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狂追妻日常(重生)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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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情緒忽然低落,陸珩側過頭在她耳根處親了親。 半晌又忍不住捏住她的下顎,輕輕扳過她的臉,溫柔的吻過她的嘴角,聲音含糊不清,纏綿又溫柔:“我已經(jīng)取得父親同意,很快就會上門提親?!?/br> 蘇惜卿聽得整個人都綿軟了,開心又害羞的捂住臉,往后倒去。 少女賴在他懷里,將因為過度興奮而止不住笑意的小臉埋進他懷中,像只開心的小貓一樣,貼在他身上,不安分地蹭來蹭去。 兩人挨的幾乎嚴絲合縫。 陸珩眼神一暗,眸色幽深,隱忍克制。 他微微俯身,手探過她的膝窩,直接將人抱到榻上。 給她脫了鞋,又幫她蓋好錦被,像是在照顧最心愛、最珍惜的寶貝一樣。 蘇惜卿迷迷瞪瞪的看著他,下意識拉住他的衣襟,陸珩順從的低下頭,俊臉幾不可察的染上一絲緋紅:“怎么了?” 【珩哥哥要回去了?】 【這么快?珩哥哥就不想再跟我多說些話嗎?】 蘇惜卿臉上的表情有些委屈,那不舍的小眼神和甜軟的心音看得陸珩眸色更深,他沒忍住,又低頭親了親她。 兩人淺嘗輒止的親昵了一會兒,才又悄無聲息地分開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吃完桂花糕的關系,蘇惜卿這個吻比之前幾次都還要甜。 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像在看最珍貴的東西,心里甜滋滋的想著:【珩哥哥今天好甜?!?/br> “……” 陸珩眼底情緒濃重,心臟跳得很厲害,良久,他默默別開眼,低聲道:“以后別這么看我?!?/br> 蘇惜卿下意識舔了下濕|漉|漉的嘴唇:【為什么???】 陸珩伸手蓋住她的眼,輕吻了吻她的臉:“成親之后才能這樣看我。” 他壓著嗓音,又沉又啞。 “到時,我日日夜夜都陪著你?!?/br> 蘇惜卿不是懵懂的小姑娘,臉瞬間就紅了。 卷翹的睫毛撲閃起來,撓過陸珩掌心,勾起心底深處某種不可言喻的情緒。 少女雙頰酡紅和綿|軟撒嬌的聲調,幾乎與昨晚的夢如出一轍,被勾起的東西越發(fā)肆無忌憚起來。 陸珩喉結輕滾了滾,轉身就走。 再待下去會出事。 有些事得等到明媒正娶,拜堂成親之后才能做。 蘇惜卿看著少年熟練的翻出窗外,再帶上窗子,呆坐在床榻上半晌,才捂著臉倒下去,在上頭翻來覆去的打滾。 翌日。 蘇惜卿用完午膳不久,終于得知那位江先生的身份。 江宴出生醫(yī)學世家,他的祖父與父親年皆是江南一代名醫(yī),江宴自幼鉆研醫(yī)書,承襲祖父與父親醫(yī)術,青出于藍勝于藍,年紀輕輕就醫(yī)術了得,名氣極響,找他看病的人幾乎踏破門坎,找麻煩的人自然也不少。 蘇以恒因緣際會救下江宴,又經(jīng)過一番軟磨硬泡,百般懇求他上京幫突患啞疾的meimei看病,并答應他,只要不傷天害理,愿意無條件幫他做一件事,才終于將人帶回京城。 昨日,義勇侯聽聞小兒子夸下??冢墙缇挂哺覒?,不禁懷疑小兒子是不是受人蒙騙。 