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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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困意逐漸加深,點頭已經(jīng)不能維持最基本的清醒了。 沉重的狐貍腦袋最終倒在了一堆心愿單上。 最貼近狐貍臉的一張心愿單,是他的。 他許愿,主人永遠都不要丟掉他。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朦朧間,狐貍進了一個似幻非幻的夢境。 在夢里,他又回到了被司禎丟掉的那一日。 司禎把狐貍掛墜扔到他的身上,說他們本就只是合作關(guān)系,沒必要更不可能繼續(xù)同行。 她走的決絕又果斷,連轉(zhuǎn)身揚起的衣袍衣角都想是利刃,他甚至沒有勇氣伸手拉住她。 會被討厭的,狐貍心想。 他被那么多人厭惡,滿天下只有這一個人不會嫌棄他,他不能再做被討厭的事情了。 他不想被厭惡,他想被愛。 愛很奢侈,可他想要,他可以用自己有的一切來換,包括他的生命。 畫面忽轉(zhuǎn),狐貍趴在破廟的枯草堆里。 狐貍正對著神像。 他沒有糾結(jié)為何畫面會忽然轉(zhuǎn)換,更不糾結(jié)自己為什么是狐貍狀態(tài),還露出了九條尾巴,他只是覺得,他有了愿望,神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可見這位神是一個能力很強的,很善良的神。他愿意同這樣的神說出自己的愿望。 神不在高位,神走下了神座,走到了他的面前。 神的臉上沒有悲憫,只有笑意。 她笑著問他:“小狐貍,你有什么愿望?” 狐貍目光虔誠,乖巧跪趴在草堆上:“我希望jiejie……” 我希望jiejie永遠不會拋棄我。 可神一直用那種,全世界只能看到他的眼神看著他,她的眼神像是實質(zhì)性的會動的圍墻,一點點把他圍在其中。 他動不了,也說不出話。 神耐心地看著他:“什么愿望,說出來?!?/br> 她一步步誘惑著他:“只要你說出來,我就能滿足你?!?/br> 只要說出來……就會被滿足。 好厲害的神。 小狐貍看著為他彎了腰的神女,心里的角落有點不一樣的情緒在逐漸膨脹,這不是好的東西,小狐貍知道,狐貍伸出兩只爪子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已經(jīng)不由他控制了。 可神的話猶在耳畔:“想要什么,說出來?!?/br> 于是狐假虎威的狐貍,借著神給的膽子,就真的有了膽大包天的愿望。 他看著高高在上,尤不可攀的神女,說出了和之前大不相同的愿望。 狐貍九條尾巴動了起來,幾條在下,幾條在上。 神女給他鑄造了一個不能讓他逃脫的圍墻,他向借了神半個膽,也想暫時把神收攏入懷。 毛茸茸,甚至帶著幾分憨態(tài)的尾巴像無害的小動物,往司禎的身邊湊,想環(huán)住神的腰肢,可狐貍向神借半個膽子也只是膽子變大,膽子大并非是他就敢把心中所想付諸實踐。 神俯身拽住了他的一條尾巴。 狐貍心臟一跳,從夢中驚醒。 看著面前的紙,臉蛋臟臟的狐貍捂住心臟,瘋狂心動。 神是司禎,神是司禎。 他的腦海里只剩下這個念頭。 他知道自己對神做的事情不是什么見得光的事。 可那是夢啊,佘年告訴自己,那是夢,既是在夢中,那他就可為所欲為。 心里的惡因為有了夢這個擋箭牌,被短暫地釋放出來。 狐貍又重新趴下,帶著幾分急不可耐,想續(xù)上之前的夢。 睡意漸起,他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個破廟。 廟里,他一身是傷,臉上帶著狼狽的淚痕。面前的神像好好地立在那里,眼神悲憫。不在看他,更像是在看世間萬物。 狐貍心中的委屈失落像是一條濕噠噠的毛巾,擰出的水可以漫成一整片汪洋。 不是續(xù)上了之前的夢,是回到了曾經(jīng)的不好的回憶里。 狐貍像是淋了一場雨,落湯狐。 尋到破廟這地方,就作短暫的歇腳地。 不能延續(xù)夢境,回憶也不錯,在這個記憶里,他也因為年輕無知,干了不能被司禎知道的事情。 佘年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如今的自己是狐貍形態(tài),跟現(xiàn)實里的記憶完全不同了。 枯草因摩挲而發(fā)出聲響,九條狐貍尾巴因為歡愉而在空中亂飛。 他想著司禎,念著司禎,只因為覺得是夢,所以他比之前更加大膽。 小聲的低喃變得大聲。