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春日熱吻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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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溺瞪著他,心里那塊懸起來的石頭卻落了地。 快步朝他走過去,正要牽過他手時,江轍避開了:“臟的?!?/br> 馬檬摟著她男朋友撒嬌,一群人說了下外面的狀況。 姚甜甜和幾個同事走上前打招呼:“江工!您一個人來這的?來看鳥還是看湖?” 江城這個時節(jié),淡水湖和候鳥南歸的風(fēng)景最好看。 江轍搖搖頭,看著陳溺笑了下:“都不是,我來抓人。” 姚甜甜是個一根筋,懵逼了一秒。 還想再問時,又聽見被簇擁的馬檬男朋友喊了一句:“剛才在路上車壞了,還得多謝江先生幫忙修車?!?/br> 馬檬看了一眼江轍站的位置,和陳溺挨得挺近。 又想到剛才陳溺說也有朋友過來,當(dāng)即了然這兩人之間的情況。 她也不認識江轍,手抱著男友手臂嬌嬌地笑:“陳科的朋友會修車啊,那真的多謝了。有沒有工作?要不要來我男朋友手下任職?” 馬檬男友小幅度扯了扯她手,讓她別亂說話。 江轍邊挽著濕得滲水的袖子至小臂,話語隨意:“我不太擅長修車,也就大學(xué)時候玩過幾輛帕加尼的改裝。” 馬檬神情一頓,有些僵硬:“是、是嗎?” “不過兄弟,你這車的二手發(fā)動機該換換了。有點漏油。”江轍說著,沾著機油而黑乎乎的手掌還往馬檬男友肩上拍了拍。 “……” 他們海監(jiān)局的人倒是都知道江轍這號人物,一個個低著頭憋笑不出聲。加上馬檬在隔壁局里的名聲就一直不好聽,也沒人提醒她。 人一多,前臺通知已經(jīng)沒房間能訂了。 姚甜甜見狀趕緊開口:“江工,你要不和老劉擠一間吧?” 陳溺幫他拒絕了,邊往樓上走:“他住我那。” “我先走了?!苯H跟在她身后,揚起手和他們揮了揮。 “?。窟@樣方便嗎?”姚甜甜不可置信看著自己身邊幾個同事。 幾個同事也一臉“你為什么這么遲鈍”的表情回視她,最后還是老劉解釋:“甜甜啊,別光長rou,也長點心吧!” - 停了電,電梯也不能動。 才進了樓梯間,陳溺腳步飛快,沒一點要等他的意思。 江轍大步跨上去追上人,手牽過她。 “不是說臟嗎?”陳溺不解看他。 他壞得明目張膽,語氣很損:“沒看見我剛往那男的西裝上抹干凈了?” “……” 陳溺悶著氣,開始給他算賬:“下這么大雨,臺風(fēng)預(yù)警都發(fā)多少次了,你還硬要過來?!?/br> 江轍樂了,揩揩鼻骨,臉上笑意隱隱約約:“陳綠酒,你還朝我吼?你昨晚半夜跑路真當(dāng)爺不跟你計較了?” 她站在比他高的階梯上,勉強和他平視:“你睡著了,而且我還不是看你喝了酒———” 江轍抬抬英朗眉骨,懶洋洋的腔調(diào)半點不收斂:“喝那點酒怎么了?我又沒醉,不照樣弄你三四回都弄得很舒服?” “喂!”她沒預(yù)料他會隨口把這話說出來,急得上手掐他胳膊。 江轍把人一攬,扛在肩上往樓上走,手掌拍拍她翹臀:“行了,人現(xiàn)在在我這,我就懶得跟你逼逼叨了。你房間在哪?” “……309。” 這男人完全就是個痞子,再在走廊上吵,估計全酒店都能聽見了。 陳溺忍辱負重,決定等他去換完濕了的衣服再說。 江轍來得急忙,除了個裝模作樣的公文包,什么也沒帶。 西服外套被陳溺收拾起來晾曬在空調(diào)底下,手機也幫他擦干凈了水放床頭充電。 等他下半身系著條浴巾出來時,陳溺正拿著電腦給上面領(lǐng)導(dǎo)回郵件。 聽見浴室門開了,她頭也沒回:“桌上有熱茶,趕緊喝?!?/br> 江轍聽話地端著她出差隨身帶的茶杯,倚在浴室門口喝茶。 寬肩窄腰立在那存在感強烈,要不是身上肌理分明的人魚線太出眾,那姿勢簡直就跟個老大爺沒什么兩樣。 “陳綠酒,昨晚幾點跑的?”他低蕩的聲音在只有鍵盤敲擊聲的房間響起。 陳溺把郵件發(fā)完,扭過頭。 白凈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卻很較真糾正他的措辭:“我沒跑,本來就是訂的半夜的票?!?