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3)
書迷正在閱讀:懷上Alpha女君的孩子(GL)、八零年代財女她路子野、爛片之王[娛樂圈](穿越)、我劍靈怎么會是反派!、侯爺萬福、大師兄他身嬌體弱(穿越)、被迫出道后我爆紅了(穿越)、然后心動、不饒歲月(GL)、唐朝小農(nóng)民
*** 好不容易將穆斐抱扶著來到停車場,為什么說是好不容易呢。 因為喝醉酒的穆斐極其地不安分。 要是大人只是醉倒,不省人事的話,那尤然會很輕松地將穆斐抱起放在車?yán)铩?/br> 只不過 我自己會走嘛,你在瞧不起我嗎?紅潤潤的臉上掛著一看就是醉酒人士才會有的呆滯表情,穆斐掙脫開一旁女子的摟抱,然后嘟著嘴嘀咕著。 指著尤然的鼻子,哼了一聲。 尤然其實已經(jīng)被穆斐折騰地額頭冒汗了,她站在穆斐一旁,看著對方穿著高跟鞋站不穩(wěn)地東倒西倒,趕緊上前拉住了這個令她完全不省心的心上人。 這就是您會走的樣子?尤然笑了下,語氣很是無奈。 你在笑話我,小獵犬,你竟然敢笑話我了穆斐瞇著犯糊的眼睛,瞟了瞟尤然的笑容,然后用手指丟丟地戳著對方的臉蛋。 尤然只好任由對方戳著,攔一腰將穆斐緊緊抱住,快速走向自己的車旁,大人,您要是再這樣不老實的話,今晚我就讓您長點記性了。 尤然說著威脅的話,試圖讓穆斐不要那么嗯對她上下其手。 一路上,穆斐對她又是戳臉又是摸著她身子,反正惹得她體溫上升到了臨界值了,渾身都是汗。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敢讓我長記性了!穆斐被尤然抱著來到車旁,依然說著挑釁的話,逗弄著自己最愛的小獵犬。 即使是喝醉酒了,她依然不忘記言語逗弄對方。 她覺得十分有趣。 尤然聽著穆斐的胡言亂語的挑釁,但還是果斷打開車門,將對方輕手抱到了副座,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后整個人探進去要拉起安全帶給穆斐扣上。 穆斐朦朧的眼睛里全是尤然好看湊近的側(cè)臉,她忍不住靠過去,又偷偷親了一下。 啵唧~ 本是在艱難扣安全帶的尤然被臉上突然的柔軟觸感弄得一震,她募地一聲,扣緊了安全帶按鈕,然后轉(zhuǎn)過頭望向再次主動親吻她的穆斐。 昏暗安靜的停車場 只有她們一輛車是發(fā)出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響的。 尤然如黑夜里的眼眸愈發(fā)深沉,她望向近在咫尺的那張魅感又紅透的臉,慢慢靠近,直到她們的唇間距離只差那么一點點就要碰上去了。 穆斐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仿佛是等待著尤然親吻她。 只不過尤然并不打算親她。 大人,您以為兩次親親就能消除我的怒氣嗎?尤然低啞著嗓音非常親密地傳入正襟危坐著的某位穆府家主耳里。 穆斐茫然地睜開了眼,很是困惑地望向沒親吻她的尤然。 看您的樣子就知道您真的什么都不清楚,那我就告訴您,我最親愛的大人,今晚我會讓您下不了床的。尤然說完這句話后,立馬直起身子,遠(yuǎn)離此刻穆斐的誘惑,果斷關(guān)上了車門,坐在了駕駛位上,啟動車輛。 ?穆斐意識不清地望了望天,還奇怪著自己和床有什么關(guān)系? 什么意思,她不懂。 她本來轉(zhuǎn)頭問著尤然的,結(jié)果車輛啟動的瞬間猛地差點沒把她魂弄走了 所以在本是一個小時的行程,硬生生被強制拉短為30分鐘。 