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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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聽著這柔情暗示的歌詞,她恨不得把這里管事音樂的人脖子擰成蝴蝶結(jié)。 她陰沉地瞇著眼走在一樓廳內(nèi),憑借自己驚人的天賦感知,尋找著那個壞女人的蹤跡。 很顯然,她的出現(xiàn)倒是吸引了一些視覺動物,比如一位看起來就是老手的男人端著酒杯就過來和她搭訕。 這位小姐,請你喝一杯吧。 尤然聽后,扯動著嘴皮,望向?qū)Ψ侥菑埬槨?/br> 她突然想到了她的穆斐若是在這里被搭訕了,那種場景她一想,就恨不得把這家會所整個都燒了。 你確定要跟我喝一杯。 尤然轉(zhuǎn)過身,微笑著望著對方,滲人的笑意仿佛是一條攜帶劇毒的蛇,爬上了那個人的后脊,潮濕而冰冷,讓人全身戰(zhàn)栗。 啊不、不了,打擾了。 搭訕者驚恐地咽了下嗓子,連退好幾步,趕緊遠離了這個極度危險的女人。 第128章 此時此刻 金色花園頂樓包廂內(nèi) 會所的大老板也是尹司黎的商業(yè)伙伴寅叔來到了老伙計這里,他讓服務(wù)生送來上全世界最頂級釀造的45%純度的公牛之血,宴請這兩位稀客。 眼前這位看起來風情萬種的女人正是穆斐。 即使是脫離了皇室許久,寅叔也是久仰其大名。 就是這位不怕死的穆府家主包庇了所謂的異種,而更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是,她的那位忠仆異種,為她劫了獄,屠洗了錫戒。 皇室和錫戒這次是丟臉丟大發(fā)了,而且大傷元氣,短時間也不會再找這位血族叛徒和異種的麻煩。 討厭皇室制裁的也不少,寅叔就是其中一位,所以他不遠萬里來到光明城發(fā)展業(yè)務(wù)也是被逼無奈。 所以,當寅叔第一次看見穆斐這位貴公還是比較欣賞的。 對方似乎與生俱來透露出一種惹人駐足的魅力。 寅叔,你這位大忙人終于露面了。尹司黎看到敲門進來的革履男人,立馬笑盈盈地招呼上去。 尹貴公真是說笑了,咱們店里來了這么厲害的客人,寅叔我不得親自過來招待,寅叔這樣說著,對著外面比劃個手勢,很快,穿著黑色制服的侍者恭敬地端著一看就是高檔貨的酒水呈上來了。 哦~寅叔厲害啊,這么難搞的貨你店里都有。尹司黎看著那瓶身標志,不禁感嘆寅叔生意做得可真是風生水起。 那瓶高級貨產(chǎn)量極少,全世界只有幾瓶,上次在威爾莊園競拍的價目都可以全部購買下席尚區(qū)的一排門店了。 高不高級喝喝看不就知道了,今天這些都是我來做東,好不容易迎來您們二位稀客,我倍感榮幸。寅叔示意手下開了這瓶珍藏品,助助興。 始終沉默不語的另外一位主角,穆斐,當看到包廂里來了不速之客打擾她們喝酒本是不悅,但知曉了對方的身份以及這位寅叔拿出了那瓶好東西,穆斐因此表情愉悅了起來。 她可是很想嘗嘗那個滋一味。 要知道,她之前競拍的時候就與那瓶天價典藏失之交臂,甚是惋惜。 她可知道,大家都是為了利益驅(qū)使,這寅叔也不可能好端端拿出那么好的東西獻給她們,但顯然已經(jīng)有點酒精上頭的穆斐不想管那么多,她此刻,金褐色的眼睛正不動聲色地盯著那位侍者手里倒下的猩紅色酒水。 聞著那該死的香甜又沉郁的極為少有的味道,穆斐覺得剛剛喝下的那些已經(jīng)很好的公牛之血都是皮毛。 很香。 冷不丁地,沉默的女人搖晃著手里酒杯,勾起唇畔嘀咕一聲。 寅叔很高興對方非常識貨,早就聽聞穆府家主嗜酒了,這次看,果然是不假。 穆貴公真是識貨,這酒里據(jù)說是用很多稀有物提煉的,寅叔親自將倒好酒水的杯子遞給了這兩位貴客,但他并不知道穆斐其實并不太能喝酒。 而這稀有的高級貨是濃度最高的等級。 穆斐接過這剛開封的猩紅酒,沉醉地瞇了下眼,聞了一下,一舉一動都勾人心魄。 寅叔當然是希望這兩位貴客可以在他店里玩得盡興,畢竟以后生意上都是有往來的。 所以他自作主張安排手下,去叫來一些會所里隱秘的娛樂項目,當然,這在很多血族的高級會所一般都會出現(xiàn)這些。 所以也不足為奇。 比如提供吸土食人血的陪侍服務(wù),當然,其他的也是可以。 而這次來的可是貴客,寅叔肯定是安排同等級未被開掘的血飼來服侍二位。 貴公,不知道你們是否需要其他娛樂活動助興呢,所以我就親自安排了幾位秀色可餐的血飼來陪同你們,意下如何? 寅叔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女子和男子進入包廂。 這些年輕的人類已然是提前沐浴過,而且身上噴灑的是血族最喜愛的香氣,勾人食欲。 