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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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又氣又怒,內心里更是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悲傷涌上來,好像身體有一塊被生生地挖走了,少年時代的失戀最是讓人刻骨銘心。 此時之后,這個被她一直叫做小jian細~小奴隸~的女人將一直停留在她的心里,直到她再次找到她。 已經(jīng)耽誤了半天的功夫了,她現(xiàn)在必須得加快速度趕回王庭,她的大侄子還等著她回去呢。 總有一天我會再把你抓回來的,小jian細~蕭烈歌對著南方高聲地喊道,仿佛在釋放她的痛苦。 可是蕭烈歌突然發(fā)現(xiàn),她好像還不知道這個小jian細的名字。 蕭烈歌: 在大成的地界上,薛知景終于感受到了自由的快樂,連空氣似乎都香甜了許多。 她的速度更輕快了,努力去找到大路,一路問人,直奔雄州而去。 雖然來之前有受到雄州指揮官陸城的截殺,但此時她進雄州城倒是沒有什么危機,畢竟這個時代沒有照片沒有視頻,普通人是無法憑借一張畫像認出她來的。 她直奔了之前和元錦相約的地點,也見到了元錦。 上一次被截殺,薛知景駕著馬車走了之后,元錦她們的壓力大減,很快就將對方給壓制住了,對方不敵只好退走,眾人也不過就是受了些傷。 唯一死了的是可憐的小翠,唯一受苦受難的是薛知景。 元錦倒是沒有想到這么快就見到薛知景回來了,畢竟上次薛知景說要在遼國做臥底來著。不過聽完薛知景帶回來的新消息,她便也高興了起來,遼國皇帝駕崩,估計聯(lián)合打大成的事情就要擱淺了,趕緊著人將消息遞送回京城。 這個時代信息遞送慢,都得要人力。最快的一是跑馬遞送,二是用水道交通遞送。大成王朝朝廷還建立了一整套遞送消息的系統(tǒng),名為馬遞鋪和水遞鋪,在馳道和河道區(qū)域,每隔15里建立一個鋪子,接力遞送。 不過因為擔心信息被阻隔,元錦此時用的是他們自己人親自遞送的消息。 前兩天才送了要備戰(zhàn)的消息回京城,估計皇后娘娘還沒有收到呢,今天又得送新消息了,希望皇后娘娘的心臟扛得住。 此時,薛知景、元錦、李婧、陳棠等人聚在一起商議著,現(xiàn)在首先要處理的肯定是雄州地區(qū)的指揮官陸城。 我們的目標是要卸了他的兵權,將他帶回京城,同時還要防止他帶著兵馬造反。薛知景說道。 思維最縝密、謀略最厲害的李婧說道,我的想法是兩手準備,一是向附近的城池求援,比如霸州,希望他們的指揮官帶著兵卒過來做外援,二是我們尋找機會將陸城給控制起來,阻斷他對雄州兵馬的聯(lián)系,然后等待皇后娘娘的懿旨。 元錦說道,這兩天我們一直有人在盯著這個陸城,不過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一些固定的行動軌跡。 陳棠說道,那我們就再盯著唄,不行我就去綁了他。 李婧沒好氣地說,就你力氣大?他身邊的近衛(wèi)有好幾十個,你一個人能打幾個? 從薛知景的角度來看,她的三個小伙伴還是剛出學校的少年呢,帶著青春的銳氣。不過年輕人有年輕人的好處,不會瞻前顧后,做事情快狠準。這個時代的戰(zhàn)場形勢瞬息萬變,有的時候靠的就是這么點沖動的勁兒才能抓住機遇。 所以從古至今,武將成名大多在年少之時。 所以薛知景做了最后的安排,我覺得李婧說的方法是適合的,兩手準備。 元錦便說道,我親自去一趟霸州,那邊有我父親早年熟悉的朋友。