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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蔽之,看不懂。 咸魚選擇放棄掙扎。 “算了,這游戲不適合咱們?!?/br> 元嘉戀戀不舍看了眼小兔子花燈,只恨自己身邊沒帶個才子。 要是她與林五郎同行,這些花燈都是她的。 她的! 像林五郎這么有才又舍得給她花錢的人,打著燈籠也難找。 她終于明白原主為何對林五郎這么死心塌地。 “女郎留步?!?/br> 然而她剛走沒兩步,身后突然傳來一個清潤聲音,圍著臺子猜燈謎的女孩子有很多,她只以為是在叫其他人,便沒有多想,與珊瑚繼續(xù)往前走。 “女郎——” 伴隨聲音繼續(xù)傳來的,是急促的腳步聲,“這盞兔子花燈送給女郎?!?/br> 確定這是在叫她了——圍著臺子看花燈的女孩子雖然很多,但大多是與情郎們一同出行的,為了給心上的姑娘贏花燈,少年們牟足勁猜燈謎,女孩子人手一個花燈,只有她一個人沒有。 元嘉便轉(zhuǎn)過身,一個身著水色華服的男子快步走到她面前,遞過來一盞她剛才饞了半日的兔子花燈,“我瞧女郎頗為喜歡這盞花燈,不忍女郎空手而歸,這盞花燈送給你,希望你能喜歡?!?/br> 元嘉看看男子手里的花燈,再瞧瞧男子面上的溫和笑意,噗嗤一笑。 到底是民風開放的大盛朝啊,男人搭訕女人的方式完全不輸后世嘛。 可惜她的命不在自己手里,要不然她還真會接下這盞花燈,與男子浪漫同游。 “多謝郎君,只是這盞花燈是郎君所得,我怎好割愛?” 元嘉笑瞇瞇拒絕他的好意,“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祝郎君玩得開心。” 少女粲然一笑,比周圍各色花燈更晃人的眼,裴文彥心臟砰砰狂跳,忍不住又道:“敢問女郎高姓芳名?” 大概是第一次追問女孩子姓名,他緊張得掌心滿是汗,聲音若蚊蠅。 看到他這個呆樣,珊瑚忍不住笑出聲,“郎君呀,奴勸你早些死心,我家女郎有婚約在身,只怕做不了你家夫人?!?/br> 剎那間,斐文彥臉上紅暈盡退,蒼白如紙,手里攥緊了小兔子花燈,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元嘉長得并不差,在后世也經(jīng)常被人搭訕,對于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并沒有把斐文彥放在心上,她與珊瑚說說笑笑離開,一路走,一路賞著花燈,玩得不亦樂乎,根本不曾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跟了人。 只是她在接風宴上沒有吃多少東西,逛到這個點不免有些餓,便與珊瑚商量著去闕城最好吃的酒樓遺風樓里去吃飯。 哪曾想,倆人剛到遺風樓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便再次遇到斐文彥。 “女郎,好巧?!?/br> 斐文彥似乎還沒從剛才的打擊中恢復(fù),神色恍然向她見禮。 元嘉:“......” 一點都不巧好嘛? 死纏爛打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 而此時的秦夜天,也到了遺風樓樓下,抬頭瞧著龍飛鳳舞的遺風樓牌匾,常年陰陽怪氣的眉眼難得泛上一絲愁云,手指下意識覆上腰側(cè)佩劍。 身后以穩(wěn)重著稱的秦四比他反應(yīng)還大,眼睛瞪得像銅鈴,聲音還隱約發(fā)顫:“侯爺,這不是——” “封三娘的店?!?/br> 秦夜天長嘆一口氣。 一個為數(shù)不多能讓他落荒而逃的地方。 但凡大的酒樓,門口處站的都有迎賓的小二或者看門的打手,那些人見秦夜天往門口一杵,便忍不住上下打量他,準備看菜下碟思考是否揍人了。 只是這人瞧有些眼熟,再一瞧,便讓他們?nèi)拷衅饋砹?,“快!快叫老板娘!?/br> “二郎回來了!” “二郎回來了!” 遺風樓里的人奔走相告,態(tài)度比六月的太陽都熱情,而秦夜天身后的秦四聽到這話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甚至還想跑路,“侯,侯爺,屬下就不陪你了——” “閉嘴?!?/br> 秦夜天抬手揉了下眉心,微蹙劍眉有一瞬的凝重,而后又很快舒展開來,掌心拔劍,又瞬間長劍回鞘,一腳踹開半掩著的遺風樓大門,朗聲笑道:“封姨,夜天前來踢館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秦夜天:本侯的黑歷史怕是藏不住了 元嘉:???我最喜歡挖人黑歷史了?。。?/br> 第29章 元嘉挑眉瞧了瞧面前仍一臉恍惚的斐文彥, 心中不免有些好笑。 都知道她是有婚約的人了,還搞什么尾隨? 這個時代的人都這么狂放的嗎? 白瞎了這通身的溫潤氣度。 對于跟蹤者,元嘉從來沒有好臉色, 一開口比秦夜天還陰陽怪氣,“是啊,好巧?!?/br> “我前腳到, 郎君后腳便也到了, 不知情的, 還以為郎君一路追著我呢?!?/br> 這話說得直白,斐文彥面色微尬, 抬眉瞧了眼燦然如星皎然如月的臉, 他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溫和笑道:“女郎說笑了,遺風樓乃闕城第一樓, 也是我平時最喜歡的地方, 能在此地與女郎相遇, 實屬偶然, 而非我有意為之?!?/br> 這個時代沒監(jiān)控,遺風樓又不是她開的, 這人咬死不承認,她還能把他生吃活剝了? 反正有秦夜天的暗衛(wèi)盯著,他若想圖謀不軌,吃虧的只會是他自己。 這樣一想,元嘉便不再理會了, 徑直坐在位置上一邊吃飯一邊與珊瑚說笑,只當隔壁桌的男人是空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