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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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元錦還是最怕她那一手望字訣,總覺得她是天上下來的神女,眼里能看盡你的前世今生,她可怕對方望她一眼,再次說道,肝氣犯胃! 打嗝的那事兒她可想徹底忘了的。 然后她的大軍被調動到汴京城西邊對付秦王和夏國的大軍,孫妙兒也跟著過來了,戰(zhàn)役多了,受傷的軍士也多,幾乎每天,孫妙兒的帳篷里都是此起彼伏的慘叫。 真是讓人心顫。 第83章 薛知景被趙梧桐拉著去晏旖的酒樓吃紅燒rou。 趙梧桐在晏旖這里從來都是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她就想要晏旖給她上船當廚師,晏旖就是不愿意。 趁著晏旖還在建康城,趙梧桐就天天來她的酒樓sao擾她。 她還拉著薛知景一起來這里sao擾她。 我跟你說,她的紅燒rou做得,那可是一絕呀,特別好吃,我就想要讓她給我當廚師,你說,她怎么就不愿意呢。 去的路上,趙梧桐就這么跟薛知景吐槽著。 薛知景笑了笑,說,那人家經營著一個酒樓,想要過的肯定是安穩(wěn)的日子,你這個跑海的生活,風雨飄搖的,她肯定不愿意啊! 趙梧桐也不愿意了,說道,呵!我可是海洋的主人,海王啊!她有什么不愿意的,她來給我當廚師,我能帶著她上南洋,上大食,甚至去你說的蓬萊洲找好的食材,不比在一個建康城里強啊! 話也不能這么說,人家是想過安穩(wěn)的日子,不想跑那么遠的地方你總不能強逼人家吧。再說整個建康城里邊想要什么沒有啊,你們這些海商不是都將整個世界的貨物都販賣了過來嗎?薛知景笑了笑。 敢情這還是我的錯啦,我們送來了太多東西,所以她不跟我走? 不跟你走? 薛知景古怪地看了趙梧桐一眼,這話說得著實奇怪,難不成這趙梧桐對那大廚有意思?這到有趣了。 兩人說著便走到了酣暢樓。 趙梧桐徑直帶著薛知景進了里面油煙頗重的廚房。 萬幸薛知景不是一個有潔癖的人哦。 一進廚房,薛知景便見著廚房里面有一個背對著他們的人,看著很靜,跟這個廚房略有些格格不入。 那人便是晏旖。 可能是薛知景對于廚師的印象都停留在遼國那些兩百斤的大廚身上了吧,遇到這樣身形高挑,腰肢纖細的大廚,還有些不習慣。 晏旖穿著一身青色布衣,圍著白色的圍腰,頭發(fā)也用青色的頭巾圍了起來,著實是一個普通市井中人的裝扮。 但是她整個人的氣質就像是一個絕塵的貴公子,不沾一絲的煙火氣。偏偏她又是這個酒樓的大廚,成日里跟煙火打交道,也是有趣了。 不過薛知景知道這個世界上藏龍臥虎的人多了去了,市井中人往往都有一些自己的絕妙技藝,氣質卓然不是什么特別的事兒。 趙梧桐拉著薛知景在廚房油膩的桌椅上坐下,然后對著晏旖說道,晏旖, 快,紅燒rou。 晏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淡淡地看了薛知景,淡淡地回應。 好的。 此時的薛知景到沒有對晏旖有什么太多的關注,畢竟只是一個廚師而已,她可沒有趙梧桐這么愛美食,也就是記下了酣暢樓是一家很好吃的酒樓,大廚很特別而已。 當紅燒rou上來的時候,薛知景確實也覺得看起來就非常美味。 但是薛知景不是一個愛好口腹之欲的人,所以她贊賞得真誠,卻沒有足夠的熱烈感。 極度愛好美食的趙梧桐便一臉不高興地對著薛知景揮舞她的拳頭,你怎么就不興奮呢?這多好吃啊! 薛知景有些啞然失笑,贊賞美食還得興奮熱情加鼓掌嗎 不過見著趙梧桐激動的表情,為了滿足她的愿望,薛知景便調動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露出一個一看就是假模假式的興奮神采,說道,真是太好吃了,我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紅燒rou。 趙梧桐趁熱打鐵地對晏旖說道,晏旖,你看我的朋友都說你做的紅燒rou特別好吃,你就跟著我上船唄,我?guī)е闵夏涎笕フ腋嗪贸缘氖巢模貌缓? 薛知景這才發(fā)現,原來自己是被趙梧桐當成了工具人了。 不好! 晏旖又用兩個字回答了她的話。 趙梧桐氣得牙癢癢,再次說道, 那讓我們再打一架吧,你要是輸了你就跟我走。 趙梧桐每次跟晏旖打完都會回去研究對方的套路,就等著一雪前恥。 薛知景靜靜地看著她倆又約了一架,想起上次自己來這酣暢樓的時候,便聽說的晏旖跟趙梧桐出去比武的事情。 敢情這還是經常干的事情啊。 