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狂追妻日常(重生)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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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蘇惜卿頭疼極了,不明白這兩人怎么每次見面都能吵,她突然想起來,之前在畫舫上也是因為楚寧與陸畫起了沖突,蘇明語才會有機可趁。 看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斗著嘴,蘇惜卿再次深深感受到無法說話的痛苦及難處。 雖然珩哥哥可能會生氣,但是……蘇惜卿眸色黯然的摸摸白皙脖頸,若是那位江先生真能治好她的嗓子,她還是想試一試。 陸畫與楚寧大概是發(fā)現(xiàn)到蘇惜卿的失落,兩人斗沒一會兒便訕訕的閉了嘴。 大齊男女之防并不大,七巧節(jié)可說熱鬧非常,傍晚出門,大街堵得比白天時還嚴(yán)重。 蘇惜卿鮮少看到這種熱鬧陣仗,不由挑起車窗上的布簾,向外張望,好奇地打量街上的行人。 只見只見路上行人皆神色興奮的向御街趕去,各家各戶的馬車一輛接著一輛,平時可并行三輛馬車的寬敞街道,也被堵得水泄不通。 看著商鋪人潮川流不行,酒樓食客絡(luò)繹不絕,人聲鼎沸,時不時還夾雜著馬兒嘶鳴聲。 蘇惜卿不過看了一小會,心情便好了起來。 心想,之前足不出戶的那三年,自己可真是錯過太多太多。 馬車走走停停,不減蘇惜卿的心情,陸畫卻是有些受不住了,忍不住抱怨:“就說要早點出門,傍晚是人潮最為洶涌之時,我訂的酒樓又在御街,離義勇侯府好幾條街,如今這陣仗,也不知天黑前能不能趕到御街?!?/br> 楚寧好笑道:“陸大姑娘要是嫌棄馬車太慢,不如下馬車用走得比較快。” 陸畫冷笑。 兩人四目相對,又開始沒完沒了的斗起嘴。 從義勇侯府到御街,短短兩刻鐘,蘇惜卿已經(jīng)聽她們從兒時五歲的事,算到不久前她被陸畫擠下水的事。 馬車一停下,陸畫頭一扭,抬著下巴,姿態(tài)優(yōu)雅地下了馬車,楚寧面無表情跟在后頭,蘇惜卿哭笑不得。 進(jìn)到酒樓雅間時,里頭已經(jīng)有人等著。 楚寧發(fā)現(xiàn)陸畫訂的居然是能容納十人的大雅間,再看看斜倚在窗邊憑欄,姿態(tài)慵懶的錦衣男子,與起身向蘇惜卿迎來的陸珩,心里登時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陸珩今日終于不再是紺青色束袖錦袍,而是一身儒雅白衣,雪白衣裳外頭罩著一件雪白色竹葉長衫,將他頎長又不失健碩的身形掩于其中,就連武將獨有的剛毅與野性也都沖淡許多,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清雋雅致,風(fēng)度翩翩。 蘇惜卿從來沒看過陸珩做這種儒雅打扮,臉頰不由得微微一熱,浮現(xiàn)荳蔻般的緋紅。 【珩哥哥今日……好像比平時還要好看,像天上的仙人?!?/br> 陸珩聽見小姑娘傻乎乎的心音,又想將她揉到懷里,咬住她的嘴唇。 【可是這么多人,要如何跟珩哥哥說江先生能治好我啞疾的事呢?】蘇惜卿看到太子也在,就知道今日她沒什么時間能與陸珩獨處。 陸珩怔了怔。 表妹剛剛說什么? 陸畫見雅間內(nèi)只有太子及兄長倆,不禁扭頭問陸珩:“不是說好蘇二公子及長樂也要過來?” 陸珩回過神,卻沒有理陸畫,而是上前牽過蘇惜卿的手,將人帶到席間落座,跟著在她右手邊的席位坐了下來。 “……”陸畫好氣。 楚寧飛快占走蘇惜卿左手邊的席位。 陸畫更氣了。 “那是我的席位!” “哦?我可沒看到上頭寫了陸姑娘的名字?!?/br> 陸畫聽見楚寧那得意的小語氣,氣得頭都要冒煙。 要不是太子跟陸珩都在,得保持大家閨秀的模樣免得丟了國公府的臉面,她決不會輕易放過楚寧。 最后陸畫繃著一張臉安靜入座。 不久,木門再度被推開,蘇天揚果然如陸畫所說,帶著蘇長樂到雅間。 蘇長樂一來就直往倚斜在窗邊的太子殿下奔去。 “太子哥哥!” 太子眼疾手快的接住人。 “樂樂終于又見到你了,樂樂每天都好想太子哥哥。” 太子面無表情,耳根默默的紅了。 蘇天揚跟在后頭臉都黑了:“不是說好出來之后不會跑跑跳跳?你手還沒好呢,要是一不小心磕著碰著,爹肯定要把我的頭扭下來!” 蘇長樂不管兄長,依舊一點也不矜持的直往太子懷里鉆。 蘇惜卿驚愕的看著一來就不管不顧,撲進(jìn)太子懷中撒嬌的堂妹。 她記得堂妹以前跟太子分明水火不容,比陸畫及楚寧還要不對付,怎么…… 陸珩微微側(cè)身,湊到蘇惜卿耳邊低聲道:“蘇大姑娘落馬之后便一直都是這樣?!?