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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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鏡心意已決,無論是方舟還是寧家,都只是無辜之人,一切禍患皆是因他而起,他死不足惜,但是就算是死,他也要將害他們之人拖入地獄! “你不用管其它,照顧好你的家人,若有余力,替我這個做哥哥的,多顧阿夢一些就好。”寧鏡站起身,按了按方舟的肩:“去吧?!?/br> 一切如常,洗漱后方舟按著他之前的習慣,為他留了一盞燈,便退了下去。 寧鏡放下幔帳,透過紗帳看著那昏黃的燭火靜靜地燃燒,等待著時間一點一滴地隨著燭淚落盡,心中如同這屋子一般地寂靜。 直到燭火輕輕一晃,寧鏡已許久未動的眉眼也隨之一動。 但隨即燭火便又回歸了寂靜,寧鏡唇邊一勾,笑道:“蕭三公子來都來了,又何必如此呢?” 沒有人回答,寧鏡算著時辰,此時應該才子時一刻,還未到約定之時,他提前前來,想必是等不急想知道真像。 寧鏡坐在榻上未動,只說道:“此院非我所有,隔墻有耳,屋中有燭火,公子上榻一敘。” 臥榻之上,乃是極私密之地,邀陌生人上榻,這也著實大膽了些,但是屋中有燭火,外頭是可以看到影子的。寧鏡受制于人,幾乎沒有私隱,此時權益之計,他倒也無所謂。 仍然無人回答,寧鏡也不急,只靜靜地坐在榻上等著,不過一刻,一個黑色身影撩開青紗帳,施施然坐到了榻上。 隔著紗帳,光線并不明朗,白日里紅衣艷艷的俊俏公子此時一身黑衣,頭上那歪著的金冠此時也摘了,只拿墨色的緞帶束著發(fā),少年面上帶著笑,眼神明亮又銳利,看似吊兒郎當漫不經心,卻又帶著幾分探究。 臥榻也就這么點地方,他一人還好,此時另一人上榻,雖兩人各坐兩端,卻也離得太近了些。 “第一次見面,便邀人上榻,爺還是頭回見?!?/br> -------------------- 感謝小天使們的營養(yǎng)液,會繼續(xù)努力更新的哦~飛吻~ 第八章 寧鏡聞言只是一笑:“三公子就不怕是陷阱?” 蕭玥打量著眼前人,看上去比他還要小些,燭光昏暗也掩不住那面如白玉的膚色,一雙丹鳳眼里蘊著淡淡笑意,像極好的工匠雕出來的玉娃娃。他瞇瞇了眼,也笑了:“不怕,是陷阱也不怕。” 寧鏡身上蓋著錦被,問道:“蕭三公子白天的桃花處理得怎么樣了?” 蕭玥歪著頭笑:“這種事情太多了,爺是個憐香惜玉的,倒不用小公子關心。只是今日這院也進了,榻也上了,還不知道小公子的姓甚名誰?!?/br> 寧鏡答道:“寧鏡,安寧的寧,鏡子的鏡。” “好名字?!笔挮h夸道,只是夸得也過于敷衍了些。 他自進來起便在打量著寧鏡,他身子有些纖薄,在他們習武之人眼里甚至算是纖弱,沒有一絲內力,不懂一點武功,漂亮的得像一個瓷娃娃。 最奇怪的是他命人查他的身份,查來查去竟是什么也沒查到,連個名字都沒人知道,仿佛在這永安里是個透明人。一時讓他摸不準他到底想干什么。 寧鏡知道他從進來起便在打量他:“三公子查過我了。” 蕭玥也本也不欲隱瞞:“嗯” 寧鏡微一挑眉:“查到什么了?” 蕭玥搖搖頭:“寧公子身份神秘,倒還真是難住爺了?!?/br> 寧靜卻是坦然:“有人不想讓我被人瞧見,自然就不會有人瞧見了。” 蕭玥聞言笑了,語氣里帶上幾分玩味:“哦?這么寶貝?” “自然?!睂庫o微微的身體朝前傾了傾,紗簾的一道縫隙里一道明亮的燭光正照在他的眼睛上,襯得那雙丹鳳眼光彩流轉,帶著幾分引誘的味道來:“不然怎么會知道連蕭三公子都不知道的事呢?” 蕭玥雖跟他東拉西扯地閑聊,本就是想探探他的底,看他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卻沒想到寧靜主動將話題拉了回來,顯得分外自信。他瞇了瞇眼,面上笑著,心里卻是多了幾分警惕。 漠北冬日里嚴寒難耐,父親常年征戰(zhàn),確實落下一些舊疾,每年到了冬日里便會發(fā)作,但卻一直并無大礙,天氣和暖便好了,但今年不一樣,這都三月了,父親的身體便還是一直不見好轉,宮中譴了太醫(yī)來瞧,只說是舊疾復發(fā),需要靜養(yǎng),而他們從漠北帶來的軍醫(yī)也是如此說詞,只說老國公畢竟年紀上來了,身體不如少年力壯也是正常,但這養(yǎng)了半年了,卻沒見成效,讓他也不經起了疑心。只是他私下里查了快一個月了,飲食藥膳,衣衫車馬,連園子里的花樹都要叫他刨出來了,竟還是什么都沒有查到。 直到今天聽到他的話。 寧鏡知道自己手里有多少籌碼,面對重要的人自然要拿重要的出,他今日來了,就說明他賭對了:“我需要見到國公爺身體的具體情況如何?!?/br> “哦?”蕭玥面上仍是一片的散漫,目光卻是一刻不落地盯在寧鏡身上:“在此之前,我有兩個問題,想先請教一下寧公子。” 寧鏡迎著他的目光,示意他問。 蕭玥說道:“第一,太醫(yī)都只道我父親是因年老體弱,舊疾所致,公子是如何斷定就是中毒?” 寧鏡回道:“公子不正是因為有此懷疑,今夜才在此處嗎?” 蕭玥一笑,繼續(xù)說道:“第二,所圖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