薛知景真是越來越覺得,趙梧桐可能真的對這個廚師有那么點意思哦。 除此之外,此時的薛知景只當晏旖是一個普通的酒樓東家,很會做菜的大廚,并沒有很在意她。同樣的晏旖,也只當薛知景是趙梧桐帶來的一個客人罷了 許久之后,兩人的再一次交集,才會想起原來人生的際遇是多么的奇妙 皇宮。 阿伊拉帶著她新做的漕船的一個模型進了宮里,其實這個東西不是她之前研究的,但上一次在工部的時候,她見著了他們在研究漕船,便主動加入了進去,對漕船一個小的部位進行了改進。 這一次她便借著匯報工作進展來見了太后元含章。 說起來阿伊拉真是用盡了所有的辦法,抓住了所有的機會,來見她心心念念的元含章。 阿伊拉沒有太想過她對元含章的感情是什么樣子的,她只是知道自己很仰慕元含章,總想時時刻刻地見到她。 有時候來宮里見得元含章咳嗽一聲,或者露出疲憊的表情,她都會想要去關心一下對方。 更別說,來這一趟,她總會利用各種方式待得更久一些了。 但就算如此,阿伊拉有時候也恨不得自己是元含章身邊的一個侍女,可以隨時在她身邊噓寒問暖。 可是元含章已經給她特地設了一個部門,她若不能做好自己的事情,而去給元含章做侍女,元含章一定不會再這么看重她的。 從元含章的角度,她非常看重阿伊拉的工作成果,因為她知道像阿伊拉這樣的人才有多么的重要。所以就算她一直在處理一些政務文 件,但阿伊拉來的時候,她也會盡量地放下自己正在處理的事情,來接見阿伊拉。 當然,阿伊拉長得極美,跟她說話也很享受,比那些惱人的政務要讓人舒心得多,元含章也想趁此機會偷閑一會兒。 進了元含章的書房,阿伊拉便將自己的面紗給取了下來,放進了自己的衣袖里。 元含章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又多停留了一會兒,笑著說道,阿 伊拉可真是美得像那無邊的春色一樣! 元含章的夸獎讓阿伊拉的臉上染上了紅暈,她心里美滋滋的,一陣一陣地涌著像蜜一樣的甜味兒。 這是自然的,誰夸她的容貌都沒有元含章夸她的容貌讓她高興。 哦,不!別人夸她的容貌阿伊拉只覺得是個負擔,覺得人家因為 她的容貌而驚詫,是一種對她的羞辱,她從小到大受夠了自己為容貌所累的苦。 但現在,在元含章的面前,阿伊拉第一次覺得,原來姣好的容貌也是.上天給自己的一份禮物。 她竟愛上了照鏡子。 所以從來不施粉黛的阿伊拉在來見元含章之前也會給自己上妝了。 她本就是淡妝濃抹總相宜的模樣,上完妝容之后,眉眼如畫,肌膚若雪,活脫脫一個我見猶憐的樣子。 饒是元含章這樣見慣了美人的太后,也不覺為她而驚艷,甚至也會產生一些心跳加速這樣極少的情緒反應。 不過元含章為人穩(wěn)重,并未多想。 阿伊拉將船舶的模型放到了元含章的桌上,然后仔仔細細一部分一部分地給她講解。 阿伊拉的聲線很薄,若是她之前心情壓抑的時候,聲音便會顯得很冷。但她每次面對元含章,聲音就會變得極柔極甜,聽得人極為享受。 若是工部的官吏來其實并不敢這么詳細的跟元含章進行這樣的講解,畢竟太過繁瑣,他們可能只會簡單地介紹一下這個船舶的大概數據,以及它們的使用用途等等。 看來阿伊拉是唯一一個能占用太后娘娘寶貴時間的人呢。 不知不覺間,兩人竟都在書房待了一個時辰了。 有侍女進來送上了新的點心和茶水。 元含章干脆休息下來,拉著阿伊拉一起用茶水和點心。 聊著聊著元含章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她問道, 阿伊拉今年可十九了? 是。 元含章點著頭,嘴角一直噙著笑。已經做了太后,兒子都二十歲了,元含章便越發(fā)覺得自己是一個老人家了,看阿伊拉頗有一種看晚輩的感覺。 這么喜歡阿伊拉,那就為她介紹一門夫婿吧。 十九歲了,真是花兒一樣的年紀啊!我十九歲的時候入宮做了先皇的妃子,然后二十歲的時候便有了皇上,一晃眼,都二十年過去了啊。元含章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阿伊拉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她不太喜歡聽元含章說先皇和她兒子的事情,但她又知道這是元含章的生活,于是便只能笑笑。 沒想到元含章繼續(xù)說道,這兩年也是我沒注意, 該為你選一門夫婿了,你父母不在身邊,你是我宮里人,這事兒我也做得主。 什么? 元含章笑著說, 京城里面的青年才俊也是有的,不過大多都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定了親,若是跟你年齡相仿的倒是少些,不過女大三抱金磚,安排個十五六歲的男孩也是可以的。 對于京城里的貴族和官吏們,元含章可是如數家珍。