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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群穿生活 第98節(jié)

    很難形容秀娘當時的心情,她扶著腰身就去找江奶奶了。

    可惜,江奶奶又有別的孫女了,秀娘早就不是她最愛的孫女了。

    “秀娘?”

    沒等秀娘感概她奶變心真的很快,就聽到有人小心翼翼的喊著自己。她扶著腰身扭頭一看,頓時驚了:“姐?姐你怎么來了?”

    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堂姐江孟娘。

    江孟娘苦笑道:“我親弟弟中了秀才,卻沒人去支會我一聲。要不是聽說二伯來鄉(xiāng)下吃席,多打聽了一句,我怕是還被蒙在鼓里?!?/br>
    秀娘面露尷尬,畢竟她人也是在鎮(zhèn)上的。她之所以沒跟江二伯一起過來,那是因為江二伯是今個兒大清早來的,而她月份略大了,天不亮就出門怕有意外。因此,她和她夫婿是昨個兒吃過午飯后,慢慢悠悠過來的,晚間就歇在了娘家。

    從頭到尾,她就沒想過要通知同在孝義鎮(zhèn)的堂姐孟娘。

    江家的閨女并不多,大房只秀娘一個閨女,三房則是倆,孟娘和幼娘。至于二房,一則是離得遠了,二則原配沒生閨女,后來的是生了但年歲差距非常大,自然沒辦法玩在一起。

    也因此,小時候秀娘就是跟孟娘和幼娘一起玩的,說是堂姐妹,但其實跟親姐妹也沒什么差別了。

    又因為幼娘年歲最小,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家里只有秀娘和孟娘兩個女孩子。

    曾經(jīng)幾乎形影不離的姐倆,算起來,卻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見面了。

    秀娘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眼前的堂姐,卻發(fā)現(xiàn)明明才二十出頭的jiejie,卻蒼老的仿佛經(jīng)歷了極多的磨難。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那句“你過得好嗎”直接卡在了嗓子眼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第82章

    秀娘卡殼了。

    早先沒碰著孟娘時,她自是不覺得有什么,仍然將孟娘歸屬在好姐妹的范疇之中。但問題是,她倆真的有太久太久沒見面了。

    確切的說,從孟娘出嫁后到今個兒,好幾年的時間里,這還是頭一回見面。

    原先是不覺得,畢竟人過日子都是往前看的。秀娘家里人口多,就算她沒有親姐妹,還有嫂子們以及侄子侄女們。在孟娘出嫁后到她自個兒出門子這段時間里,她一直負責照看年歲小的孩子們,兩個小侄女更是每晚都跟她睡一炕,喜歡她這個姑姑更甚于親娘。

    加上她早早的就訂了親,旁的嫁妝倒是不用她來cao心,但一些繡活兒卻是必須由她來做的。還有隔房的幼娘時不時的來找她玩兒,跟她討花樣子等等。

    總之,日子仿佛一眨眼就過去了,那個曾經(jīng)跟她一起長大的堂姐孟娘,就這樣被她丟在了舊時光里。

    “姐啊,要不咱倆一起進去?”秀娘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又想著人家好不容易回娘家一趟,甭管早先有多少矛盾,這都到了家門口了,怎么著也得進去瞧瞧父母兄弟和meimei吧?

    不想,孟娘卻搖了搖頭,遲疑了一瞬后才問道:“我可以去你家里坐坐嗎?”

