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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別說,遺風樓到底是闕城第一樓, 飯菜可口與中原之地大不相同,要不是價格實在高,要不是她要去和親,她簡直想日日住在遺風樓,把這里的好吃的吃個遍。 吃貨就是有這點好處,一旦沉迷沒事,周圍的一切便都不在意了,等她把飯菜吃得七七八八,準備下樓繼續(xù)逛的時候,發(fā)現(xiàn)水色華服的男人竟然還沒走,仍在隔壁桌坐著,滿桌的美味佳肴他一動未動,甚至連筷子還擺在原來的位置,只是抿著唇角,臉色血色全無看著她,再配上一身水色衣服,像極了風雨中飄搖的小白花。 怎么瞧怎么可憐。 怎么看怎么無辜。 元嘉:“......” 突然明白男人為什么吃綠茶這一套了。 還別說,漂亮又可愛的小可憐誰不愛呢? 她也愛。 可惜這個小可憐是個跟蹤狂。 瞬間下頭。 元嘉起身,準備下樓。 然而就在這時,她聽到樓下有人踢館:“封姨,夜天前來踢館了。” 這聲音她熟悉得很,聲音的主人化成灰她也能認得——秦夜天。 元嘉:“......” 就很無語。 整日盡做一些禽獸事。 走到哪,敲詐到哪,如今就連一個開酒樓的都不放過。 簡直就是垃圾中的戰(zhàn)斗機。 敗類中南波灣。 “女郎不必擔心,遺風樓乃闕城第一樓,若有宵小之輩前來尋事,遺風樓只會叫他有來無回。” 看到元嘉面色不虞,斐文彥連忙安撫她。 元嘉本來不打算搭理他,聽到他說有來無回,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有來無回?” “那可太好了!” 雖然知道這個可能性不大,但是她還是充滿期待。 夢想總是要有的,萬一實現(xiàn)了呢? 如果秦夜天真在遺風樓嗝屁了,那她就并不用去和親了——帶隊使節(jié)都死了,她這個和親公主當然是拿著錢跑路了! 元嘉看熱鬧不嫌事大,二話不說提起裙角趴在欄桿上往下看。 這個角度很好,能將樓下盡收眼底,半掩著的大門被暴力踹開,厚重的門板如斷了線的風箏飛出數(shù)米,緊接著,極度熟悉的藏藍色身影出現(xiàn)了,面上帶笑,吊兒郎當,明明是踢館,卻被他搞得像游山玩水。 就很欠打。 上啊。 揍他?。?/br> 讓他嘗嘗遺風樓的鐵拳! 元嘉在心里瘋狂為遺風樓吶喊。 要不是她不會武,要不是她打不過秦夜天,要不然她一早就去給秦夜天套麻袋爆錘他狗頭。 樓下的秦夜天囂張依舊。 但不知道為什么,被踢館的遺風樓似乎沒有想跟他打架的意思,紛紛避讓在一邊,甚至還有人一路小跑向后院傳話:“二郎回來了!” 元嘉:“?” 遺風樓不要面子的嗎? 好歹是闕城第一樓呢。 要是洛京的第一樓被人這樣踢館,樓里的人能把踢館人剁碎了喂狗。 可惜遺風樓是真的不要面子。 被人把大門一腳踹飛,非但不暴揍那人,反而一臉討好叫著二郎。 元嘉:“......” 就很離譜! 斐文彥:“......” 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斐文彥面色微尬,偷偷去瞧身邊的元嘉,幸好她的注意力全在樓下的人身上,自然不曾留意他的表情,他悄悄松了一口氣,從袖子里拿出一方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順著元嘉的目光看向樓下的秦夜天。 那是一個極其張揚的男人,身著藏藍色勁裝,金銀線交織繡著云氣紋,暗紋在燈火下流光溢彩,衣服雖叫人瞧不出官階品級,但也知此人非富即貴,且是練家子,莫說遺風樓的人不去與打斗,縱然一擁而上,只怕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男人身后的侍從搬了張干凈的小秤,他輕扯衣擺盤膝懶懶而坐,取下腰側(cè)佩劍立在一旁,抬頭看向連接著后院的走廊,眉峰輕挑,狠厲十足,“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封姨為何還不出來相迎?” 看到這,斐文彥眼皮一跳。 封姨? 封三娘并無姊妹兄弟,哪來這么大的外甥? 再看男子面容,鳳目狹長,唇角削薄,與他記憶里的一張臉有著幾分相似。 莫名的,他想起一些舊事。 是了,封三娘雖無姊妹兄弟,卻有一個要好的結(jié)義姐妹,那人姓秦,是闕城最耀眼的明珠。 斐文彥笑了起來。 竟是他。 不,應該說,是“她”。 元嘉初來闕城,不知道闕城往事,她順著秦夜天的目光看向走廊,心里不住埋怨秦夜天禽獸。 都喊人家為姨了,那肯定是自家親戚,都是自家親戚了,還上門踢館子,這事兒做得也忒不要臉忒不地道了,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心? 以她對他的了解,他沒有。 走廊處響起一聲嬌笑,“二郎好大的架勢,若是阿姐知道二郎有今日威風,不知是否會后悔當年把二郎——” 她的話尚未說完,慵懶而坐的秦夜天瞬間拔劍,直沖走廊。 元嘉在樓上,只看到一道黑影掠過,小秤處的秦夜天已沒了身影,走廊里噼里啪啦一頓響,緊接著,是秦夜天陰陽怪氣的嘲諷,“阿娘自會以我為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