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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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長在外漂泊半個月,回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美美吃上一頓貓糧,然后埋頭扎進貓窩呼呼大睡。 向悅本以為整理幾件換洗衣服足矣,沒想到一不小心清出滿滿兩大行李箱。 肖洱將行李箱和貓砂盆放入后備箱,視線延伸至后座,向悅懷中抱著睡不醒的警長,正和皮卡玩幼稚的猜拳游戲。 “石頭、剪刀、布?!?/br> 狗爪只能出布,向悅毫不客氣地出剪刀制裁它。 “你輸了。”她樂得前俯后仰。 “汪汪汪?!?/br> 皮卡憤怒表示,狡猾的人類。 肖洱盯著她的笑臉,不自覺地跟著笑起來。 一家四口,歡迎回家。 * 再次走進這間屋子,向悅才知道原來他家很大,格局大概是四室兩廳。 皮卡有單獨的房間,除了皮卡丘造型的巨大狗窩外,靠墻有一排透明的柜子,里面整齊擺放它的玩具,它會像男人挑球鞋一樣認真挑選玩具,玩過之后自覺放回原處。 向悅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臥室,轉(zhuǎn)頭問他,“我住哪里?” “主臥讓給你。” “那你呢?” “睡沙發(fā)?!?/br> “還是我睡沙發(fā)吧?!毕驉倹]法心安理得地霸占別人的床,“畢竟這里是你家。” 肖洱沒接話,直接將行李箱拿進主臥,很自然地拿出行李箱里的東西,逐一分類放好。 向悅上個洗手間的功夫,就見他拿起一包東西細細端詳,她認出那是什么,沖過來一把奪過,臉頰泛起潮紅。 “我自己會收拾,不用你費心?!?/br> 肖洱沒有戳穿她的羞澀,起身往外走,“要不要喝點什么?” “葡萄汁?!?/br> “好?!?/br> 他走到門前倏然停住,背對著她,意味深長地說了句,“白色蕾絲更適合你?!?/br> “...” 向悅渾身一顫,立馬扔掉宛如燙手山芋的內(nèi)衣褲,盯著他頎長的背影咒罵。 我呸。 表里不一的流氓。 * 同居后的前幾日,風平浪靜。 向悅的防備心很強,有意避開所有的身體接觸,肖洱也不急,始終保持謙謙君子的做派,每天帶著皮卡準時準點接送她上下班。 不僅如此,他還特意為警長買了一個大且復雜的貓爬架,足足占了半個落地窗。 警長似乎很喜歡這個新玩具,上躥下跳玩得不亦樂乎,每天的任務從外出打小怪獸變成吃飽就睡,寵幸貓爬架以及暴打皮卡的狗頭。 生性溫順的皮卡并未還手,主要因為打不過,只能夾著尾巴跑來向悅這里尋求安慰。 向悅揪著警長一通思想教育,警長不耐煩地“喵嗚”幾聲,勉強同意以后下手輕點。 有人撐腰的皮卡歡快地狂搖尾巴,立馬拋棄自家老爸,舔狗似的圍著向悅打轉(zhuǎn)。 對此,肖洱的評價是,“白眼狼?!?/br> “這叫識時務者為俊杰?!?/br> 向悅輕哼一聲,分外嘚瑟,“俗話說,跟對主人有rou吃?!?/br> * 那晚,屋外的雪停了,狂風吹動窗戶,發(fā)出鬼哭狼嚎的怪聲。 向悅癱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便和沉漫聊起貓爬架這件事。 沉漫:『你家肖哥哥有點東西啊,外表看著單純,內(nèi)里深不可測,』 向悅:『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家伙絕對是扮豬吃老虎?!?