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晉撿到一只戰(zhàn)神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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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裕提著長矛,他驚喜的發(fā)現(xiàn),只要把兩腳踩在馬鐙里,他就可以在馬上騎得異常平穩(wěn)。而這個時候,他的視野更加開闊,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到前后左右的敵人。 因為坐的穩(wěn)當(dāng)了,一只手也可以解放出來,用手拎著長矛即可,再也不需要將長桿的兵器牢牢的夾在腋下。 眾所周知,手的力道,自然比用肩膀帶動產(chǎn)生的力道要強得多了! 在他眼前,幾匹光溜溜的馬背上,正有幾名勉強還能爬起來的騎兵,想要攀到背上,向后逃竄。 在他們的頭頂上,從城門樓上射出的箭雨還在不停灑落,對于這些殘兵敗將來說,逃回戰(zhàn)陣是唯一的生路。 然而,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的,是殺神劉裕,他絕對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一旦站在戰(zhàn)場上,便沒有仁慈可言! 劉裕徑直向前,一個秦兵才剛剛爬上了馬背,立刻就看到了劉裕的身影,下意識的,他便扛起了鋼刀,企圖防衛(wèi)。 劉裕用盡全力的一刺,竟然沒有戳中秦兵的身體,反而是彈到了環(huán)首刀上,刺啦一下,滑向了另一邊。 機會來了! 秦軍士兵亦不是等閑之輩,他從軍多年,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很快就從初時的慌張中恢復(fù)過來。 騎兵對戰(zhàn),往往這第一擊相當(dāng)?shù)闹匾?,如果一擊未中,那就很有可能陷入被動?/br> 因為一般來講騎兵常用的兵器長戟都是夾在腋下的,這個位置就注定了他的進(jìn)攻方式比較僵硬。 用手拿長戟?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樣騎兵就只有一只手勒緊韁繩,沒有馬鐙配合,極易從馬背上跌落。 于是,當(dāng)秦兵躲開了第一道攻擊之后,他立刻就精神抖擻了! 第65章 功勞不是一個人的 秦兵手中拿著的是環(huán)首刀,這種兵器在近身格斗中顯然占據(jù)著更大的優(yōu)勢。 秦兵抓住機會,正要奮力劈砍,卻見劉裕手執(zhí)著兵器,忽然從馬背上飛身躍起! 殺! 他黝黑的大臉上,一雙招子放著灼灼亮光,在他的眼中,除了敵人,余下沒有任何事物。 在他的心里,除了殺傷敵人,再無其他目標(biāo)。 就在躍起的那一刻,他忽然感受到了一種力量,沸騰的,熊熊的,他放開馬韁,雙手握緊長矛,對準(zhǔn)秦兵的脖頸,狠狠的戳了下去! 滋…… 矛頭徑直戳進(jìn)秦兵的脖頸,聲音如此絲滑。 秦兵吐血不止,下一瞬,已經(jīng)栽倒馬下。 劉裕抹掉臉上血跡,掃視四周,在他的身側(cè),幾個秦兵剛才還想聚集起來群毆他,看到他剛才的神勇表現(xiàn),全都嚇破了膽。 兩腿打哆嗦,連帶著馬腿似乎也跟著顫抖不已。 劉裕未發(fā)一言,只是這樣看了看他們,便嚇掉了他們半條命,若不是在戰(zhàn)場上,恐怕他們會齊齊跪下,大呼好漢饒命。 他們用怯懦畏懼的眼神盯著劉裕,恐懼,求饒,不可思議,多種情緒都混雜在這眼神中。 劉裕與他們對視了一刻,眾人見他眼中蓬勃的殺意竟有些消散的意思,頓時松了口氣。 立刻拉緊韁繩,調(diào)轉(zhuǎn)馬頭。 三十六計,跑為上! 誰知,劉裕面色一凜,卻在這時,桓伊正從他身邊經(jīng)過,將他的表情變化看了個滿眼,這是沒殺夠??! 桓伊立刻心領(lǐng)神會,在他的身邊,晉軍將士已經(jīng)圍攏了上來,他搶過一把環(huán)首刀,對劉裕大叫道:“拿去!” 交接兵器,只是一瞬間的事,雙手持兵器,劉裕立刻殺意滿載。 不等秦兵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沖殺了上去! 未拉馬韁的劉裕,一手拿長矛,一手執(zhí)長戟,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右邊一個,左邊一個。 