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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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感情,對于兩個人來說,沉沒成本是不樣的。 要不我們晚上互相搓澡吧?李元嘗試著提議。 行,我先去看看浴缸,我記得有個預約功能。齊長青有點喜出望外,又覺得這樣的進展是不是太快了點。 等到兩個人都分別忙活完手頭的工作,起拿著睡衣在大浴室門口碰頭,都站在門口沒動,互相對視眼,繼續(xù)站著沒動。 好像住在二彪子那邊的時候,修建的澡堂雖然方便,但里面實在不算大,洗澡都是個個輪流來的,等到搬過來大房子這邊,浴室有好幾個,般也都是習慣分開洗。 大浴室裝備齊全,該有的都有,但也是個人用次,后面的人先忙別的,輪換著用。 像現(xiàn)在兩個人約好了起搓澡的情況,還是頭回。 小狐貍不愛洗澡,不過每次李元洗澡的時候,它都喜歡趴在邊上看著。 這回小狐貍還打算跟著,見著李元站在浴室門口不動彈,還有點疑惑,特地跑回來伸爪子巴拉李元的褲子,嚶嚶嚶地叫。 嗐。李元抬腳往浴室里面走,其實鎮(zhèn)上就有澡堂子,那些大老爺們去就能泡好幾個小時,有的還在里面搓麻將,也有專門的搓澡工,搓個二十塊錢。 咱學校也有澡堂,不過是人間的那種。齊長青也跟著進來。 學校在南邊,年中最冷的時候也沒有零下,也不會結冰,平時大家都是直接在宿舍浴室洗,只有刮風下雨體感比較冷的時候,才會去澡堂,但那也是人間分開的。 李元就笑,靠山鎮(zhèn)這邊到冬天就零下二十度最低,自家修澡堂不劃算,般都是直接去外面的澡堂。個冬天下來,誰不是跟誰坦誠相見好幾次啊 這么想,似乎也就沒什么了。 大浴缸里都是水,再撒點氣泡的粉末進去,上面飄著層厚厚的白色泡沫,人進去,就只能看到個泡沫上面的腦袋,下面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兩個人塊坐在浴缸里,相顧無言。 小狐貍跳到李元換下來的臟衣服上,把身體團起來,趴在上面閉目養(yǎng)神。 我看的小說都是脖子以下不能寫,作者也不知道是偷懶還是怎樣,到關鍵時刻就拉燈。李元靠在浴缸上,伸手撩起點泡沫,這些泡沫大概就是人工馬賽克了? 大概吧。齊長青指了指墻上的按鈕,還有按摩功能,要不要試試? 來。 嗚嗚嗚冒出來的水流,還有浴缸自帶的按摩功能,的確是花樣挺多,李元是狠狠地享受了把。 其實浴室里準備的搓澡工具挺多,就算是后背這種不好搓的地方,也有好幾種工具。 但既然是說好了要互相搓澡的,那自然是不能求助這些工具。 要不摸索著搓吧。李元提議。 好。齊長青轉身。 大團大團的泡沫堆積地像是小山樣,兩個人除了能互相看到腦袋,別的地方都完全看不到,還真就得摸索著。 李元拿了搓澡巾戴在手上,邊摸索邊說:像這種搓澡工,搓個就得二十塊錢呢。老板,回頭可別忘了給錢啊 小兄弟,你覺得我這個人怎么樣?我現(xiàn)在手頭沒錢,要不以身相許? 吁,你這百來斤rou又不能賣,哪有二十塊錢香。 那要不我也幫你搓,那樣就算扯平了? 行,正好我也沒錢給你。 泡沫再多也有沖洗的時候。 小狐貍不喜歡浴室里的水汽,整只都鉆到李元的衣服里,徹徹底底的躲起來了。 哎喲,現(xiàn)在就得馬賽克了吧?脖子以下可不能曝光。李元笑瞇瞇地說。 要不咱拉燈?黑漆漆的就看不到了。 咱倆互相之間是可以的吧?再說了,也沒人規(guī)定咱們在家還要脖子以下必須馬賽克啊。 洗完澡,李元直接換了睡衣,擠了洗面乳跑去洗臉。 邊上齊長青就看著。 洗完臉,趁著沒擦水乳,可以趁機親口。 親完了,李元就問:怎么樣?現(xiàn)在有沒有感覺安全點? 哪有。男人都是特別貪心的,永遠都不會滿足。齊長青玩笑著說了句。 李元不為所動,那你還是去加班吧。