    以秀娘的性子,她是斷然不可能拒絕的,只得將人往自家?guī)А?/br>
    好在,大房和三房就在同一條岔路上,統(tǒng)共也沒多少遠。又因為三房要cao持席面,大房這邊除了幾個熊孩子外,幾乎所有人都去幫忙了。就連那幾個小孩兒也一早就跑出去了,這會兒家里空無一人。

    秀娘雖已嫁了出去,但家里除了新蓋的兩間屋外,旁的都沒什么變化。因此,她熟門熟路的去灶屋里拿了茶,又摸了一盤點心,送去了堂屋里。

    孟娘臉色灰敗的坐在屋里,哪怕秀娘把茶碗往她手里塞,她也是一副麻木的模樣。

    見狀,秀娘終于忍不住問了一直憋在心里的問題:“姐你過得咋樣啊?這幾年都沒聽到你的消息?!?/br>
    “我能過得咋樣?肯定不好啊,連親娘都不盼著我好,在我出門子那天這么詛咒我,我能過得好?”嘴上說著賭氣的話,孟娘的眼淚卻是唰的一下落了下來。

    幾年前,她出門子時,家里可沒辦什么席面。

    當然,這年頭的鄉(xiāng)下村子,很多人家嫁閨女都是不辦席的,犯不上?。M豎閨女嫁出去了就是別人家的人了,省下錢來給自家人割兩塊rou吃多好呢?

    可江家真沒到那份上。

    那會兒,三郎還在村學念書,花不了幾個錢的?;㈩^還是個小嬰兒,除了吃喝外,連衣裳都是由大人的舊衣改的。唯一一個比較花錢的人是二郎,但他也節(jié)省得很,加上有江父和大郎外出打零工掙錢,家里的吃喝用度倒是不受影響。

    說白了,江家供兩個讀書人是略微有些吃力的,但這種吃力是表現(xiàn)在,沒幾件好衣裳,除了逢年過節(jié)外極少吃rou等等方面。實際上并沒有到勒緊褲腰帶,靠著稀粥勉強度日的份上。

    況且,原本江母就許諾了她,要給她置辦一份厚厚的嫁妝,還要讓她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她明明答應我的,后來又反悔了。我沒有丁點兒的嫁妝,連一身新衣都沒有。出嫁那天,我夫婿來村里接我,連碗水都沒叫他喝,還站在院壩上那么罵我,說我會遭報應的,將來日子不好過了,千萬別回來找她。”

    沒有嫁妝,沒有祝福,沒有喜宴。

    有的只是無休止的謾罵,甚至江母當時一口氣追到了村口,那堪稱詛咒一般的謾罵聲,一直過了好多年,都還是她夜里的噩夢。

    孟娘說著說著就拿手捂臉痛哭起來。

    一旁的秀娘有心安慰,但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說江母一貫就是這個性子?說她罵起三郎來更狠?說她火大了還一把拽起虎頭直接打得他坐不下來?

    問題是,江母的性子如何,在整個大坳子村都不是什么秘密了,孟娘這個江母的親閨女還能不知道?

    秀娘索性跳過這些無用的安慰,深呼吸一口氣后,她直接問:“那你這趟回來是想做啥?”總不能單純就為了吃頓好的吧?

    不想,孟娘聽了這話后,卻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外頭的天色倒是還早,秀娘一方面是因為懷孕,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她是出嫁女,回娘家本就是做客,況且這次辦席面的還不是她自個兒家,而是三叔家。因此,她原就不用上趕著去幫忙。

    考慮到并不趕時間,她索性靜下心來,先給自己倒了一碗熱茶,也不喝,只捧著取暖,順便耐心的等著孟娘的解釋。

    好半天,孟娘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我后悔了,他待我并不好。”

    這話倒是奇了。

    秀娘又不是當時還處于稚齡的幼娘,事實上這年頭的女孩子可早熟了,她訂親又早,本人又很是聰慧,加上那會兒江父見天的往大房跑,江母更是在她娘跟前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梢哉f,對于當年的事情,她真的是記憶猶新,尤其是素來強勢的江母哭泣的模樣。

    像什么苦衷不苦衷的,秀娘在當時確實是不懂的,可她只知道一個事兒,為了孟娘的親事,江母都哭成這樣的,那肯定是孟娘沒道理。

    至于后來孟娘出嫁那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她確實是不知情的。只因當時她娘勒令所有人都不準出門,她倒是隱約聽到了外頭的罵聲,但也沒太往心里去。