/br> 沉漫:『小兔子乖乖,把門打開,放屋外的大灰狼進來撲倒你,把你吃干抹凈?!?/br> 向悅:『他敢,我咬不死他?!?/br> 沉漫:『咬~哪里?』 向悅:『漫漫你個大變態(tài)?!?/br> 沉漫:『古人云,食之,色也,等你嘗過甜頭,自然就懂其中美妙?!?/br> 向悅:『我、不、要。』 敲完最后三個字,手機扔到天邊,任那頭狂轟濫炸也不管,她翻身下床,赤腳踩在地板上,觸感溫溫熱熱,從腳暖到頭。 整間房子都安裝地暖,光說舒適度這點,的確優(yōu)于老屋。 墻上的大鐘剛好指向零點,她輕手輕腳打開門,原想去廚房倒杯水喝,可路過客廳時,發(fā)現(xiàn)男人居然還沒睡,正坐在沙發(fā)前的地毯上看電影。 燈光很暗,灑在半干的頭發(fā)上,他上身赤裸,寬松的運動褲沒系帶,整個人看著十分放松。 皮卡趴在茶幾邊昏昏欲睡,警長在貓爬架的小窩里團成球。 聽見動靜,肖洱抬頭看過來,笑眼溫柔:“吵到你了?” “沒有?!彼鐚嵳f:“口渴,想喝水?!?/br> 他點了點頭,起身走向廚房。 向悅盯著他的裸露的后背,肩膀很寬,肌rou緊實,背部線條優(yōu)雅流暢,同他外表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 肩后方有一條丑陋的傷疤,印刻在白皙細膩的肌膚上略顯突兀。 愣神之際,他遞來一杯水,“喝完早點睡。” 她也不知哪根神經(jīng)接反,莫名蹦出一句,“我明天休息。” 肖洱沒吱聲,靜默地看著她,眸光不由深了幾分。 她察覺到氣氛的詭異,一口喝光杯中水,轉(zhuǎn)身想走,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向悅。” 她心頭猛跳,呼吸不順暢。 “如果睡不著,和我一起看部電影?!彼ひ舫亮诵?,“挑你喜歡的?!?/br> 向悅抬頭看他,脫口而出的話并不是拒絕,“你能穿件衣服嗎?” 他微怔,笑著解釋:“剛洗完澡有點熱,等身上的水烘干,我立馬穿衣服?!?/br> 話已至此,她若再強行要求什么顯得矯情,轉(zhuǎn)身坐在地毯上,后背靠著沙發(fā),像小孩子一樣屈膝抱腿。 她的睡衣多是普通的純棉款,同她骨子里的傳統(tǒng)相照應,淺栗色長發(fā)柔柔地散在肩頭,桃花眼很美,笑起來像彎彎的月牙,純粹干凈,沒有一絲雜質(zhì)。 “喜歡什么電影?” 她眼珠一轉(zhuǎn),“恐怖片,越嚇人越好?!?/br> 肖洱若有所思地點頭,選了一部美國經(jīng)典恐怖片。 歐美恐怖電影區(qū)別于日韓鬼片的細思極恐,特點是強烈的視覺沖擊。 向悅本意是想看他露怯的樣子,沒想到他全程淡然自若,臉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反倒是自己被嚇得不輕,努力抑制尖叫的沖動。 肖洱看在眼里,默默塞了個抱枕給她。 “不需要?!彼€在嘴硬,“我又不害怕?!?/br> 話音落地,巨大幕布里突然冒出一張恐怖的鬼臉。 “啊——” 她放聲尖叫,條件反射地往他身后藏。 肖洱微微側(cè)身,手臂順勢搭在她身后的沙發(fā)上,安撫似的拍拍她的肩,“電影里都是假的。” 她眼神幽怨地瞪他,“我知道?!?/br> 他倏地笑了,嗓音低啞磁性,“不要強迫自己干不喜歡的事?!?/br> “你為什么都沒有反應?”她忍不住問出口。 “我的工作和這些有關,早就免疫了?!?/br> 她順著話問:“你是做什么的?” 他故意逗她,“保密?!?/br> “不說算了。”她說完便要走,“我睡覺去了。” 