尹司黎聽到老伙計那么照顧她們,對著寅叔使了個感謝的眼色,可惜,如果是她一個人來店里,她肯定想著消遣一下食飼的快感。 只不過,她身邊還帶著一位,她不知道穆斐是什么想法。 你不是已經(jīng)很久沒吸血了嗎?要不你先挑~尹司黎端著酒杯掩飾著嘴角的笑意,眼神曖昧不明地望著才抬起視線的穆斐。 穆斐睜著已然有些飄忽的金色眼睛,望了一下眼前那幾位血飼。 然后又低下了頭,誰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尹司黎壓低著聲音與穆斐側(cè)耳,給個面子,選一個意思一下,寅老板可是相當熱情。 穆斐其實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點意識不清了,因為剛剛她貪杯趁著他們幾個說話的空隙,一個人喝完了一杯猩紅酒。 她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第一位的年輕女子,對方那雙黑眼睛倒是不令她討厭,然后她就告知了尹司黎。 尹司黎立馬也選了一位,然后與寅老板親切并友好地結(jié)束了交談。 包廂里本是兩個老友的暢談,變成了四個人。 準確來講,空氣中散發(fā)著誘發(fā)欲望的因子,嗜血因子以及還連帶著其他成分。 總之,有些不妙。 穆斐望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女子,對方那暴露在外的漂亮頸部以及纖細的手腕,人類的血管在她眼里就像是一張勾著她的欲網(wǎng),吸引著她。 穆斐看著女子替她倒上了酒。 她微笑地接過,強撐著最后的一絲清醒,將這杯酒遞給了女子,請你喝一杯。 客人,我、我不敢女子立馬低下頭,有些惶恐地不敢接下,誰都知道這是店里最好的酒水,店里只有這一瓶,太貴重了,侍者都不敢喝。 待會被我咬可是很疼的,喝一點緩解一下。穆斐哼笑一聲,將酒杯放在對方手里,像是在提前嚇唬人家。 女子惴惴不安,眼前這位看起來就不太好惹的冷面客人的要求,她根本無法推脫,只好將那杯烈酒一飲而盡。 很顯然,這位女子并不會喝酒,何況這是專供血族的酒水,里面摻雜的成分會令沒嘗試過的人類很快暈過去。 只見女子喝完之后,過了幾秒,就承受不了那烈性成分,暈倒在穆斐身旁了。 穆斐冷眸瞥了一眼對方,然后將旁邊的外套蓋住了對方那暴露的身軀,放下了酒杯,叫停了正在享受鮮血的尹司黎。 記得送我回去,我覺得我有點穆斐眼前已經(jīng)開始有重影了,那個酒后勁太大了。 她一只手扶著額頭,她剛站起來,就硬生生倒了回去。 幸好被打斷興致的尹司黎扶住了她。 你這是喝的有多猛才這樣,我的天,我到時候該怎么跟尤然交代啊。尹司黎扶住穆斐發(fā)沉的身子,她真的有些頭疼,老友竟然醉成這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尹司黎的手機此刻響起來了。 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通訊,眼睛立馬瞪大了,竟然是尤然??? 媽的,這他媽真是太巧了。 尹司黎果斷掛斷了電話,免得夜長夢多,她決定趕緊帶醉鬼老友先回去,血她也不吸了。 于是她扛著穆斐,剛起來,尤然的通訊又打來了。 尹司黎嘖嘖嘴,這 而就在她猶豫接還是不接的時候,門口似乎傳來了一道非常非常熟悉的女聲詢問。 你好,我想找人,請問這里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里面的是貴客,不方便打擾。 包廂外的兩位安保人員盡職守在門口,打斷了那位女子的詢問。 女子駐足片刻的時間內(nèi),尹司黎扛住穆斐呈雕塑狀,一點都不敢動,也不敢發(fā)出聲音,她對著那位被吸血到一半的懵掉的小甜心比劃個手勢,讓對方也不要發(fā)出聲響。 就這樣驚險刺激的幾秒鐘后,門口那位女子終于離開了。 因為安保人員并不予以交流。 尹司黎聽到?jīng)]了動靜后,終于松了一口氣,老命都快嚇沒了。 她都不知道尤然是怎么能摸到這里來的!難不成廉迫帝那個老東西告了密?。?/br> 尹司黎滿臉烏云,但她此刻只能悄咪咪先把穆斐安然無恙送回去才是關(guān)鍵,一定不能讓尤然發(fā)現(xiàn)! 醉成爛泥的某位穆府家主被尹司黎那折骨扇墊著手臂,硌得疼,不悅地嘀咕一聲,不舒服你的 然后她就想抽回胳膊,尹司黎氣急敗壞地趕緊捂住穆斐的嘴巴。 而原先離去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即使屋外和屋內(nèi)都有柔美音樂作伴,但在聽覺極度敏銳的那位女子耳里,還是不能遮掩半分。 是她最親愛的大人,類似貓咪的嬌音。 