夜晚急速飆車,本來就很刺激,對尤然更是如此。 本來,住在隔壁的連灼醫(yī)生在意識到尤然和穆斐今晚都不在的情況,內(nèi)心是狂喜的。 他終于可以有一天睡個好覺了。 于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連灼醫(yī)生規(guī)則洗漱完后,戴著睡帽,剛躺進了棺材板里。 突然就聽到了門口一聲強勁暴躁的汽車急剎車的粗魯聲。 他立馬拿起一旁的眼鏡走到了窗臺旁,好查看看什么情況。 他對了對焦距,只見尤然從駕駛位出來,然后繞到了副駕位那,開了門。 然后抱住昏睡中的穆斐走近了庭院內(nèi)。 連灼醫(yī)生有點不放心,立馬撒著個拖鞋,從樓下走了下來,關(guān)切地詢問正抱著穆斐的尤然。 這是怎么回事? 哎~連灼你什么時候戴這么滑稽的帽子的?躺倒在尤然懷里的穆斐看著頭頂星星睡帽的連灼醫(yī)生,止不住驚奇地高呼一聲,甚至還想伸手去摘人家的帽子。 尤然趕緊將穆斐的手握住,不讓對方鬧騰了。 醫(yī)生,大人今天喝醉了,不好意思啊。 然后趕緊連拖帶抱地將穆斐抱上樓。 連灼提著個小夜燈,拉扯了一下睡帽子,良久嘀咕一聲: 喝醉了的話,今晚應(yīng)該也不會再發(fā)生什么奇怪聲音了吧。 連灼也慢慢跟著上樓去了。 是夜 萬籟俱寂。 突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的。 開始時稀稀疏疏的低吟聲。 等一下,尤尤然,我還沒準(zhǔn)備好 別這樣唔 緊接著聲音越來越大。 是墻壁和天花板震動的聲響。 本是在睡夢中的連灼先生一下子被不知道什么東西碎掉的聲響驚醒了。 他猛地睜開睡眠不足的眼睛,然后就聽見越來越清晰的喘息聲以及各種可憐又憤怒的求饒聲。 疼疼疼,我答應(yīng)你,再也不偷喝酒了 你你你竟然敢欺負(fù)我?你這個該死的狗東 求饒聲漸漸的隨著夜的堔入而變了調(diào)。 整棟療養(yǎng)院的常住居民們都清晰地聽見了這讓人臉紅心燥的聲音,大家這次不用押注都能知道結(jié)果了。 他們只是擔(dān)心,照這樣的勢態(tài)發(fā)展下去,療養(yǎng)院的樓房會不會真的塌下來了。 愿撒旦保佑他們。 第130章 穆斐活了七百年,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身體像是被強行拆除又重新組裝的非正常感知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 既甜蜜又酸楚在來回體現(xiàn)。 所以,當(dāng)她睜開沉重的眼皮時,都有點費勁了。 半透著的窗簾,屋外是一片陰暗的天。 這讓剛睜開眼睛的穆斐誤以為,她又回到了熟悉的居住地,北方沙耶區(qū)。 只不過很快,她轉(zhuǎn)動著金褐色的眼珠,看了一圈這屋內(nèi)的布置。 好吧,還是在這光明城堪薩區(qū)連灼醫(yī)生的療養(yǎng)院。 穆斐微微嘆息一聲,然后準(zhǔn)備起身,下床。 只不過,這樣簡單微小的舉動都令她非常艱難,她整個手臂仿佛就像是灌了鉛一樣,重的抬不起來。 她困惑極了。 宿醉加上一夜的瘋狂激情,讓她的身體早已起了暫時當(dāng)機狀態(tài)。 但她自己腦袋是昏昏沉沉根本記不得了昨晚她是怎么回來的,怎么被尤然扔在了床上肆意妄為。 她只記得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她被尹司黎拉去喝酒,沒告知尤然,當(dāng)然,那家會所的酒水是真的好喝,而且她還品嘗到了非常珍惜的拍賣酒,惹得她一高興就多喝了點,然后 然后,她似乎有點醉了。 