她不但知道他們的名字、生活喜好,更是知道她們家中都有幾房妻妾與兒女,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都是要關心的。 領導不容易當啊。 所以元含章都不用看名冊,便能數出來,大概有哪些合適阿伊拉的人選? 可是阿伊拉呢,卻越聽臉色越差。 她一點兒都不想要有一個夫婿。 也不是說京城里面的貴族男子不好,甚至也不是當年她跟薛知景說的那些無法得到自由的原因。 她就是不愿意。 心里面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隨著元含章的話語燒得越來越旺。 阿伊拉干干地笑了笑,趕緊說道,娘娘, 宮中女子,二十五歲才放出宮自行婚配,我還早著,此時我只想在司天造辦處做更多的事情,若是成婚了,怕就不能來宮里做事了。 元含章也才想到這茬。 原來竟是她壓根兒忘了阿伊拉是隸屬于皇宮的女官,只將對方看作了親近的子侄,到時間便要為人家cao心婚配事宜了。 她沉吟片刻,我竟忘了。 許久,元含章才感慨說,可若是二十五歲 再為你尋一門夫婿,怕只能為人續(xù)弦,或者給人做妾了。 阿伊拉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假笑來,娘娘, 我愿意在宮里,請娘娘允我在宮里吧,我不想嫁人。 元含章怔了怔,問道,為何呢? 阿伊拉情緒都快控制不住了,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才穩(wěn)住了情緒,說道,娘娘,我這一生想要做很多事情,我想要造一條永不沉沒的海船,想要證明我們所處的大地是一個圓球,想要記錄下整個洋流的走向。若我嫁人,這些事情都不能做了,娘娘~ 最后兩個字,阿伊拉似乎帶著渴求。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渴求里面,不僅僅摻雜了理想,更摻雜了感情。 從宮里出來,阿伊拉坐在回家的車上,手都在顫抖。 元含章的提議雖然被她拒絕了,但是阿伊拉心里卻有了濃烈的恐慌,她不知道元含章會不會再次跟她提起,她又應該如何應對。 極聰慧的她,似乎已經開始發(fā)現,自己對元含章的感情,好像有些不同尋常了。 第84章 秦王劉勉 劉勉的爺爺是皇帝,他的父親是貴妃所生,所以當時就封了秦王,封地在咸陽,這個地方是當年秦朝的首都,充滿了鐵血的氣質。 到了劉勉這一代,因為父親沒有嫡子,他是庶子降級繼承爵位,他就變成了秦國公,封地少了一半。 他的父親當年是有可能當皇帝的,因為當時的皇后無子,貴妃的兒子自然最是高貴,但是皇后竟然將一個低級嬪妃的兒子記在了自己的名下當作了嫡子養(yǎng)大,這樣的身份自然讓那個孩子成了太子。 因為這個淵源,劉勉的父親在世時總是憤憤不平,每次從汴京城里傳來了什么皇帝的新動向,他總會說,這就是沒有讓他當皇帝,如果他當了皇帝,他一定做得比現在在位的那個小子強。 可惜啊,父親當皇帝的兄弟死了,兄弟的兒子當了皇帝,然后兒子的兒子又當了皇帝,慢慢的,到劉勉這時,已經跟皇室的關系遠了。 可是劉勉還是覺得,皇位應該是他們這一支的,他是多么的聰明多么的睿智,他能文能武,若是他當上了皇帝,他一定可以讓大成王朝中興,讓北方的遼國和夏國俯首稱臣。 更何況,他更自信他的男性能力,就看他那三個兒子就知道,汴京城里皇室那一支人丁凋敝,一看就不是天選之子。 新一代的皇帝又登基了,那個得叫他叔公的小男孩據說有胎里帶來的弱癥,走兩步就喘,權柄還落在那個討人厭的元氏手里,他們劉家男人多的是文武全才的,何須一個婦人在那兒牝雞司晨。 今年天災特別多,他的封地都干旱異常,為了顯示他愛民如子,他允許佃農們明年再交租。 從來天災都是執(zhí)政的天子的過錯,天子都應該下罪己詔的,現在元氏牝雞司晨,今年的天災都是皇天上帝的示警,告訴世人,元氏應該將皇家權柄還給他們劉家了。 劉彥那黃口小兒坐不穩(wěn)皇位,那就退位讓賢嘛,他這個叔公便是最合適的人選。 西南地區(qū)的茶農帶頭起義,劉勉便覺得機會來了,正好臨近的夏國跟他聯系,他便聯合夏國一起打汴京,許諾當他當上了皇帝,便要給夏國這樣那樣的回報。為了更有保障,他還忽悠了東邊的堂兄晉國公跟他一起干。 皇天上帝保佑啊,元氏帶著劉彥小兒從汴京城出逃,他已經占據了半個大成,不過現在也不好自稱皇帝,總得要劉彥小兒自己禪讓,這才名正言順,所以他自稱秦王,恢復了自己父親的爵位。 只是,元氏竟然讓她的侄女元錦來當禁軍的指揮官,他一個七尺男兒,如何好意思跟一個小女娃子打仗,那不是欺負人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