這位江先生氣質非凡,不像醫(yī)術精湛的大夫,更像江南百年大族里的世家公子。 江宴看著冷,不好親近,察覺到義勇侯質疑的目光卻無半分不悅之色,表情淡淡,慢條斯理道:“聽聞蘇姑娘當初是從火場死里逃生,方患上啞疾,先祖父曾成功治好過一名與她情況相似的啞癥患者。” 義勇侯聞言,目光不由一亮,語氣略微激動的追問:“江先生此言為真?囡囡的嗓子真能恢復?” “是真的?!碧K以恒代他答道。 他也是知曉此事,才會無論如何都要將人帶回來。 蘇宸神色略微一變,問道:“敢問先生有幾成把握能醫(yī)治好家妹的啞疾?” 江宴微微頷首:“八成?!?/br> 蘇宸微微笑了起來。 義勇侯面色亦是一喜,追問道:“那請問先生何時可開始醫(yī)治?” “隨時,只是……”江宴垂眸片刻,方又道:“只是此啞疾醫(yī)治之法不止得服藥,還需每日按時施針,雙管齊下調理身子,方能痊愈?!?/br> 義勇侯面色糾結:“居然還得每日施針?疼嗎?需要多長的時間?” “快則數(shù)日,慢則數(shù)月?!?/br> 義勇侯心中大喜,可蘇惜卿到底是待字閨秀的少女,若得每日施針,免不了要與江宴共處一室。 這件事他還得問過囡囡才行。 能治好嗓子這件事,終究不是小事,義勇侯猶豫了一個早上,最終還是在午膳過后,將蘇惜卿叫到書房,將昨日江宴所言,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蘇惜卿起初得知二哥的朋友能醫(yī)好她的嗓子,臉上全是掩不住的興奮及喜悅,聽見義勇侯說醫(yī)治的代價是她必需每日施針,面上笑容登時凝住。 她扁了扁嘴,表情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寫道:“疼嗎?” 義勇侯笑容無奈:“江先生醫(yī)術高明,想來應該不會太疼。” 蘇惜卿心底還是有些猶豫。 施針避免不了肌膚相觸,蘇惜卿并不想陌生男子觸碰自己,更擔心陸珩知道之后會介意,也擔心陸老太太又會拿這個理由為難她。 蘇惜卿提筆寫道:“爹爹讓女兒考慮幾日。” “這有什么好考慮的?”義勇侯急了,“你不是一直想治好嗓子的嗎?當初就連太醫(yī)院們的太醫(yī)都束手無策,江先生卻說他有八成把握能治好你,這么好的機會,還要考慮什么?” 蘇惜卿提筆寫道:“珩哥哥已經(jīng)取得國公爺同意,很快就會來提親,女兒不想在國公府下聘前有任何意外?!?/br> “他要來提親?”義勇侯看到女兒那些不知害臊的直話言詞,頭痛得不得了,“你可知昨日我們前腳剛走,陸老太太后腳就去了何府?” “陸老太太明顯更鐘意何家千金當孫媳婦,就算鎮(zhèn)國公答應讓他娶你,可你有沒有想過之后嫁進國公府的日子又是如何?” 沒想到蘇惜卿卻笑著寫道:“女兒自然知道不受婆母喜愛的日子有多難熬,但女兒相信珩哥哥必不會讓我受那等委屈?!?/br> “……”光是相信有個屁用! 義勇侯氣得脫口而出:“男人的甜言蜜語與承諾,是世上最不可信的東西!” 蘇惜卿抿了抿唇,又寫:“珩哥哥不一樣?!?/br> “就算爹爹所言為真,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做什么我都愿意。” “女兒只想與珩哥哥結為連理,共度終身?!?/br> “況且,爹爹不是說江先生能治好我的啞疾嗎?只要我啞疾好了,老太太定然會對我改變態(tài)度?!?