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人生[快穿] 第48節(jié)
這個理由倒也冠冕堂皇,一般人都會不好意思拒絕,但舒遙可不管這些,她干嘛要為了別人的面子委屈自己,同一群合不來的人待上老半天,她又沒有自虐傾向。 舒遙一而再的拒絕,終于讓對方失去了耐性,直接放話讓她不要后悔。 就在幾天后的周末,舒遙走在校園一角的時候,突然沖出來幾個人,對方手里拿著刀子,威逼著她去了旁邊的小樹林。 到了這時,舒遙才確定了喬珍珍的后招,學校沒有放假一般人可進不來。 那幾人的目的很明確,想要羞辱舒遙,他們若是得逞,舒遙就沒有顏面留在學校,喬珍珍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但沒人告訴喬珍珍,舒遙自從被翟二攔過一回后,隨身總會帶著一樣東西。 不多時,小樹林里面?zhèn)鞒隽艘魂嚬砜蘩呛俊?/br> 第二天,這件事傳遍了校園,更有人繪聲繪色地描述了當時的情形—— 那幾個男的一溜排開,每個人胸口都大敞著,上面被刻上了清清楚楚的大字,有的是“喬珍珍是我姑奶奶”,有的刻著“我是喬珍珍的狗”,“我是喬珍珍的孫子”……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句“喬珍珍”,偏偏還是胸口這種位置,一下就將事件染上了桃色。 喬珍珍試圖辯駁,但別人當著她的面不敢說,私下里卻肆無忌憚地演繹了各種愛恨糾纏的版本。 至此,喬珍珍徹底揚了名,甚至傳到了校外,一度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 作為陰謀的策劃者,喬珍珍自然猜得到事情是誰做的,但她試圖展開報復的時候,喬父突然被帶走了。 很多人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新聞就鋪天蓋地的渲染了這一事件,喬父過去十多年間接觸了無數(shù)的事件,其中的真相被一件件揭露,喬家惡臭的里子也徹底被撕開。 一夕間,曾經(jīng)風光無限的喬家變成了過街老鼠,他們這時候猜想起來要夾著尾巴做人,奈何他們之前得罪的人太多,就算沒有人落井下石,也多的是那些滿懷恨意趁機報復的仇家。 那天過后,喬珍珍就沒有在學校出現(xiàn)過,不久后連同喬家其他人一起消失在了這座城市。 舒遙總算耳根清凈,喬家的事件一曝光,都沒人故意找她麻煩了,可見所有的暴力總有它的源頭,只要找出來一把掐滅,事情也就解決了。 倒是沒有人懷疑舒遙,畢竟在大家的眼里,她只是一個來自農(nóng)村,毫無家世和底氣的鄉(xiāng)巴佬,連喬珍珍擠兌她都不吭聲,怎么可能敢和喬家硬碰硬,除非真的不要命了。 舒遙的生活終于恢復了正常,只不過少了一個喬珍珍,還有一個梁艷秋,她想要放心還太早了一點。 這不,喬家的事情剛曝出來沒幾天,秦家人竟然找到學校來了。 在學校只有梁艷秋知道她的來歷,和秦家人通風報信也只可能是她的杰作。 舒遙細細一想,就知道了梁艷秋打得好算盤。 要是喬家沒有出事,學校里多的是人想要踩她一腳以討好喬珍珍,那時候秦家再找上門,用各種理由哭訴痛斥一番,肯定一堆人落井下石,到時候輿論風一刮,學校找個理由勸退她,秦家和喬家再一勾結,她保不齊就成了人家的砧板rou,或許就和劇情里的下場一樣了。 不過,梁艷秋的女主光環(huán)還是差了一點點,要是秦家早來個十天半月,或許真會給舒遙帶來麻煩,但現(xiàn)在對方的出現(xiàn)只會讓梁艷秋失望。 第67章 七零極品原來 秦家人過來的時候正是飯點,食堂里人坐滿了人。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哭喊——“哇,你這個不孝女噢,居然躲在這里讓我們好找!” 大家的視線唰一下集中到了門口,然后就看見一個穿著破爛的中年女人朝著食堂一角飛奔而去,一路上右手高高地舉著,讓旁邊的人都不禁縮起了脖子。 