她記得自己是囑托尹司黎幫自己送回去的,為什么她現(xiàn)在的身體那么難受??? 宿醉嗎? 不僅僅是宿醉那么簡單。 穆斐懊惱地扶著頭,她好不容易翻了個身子,趴在了床上。 她不知道的是,原先潔一白的后背此刻被印上了好多處深深的吻痕,一直蔓延到目之所及的羞恥部位。 嘶好酸 一向不太會顯露過多情緒的穆府家主此刻絕美的臉上掛著相當(dāng)糾結(jié)痛苦的神色,她眉頭都皺在了一塊了。 穆斐狼狽地趴著,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能撐起身子。 然后慢慢再慢慢地找了個舒服的倚靠姿勢,坐了起來。 這時候,她才發(fā)覺,自己是全倮睡在床上的,身上根本沒有半點衣物。 穆斐掀開絨毯看了一眼,覺得不相信,又看了一眼,這才肯定自己真的是一絲,不掛。 為什么她會倮睡? 她活了那么久都沒有這樣過,她昨晚到底經(jīng)歷什么樣的非人折磨?! 零散的記憶片段慢慢涌入了她混沌的大腦里,她被尤然壓在身、下,她們瘋狂吻著彼此,然后尤然在她到處都留下又痛又癢的印記 尤然穆斐輕聲念叨著心上人的名字,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真的是沙啞到不行。 昨晚,她似乎根本沒控制住音量,毫無顧忌地叫了好久。 穆斐的臉騰的一下陡然變紅了。 她根本無法想象昨晚自己有多肆無忌憚,她對尤然的渴望有那么強洌,甚至非常上癮。 她懊惱地捂住臉,真的是,酒后亂一性估計說的就是她這樣的。 總之,穆斐覺得非常非常羞恥,對于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就在穆斐沉浸在懊惱羞澀難忍等各種瘋狂事后情緒中時,她的手機響了。 她的手機在她的手包里,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昨晚上穿的長裙此刻正掛在了身邊的小沙發(fā)上,都被撕扯地變成條狀了,慘不忍睹。 穆斐望著她的裙子,然后看了看通訊屏幕。 是尹司黎。 穆斐現(xiàn)在看到尹司黎這三個字,氣的太陽xue凸凸直跳。 你不解釋清楚昨晚的一切,明天就讓你變成干尸。 尹司黎剛接通,就聽到接電話那人低氣壓的怒吼。 得,看來她的好友穆斐昨晚還挺慘的。 哎呀,我就是要來跟你解釋并且通個氣的,小尤然在不在樓上啊。尹司黎躲在后院的某個角落,她必須要問清楚,不然和尤然來個對面照。 嗯,那是相當(dāng)危險。 最起碼現(xiàn)在不適合見面。 沒有,你趕緊滾過來告訴我。穆斐低啞的聲線在尹司黎耳里回蕩。 尹司黎立馬壓低了帽檐,一溜煙地瞬步到二樓尤然的住所,按下了密碼。 這個密碼尤然只告訴尹司黎一個人,因為尤然怕自己有時候不在,穆斐需要照應(yīng)之類的,還是之前剛住進療養(yǎng)院時候告知的。 沒想到,小家伙到現(xiàn)在都沒換過密碼。 所以尹司黎很輕松地就打開了房門。 剛一進門,就能聞到這棟房子里散發(fā)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旖旎氣息。 那是經(jīng)歷過暴風(fēng)雨般愛的味道。 即使那間臥室以及客廳等等的任何角落,都被另一個人收拾妥當(dāng)了,并沒有任何凌亂的遺跡,但還是掩飾不了那種氣味,對于吸血鬼來講,那種氣味是極為敏感的。 