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3春夢?(林悠x耶律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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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我聽聞你受傷了!何時傷到的?傷到了何處?我……” “你可知道回來了?” 林悠一宿未睡好,再加上腰疼,這會兒說起話來氣若游絲,好似一會兒就要去了,可即便如此,依舊能聽出來滿腔怨氣。 “我當(dāng)然要回來的,我是你的人,不回這還去哪呢,”耶律昇向林悠走近,討好地跪在床頭,像是大貓似的用臉頰去蹭她的手背,“夫人說你傷著了,快讓我看看……” “不要!嗯……”林悠抽回手,抓緊身下的床單偏過頭去,不想讓耶律昇看見自己因疼痛而面目扭曲的模樣,“你不是只掛念著你的舊相好,何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態(tài)?你昨晚沒回來,是不是和她……” 她又想起那個約莫一周大、與阿昇六七成像的孩子,心有不甘,自說自話繼續(xù)道:“也是,她給你生了個孩子,乾元最注重子嗣,我怎比得上她,你不如立刻收拾行囊去闔家團(tuán)聚,還來見我,可是來看我笑話?” “我豈是這種忘恩負(fù)……” “休再狡辯!” 耶律昇知曉林悠耍起性子,解釋再多也是無用功,可眼下遭林悠厭棄事小,她更害怕林悠撐不住。 “之后任你處置?!?/br> “什么意思……” 林悠還未明白這話的含義,只覺得自己墜入一片黑暗,身子出奇得冷,似乎也沒之前那么痛了。 “怎么傷得如此嚴(yán)重?” 一只手大的駭人淤青橫亙在纖細(xì)的腰臀交接處,界限分明,耶律昇記得昨日出門前林悠還生龍活虎的,究竟是何時…… 面人攤! “嘖,是我的錯。” 也不知是否有傷到筋骨,耶律昇不敢涂抹得太用力,只是恰到好處地揉著那塊烏青。 可她忘了,林悠是個一點苦都吃不了的人,平日就算擦破皮都要哼叫半天,需人好生伺候著,真是比她生平見過的所有人還嬌貴。 “痛……你再輕些……” “還是痛?” 明明她盡數(shù)放出了信引,按理林悠應(yīng)該什么都感受不到。 “阿昇,躺在我旁邊……求你……” 身為天之貴女,林悠很少將姿態(tài)擺得如此低,更別說向別人乞求了,而她之所以如此,也是有求于人。 乾元結(jié)契時傷口愈合速度加快,疼痛也會減輕,林悠早在出宮那年便意識到這一事實——自她開始頻繁與乾元女子廝混、并短暫結(jié)契后,她頻繁發(fā)作的頭疼好了不少。 耶律昇有些不明所以,可出于對林悠的信任,她選擇照做。 她躺下了,與林悠面面相對,近得能感受到她吐出的呼吸,同樣,林悠也能感受到她的。 “背過身去……快……” “林悠,我不明……” “別廢話,快轉(zhuǎn)過去……” 林悠催促著,忍著巨痛向耶律昇挪動一寸,兩人唇齒相依,幾乎吻在一起。 耶律昇屏息,忍住吻上去的沖動翻了個身,還未躺穩(wěn),身后的女子倏地?fù)渖蟻?,餓狼似的銜住她的腺體。 夾雜著淡淡清香的苦以腺體為入口擴(kuò)散至身體的每一條脈絡(luò)。 “嗯!” 耶律昇想起那個并未被證實的傳聞,如果能讓林悠好些,她愿意。 待林悠松口,耶律昇的情潮已被充分調(diào)動,瞳孔發(fā)散,兩片濃眉布滿細(xì)汗,正緊緊蹙著,她捂住后頸一摸。 “嘶,咬得這般狠……” 兩排牙印,幾個血孔,耶律昇按了按眉頭,猜測林悠是將所有信引都注射到她體內(nèi),與其信引相沖,她這才覺得身子有些軟,仿佛四肢都不受自己控制。 “林悠,你現(xiàn)在可好多了?” 耶律昇翻身輕拍林悠guntang的臉,后者小口微張,牙尖血跡未干,就像條在太陽底下曝曬的魚,燙得快熟了,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林悠,林悠!” 那個法子是真是假,已無從得知,自幼生活在大周邊境的耶律昇曾聽城中老人講述軍妓是如何替乾元將士療傷的,要先結(jié)契,再讓乾元射出精元。林悠還沒泄出來,難道一定要……目光下移,耶律覺得身下一疼。呵,有何不可?反正她這條命都是屬于林悠的。 耶律昇踉蹌爬下床,從柜子里翻出一塊軟墊迭好墊在林悠身下,事已至此,她也不乞求這幅身子還能盡人事了。 咬開簡單綁成結(jié)的褲帶,手指插入褲子與肌膚間的縫隙將其褪下。 