舒遙坐的位置比較靠角落,她是背對著門口的,但這么大的動靜她想要不注意都難,尤其那道嘶吼聲還有那么一點耳熟。她回頭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穿著紅衣綠褲的女人朝自己跑來。 舒遙很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一臉苦相的女人,正是她名義上的母親蔡小紅。她迅速朝對方身后看去,正好瞧見梁艷秋鬼鬼祟祟地挪著步子從門口混入了人群里,而大門邊還站著一大一小,因為背光的緣故她沒怎么看清容貌,但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不外乎是她名義上的父親秦二壯和弟弟秦東梁。 女人一到食堂就能在準確無誤的找準舒遙的位置,顯然是有“高人指點”。舒遙見對方來者不善,自然不會傻坐著挨實了那一巴掌。她可是很清楚,農(nóng)活干活的人力氣有多大,即便是秦老太太那種一把年紀的,手勁都不輸城里的青年小伙子,更別說蔡小紅這種年富力強的了。 那一巴掌下去,她就算不毀容也得疼上好幾天,那就虧大發(fā)了。 來不及細想,舒遙立刻站了起來,這時對方的掌風也到了——說時遲那時快,眾人只看到舒遙被打偏了頭,然后就見她滿臉痛色地捂住了臉頰。 原本舒遙還想擠幾滴淚出來,但對著秦家人她實在做不來,只能震驚又錯愕地先聲奪人:“你又打我,你除了打我還會做什么?在家里你們吃干的我喝稀的,我拼命干活也得不到你半句好話,開口閉口就是賠錢貨、吃白飯的,可我干活得到的工分難道還不夠吃一頓飽飯嗎?你既然那么嫌棄我,為什么不生下來就把我溺死,還是說你們一開始就打算好了,把我不死不活得養(yǎng)著,等年紀到了就賣給那瞎眼瘸腿的老光棍,好換那一大筆彩禮,給你的寶貝兒子花用?我都已經(jīng)被你們逼死過一次了,你們?yōu)槭裁淳筒荒芊胚^我——” 說到最后情緒上來,舒遙還真的紅了眼眶,落在旁人眼里意外地獲得了幾分同情,有那想得深的更是一臉恍然,難怪她平日里那么不近人情,怕是在家里遭受了太多不公,要是再不狠一點豈不又得被人欺負。 無形中,給舒遙挽回了不少聲譽,要是梁艷秋知道的話,怕是要氣得背過氣去了。 蔡小紅被舒遙一頓搶白,當下就已經(jīng)失去了先機,她以前被秦老太太壓迫久了,本來也不是多么能言善辯的人,聽了舒遙的話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立刻就往那油膩膩的地上一坐,撇開雙腿大掌一拍就嚎上了—— “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攤上你這么一個白眼狼!要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yǎng)大,你能有今天嗎?你好賴不分,給你找的好親事不要,偏偏和個窮小子私奔,你讓我老秦家的臉往哪里擱噢!” 一句私奔頓時讓眾人側目,舒遙咬了咬唇,身體承受不住般往后倒退了一步,避開了蔡小紅的唾沫星子,這才幽幽地開口說:“你口中的好親事,就是要比別人貴幾倍的彩禮,把我嫁給一個已經(jīng)打死過一個老婆的人嗎?馬家是什么人家,村里誰不知道,但凡有丁點疼閨女的人,都不可能把親骨rou往火坑里推,我真懷疑我是你親生的嗎?” “我——”蔡小紅突然啞口,目光也變得飄忽起來。 舒遙心里一突,莫非自己無意中說到了真相?她立刻接口道:“就是堂姐再不受奶奶待見,大伯母還是很疼她的,我每每總是羨慕她,就算家里重男輕女,至少還有個人真心對她??晌夷??你們除了讓我干活,從來都不會和我說一句話,更別說給我好臉色了。而奶奶總是罵我是撿來,難道真是這樣嗎?” “你胡說!”秦二壯跑了上來,一口反駁了舒遙的話,他憤恨地指著舒遙,手上青筋暴裂,一副隨時都會上手的模樣。 