而尹司黎抬眼,就望到半敞開的臥室房門內(nèi),她的那位冷情老友,此刻正目光如炬地瞪著她,僵硬地坐在了那張揉亂的大床上。 親愛的,你受苦了~尹司黎剛一進臥室,就擠出了兩滴鱷魚之淚,安慰著被睡了一夜的好友。 滾。穆斐快速打過對方的手,陰沉的眼睛怒視尹司黎,把昨晚你知道的一切都講給我聽,不許漏下任何一處細(xì)節(jié)。 尹司黎只好不遺余力地將自己所看所思全部告知了自己喝到斷片的老友,我記得的所有事都告訴你了,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了,說實話,我沒想到你真的酒量嗯不太行。 不太行。 這三個字莫名其妙打擊到了穆府家主的自尊心,雖然尹司黎說的只是她的酒量,但她一想到昨晚的溫情種種,自己被欺壓到無力反抗的窘境,她立馬拿起身邊的枕頭,一擊將尹司黎擊倒。 注意你的言辭,尹司黎。 尹司黎痛苦地揉了揉眉心,這好友把昨晚的暴脾氣全部點燃向她爆發(fā)了,有本事你向你家那只瘋?cè)l(fā)呀,沖著我,我真冤枉。 你說什么。穆斐挑眉冷問。 尹司黎趕緊搖搖頭,表示自己什么都沒說。 穆斐現(xiàn)在是充滿憤懣的,畢竟堂堂穆府家主叫了一晚上,整的鄰里鄰居的都聽得是清清楚楚。 連灼的療養(yǎng)院本來就是歷經(jīng)了好些年的滄桑風(fēng)雨,是個老別院了。 而且本來就是給復(fù)健的康復(fù)病患居住養(yǎng)生的,隔音不好是因為誰他媽的會在療養(yǎng)院瘋狂zuoai呢! 迄今為止,除了穆斐和她家那只小瘋狗再無別人敢這么做了! 尹司黎貼心地給穆斐倒了一杯水,潤潤喉嚨,這件事都怨我,我不該拉你去喝酒,導(dǎo)致你昨晚上 穆斐剛抿了茶杯,立馬挑眉瞪向尹司黎。 尹司黎被穆斐那寒光重創(chuàng),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她看著穆斐端著茶杯喝水的樣子,對方身上穿著一件寬松的睡衣,上面還有卡通圖案,這件睡衣一看就不是她本人的。 而且 從對方未扣好的低領(lǐng)口往下,赫然都是一枚枚致命性感的草莓紅印。 她沒想到尤然居然那么兇狠,這么多印子,這是在宣誓領(lǐng)土主權(quán)嗎? 尹司黎難得地后怕咽了下嗓子,果然年輕氣盛,穆斐有這樣的小情人,怕是會吃不消的。 對了,你似乎好久沒吸血了,別忍了,昨晚給你的血飼你都不要,大不了就吸尤然的血,不然的話~尹司黎意有所指地上下望了望穆斐僵直的身軀。 不然什么。穆斐不悅地皺起眉頭,尹司黎是永遠(yuǎn)狗嘴吐不出象牙。 尹司黎笑得曖昧極了,不然的話,你就會被你家那位小獵犬吃的死死的,你懂的。 穆斐聽著,眉頭更是緊鎖,然后將那杯茶水喝了下次。 長期待在光明城,對我來講是件不太容易的事。良久之后,穆斐才道出自己這些天來的束縛,她或許是剛恢復(fù)了身體,不像其他活久沒受過重傷的血族,可以安然無恙地適應(yīng)著這里的氣候和溫度。 她不同,她還是適應(yīng)不了。 她還是得回北區(qū)。 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最清楚。 尹司黎知道對方的意思,她點點頭,讓對方放心,她會幫忙尋找新的居住地的。 前提是,皇室那邊不會再來干擾和威脅。 但她有一點沒告訴穆斐,其實在穆斐講這句話之前,尤然就已經(jīng)和她說過了,而且小家伙似乎最近也會有所行動,為了穆斐的棲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