林悠本就不大的性器在疲軟狀態(tài)下更顯袖珍可愛,端詳它的外在,白皙小巧,宛若塊上好的羊脂玉籽,試問僅憑此物,誰人看的出林悠私下作風(fēng)有損,自分化到現(xiàn)在七年,品嘗過的女子已換過幾茬? 確如所言,“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也虧得恰然小姐與林悠有五六成相像,否則耶律昇當(dāng)真懷疑她不是林悠的骨血。 只長有淺灰絨毛的私處摸起來手感很好,忍不住在平坦的小腹上下摩挲,而后輕按,下面就是女子的宮房,平日她頂?shù)降牡胤健?/br> 不用刻意將注意力放在身下,耶律昇便知道自己又硬了,乾元該死的本能。 與此同時,袖珍rou柱也有反應(yīng),支棱著抬起、含苞待放地露出半個櫻粉guitou,耶律昇把玩幾下,待小口流出透明汁液后扶起、含入口中,粗糙舌面的細(xì)小顆粒刺撓過僅比食指粗長的性器,光顧到每一寸,待將其下兩顆淡紅rou囊一同包裹,耶律昇牙關(guān)輕合,左手下移,伸入褲子撫慰頂著布料、不甘不愿盤旋在胯下的巨龍。 “是誰……?” 半夢半醒間,林悠以為自己又做了那勞什子春夢,她的恥物陷入一片濕熱,好快活,是女子的陰xue么?怎將她咬的如此緊。 她聽到阿昇的聲音,極力睜眼,眼皮卻好似黏住似的。 罷了,一定是那勞什子春夢,想那么多做什么?思及此,林悠反倒愈發(fā)覺得不夠,她遵循本能一挺腰…… “??!” 驚叫出聲,滲出幾顆豆大的淚水,林悠須臾間恢復(fù)了些意識,不是因為腰傷,而是因著胯下之痛。 耶律昇哪料到好端端的林悠忽的鬧出這動靜,瞧她一雙手幾將里衣揉出個洞,忙松口一根一根地掰開她的手指,又是捏開黏在她額際的碎發(fā)。 “……你別動,今日我來服侍你,你只需好好躺著什么都不必做。” 林悠發(fā)出些意義不明的哼哼聲,耶律昇只當(dāng)她是聽進(jìn)去了。 窗外的日頭逐漸升高,七月房窗皆閉緊的屋子里蒸籠似的熱,耶律昇解去發(fā)帶,被汗浸濕的及腰黑卷長發(fā)盡數(shù)散落,擋住了她的眼,脫去外衫,里面一層薄薄的里衣早已被泡濕,黏在身上不自在。 扶著左右亂甩的粗長rou鞭,生怕把林悠這受傷的小身板坐壞,耶律昇兩腿岔開跪在兩側(cè),除了大腿內(nèi)側(cè)貼到些許皮膚,再未施加更多的力在林悠身上,真是體貼至極。 “嗯……”灑滿斑駁光影的小臉微皺,許是燒糊涂了,林悠脫口而出,“舒逸,怎么是你……” 看來她當(dāng)真是在做夢,竟然連舒逸都成了她的春夢對象,這個讓她乾元自尊碎了一地的有名無實的夫人。 “夫人?” 耶律昇扭頭向外看去,房門依舊緊鎖,院中也未出現(xiàn)第叁人的腳步聲和身影,更遠(yuǎn)些,倒是傳來叁兩丫鬟嬉鬧的聲音,一切都是林悠的幻覺。 她升起一股莫名的怨氣,原來吃醋是這種感受。 不再多想,耶律昇沉身坐下,體內(nèi)頃刻間闖入一根異物,炙熱堅硬,竟讓她覺得有些疼。 她與林悠真的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屋外雷光閃過,天頃刻間變了色,雨點敲打著門窗和屋檐,令人感到焦灼的高溫陡然降了許多,也沒那么悶熱了。 “林悠……我不、不清楚你現(xiàn)在聽不聽得見,可我還是要說,我和姐、那個女人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林悠未給予回應(yīng)。 “阿源,那個孩子……我更不知曉她的存在,我發(fā)誓……” “哼……那你又要如何證明?” “我……林悠!你醒了!” 耶律昇低頭看去,林悠那雙楚楚可憐的犬眼正凝視著她,愈發(fā)激起她的負(fù)罪感。 “我愿發(fā)誓,若我耶律昇所言有虛,此后余生都陽痿、不舉,只是任二殿下您騎cao的一條狗,還有我阿娘,我一輩子都找不到她的……”消息。 “停,?!退隳闼圆惶摚阋舱諛邮俏业??!?/br> 林悠躲開耶律昇宛若一灣湖水的綠眸,一雙犬眼咕嚕亂轉(zhuǎn)打量現(xiàn)狀,估摸著她暈過去連一柱香的時間都不到,阿昇這是做什么?身子燥熱得緊,夾雜伴隨酷暑而來的熱意,需得喊下人搬塊冰到屋中才好,可…… “你不解釋下么?” “我這是……嗯!”這下可好,她記憶中熟悉的那個林悠又回來了,“你的腰……不疼了?” “馬馬虎虎,不算太疼,更何況春宵苦短,吃點痛又算什么?” 阿昇能老實讓她騎cao的機(jī)會可不多,過去大多是半推半就才得手。 “你讓我老實cao一次,我便既往不咎,如何?” —————————————————————— 寫不動了,我想不出來rou了,再寫一章林和耶律昇的番外和一章答應(yīng)過的父母輩的番外,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