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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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成倒是對他們二人的身份沒有懷疑,畢竟副本人數(shù)的確是八人,總不可能這兩個是副本boss吧?哪有boss直接和玩家貼臉的。 因為六位玩家都已經(jīng)互相認識過了,所以只是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姓名和通過副本的次數(shù)讓駱禹明和溫若深了解個大概。 駱禹明只是安靜地聽著,了解到張成是那六個人當(dāng)中通過副本次數(shù)最多的已經(jīng)達到了39次了。 以及,正常的玩家都會出現(xiàn)在一個名叫“安全屋”的地方,而張成他們從安全屋出來之后就直接出現(xiàn)在小洋房內(nèi)部,而非是屋外。 所以張成對他們兩個其實特別好奇,因為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你們介紹一下自己吧?我好了解你們給你們分配任務(wù)?!?/br> 張成說完這話之后,溫若深回頭看了一眼一臉冰冷陰郁的駱禹明。 聽到要自我介紹駱禹明的心情頓時就不好了,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么多陌生人,煩躁的情緒讓他看起來愈發(fā)陰郁不好相處。 不過他面上還是維持著一副冷淡的表情,沒讓其它人看出他的不耐煩。 當(dāng)然,這個其他人不包括溫若深。 因為他可以根據(jù)駱禹明細微的微表情和動作看透對方此刻的心境。 他知道駱禹明現(xiàn)在很煩躁不安,因為這樣陌生的環(huán)境和陌生的人會讓他本來就沒有的安全感更加岌岌可危。 “我姓溫,溫若深,現(xiàn)實是名心理醫(yī)生,他是我的患者駱禹明,還是個學(xué)生?!?/br> 一句話就將他們二人的身份關(guān)系介紹清楚了,這也免去了駱禹明自己介紹的麻煩,解決了駱禹明的困擾。 只不過,他什么時候就成了溫若深的患者了?他可沒病。 駱禹明很想要反駁溫若深的話,但是周圍有太多陌生人了他不想引起他們的注意,不想要再感受到那種審視、打量的目光,于是選擇沉默。 反正……不會有人在乎他的感受的。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溫若深說完之后轉(zhuǎn)過身,主動靠近駱禹明,輕輕拍了拍駱禹明的肩膀以作安撫,隨后輕聲道: “擅作主張這樣說,你會不開心嗎?” 第2章 惡靈娃娃2·我或許真的病了 溫若深其實要比駱禹明矮半上個頭。 此刻,溫若深的頭微微抬起,用極盡平靜的眼神望著駱禹明,眼底看不到任何柔情。 其實溫若深的話毫無波瀾,一字一句都和他外表表現(xiàn)出來冰冷一模一樣。 但是,從來都沒有聽過詢問語氣的駱禹明還是從字里行間品味出一些溫柔來了。 他在在意我的感受嗎? 駱禹明下意識地想。 即便他的理智告訴他,他是配不上被別人關(guān)心和照顧的,但內(nèi)心還是會這么想,就像是一種隱秘的希冀。 他希望能有這么一個人,會在意他的喜怒哀樂,而不是無限制地打壓他、貶低他、譏諷他。 駱禹明微微垂眸看著溫若深那雙漂亮又淺淡的琥珀色眼眸,思緒萬千。 明明還是那張看不出任何情緒的冰塊臉,但是駱禹明還是無端地覺得對方變得溫柔了。 就像是從末冬走向初春,那一點點善意都會讓他心神恍惚。 因為那是他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的、一種名叫“關(guān)心”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會有人在意他的感受嗎?是假的吧? 駱禹明不敢相信,只不過他的黯淡無光的黑瞳似乎亮了一瞬,像是在期待。 但是,很多事情往往與理想的背道而馳。 溫若深其實根本就不是在關(guān)心駱禹明,準(zhǔn)確來說,駱禹明的死活與好壞都與他無關(guān)。 畢竟他們不是真正的醫(yī)患關(guān)系,只不過是有著名義上“同事”關(guān)系的陌生人。 如果駱禹明主動要求他照顧他,給予他好處,那么他幫助駱禹明倒也劃算。 他從來都不做無利可圖的事情。 溫若深沒忽略對方眼中那些希冀,但是他不愛多管閑事的性子還是讓他裝作沒看到。 然后,他靠近了駱禹明的耳廓,帶著熱氣的呼吸就噴灑在駱禹明耳邊。 “我的同事,你不能總讓我替你說話。” 溫若深說這話的時候壓低了聲音,確保在場所有人只有駱禹明一個人能夠聽見。 這話的意思是提醒駱禹明表現(xiàn)得自然一些,不要被玩家們發(fā)現(xiàn)出異樣了。 畢竟駱禹明一到需要他開口的時候就很反常,長時間保持沉默,手在不停地抖。 雖然他用“學(xué)生”和“患者”這兩個詞對駱禹明下了定義,但是張成看他們的眼神都帶著深深的懷疑,因為他們是不同的。 不僅沒出現(xiàn)在安全屋,還直接從小洋房外面進入,按照之前的介紹,張成六人是直接出現(xiàn)在小洋房屋內(nèi)的。 什么叫替我說話?我做錯了嗎? 駱禹明莫名覺得很委屈,明明他也沒讓溫若深替他說話,是溫若深自己要這樣說的,憑什么指責(zé)他? 他什么也沒有做,只是站在這里就受到了指責(zé),他做錯了什么呢? 低落的情緒猶如決堤之水充斥在他的腦中,他的神情幾乎是在瞬息之間就變得難過,氤氳的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 以前在學(xué)校的時候,他明明只是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都會受到莫名其妙的謾罵。 他們說,這是他命不好、他活該,他活著就是被千夫所指的,所以他必須要全盤接受別人莫名的指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