若我?guī)Щ貋碓?,東邊城門火箭為號。 好,那元錦你去霸州求援,我們在這里給陸城盯梢,若遇到合適的時機便動手。薛知景說道。 一幫人統(tǒng)統(tǒng)換了一身灰撲撲的短衣服,頭發(fā)甚至還沒有梳整齊,臉還特地抹了點灰看起來更黑一些,打扮成這個時代普通的少年男子的模樣。 這樣,一群人在街上盯梢就不太顯眼了。 就這樣,他們盯了好幾天。 他們發(fā)現(xiàn),陸城不僅僅跟遼國那邊私通,更是大量儲存糧食,因此而超發(fā)了大量的交引。同時,他越過了榷場,自己做了大量和遼國走私的交易,甚至還走私了不少禁止售賣給遼國的軍事用品。 超發(fā)交引,市場上又沒有那么多的鹽和茶可供交換,交引就會貶值,引發(fā)商人對于交引的不滿,導致后期對于朝廷的不信任,然后不再送糧食到邊境。大量走私,會影響榷場的收益,也就是影響朝廷的財政收入。走私禁止售賣的物品,那就是資敵。 這一樁樁的罪,夠他死一百遍了。 估計是因為在備戰(zhàn)了,他做這些事情便更加頻繁,經(jīng)常出入倉庫,這才讓薛知景幾人不過幾天之內就跟蹤了解到了這些情況。 他們還發(fā)現(xiàn),陸城每天的同一時間會只帶著幾個近衛(wèi)去一個小院子,然后待一陣子就走。 陳棠再次提議,就在他去這個院子的路上將他擒了。 皇后娘娘的懿旨還沒有送到,元錦的援軍還沒有找來的時候,他們其實不應該輕舉妄動,但他們發(fā)現(xiàn),陸城已經(jīng)開始迅速將城內的糧食調往城外,輸送到遼國的時候,薛知景也有些著急了。 雖然蕭烈歌回了上京城,但是和她合作的還有夏國的王爺,以及他們遼國的其他一些貴族,看陸城現(xiàn)在的行動軌跡,很明顯還是有人在繼續(xù)跟他聯(lián)系。 薛知景很怕夜長夢多、節(jié)外生枝,便同意了陳棠的想法。 他們埋伏在前往那個小院子必經(jīng)的一條巷子里,當陸城他們走過的時候,便從前后夾擊對方,生擒陸城。 戰(zhàn)略戰(zhàn)術是沒錯的,以同樣多的人手,在狹窄的區(qū)域前后夾擊,攻方極占優(yōu)勢。 但是他們錯估了兩邊的武力值,不夠知己知彼。 陸城本人武力極強,他身邊的近衛(wèi)也很強。畢竟邊軍不時要去敲打一下邊境不聽話的小部落,或者是一些落草為寇的蟊賊,都是常年在邊境的風塵中錘煉出來的,哪里是一幫從京城出來的少年能比得上的。 也就是陳棠這個天生神力的主兒刺傷了陸城的手腕而已,他們的這次生擒計劃,徹底失敗。 陸城全城大索。 薛知景和李婧一起躲在一戶人家儲存咸菜的地窖里,周圍充斥著濃烈的酸臭氣息,隔著透光的暗黑面板,兩人聽見一群士兵闖了進來,在屋子里大肆搜索。 地窖很小,兩人湊在一起擠著,粗重的呼吸在地窖中回蕩,都知道彼此此時極度緊張。 那些士兵沒有來搜查這個地窖,只是在房子里找了找,然后魚貫而出。 終于,聽著外面沒有什么動靜,兩個人才冷汗涔涔地看著對方。 她們不敢輕易離開這座城池,在城內還能和外面的人里應外合,若是都去了城外,到時候陸城將城門一關,這座雄州城就是堡壘一樣的存在,足以抵御幾十萬人輪番攻城的深溝高墻,就她們這幾個半人,難不成還要挖地道進來抓人嗎? 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也是有后悔的,只是后悔也沒有用,得想想接下來怎么辦? 李婧輕聲說道,小景,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要不要躲 去陸城經(jīng)常去的那個小院子,順便也看看那個院子里到底有什么,值得他每天都去。 其實薛知景對那個院子的懷疑大概落在了女人身上,可能是陸城養(yǎng)的某個女人,不過若真是這樣,那更是一個躲藏的好地方了。 