    鄉(xiāng)下地頭,哪天沒有婆娘插著腰站在村道上罵人啊?早就習慣了。

    秀娘在心里琢磨了一會兒,便道:“這話你不該同我講,你是我的堂姐,你的親事也好婆家也罷,原就不是我能插嘴的。再說我也嫁人了,哪兒有出嫁女插手娘家的事兒?更別說是同樣已經(jīng)出嫁了的堂姐?!?/br>
    “不同你講,我還能同誰講?”孟娘許是沒想到秀娘會這般冷情,驚愕的瞪圓了眼睛,“要是叫我娘知道,我嫁了人以后把日子越過越糟了,她還不得笑話我活該?”

    “她不會的?!毙隳锖芸隙ǖ恼f,她如今也是懷著身子,今年就能當娘的。哪有當娘的不盼著自己孩子好的?還是知道孩子過得差,不得心疼死?

    孟娘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堂妹,仿佛不認識她一般。

    過了一會兒后,她長嘆一口氣:“罷了,我也不跟你爭辯這個。我是聽說二郎中了秀才,想……想請他去一趟我婆家?!?/br>
    秀娘一時間有些沒明白過來,只困惑的看著她:“去你婆家干嘛?你婆家有什么大喜事兒嗎?”

    這年頭可不興無緣無故的上門做客,除非是一家辦喜事,親戚們才會蜂擁而至。

    當然,如果是近親,像江家的大房和三房這樣的,沒事兒也會互相竄門子,但前提是本身就住得近。這就好比,沒什么特殊原因,江家人也不會跑去孝義鎮(zhèn)找江二伯的。

    “我兄弟出息了,不該幫我撐腰嗎?”孟娘原是不想把話說得那么直接的,但她又擔心秀娘沒明白,想著她們幾年才見一回面,下次見面還不知道是啥時候呢,索性就說開了。

    孟娘的想法倒是簡單,這年頭的出嫁女本身就是靠娘家、兒子和夫婿的。她跟夫婿的關(guān)系并不好,也沒兒子傍身,能倚靠的也就只有娘家了。

    早先,江家不過是普通的鄉(xiāng)下農(nóng)戶,就算她想靠都沒轍兒。如今就不同了,秀才公擱在縣城里確實不算什么,但放在小小的孝義鎮(zhèn)上,還是很體面的。

    最重要的是,江二郎既已考上了秀才,那就大概率不會再回村的,他應該會留在鎮(zhèn)上,或是自己開私塾,或是去別人開的學館里授課。像石坪村村學里的先生這樣的,畢竟是少數(shù),一般都是上了年紀后,才會想著落葉歸根的。

    “我也沒指望娘家給我財物,就想著讓二郎去一趟我婆家。他先前是在念書,自是沒工夫。如今都考上秀才了,甭管是干啥總歸沒先前那么忙了,我們兩家就當普通的親戚處著,多好呢?!?/br>
    生怕秀娘誤會,孟娘又強調(diào)道:“我婆家不差錢,他們有宅子有鋪子,跟那些富貴人家是沒得比,可比江家可要有錢多了。我不貪圖二郎給我什么,就是想讓他幫我撐點兒面子,好叫我婆婆嫂子們知道,我也是有娘家人撐腰的!”

    秀娘猶豫了:“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娘不待見我,我想讓你幫我跟二郎傳個話。橫豎我娘又不往鎮(zhèn)上去,回頭二郎自個兒去我婆家找我就成了?!泵夏锷陨运闪艘豢跉?,她到底是跟秀娘打小一起長大的,見她露出猶豫的表情,就知道這事兒已經(jīng)成了七八分。

    果然,秀娘點了頭:“那行,我?guī)湍戕D(zhuǎn)達。不過,二郎堂哥答不答應,我可不敢保證?!?/br>
    “他會答應的,又不礙著他。再說我婆家在鎮(zhèn)上也是體面人,有這么一門親戚在,他面上也有光?!泵夏镒孕艥M滿的說。

