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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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方舟舉著酒杯,腳步有些不穩(wěn)地朝他走了過來,走到寧鏡面前時(shí),完全是下意識地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行為興止,但還是藏不住地高興:“今日,我,我一定是要敬公子一杯的,若沒有公子,就沒有我的今天!” 寧鏡的身子本身是喝不了酒的,但這些年多虧了姜老和方舟的調(diào)理,如今也已經(jīng)比之前好了不少,連身高也遲來地抽長了幾分,只比蕭玥矮了小半個(gè)頭了。 寧鏡從一邊拿起一只酒杯,就著酒壺就倒了一杯酒,方舟見狀連忙阻止:“公子你別喝,我喝就行了?!?/br> 寧鏡笑著推開他的手,將酒杯碰了上去:“別人的酒,我不喝,你的酒,我必定是要喝的?!?/br> 方舟是曾經(jīng)那段灰暗日子里,唯一一個(gè)真心對他好,希望他好的人,如今粗粗算來,從十二歲到現(xiàn)在的二十四歲,已經(jīng)度過的這二十四年里,有一半的日子里,都有他,如今看著他成家立業(yè),余生幸福,他亦是同喜。 方舟一身大紅的喜袍,喝了太多酒,此時(shí)滿臉通紅,眼中有淚。 曾經(jīng)跟在他身邊的小小少年,如今已經(jīng)長成了大人,方舟一飲而盡杯中酒,撲通一下跪在寧鏡面前,他揮開了寧鏡要來扶他的手,給寧鏡重重地磕了一個(gè)頭:“公子,我不會說話,真的謝謝你,謝謝你,公子!” 從郎朗晴日一直宴飲到夜幕降臨,蕭玥高興,一群軍中漢子聚在一起,喝了個(gè)酩酊大醉,寧鏡看著倒在榻上的人,無奈地?fù)u了搖頭,起身想去拿帕子給他擦臉。 可才起身,就被人抓住了手腕向回拉去,恍神間便已經(jīng)落入一個(gè)滿是酒香的懷抱。 宴中用的都是自家釀的好酒,喝多了雖醉人卻又舒服。 “寧鏡,我好高興?!笔挮h抱著人,在他耳邊喃喃著:“今兒真高興?!?/br> 寧鏡被他摟在懷中,他側(cè)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此時(shí)修眉舒展,雙眼微磕,英挺的鼻梁在帳內(nèi)落下一道清晰卻又模糊的陰影。 少年的身體越發(fā)強(qiáng)壯,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gè)真正的男人,摟著腰身的手臂那么緊,貼在腰側(cè)的手似乎無意識卻又仿佛習(xí)慣般地輕輕揉著,溫柔至極的手指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 剛才在人群簇?fù)硐掠行┌l(fā)汗,滿身的酒香被這熱氣一蒸,更加濃郁地散發(fā)出來,寧鏡想著,自己明明只喝了一杯酒,在這個(gè)懷抱里卻仍然感覺有些微醺起來。 “我也高興?!毙奶E然悸動,寧鏡扶在蕭玥肩頭手探出,貼上guntang的臉頰,輕輕用力,便將蕭玥的臉轉(zhuǎn)了過來,看著他眼中驟然濃重起來的顏色,將唇貼了上去。 “那就再高興一點(diǎn)吧?!?/br> -------------------- 怎樣才能更高興呢? 大婚(二) 這些年,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閉著眼也能輕而易舉知道怎么讓對方快樂。 蕭玥酒量很好,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意識仍然還是清醒的,只是身體卻更熱。 一個(gè)翻身,兩人的位置瞬間便調(diào)了過來,帶著酒香的吻濃重地落了下來,在柔軟的唇上輾轉(zhuǎn),引得兩人沉淪更深。 身下修長纖細(xì)的身體終于是比之前要更健康一些了,不再是一手的骨頭,長了些rou,摸上去時(shí)更加柔軟,簡直讓人無法離開。 帷帳還沒放下,燭火中如玉般的肌膚漸漸染上了一層氤氳的粉色,向來清冷的眸子泛出水光來,濕漉漉一片,將眼角都浸透,眸光中一片瀲滟。 蕭玥撐起身體,在醉眼朦朧中看著這張臉,哪怕日日夜夜怎么看都看不夠,就見著他黑發(fā)散亂在床榻之上,被吻得艷麗的唇勾起一抹笑,那嘴角的弧度似乎帶著小小的鉤子,就這么探到了他的心里來,牢牢地將他的心勾住,讓他的眼一瞬也不愿意移開一分。 “看什么?!睂庣R懶懶地躺著,衣領(lǐng)早已因兩人的動作而蹭開,鎖骨上顏色還未褪去的印記無時(shí)不在提醒著蕭玥。 懷中人是心上人。 心上人是懷中人。 蕭玥心里的滿足幾乎要溢出來了,他湊過去一邊蹭著親著,一邊說道:“我在想,咱們在一起這么久了,孩子都這么大了,竟然連個(gè)婚儀都未有過?!?/br> 婚儀? 寧鏡一怔。 他們同為男子,又是這樣的身份,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也能和蕭玥有一場婚儀。 “別人有的,我的小鏡子也要有?!笔挮h吻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片濡濕的痕跡。 酥酥麻麻的癢意順著脖子蔓延全身,寧鏡喘了一口氣,看著身上醉眼朦朧,動作卻依舊溫柔的少年將軍,心里密密麻麻的如同有一場雨落下,落到心尖上卻帶著醉人的香氣。 那不是雨。 是酒。 寧鏡醉在其中,抱住身上的人,眉眼繾綣,聲音被親得微啞,帶著潮濕顯得分外軟糯:“那要不我們先跳過其它的,先洞房吧,蕭將軍?!?/br> 身上的人抱著他的手臂又緊了緊,一聲略帶不滿地聲音從肩窩處傳來:“不要總搶我的話?!?/br> 衣衫已亂,灼熱的吻在身上流連,浪潮越發(fā)洶涌,寧鏡的手指都忍不住蜷縮起來,聞言仍然笑著:“……你說,我聽著。” 一邊說著話,手卻摸上了人的腰,靈巧地將那束著腰的腰封解開,溫?zé)岬闹讣饩従徧饺肫渲?,點(diǎn)起了火。 蕭將軍的呼吸急促著,被那柔軟而溫?zé)岬闹讣鈹_亂了思緒,此時(shí)什么話也不想說,攬著人的背脊直接將人從床上抱起來,極為熟練地將那月白的錦衣扔到了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