旁邊的人見了,紛紛讓他有話好好說。 舒遙微微斂目,余光瞥見后面胖得跟豬一樣的秦東梁,忍下心中的嘲諷,淡淡地回道:“就當我胡說好了,我以前告訴自己,忍吧,只要長大了就好,可是你們都不肯給我留活路,我跑掉,只是因為我想活著!我還沒見過外面的世界,為什么就不能當一回人呢?我本以為到了學??偰艽跉饬?,可總有人給我潑臟水,還有各種惡意的詆毀!我想,你們能找到這里,在這幾百人的食堂一眼看到我,也是受了她的指點吧?” 最后那一句,讓秦二壯和人群中的某個人一起提起了心,更是讓圍觀者紛紛議論起來。 梁艷秋背后說人的時候,肯定沒想過還有這一天,她讓舒遙出了名,同時也讓大家都知道了她和舒遙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 這會喬珍珍又不在,大家能想到的人也只有梁艷秋,這里只有她才知道舒遙老家的情況,給人通風報信輕而易舉。 有人直接招呼了同伴去校門口打聽,想要確認是誰把人帶進來學校。就在這個時候,地上的蔡小紅突然開口道:“是我們自己找來的,和村長家的閨女沒有關系!” 這話就如同“此地無銀三百兩”,舒遙都忍不住要同情梁艷秋了,這是找的什么豬隊友?。?/br> 梁艷秋有沒有后悔,舒遙不得而知,但蔡小紅的話一出口,周圍人的神色都跟著變了。 偏偏秦二壯看不出眼色,跟著叫罵了一句:“你別把不相干的人扯進來,我就問你跟不跟我們回去?要是你不聽話,我們就去找你老師,找學校的領導說理去,看看你這樣沒德沒品的人,他們還會不會留你!” 舒遙抿了抿嘴,將憤怒化作了滿面的委屈,她掃了眼人群中某個地方,語帶凄涼地開口說:“這話也是她教你們的吧?說我沒德沒品,可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我一沒有害人,二沒有背后說人壞話,你們?yōu)槭裁匆@么污蔑我?” 不少人聽了這話,一下就想到關于舒遙的流言最初都是梁艷秋傳出來的,加上現(xiàn)在又把人家父母招上門來鬧,真要論究起來沒德沒品的不是梁艷秋自己嗎? 然而,有人不這么想,蔡小紅聽了舒遙的話,立刻大聲反駁道:“我們怎么污蔑你了,不是你看中了那姓陸的窮小子,不要臉同他私奔的嗎,這還不算沒德沒品?你們大家都來評評理,我哪里說錯了,他們這樣無媒無聘,換在以前可是要被沉塘的!” 她這話不說還好,是不是私奔且不論,大家聽到“沉塘”兩個字,一個個都帶上了厭惡的神情。 更有那性子火爆的直接就懟上了,說:“都什么年代還‘沉塘’,你滿腦子都是糟粕,現(xiàn)在提倡婚姻自由,怎么就不能自由戀愛了?我告訴你,現(xiàn)在反對包辦婚姻,你賣女兒是要被抓起來的,還有這里是學校,不是你那封建閉塞的小村長,這里的人可都是接受過教育的,才不會被你三言兩語蒙騙了去!” 舒遙心中默默點頭,這會還拿封建余毒說事的,不是毒就是蠢。周圍原本沉默的人都跟著聲討起來,誰會愿意自己的婚姻被套上枷鎖,蔡小紅想在這里求認同,完全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她借機澄清了私奔的說法,道:“我找個歲數(shù)相當?shù)娜司湾e了嗎,難道非要如你們所愿,嫁給一個能當我爹的人才是對的?” 秦二壯一聽這話,立刻就炸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還想反了天去!” 舒遙身子一顫,似乎被他那一吼給嚇到了。 世人都同情弱者,舒遙越示弱,秦家人就越顯得蠻橫霸道不講理,加上同舒遙平日里的反差,就更為她惹來了許多的同情。 偏偏這個時候,那秦東梁語不驚人死不休地來了一句:“死丫頭都是賠錢貨,我是家里的頂梁柱,就是你的天,你敢反了就讓爹把你賣給隔壁村的傻子,讓他打死你!” 秦二壯聞言,立刻想把兒子的嘴捂上,但話已經(jīng)出口,這樣反倒是欲蓋彌彰。 