我也覺得你的公司需要擴大規(guī)模,男人還是要以事業(yè)為重,尤其是現(xiàn)在我跟著老師發(fā)展的不錯,咱倆總得起發(fā)展,否則會不平衡的。 有些話題,李元總能十分巧妙的歪過來。 不過試探也只能淺嘗輒止,否則旦讓李元對這段感情有不好的印象了,那是無論如何都彌補不了的。 齊長青深諳這點,就當真去加班了。 李元倒是閑著沒事,不過溜達著去廚房煮了養(yǎng)生湯,各種水果、枸杞之類的煮了小鍋,又用小碗盛了,過去找齊長青。 書房中,齊長青正在開會。 公司規(guī)模擴大,這幾乎是決定公司未來命運的大事,按理說他應該現(xiàn)場指揮,現(xiàn)在只是隔著網線開會,有許多事情都不能像想象中那樣輕易解決,而且麻煩越來越多。 李元悄悄進來,把養(yǎng)生湯放下。 今天就先到這里。齊長青揉了揉眉心,結束了會議。 不太順利?李元問了句。 還好,麻煩多點。 重要的事情隔著網線到底是跟親臨現(xiàn)場不樣。李元就道,回頭抽空去親自看看吧。 恩。 早點睡。 晚安。 互相分別回自己的房間,上床,睡覺。 天就這么過去了。 第二天齊長青又開始忙,幾乎整個人都在書房扎根了。 相比較起來,李元就輕松的多,課題推進度只需要按部就班的來就可以,更何況還有顧知巫可以幫忙分擔,現(xiàn)在村里自家搭菜棚的也都折騰的差不多,種菜都有經驗,用上李元的機會并不多,李元這邊也就閑著了。 尤其是現(xiàn)在天氣冷,田里沒有活計,基本上除了大棚因為保溫的緣故還在忙活之外,其余的人手頭的活都很少很少了。 李元這邊的大棚眼瞅著草莓開始變紅,當時大棚里剩余的地方全都種了草莓,現(xiàn)在下子熟了這么多,這就得忙活著采摘。 籃子籃子的草莓,專門挑選通紅通紅地采摘,都特別甜,只有些微的酸味。 拎著這么些草莓回來大房子,李元就開始算計了。 爸媽那邊送些,還有爺奶,阿爺那邊也送些。鎮(zhèn)上給朱武拿點,還有關云龍關爺。想來想去,好像別的都沒了,李元想了想又問許錦棉,老師,師爺那邊要不給快遞送些? 行。許錦棉隨意道,你想送就送。 那苗杏姐也給快遞些,正好再拿點山貨。李元立刻來了精神,岳豪杰那邊也送點,雖然他不地道,不過跟咱們合作的也還算不錯,互相都沒有傷害過對方的利益。 許錦棉就笑,喲,小元子變成熟了。 哎,我也是深有感觸。有時候沒有利益牽扯,別人都喜歡踩你腳,可能在成年人的世界中,大部分情況下,不落井下石就已經是本分,是特別需要感恩的仁慈了。 李元也真是深有感觸,就像是這回阿奶摔了,即便是親兒子,互相之間也有著各種算計,更別說陌生人。 倒也不是他就因此原諒岳豪杰了,只是終于擺正了自己的位置,知道了自己跟岳豪杰之間的距離,也算是不小的進步。 草莓這種新鮮水果特別不耐放,要郵遞出去就得挑選其中最好的,李元又去大棚摘了些,回來個個的挑選,點磕碰都沒有的,這才用泡沫包裹好,再放入有著個個小格子的泡沫箱中。 最后外面還要再套層硬紙箱,反正是里三層外三層的打包。 再用牛車拉到鎮(zhèn)上,用特快專遞寄送。 送完快遞,李元這才給朱武打電話,約好了見面的地方,趕緊趕著牛車過去見面。 見面的地方是關云龍的房子這邊。 無論來多少次,李元還是能感覺到房子里的金碧輝煌,哪兒哪兒都能感覺到貨真價實的金錢的味道。 齊長青沒來?朱武見著李元進來,特地看了眼他身后。 李元脫了外套,隨手扔衣架上,瞥了眼地上的鞋子,道:關爺這還有客人?阿青最近忙的不可開交,他也想來鎮(zhèn)上,我沒讓。 關云龍大馬金刀的坐沙發(fā)上,聞言就樂呵呵道:沒得客人。元元,留下吃飯?你拿來這些草莓可得值不少錢,到過年的時候,二十塊錢就才能買到三個草莓。 越是靠近過年,集市上的東西就越豐富,不過價格也越貴。 二十塊錢三個草莓,這也是大家都掛在嘴邊的梗了。 李元就笑,這是我自己種的,沒花幾個錢,隨便吃吃就是,吃完了我那邊還有。 那你拿出去賣可得賺不少錢。關云龍就道。 忙不過來主要是,再者說,這些草莓種了就是自己吃的。李元是沒打算賣,來這些草莓是未經過培育的,跟課題無關,旦拿出去賺錢,到時候不好入賬不說,而且他也不能自己拿了這些錢。 