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回難逃避世間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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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沉,孤月高懸,濃霧難散。 似有一陣狂風(fēng),吹過那云,可月的光亮已將云穿透,云散或不散,都將與月色為伴..... 滅魄谷內(nèi),石壇之上,荊姣云后退著,后退著,這是她僅有的力氣了.... 幽玄月只是讓她沒有反抗之力,畢竟,做那種事,女子還是得掙扎,奮力逃脫,如此,方可喚起男子性趣,哪怕是假男子。 當(dāng)下,幽玄月性趣大發(fā),群蛇悄然爬滿了石床。 “你給我記著,不管你對我做了什么,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會殺了你的....”荊姣云顫抖著。 幽玄月已經(jīng)騎在了她身上。 大手探入她的衣襟,貪婪地揉捏那朝思暮想的玉乳, 幽玄月神色迷醉,陶醉。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荊姣云無助地喊叫著,聲音稍顯沙啞。 幽玄月的手也是枯瘦如竹竿,但是瘦長,纖細(xì),一只大手,剛好能握住荊姣云的一只乳。 先是圍著乳暈打轉(zhuǎn),再是用他細(xì)長的指甲捏住乳尖,向上提,乳尖很快就變硬了。 幽玄月面露喜悅。 荊姣云面露絕望。 身體的反應(yīng)是無法逃避的,哪怕?lián)Q個野猴子來摸她的乳,她也照樣會硬。 幽玄月微笑著,探手向下。 終是荊姣云先低了頭,在這種情形下,她不得不低頭了,盡管不情愿,盡管心中壓了萬斤重的恨... “等等.....” 幽玄月竟然停下動作了,“怎么了?云兒?” “我跟你有仇嗎?”荊姣云問。 幽玄月愣住了,笑了笑,“云兒,你可真可愛.....” 他要繼續(xù)動作了。 “等等!”荊姣云大喊了一聲,“你放過我,我不罵你了,我們心平氣和地談一談....” 幽玄月瞧著荊姣云那強忍屈辱被迫妥協(xié)的生動表情,覺得有趣極了,他還是伏在荊姣云上方,但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哦?云兒,你想與我談什么?” 荊姣云這才第一次真正的正視幽玄月,第一次認(rèn)真打量他的相貌。 輪廓鋒利,眉骨高深,鼻梁高挺,眼窩深陷,完美的骨相。 雖然像鬼,但也是個漂亮的、陰柔的男鬼,可惜,太病態(tài)了。 “我們只見過一次,你把我抓來,是為了報復(fù)我射你那一箭之仇?”荊姣云問。 幽玄月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荊姣云的唇瓣,又搖了搖頭,他的黑發(fā)垂到荊姣云的鎖骨處,帶起一陣細(xì)癢的顫抖。 “既然你不計較,跟我沒仇,那為何抓我?我知道你要上我,但能不能給我一個理由?” 荊姣云神色坦然,直言直語,面無羞色。 幽玄月只覺這樣的她愈發(fā)可愛,生動,誘人。 “你可真是個寶貝兒啊......哈哈哈哈,你想要什么理由呢?” 他輕撫著她的臉頰。 “我.....”這下荊姣云愣住了。 “難道.....你看上我了.....”荊姣云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說出來了,她的表情先是驚恐,復(fù)而懷疑,最后是試探,“你....真的看上我了.....嗎?” 幽玄月沒有回答,他的表情在荊姣云看來是沒有變化的。 變化在心里,她看不到。 “呵呵呵呵,寶貝妙人,什么是看上呢?” “這.....你可真是奇怪,你的一舉一動,都表明了你看上我了啊....” 荊姣云可以篤定,幽玄月絕對對她有興趣,這是女人的直覺,從來不會錯。 幽玄月不語。 “既然這樣,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聊聊?!?/br> “妙人兒,你想聊什么呢?” “你先放開我,反正我也打不過你,跑也跑不了,干脆就在你這住下,你好好對我,我好好對你,咱們慢慢培養(yǎng)感情,如何?”荊姣云提議道。 幽玄月眨了眨眼睛,微微笑著,沉思著,“嗯.....這樣也可以。” 荊姣云大喜。 可惜,她還是太過浮躁,難改本性,或許,她還是沒能摸清幽玄月的脾性。 順著他,哄著他,討好他,這樣,才能換得自身的安全。 又或許,是她的愛太濃烈了,太忘我了。 “但是,能不能請你告訴我,我的.....