肖洱拉住她往懷里一拽,她直直撞進他懷里,隔著睡衣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炙熱。 “看完電影再睡,有始有終。” 向悅細哼,“別拿長輩的口吻訓我?!?/br> “我大你5歲,勉強算半個長輩?!?/br> 她抬頭,近距離盯著“長輩”的臉,越看越覺得老天不公,時光帶走了她滿臉的膠原蛋白,卻用防腐劑凍住他的臉,左看右看都像是入校不久的大學生。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br> “你問?!?/br> 向悅伸手在他臉上緩緩滑動,滑膩的觸感跟軟豆腐似的,越摸越上癮。 “你是不是從十八歲到現(xiàn)在都長這樣?” 肖洱思索片刻,“是?!?/br> “羨慕。” 她毫不掩飾內(nèi)心的悲憤,還在為前段時間熬夜熬出的細紋感到憂傷,看他越發(fā)不順眼,本想用最惡毒的話奚落他一番,可話到嘴邊全變了。 “你平時用什么面膜?面霜很貴嗎?乳液是不是進口的?” 他微愣,輕描淡寫地答:“我從來不用這些?!?/br> 她在心底哀嚎,嫉妒又生氣,即便如此依然真誠發(fā)問:“你保養(yǎng)的秘訣是什么?” “你真想知道?” “嗯。” 肖洱湊近她耳邊,渾濁的氣音撩耳,“那你拿什么和我交換?” “你隨便提,只要我有?!?/br> 男人的嘴角瘋狂上揚,垂眼深深地凝著她,視線停留在她唇上,呼吸聲重了些。 “想要,這個。” 臉貼近的瞬間,向悅出手捂住他的嘴,往后一推,雙眸噴火警告。 “你信不信我踢得你斷子絕孫?” “信?!?/br> 他笑著抓住她的手,半個身子壓上來,她被禁錮在他與沙發(fā)之間。 “你...唔...!” 唇舌在緊密的纏繞之間被火焰吞噬,他從淺嘗到深吻不過幾秒,仿佛壓抑到極致,兩手捧著她的臉不斷轉(zhuǎn)換角度,同冰天雪地里的溫柔細膩不同,此刻的他渾身充滿侵占欲,賣力地吸吮深咬。 “呃...” 她吃痛低哼,他胸腔爆了,噴涌的欲望如潮水般沖散理智,手不自覺地往下,撩開睡衣,指尖在后腰處輕輕摩挲。 向悅腦子昏沉,被突如其來的吻親得找不著方向,身子也跟著輕飄飄的,像是被人扔進火堆里灼燒。 肖洱緩緩挪開唇,盯著她渙散的眼,喉間喘著粗氣,“你身體好燙。” 這話乍一聽像極了勝利者在炫耀,仿佛觸發(fā)某個神奇的機關,不服輸?shù)南驉傆憛挶蝗四媚蟮母杏X,用了點力氣推開他。 他猝不及防跌坐回原處,下一秒她居然翻身跨坐在他腿上,身體緊密貼合。 兩人四目相對,火熱急速升溫。 她長發(fā)凌亂,面頰潮紅,雙手按在他肩頭,一點一點收緊。 “你聽清楚,任何時候我都要在上面?!?/br> 肖洱仰頭看她,莞爾一笑。 “一直在上面,你會很累。” “...” 她似乎聽懂了,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深陷泥沼,想逃之際卻被結(jié)實的長臂圈住后腰,怪異的觸感順著花心瘋狂上涌,真實且guntang。 “肖洱?!彼叩妹婕t耳赤。 “明明是你自己跳進來的?!?/br> 他一臉無辜,指尖沿著她的下頜滑到耳珠,稍重地揉弄,“正常的情侶,接下來會干什么?” “你敢!”她嗓音發(fā)顫。 “為什么不敢?” 男人眸光筆直地看著她,眼底被一片赤紅浸染。 “向悅,我們是夫妻?!?/br> —— 悅悅:死變態(tài)頂我。 肖大神:我是無辜的。(qaq終于有機會和老婆貼貼了。) 更6天了,容喵休息一天,后天繼續(xù)。 大家努力投珠哈,喵會加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