這里面情況挺復雜,反正種了自己吃可以,拿了送人也行,就是不能拿來賣錢。 朱武是知道這些事的,見著關云龍還要說,就道:草莓我留下了,回頭你那邊要是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行。李元就答應著。 關云龍左右看看,閉了嘴,沒再說話。 屋里的氣氛好像頓時就變了,跟以前不樣了。 李元盯著朱武看了會兒,終于確定,問題是出現(xiàn)在他身上。 第88章 自從再次見到朱武,明白一些前塵往事之后,李元就把他看成是自己親密無間的親人,天然的覺得特別親近,朱武也主動住在二彪子那邊,住在大房子那邊,大家相處起來,就像是一家人。 可現(xiàn)在,朱武明明白白的成了比較熟悉的陌生人。 畢竟這么些年沒見面,雙方各自之間都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而互相之間都是不知道的。 李元好像有種突然夢醒了的錯覺,好像以前他一直在做夢,一廂情愿的以為朱武是家人一樣的存在,但是當夢醒過來,眼前的現(xiàn)實讓他清楚的意識到,事實并不是那樣的。 沒什么事我走了。李元站起來。 如果他對你不好,你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朱武突然說,齊長青那個人,心思向來深沉,他跟你是完全不同的人。你們現(xiàn)在感情好當然什么都好,萬一以后有什么不好的,你不需要憋在心里,我會幫你。 有那么一個瞬間,李元第一反應是,齊長青究竟哪里心思深沉了,反正他想不出例子,但很快他又反應過來,朱武之所以說這些不中聽的話,他也并不是想說齊長青怎樣,而是想表達自己的立場:會幫他,無論如何都會幫他。 李元突然就想明白了:其實朱武一直都沒有變過,他還是他。 行,我知道了。李元笑了下,說,回頭有空來靠山村玩,大棚里的草莓真的很多,你也去幫我消耗消耗。 好。朱武輕輕點頭。 從屋里出來,外面的冷風撲面而來。 李元回頭跟朱武道別,就正好看到玻璃窗后面站著個年紀不大的男孩子,眼睛很大,水靈靈的。 那我走了。李元去趕牛車。 朱武一直送出門,眼瞅著牛車走遠,這才回來。 這邊李元直接趕著牛車回村,沒在鎮(zhèn)上買東西,也實在是以前來鎮(zhèn)上買東西,都有齊長青一塊,兩個人就算互相之間沒說多少話,但那種氣氛就是不一樣,現(xiàn)在一個人孤零零的,還是趕緊回去比較好。 一路緊趕慢趕地回了靠山村,去把牛車還了,一到大房子,客廳里人都在,李元就覺得那種孤零零這才完全驅散開。 茶幾上放著滿滿的一大盤草莓,綠色的梗都已經切掉了,邊上還放著銀叉。 電視里正在重播新聞,說是哪里哪里遭遇大降溫,下大雪把房子都壓塌了。 許錦棉抱著杯熱茶,十分板正的端坐著。 紅豆就趴在邊上,腦袋靠著許錦棉的腳,黑豆趴在另外一邊靠著另外一只腳,黃豆靠著顧知巫的腳,反正都很忙。 李元帶著一身冷氣回來,左右看了看,道:阿青還在書房忙? 忙得很。許錦棉就道,我給他批了假,叫他回去一趟也不肯,估計是想跟你一塊。 我也幫不上什么忙。李元跑過來癱在沙發(fā)上,拿了個草莓放嘴里,就說,公司那些事情我也不懂,叫我去沒啥用其實。倒是我今天去給朱武送草莓,正好在關爺那邊見面,見到個長得十分漂亮的小男孩,皮膚特別白,比我還白 哦?你覺得他是誰的男朋友?許錦棉就問。 李元捂著嘴笑,看他那樣子,估計是朱武的小男友。 怎么這么說?許錦棉放下茶杯,撈起腳邊的紅豆抱著。 剛來的時候圓滾滾的小狗崽現(xiàn)在已經開始抽條了,長得像個四不像,是那種說不出的丑。 我最近不是跟阿青談戀愛嗎?可能是受這個影響,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李元又自己否定先前的說法,其實就是我瞎說的,指不定人家只是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