之前那個和我一起的男人,他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樣了?” 幽玄月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荊姣云也變了,但她極力克制著。 “寶貝妙人兒,最后一次,不要再提他?!庇男碌?。 “....最后一次,你回答完我就不問了。”荊姣云道。 “他死了?!庇男螺p輕道。 同一時間,荊姣云破口大罵,“放你爹的屁!你這殺千刀的狗娘養(yǎng)的癆病鬼!” 幽玄月嘿嘿笑著,輕撫著荊姣云的臉頰,“云兒你真是不誠實,你先說不罵我了,又說讓我們心平氣和,可你怎么又變了?” “扯個屁!你這癆病鬼快告訴我,他到底在哪兒?”荊姣云無法再克制,也無法再偽裝。 幽玄月也無法再克制,“你的眼里,只能有他嗎?為何不能,多看看我呢.....” 荊姣云都快瘋了,“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們就見過一次,你哪里來的對我的深情?不過是見色起意,你裝什么呢?” 幽玄月很委屈,很受傷,“云兒,男人都是這樣的,就只有我不能對你見色起意嗎?” 幽玄月嘴上這樣說,但在心里問自己,色是什么? 自己不是最鄙視rou欲嗎,怎會如此呢..... 荊姣云實在無法理解幽玄月的腦回路,但她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好色是人的本能,可除了色,人還有愛!” “愛?”幽玄月不解問道。 “愛我的人能把心都掏給我!你呢?”荊姣云問道。 “心掏出來人就死了,為何要掏心?為何要愛?”幽玄月問道。 荊姣云冷笑著,“呵呵,那你就跟禽獸沒區(qū)別了?!?/br> “云兒,我有說過要愛你嗎?”幽玄月周身的氣場忽然變得冷漠,好像“愛”字觸碰到了他的知識盲區(qū)。 “呵呵呵呵呵呵,畜生,牲口,趕緊從我身上滾下去!”荊姣云罵道。 “為何我要滾?云兒,我不愛你,我只是想要占有你.....” 幽玄月的蛇眼又暈開了欲色。 濃郁的,無法消除的欲色。 “啊啊啊啊啊!我受夠了!快從我身上滾下去!”荊姣云大喊著。 幽玄月從手中變處一瓶藥,掰開荊姣云的嘴就給她灌了下去。 “咳咳咳.....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讓你更聽話的藥.....” “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是春藥。 但荊姣云是硬骨頭,春藥發(fā)作后,玉門那處汁液大噴,癢到極點,她也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幽玄月探入手指,抽插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那處大張著,渴求著更多,想要擴張更大。 身體向來是不受控制的。 但精神卻可以。 荊姣云可以一邊感到rou體的極致歡愉,一邊感到精神的極致痛苦。 冰火兩重天。 “啊....我會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荊姣云有氣無力。 “不急,云兒,我們有的是時間.....”幽玄月情欲高漲至極點,聲音比她的叫聲還沙啞,魅惑,就在她以為他要脫褲子時,他卻隨手拿出了一條蛇... 這蛇漆黑,是黑王柳墨。 “怎樣,云兒,你可滿意我的尺寸?”幽玄月笑問。 這蛇就如同女子的手腕那般粗。 “你....你什么意思?”荊姣云驚恐欲斷魂,她不敢猜想。 但幽玄月接下來的動作印證了她的猜想,那蛇,就活生生的,沿著她大張的玉門鉆進(jìn)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荊姣云驚恐的叫聲持續(xù)了一夜。 在這個過程中,她有好幾次恨不得自己死掉,可那對柳凌風(fēng)的思念,又讓她堅持了下來。 活著,活著,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才能再見到那個桀驁不馴卻純情癡傻的風(fēng)小子..... 她知道,他從初見就對她存了心思,可她以為男人都一樣,見色起意,或者偶生樂趣,看上什么,便占有什么,故作深情,只是感動自己,滿足自己。 她以為柳凌風(fēng)也是這樣,他沒見過她這樣的野人,來了興趣,便天天追著她不放了。 但畢竟閑著無聊,她不介意陪他玩玩,反正她也不會喜歡上他。 可就在柳凌風(fēng)一次次任自己受傷也不計較,依然追著她,在外人面前捍衛(wèi)她山主的位置后,她似乎感覺有些不同了。 