/br> 江轍輕哂:“挺能耐,特意趕在下午來跟我睡一覺?!?/br> 她眨了眨眼,很無辜:“又不是我主動的,我還以為你只是讓我送你回家?!?/br> 他反正說不過她,索性換個角度:“昨晚下這么大雨,你要去機場前就不會喊醒我?” 知道他冒著臺風(fēng)過來危險,就沒想過她一個女孩大半夜出去危不危險?在床上騙人松手時還說什么上廁所,結(jié)果人就這么跑了。 她就是故意的,不把他當(dāng)回事兒。 陳溺這波有點理虧,沒說話了。眼神飄忽著往他身上看,有幾處紅了的指甲痕跡在他白皙皮rou上很清晰。 江轍壓著漆黑桀驁的眉眼,走上前,茶杯往桌上一遞,舉著她腰抱起來往床上放。 托著她一側(cè)臉頰,俯身吻住唇。 他存心要磨她,手掌摩挲她敏感的蝴蝶骨,咬住她舌尖不輕不重地下個牙印,疼得她嗚咽一聲,睜開水濛濛的眼。 江轍貼著她的唇沉聲說:“有男朋友就得好好用,下次再這樣一個人跑了試試。” 陳溺被壓著,氣勢也不減:“試試就試試?!?/br> 他頂了下胯,威脅的語氣:“硬要老子弄得你連床都下不來?” “……”陳溺被他扯著衣服才有點要退縮的意思,往床頭挪了一寸,又被他兇著臉拽回他身下。 她咬他手:“我還疼!” 江轍說“我知道”,卻又摁著她不讓人動。 “不做,昨晚不都弄破了嗎?”他含住她下巴,親了口。手上動作沒停下,把她牛仔褲的扣子給解了。 “給你擦擦藥。” 第66章 要老婆陪著才行 虧他還好意思大剌剌地說出口,陳溺沒掙扎了,嘟囔:“那誰弄的?” “你江爺弄的?!苯H半點不害臊,從公文包里把藥膏拿出來,冰涼的觸感襲入腿根,她瑟縮一下。 皮膚白嫩的壞處就是稍微磕碰出現(xiàn)點青紫,看上去就有幾分觸目驚心的感覺。江轍托住她纖細腳踝,低頭往那邊沿的肌膚上嘬了口,跟蓋章似的又留個印。 陳溺聲音有點啞,踢他:“你干嘛?” 他動作溫柔地給她擦藥,語氣不滿:“弄成這樣就跑了,搞得我跟爽完不負責(zé)的渣男似的。” 她唇角一彎,咯咯笑了幾下:“你本來就是?!?/br> “有沒有點良心?”他想了想,又多余地解釋一句,“我是太久沒碰過女人了懂嗎?” 陳溺充耳不聞,很想問問他自己覺得這話可不可信。 可別說是這么久沒開葷的鍋,除了第一次,他哪回有輕過。 總要弄得盡興,弄到脫力,腰酸腿軟都得事后醒了再說。 房間里空調(diào)調(diào)高了點,陳溺渾身酸軟,被他擦個藥還被占凈了便宜,額頭上都出了點汗。 兩個人昨晚都沒怎么睡好,這會兒倒是難得的相枕時間。 男人身上的味道干凈、清冽冷厲。 陳溺轉(zhuǎn)過身動了動,他像有前車之鑒般立馬收緊手臂,也沒醒,只是生怕人跑了一樣。 外面風(fēng)雨飄搖,雷聲轟鳴。 她整個人被圈在江轍懷里,睜眼用目光描繪他的臉部輪廓。他睡著的時候精致得像幅畫,那張臉的五官就像藝術(shù)品。 從俊朗的眉眼到挺直的鼻骨,最后停留在他的薄唇那。 江轍的唇形生得尤其好看,記得那時候大學(xué)論壇每每提到他這張?zhí)貙懙哪?,總有人說這張嘴適合接吻。 他這張臉其實有幾分神韻和黎中怡很相似。 別人她不清楚,但陳溺覺得如果江轍只是生在平常人家,不是什么退圈女明星的孩子。長得也平凡,那或許還是件好事。 不過想想,父母開明恩愛、沒有遭受過校園暴力和天災(zāi)人禍、不缺錢也不缺愛、不患病又恰好活得沒有什么大波大浪。 聽上去這像是普通人的一生,可又有多少個這樣幸運的普通人。 他們都不是。 但他們又很幸運,因為遇到了彼此。 陳溺抿抿唇,很輕地親在他唇角一側(cè)。 正要往后退開,額頭被他往上掀起的黑長睫毛掃過,兩個人莫名就對上視線了。 江轍眼睛眨了一下,也沒說話。摁著她后腦勺貼近自己,把剛才那個輕如鴻毛的吻加深。 含住她唇瓣舔舐,手也沒閑著,接個吻都一臉放浪情.色。 把人弄得氣喘吁吁,他才大發(fā)慈悲地退開點,屈著手肘壓在她耳旁:“下次光明正大點,別趁人睡著了才親?!?/br> 陳溺被他說得挺羞赧,臉頰有點紅,面無表情地仰了下頸:“醒了就松手,別壓著我!” 他長指摩挲她臉蛋,低頭,唇啄了下她唇珠:“又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