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假陽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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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道越王殿下對王妃情深義重,只有祁見溪知道,自大婚第一晚起,她們從未同床共枕過,林棄大多時候睡在書房,偶爾才回自己屋中打地鋪,為了掩人耳目。 祁見溪想,若是林棄只愿意與她結(jié)契,也是好的,她不會再聽到府中一些嘴碎下人的揣測,也不用再忍受發(fā)情期的折磨。 沒有人會教坤澤女子如何度過情潮,乾元手瀆再正常不過,可落到坤澤身上,便會收獲一個“恬不知恥”的評價,是以,坤澤若想平穩(wěn)地度過發(fā)情期,無非是吃藥和結(jié)契,在婚前依賴藥物,在婚后依賴夫君。 八月,會稽的夜晚依舊悶熱得令人不適,聽著院子里的蟬鳴,祁見溪難耐地扣緊雙腿,遵循本能上下摩擦。 “嗯……” 怎么偏偏是晚上,偏偏林棄今晚在屋中。 “殿下……官人……” 祁見溪朝林棄的方向伸出手,看著意中人離自己不過幾尺,卻仿佛比天上銀河的跨度還要大,她便感覺心臟絞痛得緊。 林棄在屋中時睡得很淺,自知曉祁見溪對自己的心意,她終日惴惴不安,更怕同處一屋時被霸王硬上弓,“官人”兩字悠悠揚(yáng)揚(yáng)飄進(jìn)耳中,讓她泛起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 “祁見溪,你……” 她記得這股味道,桃子的甜香已經(jīng)飄到她這邊了。 “我去幫你拿抑制藥。” 林棄捂住腺體,即便她很久對坤澤的信引沒有反應(yīng),可以防萬一…… “殿下別走!我、我不需要藥……” 若是林棄拿了,豈不坐實(shí)了府中她與林棄當(dāng)婚當(dāng)晚未結(jié)契的傳言。 “發(fā)情期若是不服藥,強(qiáng)行扛下去會傷了身子?!绷謼壝靼灼钜娤念檻],可她的態(tài)度堅(jiān)決,“我不會與你結(jié)契,你就斷了這份念頭吧?!?/br> 祁見溪想不通,為何林棄即便站在她身前,也沒有陷入易感期,就像大婚當(dāng)晚一樣。 “我對殿下而言,就這么沒魅力?嗯……” 林棄偏過頭,覺得這聲低喘令她不自在,有些惡心,原來愛與不愛的區(qū)別這么明顯。 林棄想起大婚當(dāng)日,她和念璠在馬車中“暗自茍且”,那件白色里衣沾染上少女獨(dú)特的清冷雪松味,念璠的roubang很燙,她從身后被抱住,被粗暴地拉拽雙乳,她的xiaoxue一陣緊縮,想把少女的性器永遠(yuǎn)留在體內(nèi),可念璠疏離地喊她殿下,還百般羞辱她的模樣太過罕見,她從不知道自己有受虐的傾向。 “不要。” 口是心非,花徑淌水不止,反倒讓念璠“來去”自如。 “夫人會知道殿下在大婚當(dāng)日駕車到城外,在馬車中被一個十四歲的乾元女子cao,還被路人聽到y(tǒng)in叫聲嗎?” “!” 林棄背過身,不愿祁見溪看到她的窘態(tài)后誤會。 “我依你,就一個晚上的時間,若你撐不過去,我會讓王蕭去府外的郎中那幫你買抑制藥?!?/br> 話音剛落,不顧祁見溪挽留的眼神,林棄疾步出了屋,她今晚并未去書房,而是鬼鬼祟祟地避開巡邏的家丁,悄聲繞到之前為念璠準(zhǔn)備的屋子中。 她曾下過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近這間屋子。 那日殘留有信引的里衣被她藏在被子里,藏在一起的,還有那一盒子yin物。 “念璠,我好想你……” 一想到下次相見不知是何時,林棄抓住那件里衣放在鼻子下用力一吸。 “嗯……” 襠部被繃得難受,身下的xue口更是癢得很,念璠有一點(diǎn)或許說對了,她比自己想象中更yin蕩,更容易欲求不滿。 她好想被cao。 林棄從箱子里摸索出那個熟悉的棕色棍狀物,跟念璠白皙的roubang比起來煞是丑陋,她握著較粗的那一頭,對準(zhǔn)腿心研磨,才觸上去,布料被yin水打濕,黏在私處映出性器的形狀。 “念璠,你好精神……” 林棄想象念璠就在自己身前,可木質(zhì)的陽具不但比充血的roubang硬得多,在燥熱的八月依舊讓人覺得有些涼,和真正的陽具畢竟不一樣。把已經(jīng)被yin水打濕的木質(zhì)guitou含入口中,一股淡淡的咸味,不腥,可也并不像念璠所說的那么甜,她企圖用口腔的熱度溫暖這個冰冷的物件。 解開褲帶,看著被打濕的襠部,林棄已不會像一開始一樣那么心慌。