反正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反正不會有人知道,司禎在凡界呢,他只是太累了,小小地睡了一會,僅此而已。 狐貍胸膛起伏聚類,他絲毫沒注意到,面前的神像空空如也,神變成了司禎,走了下來,就這樣面對面地在看著他。而他閉上了眼睛。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神俯身抓住了他的第十條尾巴,清醒地看著神志不清的他。 狐貍睜開眼睛看著司禎,一瞬間,羞恥愧疚和不得抒發(fā)的情緒混雜在一起,眼淚就這么掉下來。狐貍眼睛微紅,眼底一片濕潤:“主人,主人……”他想求司禎,又不知說什么,如何說,只能吧嗒掉眼淚。 他的尾巴在司禎纖長的手中晃動,試圖討她開心,來換一個解脫。 “不要丟下我了。”狐貍只會這么一句話。過去很可怕,夢也很可怕。他分不清夢和現(xiàn)實,說的也是渾話。 有時候腦袋里會跑出想燒死他的一團火,有時候腦袋里又會出現(xiàn)那些面目可憎的族人,往事如煙可傷疤依舊在這里。 他是如此和神許愿的,不要丟下我。 可他此時此刻的愿望又不僅僅是這樣,因為得到神的縱容和神的愛,他越發(fā)貪心。 司禎聽著一聲聲哀求,感受著手心里脈搏的跳動,看著狐貍朦朧淚眼,快意漫上心頭。 她手里更用了點力氣,如愿以償聽到了狐貍哀求中夾雜的低聲哭泣。 狐貍親昵地趴在司禎懷里,額角的發(fā)都被汗浸濕:“主人真好。” 司禎揚眉,嘴唇更加紅潤,眼里氤氳著一團狐貍看不懂也不了解的情愫:“好?我多壞啊,把你弄疼了。” 狐貍聽地著急,迫切地用濕潤地鼻尖去觸碰司禎的面頰:“不壞不壞,我喜歡?!睘榱俗C明喜歡,他甚至又一次把尾巴送進了是司禎的手里。 自投羅網(wǎng)的笨狐貍。 畫面忽轉(zhuǎn),狐貍從夢中驚醒,他看著周圍熟悉的有司禎居住痕跡的一切,知道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天界。不在夢里,就不能放肆。 狐貍惶恐又擔(dān)心,看著哆嗦的尾巴,努力壓住它:“快別動了?!?/br> 笨狐貍抵抗本能,甚至哀求自己的尾巴:“她快回來了,她不喜歡你這樣!” 尾巴有自己的想法,尾巴根本就不聽他的。 周圍所有的擺件,司禎用過的茶杯,司禎吃了一半的糕點,司禎扔在一邊的衣物,所有的一切都讓狐貍覺得自己身處司禎的注視之中,無處遁形。狐貍不僅尾巴抖,整個身子都開始抖,他渾身發(fā)熱,皮毛之下一片緋紅。 他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安慰自己:“假的假的,都是假的?!?/br> 可門外的侍者出聲了:“尊者。” 狐貍整個狐貍肝都在顫抖,他怕的哭起來。他最開始只是想幫司禎整理心愿單的,可現(xiàn)在床都被他弄的亂糟糟,心愿單也不知道飛到哪里去,尾巴還亂飛。他是一只沒用的狐,一條尾巴都控制不住,什么都沒有干好。這些沒有干好事情,和沒干好事的證據(jù)都即將出現(xiàn)在司禎的面前。 他完了。 外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簦骸暗酵饷嫒?,離遠些?!?/br> 司禎的聲音像是在壓抑住什么,究竟是什么,狐貍也不明白。他已經(jīng)很慌,他沒有思考能力了。 狐貍把自己埋進被子里,九條尾巴依舊不聽話地飛在空中。 司禎進到殿內(nèi),就看到一只埋在床里瑟瑟發(fā)抖的翹屁股狐貍。 她伸手一拍,狐貍rou都是熱的:“你怎么那么熱?” 司禎明知故問。 可狐貍覺得自己還有隱瞞的余地:“我,這屋里太熱了,太熱了。” 司禎上手拽被子:“那么熱你蓋什么被子?拿下來吧?!?/br> 她的動作輕緩但不容抗拒。 整只狐貍都冒出來。 一只趴下捂耳朵狐。 司禎:“我的聲音有那么不好聽?” 狐貍馬上把手放在。 “我變得不好看了?” 狐貍眼皮哆哆嗦嗦張開。 司禎眼含深意:“我現(xiàn)在不想看你變狐貍?!?/br> 床上多了一個人,面頰粉紅,嘴唇被咬的鮮紅。他眼睛濕潤,拉住被子蓋住尾巴。 “膽子那么???我看你在破廟里,膽子挺大的。” 佘年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破廟,膽子大,我看?被司禎看到了? 佘年腦子一團漿糊,連害怕都不會了。 司禎要怪他嗎,要討厭他嗎,要跟他分房睡嗎? 是不是要找新的單純小狐貍了,他是不是已經(jīng)不干凈了? 佘年眼睛又淌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