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揮使的白月光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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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大夫可否借一步說話?”畢竟是要問母后的孕事,喜盛有些抹不開面,訕訕的看了眼聶隱。 第11章 聶隱 “您要是求醫(yī),那便可以?!甭欕[瞧了眼喜盛有些泛紅的臉頰,點了點頭。 見他同意,喜盛一陣高興:“那邊請聶大夫去前面的茶館吧?!?/br> “好?!甭欕[原本就是要去那茶館的,見喜盛順意,便應了聲。 聶隱與那少年有約在先,喜盛這個倒插隊的為這照顧這約定,特地選了能望見街道的雅間。 “既是求醫(yī),娘子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么?”聶隱放下了身后的背筐入座,也不再避諱喜盛的女兒身份。 “你知道我是女子?。俊鼻浦鴤窝b被識破,喜盛忽的睜大了眼睛看了看聶隱。 她明明裝的很好呀… “噗...”聶隱瞧她一雙杏眼圓睜,忍俊不禁:“娘子莫要掛懷,草民行醫(yī)數(shù)年,若再分不清男女,便白白糟蹋了這治病救人的本事了?!?/br> “再說了,娘子方才行的禮,也不是男子該會的。” 喜盛原本覺得自己天衣無縫,被聶隱這么一說,她自己便想起來剛才的禮數(shù),懊惱的拍了拍腦門:“哎呀,下次一定注意?!?/br> 聶隱見喜盛那模樣,挽唇笑了笑:“小娘子可是有什么疑難雜癥嗎?” “是這樣的,我家里的姐妹有了身孕,但脾氣忽然變得特別急,很奇怪?!?/br> 她是想問嬢嬢身子的,但想到嬢嬢乃一國之母,若是說這些事,涉及到禁庭那些后妃斗爭不太好,便改成了自己的姐妹。 “哦?”喜盛說的極為認真,聶隱聽著她仔細描述,原本端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頓。 女子有孕性情大變乃是正常,不過聽著她這般夸大的描述,聶隱覺得有些好笑。 “你不覺得奇怪嗎?”喜盛說了許久,但見聶隱仍是一副平靜的表情,有些著急了。 她說了這樣多,聶隱好像一點沒聽進去。 “娘子今年不過十五吧?”聶隱摸了摸下巴,用著懷疑的目光打量著喜盛。 “啊?”喜盛原本在講著自己嬢嬢的事,但迎上聶隱懷疑的目光,她歪了歪頭。 聶隱不會懷疑這人是她吧? 喜盛正想著,果不其然,聶隱將視線落在了她的小腹上:“諱疾忌醫(yī),娘子還是莫要隱瞞的好。” “不,不是我!”喜盛一驚,忙護住了自己的小腹。 她還沒及笄,哪來的孩子,要是真有這么回事,嬢嬢不得打死她? 喜盛覺得聶隱這想法有些異想天開,正要解釋,面前的茶案上便橫插過來一把長刀,生生將那木質(zhì)案幾劈成了兩半。 “你是何人,膽敢污蔑公主清白?”劈斷木案的人是張潛。 此時對著聶隱,張潛面色陰沉,身上已然浮起了殺意。 喜盛是趁著張潛買烤紅薯的時候走的,張潛回到原地看到空空如也的馬車,當下便急了。 好容易在人群里看到喜盛,便見她跟著這個白衣男子到此。 張潛跟了過來,便聽見這樣一段,悄么聲息的到了雅間,一怒之下拔出了刀。 “大…大人...”喜盛也不知張潛何時進來的,此時看著面前閃爍著的刀光,忙從蒲團上站起了身。 木案破碎,張潛手中那把泛著寒光的長刀也架在了聶隱的脖頸上。 那刀冰冷鋒利,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樣,聶隱垂首,看著那長刀,愣了下。 “大人…你把刀放下?!蹦前训犊毂人奸L了,喜盛光是看著都發(fā)顫。 可顧著聶隱,她還是上前拽住了張潛握刀的手,生怕張潛傷著聶隱。 瞧著那只素手握在她手腕上,張潛抿了抿唇,將搗亂的喜盛拽到了身側(cè)。 喜盛力氣那比得張潛,一下子就被拽了過來還被張潛摁著肩。 她見聶隱原本是沒什么的。 可喜盛忘了自己應了讓張潛隨身保護,擅自下了馬車來見聶隱。 張潛大抵是以為她丟了,這般生氣也正常。 喜盛知道這事自己不對,看著張潛黑沉沉的臉色,有些害怕。 但她不想連累聶隱,壯著膽子掛在了他手臂上,想讓張潛放下刀。 張潛覺出她將半個身子掛在了自己手臂上,鷹眼黯了黯。 他的長臂承著她,卻沒有顫抖分毫,喜盛瞧著自己的辦法沒用,粉唇一撇,不免有些著急:“大人,我下次不亂走了,我知道錯了…” 然而當事人聶隱看著兩人,心中也有了考量。 只是聶隱不明,喜盛堂堂公主為何會在一個護衛(wèi)面前那樣被動,聶隱好奇,便將脖頸往前送了送,生了幾分看戲的意思。 