食色,性也。她是乾元,這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林棄再次扶好,撥開擋在前面的囊袋懟入,能容納下念璠那根巨龍的花xue很容易便吞入平常大小的假陽具。 “啊……念璠……你太心急了,我有些受不住……” 弓起的雙腿蹬向兩邊,林棄寬衣解帶,捧住左乳頷首去舔,口水打濕還未興奮的粉紅乳尖,她吮吸輕咬,右手不忘在腿間抓著棍狀物送入、抽出。假的到底比不上真的,即便柱身雕刻的凸起血管再栩栩如生,刮蹭過媚rou時還是有些痛,強(qiáng)烈的異物入侵感。 巡邏的家丁聽殿下屋中傳來些許甜得如同花蜜的呻吟聲,個個心領(lǐng)神會,還以為林棄和夫人是在為綿延林家子孫而努力呢。 “你們動靜小些,千萬不要驚擾到兩位大人的好興,明白沒?” “是,是?!?/br> 巡邏的家丁再也沒進(jìn)過林棄的院子,他們又怎知自己口中的殿下現(xiàn)在正躺在別間屋子里,手里拿著一根形狀丑陋的假陽具聊以自慰,而那幾聲呻吟,是祁見溪陷入情潮,咬著下唇在低泣呢。 林棄面色潮紅,本就未合攏的雙腿張得更開,腳尖繃緊,仿佛下一刻就要抽筋了。 “不夠……不夠……” 她左右扭動著身子,卻覺得這根假陽具怎么都讓她滿足不了。 “劃拉。” 在xue中被花蜜浸泡徹底的木質(zhì)陽具帶著一灘水被抽出,林棄喘著氣,端詳這個東西和念璠的有何不同。 沒有念璠的粗長,也沒念璠的可愛,不……這不是重點(diǎn)。 林棄往剛被帶出xuerou的xue口插進(jìn)兩根并攏的指頭,xue道濕潤曲折,xue壁隨著她的呼吸而蠕動,明明她的手指才剛插進(jìn)去,卻感覺馬上就要被泡腫了。 曲折……她看回手中閃著銀光的假陽具,筆直又無趣,而念璠的guitou彎曲上翹,還很大,每次抽插都能正好碾過與rou柱根部正對的一極軟點(diǎn),爽快得她大腦放空,很快就到了。 “哼,廢物……” 難怪她覺得手都要酸了。 林棄把這根裹滿體液的柱狀物隨便丟在某個角落,彎曲著手指去追尋、摳弄記憶中那一極軟點(diǎn)。 不對,不是這,應(yīng)當(dāng)還要再進(jìn)去些…… “啊~” 這聲嬌yin怕是比坤澤女子喊的還要軟。 仗著院子中不會有人來,林棄放肆地浪叫,兩指頂著那塊敏感點(diǎn)頂弄刮蹭,她的指甲磨得光滑圓潤,不會傷到嬌嫩的粘膜。 “礙事的東西……” 熟悉的快感盤旋在半山腰,林棄知道,自己又快到了,在體內(nèi)的手指模仿起沖刺的roubang,大幅度抽插,手掌與腿心發(fā)出激烈的碰撞聲,“啪啪啪”,伴隨著攪拌粘液的yin靡聲,不絕于耳,若林棄是個坤澤女子,怕是早要沉淪與這極致的快感中。 可她是乾元。 往日達(dá)到高潮時,xiaoxue上方的兩個rou球會縮成兩團(tuán),而不是垂在xue口前,柱身會精神抖擻地立在小腹前,蓄勢待發(fā)。 然而今天一反常態(tài),她微微勃起的rou柱和rou囊一起垂在兩腿之間,手掌撞上時,她只會覺得疼。 林棄不得不分心,把本用來揉捏撫慰雙乳的左手伸到身下托起那沉甸甸的一坨,沒了礙事的家伙,手指插的更深了。 “啊……好舒服……念璠,我對不住你……” 有著一條細(xì)溝的腹部繃緊,結(jié)實(shí)的腰肢前弓,林棄偏頭,去嗅僅咫尺之距的里衣上的雪松信引。 恍惚間,面上覆下一片陰影。 “jiejie,我在。” “念璠,我好想你……你來看我了……” 昨晚何時暈了過去,林棄也沒有頭緒。 若不是現(xiàn)在是八月,再加上她的身子硬朗,她怕是要感染風(fēng)寒。 她收拾好那堆yin物,悄悄把那根陽具塞在袖子里,以尋個時機(jī)扔了。 她要找位巧匠做個更好的,最好能完美復(fù)刻念璠的形狀,否則別說幾年,她怕是一個月都堅(jiān)持不下去,要去遣手下把蠡渚的少女綁過來玷污她。 唉,這場鬧劇還要持續(xù)多久。 林棄離開院子時,不巧遇上王蕭。 “殿下,您、您怎么在這邊,您不該和夫人……” “什么意思?有話直說。” “昨晚巡邏的家丁聽到殿下屋中傳來很大的動靜,還以為殿下和夫人感情和睦,再過一年我們就能看到小公子或小郡主了??扇缃窨磥?,殿下昨晚既然不在屋中,那夫人是……” 發(fā)情期! “王蕭,你去府外藥鋪買一味抑制藥回來,快!” 她答應(yīng)過宣平侯,祁見溪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 我想寫祁家姐妹的骨科.嘖……心灰意冷的祁見溪回家調(diào)養(yǎng),然后又是一次發(fā)情期…… 加快進(jìn)度.孩子這不就來了嗎?po 文近親生子沒有畸形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