秦東梁還不到十歲,都說童言無忌,但這話能從他口中說出來,可想而知他平日里聽過多少類似的話,而他那句“死丫頭都是賠錢貨”,更是充分暴露了秦家人根深蒂固的想法,而且還得罪了在場的不少人。 有人直接嘲諷道:“還頂梁柱呢,自己的媽躺在地上都不知道扶一下,我看你是塊叉燒還差不多!” 這話可是觸了秦家夫妻倆的逆鱗,好不容易盼來的寶貝兒子,哪里容得下外人責罵。秦二壯還知道克制,卻也雙眼通紅地瞪了過去。而那蔡小紅一下就從地上蹦了起來,叉起腰指著那說話的人叫罵道:“你個有爹生沒娘養(yǎng)的小賤貨,我兒子是你能罵的罵,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說完還真的沖了上去。 場面一度陷入混亂,好在有男生及時將人攔了下來,才避免了女生慘遭毒掌,但其中一個男生的胳膊卻遭了殃,只見他抱著手臂一個勁地抽冷氣,看得周圍的人都心有余悸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秦家人的真面目徹底暴露出來,除了幾個同樣被荼毒不淺的依然同情著他們,在場的其他全都義憤填膺,把秦家當成了典型的封建毒瘤。 正當雙方一觸即發(fā)的時候,校方的人終于姍姍來遲。同學們你一言我一語,很快就把秦家的無恥行徑數(shù)落了一通,大家眾口一詞,秦家想要反駁都大聲不起來,最后被學校以擾亂教學秩序為由,讓保安把人請了出去。 舒遙免不了要吃一點掛落,畢竟秦家人是沖著她來的,但在這風口浪尖上,學校還真不能做出懲罰的舉動,不然就成了和秦家同流合污的惡人了。 倒是梁艷秋,事后證實秦家三人就是被她帶進學校的。門衛(wèi)說,她聲稱認識幾人,說他們是同學的家人,就同意她把人帶進來了。 大家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證明梁艷秋有通風報信,但耐不住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的想法,這時候大家對打小報告的人可謂深惡痛絕,學校考慮到輿論就讓梁艷秋寫了一份檢討,還將它張貼在了學校的布告欄里。 梁艷秋偷雞不成蝕把米,到頭來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賠上了名聲不說,原本對她頗有好感的師生也一個個疏遠了她,唯恐一不小心成了她的告密對象。 而且經(jīng)過這件事,無論是同學還是學校,對她的印象都不會好到哪里去,她想要重新打開局面,就不是一開始那么簡單了。 相反,舒遙經(jīng)過這件事,反而洗刷掉了大部分的污名,除卻一部分陸子瑜的迷妹們仍舊看她不順眼,大部分同學都不會再用有色眼鏡看她,有的甚至還特地跑來和她道歉了。與此同時,舒遙也去給那天在食堂里被蔡小紅嚇到的幾位同學送上了一點安撫的小禮物,不知不覺中又給自己刷了一波好感。 到了這個時候,舒遙的大學生涯才算走上了正軌。 轉眼到了期末,消失了幾個月的陸子瑜終于出現(xiàn)了,那時舒遙都快忘了有這么個人。 對于陸子瑜的“失蹤”,舒遙一度還擔心過他的安全,但那位陳老師的出現(xiàn),讓她放下了這個念頭,之后她專注于解決自己的麻煩,時間一久也就習慣了沒有對方的生活。 而且,舒遙私心里是有一些介意的,陸子瑜給她惹了麻煩,自己卻躲得一干二凈,原本還可以的印象跟著打了折扣。 哪怕對方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她也沒覺得自己就該善解人意,尤其在這種關鍵性的問題上,次數(shù)一多就會讓人覺得理所當然。 上輩子,她爹和她講過一句話,倒貼的永遠不值錢,最好的例子就是他自己。 云家是商戶,對上書香門第的徐家,多少有那么一點高攀的意思。云仲卿本身又是重情義的人,他怕徐氏嫁給他受委屈,就盡可能地對她好,家里交給她管,娘家人也幫她補貼著,就算她沒有生出兒子,也認為是自己連累了對方,從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有過丁點抱怨,反而對她更寬容了幾分??