    秀娘心情復雜的看過去,心說你要是知道二郎媳婦的娘家人有多體面,你就不會這么說了。

    但甭管怎么說,那都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姐,她既是答應了,便一定會如實傳達消息。

    在孟娘的催促下,秀娘扶著腰身出了門,她很快就來到了江家院壩上,彼時江奶奶已經(jīng)領(lǐng)著周生生去了灶屋,院壩上全是自家人在忙活,而灶屋那頭也已經(jīng)傳來了飯菜的香味。

    又酸又辣的,光聞著味兒就讓她忍不住吞咽口水。

    “秀娘你進屋歇著去,這兒有我和你嫂子們?!苯蟛锍蛞娕畠哼^來了,忙擺手讓她去堂屋烤火。

    “好香啊,這味兒聞著真開胃,二堂嫂又在做好吃的了吧?”因為是肩負了重任的,秀娘心里略微有些緊張,順口就扯起了旁的。

    江大伯娘笑了笑:“這不是前兩日做多了rou,你三嬸心疼上了,提前花錢讓人從河里撈了幾條魚。這年也過了,魚rou可便宜了,倒是二郎媳婦瞧了魚還高興呢,說要做那個什么,酸菜魚。”

    雖然沒明白這是道什么菜,不過想著趙桂枝一貫出眾的廚藝,再聞著這開胃的香味,江大伯娘覺得中午肯定是有口福了。

    秀娘又跟她娘說了兩句話,很快就被打發(fā)進了堂屋。

    江家的堂屋確實很大,可再大也容不下那么多人。秀娘看了一圈,很快就發(fā)現(xiàn)江二郎并不在屋里。

    她不好直接問二郎去哪兒了,只問虎頭呢?還道自己許久沒見著虎頭了,可想他了。

    江奶奶聽了這話,又瞅了瞅她那隆起的大肚子,頓時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在屋里寫大字呢,你去找他吧?!?/br>
    真慘喲,外面那么熱鬧,他卻被逮過去寫大字了。

    更慘的是,還要被秀娘當成工具人。

    秀娘果然去了,她尋思著,以虎頭的性子應當是坐不住的。假如只有他一人,肯定老早就跑了。所以,家里定是有人看著他寫大字的。

    那個負責看著虎頭的人,不是二郎就是三郎。

    她運氣還挺好的,三郎被江母打發(fā)去收柴禾了,留在屋里的是二郎。

    好不容易才逮著了機會,秀娘幾乎沒什么猶豫的就將事情全說了。她其實是略微有些懼怕這個讀書人堂哥的,只因為二郎平日里比較嚴肅,訓起三郎時又是一副黑面神的模樣。哪怕秀娘沒被他教訓過,心下也仍有些怵他。

    將事情一說完,秀娘就縮了縮脖子:“我也沒辦法,她非要我?guī)退齻髟?,我拒絕不了……對不起啊?!?/br>
    江二郎神情有些發(fā)怔,及至聽到了秀娘的道歉,這才回過神來:“跟你無關(guān)。對了,她如今還在你家里?”

    “我走前她是在堂屋里的,大概是等著我這邊給他回話?!毙隳飳嵲拰嵳f。

    “你不用回去了,我去一趟?!倍善鹕砭屯庾?,快到門口時,才扭頭叮囑道,“你幫我看著點兒虎頭,寫不完兩張紙就不用吃午飯了?!?/br>
    虎頭大為震驚,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偏生,二郎撂下這話后就離開了屋子,只留下虎頭可憐兮兮的看著秀娘。

    秀娘能有什么辦法:“你二嬸在灶屋里做新菜呢,聽說叫什么酸菜魚,那味兒聞著可真香??!你要是錯過了這次,天知道啥時候還能吃得上,你奶可不是那種大方的人。”

    虎頭:……懂了,低頭寫作業(yè)。

    也不知道二郎是怎么跟那頭說的,反正快吃午飯時,他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