/br> “你……” 義勇侯痛心疾首,只嘆亡妻早逝,女兒不知成親之后的相處之道,也是一門很深的學問。 如今鎮(zhèn)國公父子不顧陸老太太反對,鐵了心要上門提親,老太太被扎了心,威嚴蕩然無存,就算將來蘇惜卿嗓子好了,老太太卻不一定吞得下這口氣。 - 兩日后,鎮(zhèn)國公府。 老承恩伯壽宴那日相看時,何老太太對陸珩十分滿意,話里話外都是稱贊,前兩日,陸老太太親自登門拜訪,就是想將親事盡早定下來,哪知何老太太碰巧出門禮佛。 陸老太太原想今日再去一趟何府,沒想到何家一早就讓人遞了信過來。 此時林氏正在讀信。 “怎么就突然作罷了?”陸老太太原本悠哉的喝著茶,聽清楚信里都寫了什么,憤然而起,將手中茶杯“砰”地一聲摔在地上,打了個粉碎。 她一把搶過林氏手里的信。 陸老太太原以為這門親事十拿九穩(wěn),沒想到何老太太突然改變態(tài)度,說何家還想多留何玥婷一段時日,婚事作罷。 林氏微微一嘆:“那日珩哥兒當眾說他要娶卿丫頭的事,早就傳得風風雨雨,外頭不知多少人羨慕卿丫頭,何家知道珩哥兒已有意中人,自是舍不得孫女嫁進來受苦。” 陸珩混世魔王的名號兒時便響徹京城,只是這幾年他都不在京中,眾人也就忘了他以前的所做所為有多令人頭疼,想著他回京這兩個月都沒鬧出什么事,應當已經(jīng)痛改前非,十分穩(wěn)重,哪想到老承恩伯壽宴上立刻鬧了出大的。 “既然何家的婚事沒了,國公爺也心意已決,今日已經(jīng)讓人看好日子,過幾日便要上義勇侯府提親,您不如就成全珩哥兒和卿丫頭?!绷质铣脵C勸道。 陸老太太臉色鐵青,仍是那句話:“一個啞巴如何當國公府主母?” 今日是七巧節(jié),陸畫與蘇惜卿約好了晚上一塊去御街,特地盛妝打扮,準備出門,經(jīng)過堂屋時聽見老太太的話,腳步一頓。 “姑娘?”身邊的丫鬟小心翼翼的喊了聲。 陸畫站在堂屋外聽了半晌,方將心里那股悶氣按回去,在丫鬟的簇擁下出了門。 來到義勇侯府時,楚寧也在。 楚寧與蘇惜卿自幼|交好,以往七巧節(jié)兩人都是一塊過的,一大早就過來義勇侯府。 陸畫被冬葵領進寶月軒時,楚寧正在詢問蘇惜卿江宴的事。 “那位江先生真能治好你的啞疾?” “楚姑娘剛才所言何意?”陸畫提著裙擺急忙而入。 蘇惜卿眨了眨眼睛,見到比平日里還要嬌俏可人的陸畫,笑著朝她招了招手。 “陸大姑娘怎么來了?”楚寧柳眉輕挑,有些不明白陸畫怎么就突然跟好友變得親近。 阿卿不是從小就和陸畫不對付? 陸畫跟鎮(zhèn)國公父子一樣,都是吃軟不吃硬,聽見楚寧略微陰陽怪氣的語調,她置若罔聞,甚至臉上浮起一絲冷意,下頜微揚、神情傲慢。 待來到蘇惜卿身旁,陸畫臉色才放柔下來:“真有人能治好表妹啞疾?” 楚寧瞬間就被陸畫倨傲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激怒。 這陸家兄妹到底有什么毛???陸珩次次將她當空氣便罷,居然連陸畫也對她視而不見。 難不成陸家的家訓是用下巴看人嗎! 眼見楚寧就要開口懟人,蘇惜卿連忙按住她的手,笑容無奈的搖搖頭,楚寧這才不甘不愿地撇撇嘴。 沒想到剛安撫好楚寧,就聽見陸畫不滿的嘟囔聲:“表妹我問你話呢,你看她做什么?” “你問阿卿,她就一定要回你?”楚寧沖陸畫笑了笑,挑釁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