這位小姐,您不能進 我命令你離開打開這扇門。 尤然冷冷盯著門口兩位保安的眼睛,她的全黑色的眼眸閃爍著光,很快,安保人員像是被催眠一般,聽話地打開了這扇貴客包廂的門。 此刻是暴風雨欲來的征兆。 尤然全黑的眼眸與干笑掩飾心虛的尹司黎四目相對了一秒后,然后將視線落在了對方扶住的那位黑裙女人的身上,女人醉的不省人事,臉色發(fā)紅。 而這間房間,濃郁的酒香味以及勾人心魄的體香是來自另外兩個人的,一個是手腕流著鮮血的女子,還有一個則暈倒在沙發(fā)上,身上蓋著的是穆斐的外套 尤然的臉色變了又變,看不出她此刻的內(nèi)心世界。 尹司黎趕緊提前開腔,解釋道,尤然,你先別誤會,我們只是單純的喝酒,你知道的,是公牛之血對身體也好,而這兩位嗯你家大人 尤然徑自走上前去,并沒有理會尹司黎的快速解釋,她的伸手倒是讓心虛的尹司黎止不住后退一步。 只不過尤然并沒有怎么樣,而是輕輕地扶住喝醉了的穆斐,然后小心抱住了對方,不給尹司黎碰穆斐了。 尹貴公,我都不知道您是安好心還是壞心讓大人喝成這樣,您應(yīng)該知道大人的酒量如何的。 尤然強忍著滔天的怒火,指責尹司黎的不是,她用自己的手絹替穆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當她瞥到那個暈倒在沙發(fā)旁的女人后,心情更是糟糕,那女人身上是蓋了穆斐的外套,她恨不得 突然,她的臉被冰涼的手捧住了。 哎~尤然,你怎么來了?醉意上頭的穆斐睜著迷離的雙眼,捏著尤然那張漂亮的臉蛋,然后嘟囔著問出口,笑得有點軟。 尤然本是要發(fā)怒的火氣突然被醉酒的穆斐這么一問,她只好壓制了下來,有些沒好氣地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對方身上,大人您喝多了,您怎么能偷偷跑出來喝酒呢,而且還喝成這樣,您這樣對身體好嗎。 我哪有喝醉哦,你為什么兇我穆斐皺了皺眉毛,紅著臉矢口否認,然后嘴角還掛著甜甜的笑。 尤然還是冷著一張臉,不為所動,您別以為這樣說,就可以 我一直在想你的,你不許兇我,小獵犬。穆斐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還是任性地拉過尤然那張被她揉紅了的臉蛋,然后在對方唇啵了一口。 全是烈性酒的濃郁香味。 第129章 唇上落上了一個甜甜的,帶著烈性酒氣息的吻。 尤然本是想數(shù)落對方的想法,被這一個突如其來的啵兒弄得,打斷了情緒。 她微微蹙眉,表情似驚喜又似無奈和郁悶,她立馬轉(zhuǎn)過頭看向正一臉看戲的尹司黎。 對方果斷收回了視線,干咳了一聲。 尤然平復了一下不安定的情緒,然后扶起醉醺醺的大人站了起來,只是威脅地對著尹貴公丟下一句話。 我先帶大人回去了,以后不會再有下一次,尹貴公。 尹司黎聽后,果斷點頭如搗蒜,畢竟這件事是她引起的她可是極為心虛的。 尤然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尹司黎,然后視線落在了那個躺在沙發(fā)上還披著穆斐大人外套的女人身上。 她是什么人。尤然還是非常在意,果斷問出口。 啊這個是,老板太過熱情,安排的陪(侍)血飼,不過你放心!穆斐根本沒碰她,你不是聽她說了,她一晚上都在想著你,嗯嗯!尹司黎顧左右而言他地解釋著,沒敢把陪侍這個曖昧不清的詞講出來。 尤然看向尹司黎的眼睛,知道對方不像是在撒謊。 只是那心虛飄忽的眼神一看就是有那么點不想讓她知道的意思。 總之,沒有下次了。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尹司黎,算是無言的警告,然后摟住已經(jīng)站不穩(wěn)的穆斐離開了這間充滿令她不爽氣息的房間。 這些會所會提供專門供客人享用的血飼她是聽說的,幸好穆斐大人沒有吸食那個女人的血,不然她真的能醋到讓這里的所有人都別想平安地離開這。 尤然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不要氣上頭。 本來還想詢問一下自己的稀客們血飼的血液感覺如何,結(jié)果迎面就碰上一位面生的銀發(fā)女子攙扶著穆府家主從那家高級包廂里出來了。 寅叔剛想上前問一下,奈何那位銀發(fā)女子全身都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強大氣場,黑色的詭異感根本就不收斂,寅叔只好識相地閉上了嘴巴,側(cè)身讓著這位女子抱扶著穆斐離開,然后趕緊進去包廂查看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