這小子是認(rèn)真的..... 他好像有什么執(zhí)念,像魔怔了,但卻不是瘋狂的,是清醒的。 他有迷茫,有困惑,像風(fēng)一樣,沒有歸屬,沒有目的。 可當(dāng)他那炙熱濃烈大膽的眼神朝她望過來時,她明顯看到,他的歸屬是她,盡管他還沒意識到。 真是個傻小子啊..... 舞刀也罷,發(fā)呆也好,每時每刻,她都在他身后,默默看著。 他知道她在,她知道他知道她的存在。 這是默契,無需多言。 屋頂一事,她是故意的,是試探,看看她亮出的刺,會不會把他刺走。 真的刺走了,她也不介意,也沒什么感覺,可若是真的不介意,又怎會試探? 荊姣云啊荊姣云,你何時變得如此優(yōu)柔寡斷,矯情多思了呢? 可他去而復(fù)返,并直接大膽表白了,那剛毅俊俏的臉頰,也緊張到變成土色,他這副樣子,著實可愛。 或許,這是意料之中的吧。 只是人們愛來愛去實在是簡單不過,一張嘴,兩片唇,一起一合,愛就出來了,廉價到超過金銀。 可人們偏偏被這愛字蒙蔽,你愛我,我愛你,嘴上說說,你信了,我也便信了。 可她卻不信。 人最重要的是生命。 這世上不會有人愛別人超過愛自己的生命。 若有,那就是徹徹底底的蠢貨。 她想知道,他是不是。 匕首扔過去,他猶疑了,她得意了,她猜對了。 可她又錯了,錯得很徹底。 得意的是他。 ........ 原來,這世間真有人的心,是為愛而跳動的,是向死而生的。 那般guntang灼熱的愛啊,她要好好珍惜。 他給她的,她要回以百倍,千倍,萬倍。 ........ 再次醒來,荊姣云發(fā)現(xiàn)自己被吊在木架上,赤身裸體。 rou體的撕裂疼痛并不算什么,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也無甚所謂,心愛之人的下落,才是最重要的。 哪怕她最后低了頭,哭著苦苦哀求,幽玄月也還是沒告訴她。 現(xiàn)在,幽玄月正站在她面前,周身泛著暗紫色的光霧。 群蛇爬行著,將地面占滿。 幽玄月幽幽道:“寶貝妙人兒,你醒了啊~聽我說。” 她懶得張嘴回應(yīng)。 幽玄月微微笑著,自顧自說著,“云兒,接下來,我要把你練成藥人,你知道什么是藥人嗎?藥人就是傀儡,是人偶,是玩具,是沒有思想沒有情感的行尸走rou。” 他一字一句說著,細(xì)心觀察著荊姣云的反應(yīng)。 她果然怕了,他很滿意,“不過,在這之前,我給你兩個選擇,不管你選哪個,我都會停手?!?/br> 荊姣云冷哼一聲,“什么選擇?你說?!?/br> 幽玄月微笑著,“第一個,你答應(yīng)我,從今后忘了他,再也不提他。第二個,說你不愛他,你不愛他,一點也不愛他?!?/br> 荊姣云沉默了。 幽玄月勸道:“這并不難,云兒,你好好想想,無論你選哪個,我都會放過你?!?/br> 荊姣云卻狂笑一聲,高高昂起頭顱,重重大喊著:“你這個小丑!” “我愛他!??!寧愿死,我也愛他??!他是自由的風(fēng),我是自由的云,死也不會把我們分開!他一定會找到我,帶我走??!哪怕我變成了人偶,變成了傀儡,我也還是我,風(fēng)和云,終將相遇! 而你,不過是個過客,是個路人!你永遠(yuǎn)不會懂什么是愛,那是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幽玄月的笑快維持不住了,他無奈嘆氣,似惋惜,似不舍,似不解。 “哎.....明明不該是這樣的,看來,果然只有人偶才是聽話的啊......” 荊姣云已經(jīng)神志癲狂,狂笑著,笑命運,笑人生,笑自由,笑愛情。 如果瞬間即永恒,那么她與柳凌風(fēng)相愛的瞬間,便是永恒存在了,她也不算白活這一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若將來我死了,我的靈魂會分作兩半,一半去尋我的愛人;另一半,會化作厲鬼!將你拖入永世不得翻身的永劫無間地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來吧,動手吧!” 幽玄月又嘆了一口氣,似是要將她桀驁的樣子永遠(yuǎn)印在心里。 沒有不舍,沒有不解,沒有迷茫,抬手,捻訣,施法,霎時,荊姣云的腳下出現(xiàn)了一個紫色法陣,冒著“咕嘟咕嘟”的腥臭的綠色氣泡。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蛇,蟲,蚊,蟻,均爬滿了她的身體.... 荊姣云咬緊牙關(guān),閉眼忍受。 .......... 如果紅顏命不曾多舛,這世間有沒有傳說? 生為飛蛾若是不敢撲火,這宿命憑借什么壯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