/br> 蘇惜卿張了張嘴,這才想起來堂妹落馬摔傻的事。 這也傻得太徹底…… 但是,不知為何她覺得有點羨慕。 她剛剛看到珩哥哥時,其實也想撲進(jìn)他懷里。 蘇惜卿看著太子與堂妹,腦中不知為何就冒出了些前世自己與陸珩的羞人畫面。 陸珩捂臉失笑,耳根不受控的發(fā)熱。 這丫頭平日里到底都在胡思亂想什么? 陸畫與楚寧也都震驚在蘇大姑娘的大膽奔放中,怔怔地看著她與太子。 陸珩心頭一動,趁著無人注意,一把握住蘇惜卿小手,道:“我爹已經(jīng)讓人看好日子,再過三天我和他便會帶著媒人上義勇侯府?!?/br> 蘇惜卿聽著他低低的聲音與耳畔響起一聲短促的低笑,一顆心越跳越快。 少年溫柔的呼吸掠過她耳朵,感覺一陣熱血上頭,蘇惜卿暈乎乎的看著他,半晌后知后覺的垂下腦袋,羞澀的藏起紅得像桃花瓣的小臉。 蘇惜卿忍不住又偷瞄了眼蘇長樂與太子。 蘇長樂手傷未愈,太子不敢碰著她,正繃著臉,渾身僵硬,溫聲細(xì)語的哄著人回到席間坐好。 可只余七歲心智的蘇長樂哪里肯聽他的,仍七手八腳地往他懷里擠,臉上表情還有些委屈,扁扁嘴,追問太子:“太子哥哥那么多天沒見樂樂就都不想樂樂嗎?” 太子被蘇長樂大膽直白的話語問得臉上脖頸緋紅一片,被逼得沒轍,偏過頭去,支支吾吾道:“想……孤也想你?!?/br> “那太子哥哥為什么不看樂樂!” “……” 蘇惜卿默默的收回目光,也委屈的扁扁嘴。 嗚嗚她好羨慕小堂妹。 陸珩忍著笑,打算再聽聽小姑娘可愛得要命的心音,就發(fā)現(xiàn)握在掌心的小手動了動。 蘇惜卿反握住他的手,成了十指交握的姿勢。 陸珩目光微微一暗,突然有點迫不及待,想要出戰(zhàn)邊關(guān)前就將人八抬大轎娶回家。 想要盡快落實關(guān)系,把她整個人都變成自己的,不想有任何變故。 但是他舍不得。 陸珩知道接下來這場仗并不輕松,最快也得耗費一年的時間,他舍不得讓蘇惜卿一個人待在國公府。 陸老太太雖然待她如親外孫女,卻不滿意她這個孫媳婦,他不在時老人家指不定會對她說什么,或是逼著她主動和離。 陸珩安靜的看著她。 蘇惜卿被他看得害羞,趁著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蘇長樂身上,一鼓作氣告訴陸珩她啞疾有望一事。 “你說以恒表弟帶回來的那位大夫叫江宴?”陸珩如墨般的雙眸浮現(xiàn)陰暗的占有欲,俊美的臉龐也帶上一絲陰狠的暴戾。 心底深處被他完美隱藏起來的熾|熱情感亦蠢蠢欲動,似就要噴涌而出的火山。 蘇惜卿明顯感覺到握著自己的那只大手,力道忽地重了許多,握得她手生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甚至覺得陸珩似乎不太高興。 【難道珩哥哥不想聽到我的聲音?】蘇惜卿心里這么想,嘴巴也跟著無聲問道。 陸珩懊悔地閉了閉眼,微微放松力道,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怎么會,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說話?!?/br> “想再聽你喊我珩哥哥?!彼曇魤阂衷诤韲底钌钐帲瑤е环N難以言喻的蠱惑,低啞纏綿。 蘇惜卿聽得耳根都麻了,那股酥|麻順著耳根蔓延到臉頰,燙得她白凈臉龐都紅了。 夕陽完全沉入大河,天色完全暗了下來,高懸的紅色燈籠將夜色照亮,也將她紅彤彤的小臉映襯得極為好看,也極為魅惑人心。 御街上響起激昂的奏樂及鑼鼓聲,玉皇廟前的唱神戲正式開演。 陸珩抬眸,飛快掃視眾人,確定沒人注意他們,都在看外頭的唱神戲,又湊近她,低聲道:“還有夫君?!?/br> 剎那間,蘇惜卿只覺得兩人十指交握的那只手燙得厲害。 她猛地掙開他的手,心跳如雷。 蘇長樂左手受傷,用一根布條繞過手臂和脖子,吊了起來。 膳食上來沒多久,蘇惜卿就看到小堂妹眼珠古溜古溜地轉(zhuǎn)動,沒一會就可憐兮兮的看著太子,說:“我沒辦法吃飯,要太子哥哥喂。” 蘇惜卿忍笑。 蘇天揚忍無可忍,道:“你右手還好好的,怎么就沒法吃飯了?” 蘇長樂委屈的扁扁嘴:“要太子哥哥喂。” 蘇天揚:“……” meimei傻了之后變得極為嬌氣怎么辦? 太子也是,之前明明那么討厭樂樂,為什么樂樂傻了之后他就像變了個人呢?看到她居然也不跟她拌嘴,也不嫌棄她舉止粗魯了。 蘇天揚黑著臉捧起碗要喂她,蘇長樂卻一溜煙躲到太子身后。蘇天揚開始后悔帶她出門了。 陸珩饒有興致的看著蘇家兄妹的互動。 要不是他聽得見心音,都要以為蘇長樂是在裝瘋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