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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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嘉淮坐在馬車內,靜候陳以容下朝,卻不料人群皆散盡,也不見他的蹤跡。難免心生疑惑,揣測這等多事之秋,可否是他父皇又要交予人什么要務。 賜婚風波已過去半月,陳以容如今倒愈發(fā)為陛下所重用。真不知該替人欣喜,還是憂愁? 越在頂峰之上,越會引人注目。他如今風頭正盛,恐會被小人所妒忌,對他行不利之事。 正在思慮時,陳以容身影出現在皇宮門口,身后不出意外的,跟隨著人的副將謝城。 蕭嘉淮掀開車簾,握住陳以容的手將他拉上馬車。謝城識趣般坐在車夫的位置上,與那宣辰王府的馬夫大眼瞪小眼。 馬夫與他僵持良久,頗為無奈道:“謝將軍,您又要與小的擠在一處?這馬車里面那般大,您就不能進去嗎!” 謝城向后撇了一眼,正巧瞧見那蕭嘉淮摟住陳以容的腰身,便收回視線頻頻搖頭道:“我才不要!你想看他二人膩歪的話,你自己進去??!” “小的哪里敢跟主子們坐在一處!”馬夫怒到瞪目。 他覺這謝將軍簡直不可理喻,干脆不愿同人再多說一句,牽過馬車韁繩便向王府驅駕而行。 車內寂靜無聲,唯有熏香裊裊,讓陳以容稍感舒適,享受這片刻安逸。 他偏頭望長空,濃云滾滾翻碧霄,任憑鷹擊也撞不出一絲痕跡。倒像那堅不可摧的磐石,再尖銳的刃,也難以將其擊碎。 蕭嘉淮注意到人失神,旁敲側擊的詢問道:“今日怎么出來得晚了些?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沒什么?!标愐匀萆裆绯#y讓人看出絲毫破綻,他道:“陛下只是詢問我秋獵之事。前些時日被耽擱了許久,故而打算推延至初冬,他道冬日苦寒,更能磨練世家功勛和皇室子弟們的意志?!?/br> “原是因為此事?!笔捈位葱乓詾檎妫翱啥杖羧ゾ┙即颢C,恐會獵物稀少,還當真是一番考驗。怕是今年頭籌,又要是大哥了吧?” 陳以容予以贊同:“大皇子最擅騎射之術,平日也常在京郊打獵,以人的天資與勤奮,他當之無愧?!?/br> “不過今年你回京了,說不定到時你二人會勝負難定。”蕭嘉淮聽人如此贊揚大皇子,一時有幾分吃味,“阿容,你會故意讓他嗎?” 他幼時身體羸弱,故而在武學上甚少費心,騎射之術雖也略同一二,可平日里也不過是能與陳以容縱馬馳騁的水平,難以做到精益求精。 “不是吧哥哥,大殿下的醋你也要吃?”陳以容敏銳察覺到他言外之意,故意勾起蕭嘉淮的下頜,調笑道:“你且放寬心,我對那等武夫沒興趣,就喜歡你這等文弱書生。” 蕭嘉淮懷疑他話中有話,頓時臉色微變,佯裝不悅道:“本王哪里弱?今夜定叫你好生瞧瞧我的雄姿。” 這話寓意再明顯不過,陳以容已然懶得道他青天白日、竟想那等靡靡之事。 他故作遺憾般道:“可惜了殿下,臣今夜怕是看不到了?!?/br> “這是為何?。俊笔捈位床唤庠儐?。 陳以容面不改色的回復:“因為臣要去京郊勘察地勢。冬日林間多寒霜,霧氣更重,為避免危及到陛下的龍體安康,故而臣決定今夜先去探查一番?!?/br> “那我要與你同去。”蕭嘉淮毫不猶豫的說道。 陳以容忽而覺得,蕭嘉淮愛纏著他這件事,也沒那般好。比如此刻,就要想方設法將其甩開。 他不由有些許心虛,掌間也浸出汗。他不愿意欺瞞于人,但為了大局,也只能繼續(xù)扯謊:“你可莫要與我一同前去!夜間風涼,你若得了風寒,豈不是我還要再分心來照顧你?” “況且,陛下如若知曉,你是與我一道夜行而染病,怕是會誤以為我任性胡為,仗著你的寵愛而生驕,再斥責我不懂規(guī)矩?!?/br> 蕭嘉淮聽他所言,也覺得有理。 畢竟他二人關系方才得到文景帝的默許,若平生事端,恐會認定他二人實非良配。這天家的妻妾皆難做,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男子? “也罷,不過你獨自一人前行,我難免會不放心些。”蕭嘉淮面露擔憂之色。 “哥哥你且寬心!”陳以容知曉人已應允,雀躍難掩,他連聲道:“謝城會與我同去,若遇任何危險,我保證將他一人丟下,轉身就走!” “好,一言為定,就這樣做!”蕭嘉淮倍感滿意,全然不知自己被蒙在鼓里。 而馬車外的謝城,聽他二人這番談話忍不住直剜眼。 他的這位忠武將軍啊,哪哪都好,就是這重色輕友之癥,怕是終生難以痊愈咯! 至于陳以容因何欺瞞蕭嘉淮? 是因他今夜欲復探清音坊,尋得丞相的把柄。但唯恐人多眼雜,便決定私自帶謝城前去。 夜已至,萬戶羅燈照九衢。 陳以容踏出宣辰王府,與謝誠共赴清音坊,此番前去鉤元摘秘,勢必會有所獲。 這清音坊賓客落滿座,生意仍是那般火熱。陳以容暗諷這不過是最后的曇花一現,待今夜事成,此處的雕欄玉砌、歌舞升平,不日就會被夷為平地,一切皆將不復存在。 臺上驪音裊裊,臺下觥籌交錯。二人找尋清靜之位坐下,不多時,便見一女娘向他們婀娜走來。 她黛眉如煙,鳳眸流轉,盡顯妖嬈多姿,啟唇輕聲道:“陳將軍,你可還記得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