于是兩人合計了一下,決定到天黑之后便行動。 那天生擒行動失敗了,十幾個人都各自分散開了,薛知景只能祈禱大家都比她厲害,能找到躲藏的地方。 天黑透了,這個時代燈光是稀有物品,只有大戶人家才能在夜里長久的點燈,普通人家早早就睡了以節(jié)約燭火,雄州這樣的邊境城市比起汴京城來更是如此,城市里跟野外的黑暗程度差不多。 萬幸在這兒待久了,夜視視力都有所提升。 薛知景和李婧兩人偷偷地打開了地窖的黑木板,互相推舉著□□出了這家人的院子,在狹窄的巷道中前行著。 其實在這樣黑暗的時候找路是不太容易的一件事情,不過之前訓練馬球比賽的時候特地有做一些空間記憶的訓練,兩人此時互相回憶著,總算回到了之前陸城常去的那個院子。 灰墻黑瓦,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一個院子。 兩人剛翻上墻頭,便見著不遠處有一隊打著火把尋人的士兵,兩人趕緊翻了下去,滾到了墻內的草叢里,安靜地待了好一陣,等沒有任何動靜了,才嘗試著往里走。 不過進了這個院子,兩人可一刻都不敢放松,雖然她們有一些猜測,但是畢竟不確定陸城到底在這個院子里做了些什么。 只不過這個院子,此時并沒有什么人在走動,只有小路上還裝飾著石制的燈座,上面架著一盞蠟燭燈,隱隱地照亮一小片區(qū)域。 小路指引的前方是一個亮著燭火的房間。 薛知景看了看旁邊的李婧,指了指那個房間,李婧點了點頭。 兩人弓著身,從草叢中慢慢地過去,湊到了窗戶底下的陰影處。 這個時代的建筑物顏色都很暗沉,大都是磚木結構的,都刷了顏色很重的漆,時間久了顏色會顯得更加深,所以反光性極差,在只有幽幽燭火的晚上,到處都是可供躲避的陰影。 屋內傳來兩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其中一個說的漢語好像還帶著些外國口音,像是蕭烈歌說的漢語一樣。 無意中想起了蕭烈歌,薛知景笑了笑。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口音像蕭烈歌,那豈不是外國人? 偷偷地去看了一眼,室內的兩個人一個坐在長榻上,一個坐在對方的腿上,互相摟抱著,動作極為親密。 薛知景: 李婧: 第30章 特殊姿勢 坐在榻上的那個男子一看就是契丹人,發(fā)型、臉型和服飾都是契丹貴族的式樣,年齡看起來二十出頭,模樣倒是可以贊一聲俊美。 而坐在他腿上的那個男子看起來年紀小一點,瘦瘦的,看模樣跟陸城有幾分相似,臉上抹了粉,嘴唇還涂了紅,動作有些矯揉造作。 薛知景想著,這該不會是陸城的兒子吧,他的兒子和契丹的一個貴族好上了,所以他才這么放心地要和遼國聯(lián)合。 哎,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不過,你這嫁兒子,自己出嫁妝就行了,把你的家產(chǎn)全都當嫁妝送出去也沒人管你,但憑什么要把整個大成王朝都當作嫁妝送出去,這大成王朝是你的嗎? 皇后娘娘都不會這么做事情。 屋里的兩人說著說著就開始吃嘴嘴,解衣服,互相摸摸索索了,這是要干壞事的節(jié)奏啊。 薛知景有些沒眼看,收回了目光,蹲了下去,然后她便見著自己的小伙伴李婧瞪著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 她拉了拉李婧的胳膊,突然想到了什么,算了算了讓她看吧?,F(xiàn)代社會網(wǎng)絡資源豐富,自己是看得多了,覺得就那么回事,沒有多好奇。但是李婧雖然沉穩(wěn)聰慧,本質上還是個沒開過葷的小女孩,讓她見識見識也挺好的。 