傻筋^來呢?他出事后生死未卜,徐氏就馬不停蹄地回了娘家,就算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可她卻拋棄了另一個女兒,還在遭遇賊匪后輕而易舉地答應了嫁給其他人。那件事過后,云仲卿只是養(yǎng)著她,不再對她有任何好臉色,她反而開始噓寒問暖,一個勁地當起了好妻子。但那個時候,誰還會在意呢? 舒遙對此深有體會,因此她十分認同這句話。 倘若陸子瑜只能給她帶來麻煩,又不能在關鍵的時候站出來解決問題,她會覺得對方是個麻煩還很多余。 她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不太對,似乎太過功利現(xiàn)實了一點,一點都不符合主流的思想。但在她看來,生活從來不是烏托邦,兩個人想要處得長久,除非真的性格相合,不然誰也裝不了一輩子,還不如一開始就把自己的真性情露出來,如果彼此依然滿意,那才有可能真正走下去。 陸子瑜找來的時候,舒遙也沒有直接同他抱怨,而是把人帶到了一處僻靜的涼亭里,周圍很少有同學經(jīng)過,不用擔心被人打擾了去。 “喬家的事我已經(jīng)聽說了——” 舒遙開口打斷了他,問道:“你是聽誰說的?” 陸子瑜不假思索地回道:“是宿舍里的人告訴我的……” “好的,那你繼續(xù)說吧。”舒遙說著拍了拍長椅上的灰塵,氣定神閑地坐了下來。 陸子瑜沒有跟著坐下,他站在柱子旁邊,看著舒遙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不禁皺起了眉頭,說:“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我不該留下一堆爛攤子……” 舒遙抬頭看了他一眼,擺擺手說:“喬珍珍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這件事情上沒什么好多說的……不過,我沒有習慣給人收拾爛桃花,這種事情多了會讓我覺得很麻煩?!痹撜f的話點到為止,若是這種事情一而再的發(fā)生,她只會快刀斬亂麻,解決掉一切的根源。 陸子瑜怔愣了一下,看著舒遙說:“不會有下一次了?!?/br> 舒遙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話說得再好也得看做的如何,這點暫時沒法驗證,她就先揭過不提。 陸子瑜見狀,當即松了一口氣,進一步解釋說:“我不是故意不告而別的,當時我以為只是老師找我有事,沒想到對方直接開了車來把我?guī)チ搜芯克?,等我想給你捎口信的時候,他們切斷了所有的對外聯(lián)系,說是要進行一個秘密項目,相關的人都必須待在研究所哪也不能去?!?/br> 舒遙微微頷首,這和她猜測的情形大同小異,無非就是為了保密兩個字。 陸子瑜繼續(xù)說道:“后來,研究有了階段性的進展,有位陳老師可以暫時出來一趟,我怕你擔心我,就拜托他來和你說一聲……只是,他回去后和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說到這,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又有些不愿意相信。 舒遙瞟了他一眼,打斷他說:“罵我的話就不用告訴我了,我自己說了什么自己清楚,無非是沒有對他畢恭畢敬,讓他覺得我不識好歹怠慢了他,是這樣嗎?” 陸子瑜明顯一頓,顯然舒遙說的還不夠到位,他搖了搖頭,吐了口氣說:“比這要難聽許多,我當時差點以為他找錯了人。可是他說出了你的長相,我就覺得很奇怪,以我的認知,你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