張潛原是怕聶隱傷了她,這會兒聽喜盛說,都準備收刀入鞘,豈料聶隱又暗自湊上前來。 這點小動作喜盛瞧不出,但張潛卻覺出來,視線一冷,倏的落在了聶隱身上。 “張潛,連我的話都不聽嗎?”瞧著那刀要刺破聶隱的脖頸,喜盛拍了拍張潛的手,杏眼有些泛紅。 她不過是想請聶隱幫忙,倒沒想過張潛會對聶隱如此防備。 見張潛死活不肯放下刀,喜盛兩道黛眉微微蹙起,是真的生氣了,伸著手要去奪張潛的刀。 這刀乃玄鐵所制,削鐵如泥。 張潛恐那刀刃傷著了喜盛,略了一眼她眼尾泛起淺顯的紅暈,那握著刀的手終于沉了下來。 聶隱沒有傷害喜盛,他沒必要揪著人不放,故而收起了刀。 “聶大夫,你沒事吧?”見張潛收起刀,喜盛也松開了壓著人手臂的身子,上前詢問聶隱的情況。 聶隱沒說話,那雙柳葉眼停留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片刻,最終落到了喜盛身上:“原是草民有眼不識泰山。” “聶大夫你別怕,我家大人不是壞人的?!币娐欕[沒有責怪,喜盛松了一口氣:“聶大夫不會介意,不為我瞧病了吧?” 說著,喜盛瞥了眼一旁臭臉的張潛,撇了撇嘴,也不敢責怪。 “公主玩笑,您能尋到草民,是草民的福分,自是不敢推脫?!甭欕[有條規(guī)定,應了的事從不反悔。 故而張潛方才如此冒犯,聶隱也沒計較。 不過多數(shù)是因為喜盛實在是溫馴有禮,聶隱很受用,那張白皙的臉頰上滿是笑意。 喜盛見聶隱笑,知道他沒介意,便松了口氣。 聶隱生的清朗如玉,又是一雙好看的柳葉眼,瞧著好相與,還愛笑。 倒是張潛… 他總是冷著個臉,要不就是瞇著眼朝你冷笑,也不知他真正笑起來是什么模樣。 這般想著,喜盛巴巴的望了眼張潛:“我就知道聶大夫非心腸堅硬之人,不會介懷的?!?/br> 說著,她那道目光輕輕淺淺的在張潛身上劃過。 張潛覺出喜盛這是在影射自己,抬眸對上她的視線,眉角輕顫了下。 喜盛被張潛看的渾身一顫,不過想著她不能輸,喜盛便挺直了腰板,梗著纖細的脖頸:“大人,你說是不是呀?” 瞧著她用著柔和的語氣有意無意挑撥,張潛抿唇,上前拽住了喜盛的手腕,將人拽出了雅間。 喜盛原本就是想與張潛耍個脾氣,豈料張潛不經(jīng)挑撥。 她被張潛的動作嚇到了,迫不得已跟著張潛出了茶館:“大人,我還有事要和聶大夫說!” 她是被張潛直接從茶館里拽出來的,想著剛才被那么多人瞧見,喜盛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撇著嘴,掃了一眼街道上看著她的行人,又怕又委屈。 “今日不行,改日微臣會把他帶到公主府。”喜盛到底是被禁了足,張潛帶她出來已是最大的限度,如今在外滯留了許久,還與身份不明的人交談,張潛覺得這已經(jīng)夠了。 畢竟喜盛身份擺在這兒,方才她不見了,張潛便足夠著急,好容易找到,張潛只盼著眼前這小祖宗趕緊回公主府去。 “可是…”喜盛吸了吸鼻子,看著張潛不敢說話。 看著喜盛要哭,張潛摸了摸胸口,將那方才買的烤紅薯塞到了她手里,聲音冷硬:“吃?!?/br> 手中多了個沉甸甸的東西,喜盛先是一愣,見那東西是個甜甜香香的紅薯,杏眼彎了彎。 她是個愛吃的,這會兒見到紅薯,方才的委屈丟了一半。 她捧著那紅薯,又抬眼看了看張潛,想把紅薯分兩半。 可這紅薯有些燙,喜盛分到一半,手就顫了下。 張潛見她舉動,忙就接過了喜盛手里的紅薯:“我來?!?/br> 喜盛指頭燙的發(fā)麻,見張潛接過去,覺得自己有些笨。 張潛并沒這樣想,他把紅薯掰開,便遞回了喜盛手里 喜盛看著里面橙紅的紅薯半晌,只接了一半:“給你吃...” 喜盛將那稍大的一半遞給了張潛 ,可憐巴巴的鼓了鼓嘴:“大人往后,能不能別這么兇…” 她聲音很小,那雙水盈盈的杏眼里滿是試探,像是在哄他。 喜盛身量小,此時微微向前傾著身子,像個隨時要窩進他懷里的貓兒,張潛喉結(jié)一滾,語氣有些沉:“臣去叫馬車過來?!?/br> 張潛沒有理她,轉(zhuǎn)身就走了,喜盛以為張潛不愿意理她,在原地撇了撇嘴,咕噥了句:“我下次,不自己走了還不成嗎?” 馬車回到春盛巷的時候,天邊擦黑,巷口已是燭火昏黃。 連著奔波了兩日,喜盛終于覺出身子疲乏,連著雙膝也有些疼。 晚間沐浴后,她便懶懶的倚在妝臺前,懷里抱著胖團,杏眼低垂不知在想什么。 “公主,喝藥了?!痹姰嬍煜さ穆曇魝魅胨?,喜盛抬眸看著詩畫端來的藥汁,兩道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知道了姑姑,我過會兒就喝?!?/br> 說罷,喜盛便別過了頭,看向了銅鏡里那張苦大仇深的小臉。 柔然逼迫著父皇將她下嫁,母后勢必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