不過蹲地上的薛知景卻慢慢地聽見了一些銷魂的聲音。 應該是那陸城的兒子發(fā)出來的吧,聲音婉轉悠揚,一波接著一波,聽著他的聲音便能想象他此時被按揉成什么模樣了。 薛知景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我為什么要去想象這樣的奇怪畫面。 不過薛知景是個好學的主兒,而且人如其名,知識豐富。她前世的時候還認真研究過做受的男子,他們體內還有一個神秘的器官,咳咳~ 我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奇怪的知識??? 終于,李婧滿臉通紅地蹲了下來,有些尷尬地看向薛知景。 薛知景手握成拳,用大拇指指了指側面,李婧點了點頭。兩人便悄悄地從旁邊的一個月亮門出了這個院子。 聞著一些殘留的油煙味兒,兩人躲進了廚房,在里面吃了一些廚房的冷食,還喝了大缸里面的水,才覺得辛苦了一天的身體恢復了許多力氣。 兩人在廚房的柴垛上坐了下來。 薛知景說,廚房這樣的地方我們大概能躲一陣,不過天不亮我們就得走,那時候估計做飯的仆人就要進來了。 李婧點點頭,行,天不亮的時候我們就躲去剛才那兩人的院子里,很明顯,那兩人想要親親我我,院子里不常留人。 一說起那兩人,李婧的臉又紅了,難得地露出了一些符合她這個年齡的少女的羞澀,你說,他們兩個,兩個男人? 李婧的心情似乎很復雜,她也說不好到底是因為什么,可能是有些沖擊她傳統(tǒng)的觀念吧,畢竟她從來就以為這樣的事情只有男女之間才能做吧,不對,在今天之前,她甚至還以為成親的兩人只是躺在一張床上安靜地睡覺呢。所以,這是雙重沖擊。 兩個男人怎么了?薛知景笑了笑,你知不知道在宮里,宮女和宮女,宮女和太監(jiān),太監(jiān)和太監(jiān)好的,多了去了。 李婧眼珠子都瞪圓了,像是被開發(fā)了新世界一樣。 她出身在一個中層武將家里,一夫一妻,但父母既傳統(tǒng)又保守,若不是她哥哥小時候被馬踢斷了腿,沒有辦法入伍,哪里輪得到她被送出來訓練。 所以,李婧從小怎么會知道這些,估計要等到她成親之前,她的母親才會跟她隱晦地講一講這些知識吧。 薛知景莫名地來了些為人師的興趣,看著她這個單純的小伙伴被沖擊到了的樣子,感覺特別有趣。今天緊繃了一天,趁著這個機會講講人們喜聞樂見的事情 ,讓大家都放松放松嘛。 于是薛知景開始給李婧科普基礎知識,首先從人們的各種取向開始說起,她先從最基礎的四種類型開說,男攻女受,女攻男受,女女,男男,然后這四種又衍生出很多不同的小分類,那些特殊的諸如不認同自己現(xiàn)有性別但又喜歡異性的就被薛知景一筆帶過了。 其中最特別的是女攻男受型,可能是薛知景覺得自己的小伙伴看起來更有可能是這種類型的,便特地多講了講這樣的,一般這樣的雙方中,女性比較強勢一點,男性比較弱勢一點。在這種類型里面,占主動方的女性可能認同自己現(xiàn)有的性別,也可能認同自己是男性,這都很正常。在互動的時候,一般是女性為主,像是在房中事的時候,也會多使用女上位,或者是使用一些輔助工具。 什么叫女上位?李婧睜著一臉求知若渴的眼神看著薛知景,到讓薛知景有些害臊紅了臉。 明明剛才還在講分類,怎么話題滑向了姿勢呢? 不過看著小伙伴水汪汪帶著期待的眼睛,薛知景一咬牙一跺腳,得了,全講了吧,小伙伴的終身幸福比自己那點可憐的面子重要。 要是他們以后問起我為什么知道這么多,我就說宮里面藏龍臥虎,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見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