘尖叫。 梅影于是和血竹一人架著她的一邊,把她扯進了書里。 最后進書的是周盈。 在進書前他幽幽地看了眼林槐,林槐道:你快點,我還要去精神病院呢。 周盈這下愣住了:精神病院? 林槐:我去找楚天舒。 周盈: 周盈沉默了一會兒,那只在副本里原本想抓著林槐一起進入血湖里的手,有些刺刺的疼。 最終他依舊回到了書里。 林槐合上書,非常高興地往一樓走。不過在他剛下到一樓的臺階時,就看見一樓門關上了。 這是要把我燒死在這里? 林槐依稀看見門縫外似乎有什么。他拉開門,入目的是一群學生! 臉色青灰慘白的學生密密麻麻地擠在門口。他們血紅的眼看著林槐,咧開嘴對著他笑! 林槐大為感動。他來時冷冷清清,離開時倒是趕上了一個令人快活的歡送儀式。他于是道:大家都是老鄉(xiāng),不必這么客氣。既然你們歡迎我,我也歡迎歡迎你們。 說著,他開啟了自己的厲鬼模式,并一翻書,又把四美倒了出來。學生們: 學生們默默地目送著林槐離開了。 懷著高興的心情離開美術館的林槐不知道,在他的身后,那群鬼學生紛紛爬進了電腦,登陸了一個論壇。 在離開美術館后,林槐又請四位再次被裝了回去。在完成工作后,林槐的心情變得相當輕松。眼見電瓶車快沒電了。他把電瓶車停在了快遞站里充電,決定到路邊去攔一輛出租車。 正好天空中也下起了陰雨。林槐想。 快遞站的位置很偏僻。林槐順著小巷一直走,總算走到了一個稱得上是路口的地方。在那個路口正好是許多出租車會經(jīng)停的點。不過今天因為突如其來的雨、又是下午,站在那里等車的人不多。林槐遠遠地,只看見一個穿著雨衣的女人。 穿著紅雨衣的瘦長的女人。 出租車司機每天有聽電臺廣播的習慣。其中,他最喜歡聽的,是一個講故事的電臺。每天溫婉知性的女主播都會用溫柔的語氣將一個個情感故事娓娓道來。而出租車司機也喜歡沉浸在這些愛情故事里,并回去向自己的兒子發(fā)起更多的催婚宣言。 今天他又準時將時間調到了情感欄目。不過讓他疑惑的是,今天的廣播里似乎總有些奇怪的、滋滋的電流聲。終于,在熟悉的舒緩音樂后,一個女聲出現(xiàn)在了廣播里。 那個主播的聲音有些陰沉、有些嘶啞,不是平日里會播出節(jié)目的那名溫柔的女主播。不過她報出的欄目名卻是同一個。司機有些失望,不過他想,或許是因為之前的女主播生病了。 這個天氣之下,人總是很容易生病。 但他也沒有換臺的心思,湊合湊合聽聽就是。 各位聽眾朋友們,我是主持人阿紅。聲音嘶啞的女人道,她的聲音里不知為何總帶著點陰森冷意,今天我們帶來的故事是 《下雨天等車的紅雨衣》。 李司機總在每天下午三點時路過這個路口。不是因為偶然,而是因為習慣。每天下午兩點四十時,他習慣去附近的一家加油站里放水,并給保溫瓶灌上一瓶子的熱茶。 巧了,我也姓李。司機看了一眼被自己放在旁邊的、剛剛打上的那瓶熱茶。 這個故事的巧合讓他多了點代入感。 可今天早上還是放晴的天,下午卻下起了雨。整個天空昏昏沉沉,陰陰暗暗,像是有個陰沉的女人放下了自己濕淋淋的頭發(fā),注視著在地面上行走的每個人。 女人陰沉的聲音不知為何讓人有點頭皮發(fā)麻。雨刮器刮著水,盡管如此,司機也忽然覺得周身傳來了一種被水浸濕的感覺。 這天他又路過這個路口,在路口邊看見一名乘客在招手。 司機在昏暗的雨幕中確實看見路口旁有個人在招手。因為雨下的太大,他看不清客人,于是暫且放棄了去解讀這個電臺故事,而是向著客人所在的方向駛去。 那是一個女乘客。 這故事還真挺有代入感,是司機和女乘客的故事?他想。 想到這里,那個招手的乘客映入眼簾。 那是個穿著紅雨衣的女乘客。她站在雨水中,低著頭,長長的頭發(fā)從雨衣里漏出來,濕淋淋地躺在自己的胸口。不知為何,在看見她時,司機驟然間有種類似窒息的感覺。那紅色的雨衣實在是太過于顏色濃郁,像是所有的血都被浸濕在了這件雨衣上面。 司機停在了紅雨衣的身邊。正當他要停下來時,他聽見電臺里傳來播音員低沉的聲音:那是一個穿著雨衣的乘客。 這播報還真是見了鬼了。 司機不知怎的,有點兒頭皮發(fā)麻,像是某種直覺在督促著他遠離這里。他搖下窗,看著那個女乘客道:喂,打車去哪里? 女乘客沒有說話??伤緳C卻驟然看見了她鮮紅勾起的唇角! 那個女人看著他在笑! 正當司機還要再說什么時。他聽見不遠處的地方傳來了噠噠的腳步聲。那是一雙靴子踩在水地上的聲音,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年輕人的嘆息。 來晚了。原來還有人在這里等啊。 來者是個黑發(fā)黑眼、打著黑傘的年輕人。年輕人皮膚有些慘白,氣質里帶著點若有若無的邪氣。他向著這邊走來,嘴里還在說:既然這樣,就等下一輛 然后 司機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紅色雨衣、笑得詭異的女人驟然間放平了嘴角,然后 她轉身向著另一個方向,飛也似地跑了! 司機:?? 林槐也有些困惑。 他想不到這里的人居然這么謙讓,看見他來了,就把這個座位讓給了他。不過他自審一遍,自覺老、弱、病、殘、孕他都不怎么能沾上邊。老弱殘不提,論病他也紅光滿臉。至于孕,嗯想必楚天舒還沒有優(yōu)秀到這種程度。 林槐于是只好自己上了車。在上車時,他聽見里面正在播放電臺的廣播。廣播里的聲音道:那個女人笑得那樣開心。她的嘴唇鮮紅,像是吃了血染在上面,接著,她拉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