一會功夫,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秦兵就被他像串串似的,斬于馬下。 這就是氣勢! 秦軍將士,甚至包括梁氏兄弟在內(nèi),全都被晉軍所向披靡的氣勢給震撼住了! 嗖嗖嗖! 除了放箭,他們已經(jīng)不敢靠近江邊半步。 秦軍被震撼到了,根本不敢靠前,反而為了保住性命,越來越多的戰(zhàn)士開始向后收縮。 位于前方的盾牌陣和后方的步兵騎兵,居然有漸漸脫離的趨勢。 “放箭!” “給我放箭!” 梁成吆喝的聲音極高,只是他行進(jìn)的方向,著實令人生疑。 他勒緊韁繩,居然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后方的軍營奔過去,他都溜了,其他的將士哪里還能在原地呆著。 自然跟著他們一起跑了。 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過后,桓伊放眼望去,只見秦兵那邊,象征著主將的軍旗,竟然紛紛向后飄。 頓時大笑,縱馬向身邊的士兵喊道:“收兵!” “回城!” 他環(huán)視四周,江面上到處都是躺到的士兵尸體,流淌的江水,從他們的尸身旁經(jīng)過,稍稍改變了流動的方向。 江面較窄的地方,因為有幾具尸體堆疊在一起,江水只能在原地不停打轉(zhuǎn)。 就在收兵的前一刻,桓伊深情的向下望了一眼。 穿著鎧甲的,一具又一具的尸體,堆疊在一起,秦軍的占多數(shù),但也不會沒有晉軍的。 都是好兒郎??! 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永遠(yuǎn)離開了人世,這就是戰(zhàn)爭! 殘酷,卻又不得不為之。 一次冒險沖殺,晉軍以減員八十人的代價,殲敵三百余人,戰(zhàn)果頗豐。 返回之前,戰(zhàn)士們自覺圍攏到桓伊身邊,保護(hù)著主將撤退,桓伊也不是磨磨蹭蹭的人,沒有片刻遲疑,便駕馬向著城門奔去! 桓伊走后,將士們迅速圍攏,將他的身影遮蔽,一路呼嘯著,便返回了竟陵城! 竟陵城上,隨著桓伊沖出城門,城樓上的士兵,他們的箭簇便已紛紛落下。 秦軍的箭簇是雨點,那城樓上的士兵他們的箭簇就是冰雹! 生猛無比,源源不絕。 “將軍回來了!” “快!” “繼續(xù)放箭!” 隨著桓伊的戰(zhàn)馬越來越近,城樓上的箭手也從一排變成了兩排,前方放箭之后,蹲身補箭,后面一排的迅速補上位置。 箭簇狂風(fēng)暴雨般襲來,終于是把秦軍都阻攔在了江岸對面,讓他們不敢追逐桓伊,更不要說是闖竟陵城門了! 劉裕緊緊護(hù)衛(wèi)著桓伊,一路沖進(jìn)了城門,剛一下馬,就被桓伊攔?。骸澳闶潜备??” 桓伊俊秀的臉上,一雙桃花眼,亮晶晶的,看得粗魯壯漢劉裕整個人都心虛的很。 “稟將軍,屬下劉裕,是北府兵,今年剛剛從京口應(yīng)征入伍?!?/br> “你是京口人?” “怪不得這么能打!”桓伊的驚喜之情,簡直是溢于言表,他將劉裕上下打量一番。 嘖嘖…… 螳螂腿,熊羆背,好正宗的身板。 劉裕也知道此人是來自豫州的桓將軍,既不屬于荊州強兵,也不隸屬于北府。 “武藝這樣好,是家學(xué)淵源?” 桓伊也是愛才惜才之人,看到劉裕,雖然知道此人日后也會受北府驅(qū)馳,不能為自己所用,他心里也仍然為朝廷能征召到這樣的猛將感到高興。 劉裕連忙搖頭:“不是,家父原本在京口做郡功曹,可惜早逝,家道中落,這才投奔軍營想要報效朝廷?!?/br> 桓伊點點頭,原來是寒門子弟。 對于劉裕的出身及遭遇,他沒有半分的反感輕視,雖然他們譙郡桓氏在朝廷上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世家。 可那又怎樣? 因為常年從軍,他們桓家人長期受到朝廷非議,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世家子弟,全都看不起他們。 “劉隊主不必自怨自艾,以你的武藝,必定能在北府打出一片天下?!?/br> 作為主將,桓伊的鼓勵還是令劉裕心懷感動。 “剛才多虧你救了我,我要向謝將軍為你請功。”桓伊心懷坦蕩,劉裕卻面色一變。 說到這個功勞嘛。 好像也不能他一人獨攬。 他猶豫片刻,才老實說道:“桓將軍,剛才屬下能趕得及救你,也不只是屬下一個人的功勞?!?/br> “還有一個人,功不可沒?!?/br> 劉裕的表情如此嚴(yán)肅,這讓桓伊也不得不正視起來。 第66章 大預(yù)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