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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真的喜歡那個男配?。齑┰诰€閱讀 - 我真的喜歡那個男配!(快穿) 第15節(jié)

我真的喜歡那個男配?。齑?第15節(jié)

    阿洛瞥她一眼,吩咐下人拿把椅子過來,也沒起身,慢悠悠道:“怎么,羨慕了?”

    趙秋晨坐下去,半真半假地笑:“是啊,不僅羨慕,還嫉妒。”

    如今整個京城的貴女,哪個不羨慕蘇洛嫣?當(dāng)初有多少人奚落她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今日便有多少人眼紅得出血。

    聞人瑾待阿洛好得有目共睹,許多人不止一次瞧見他在外頂著大日頭親自買吃食,被問及時永遠含笑回答,夫人想吃。

    要問女子選擇夫婿,是選那身份尊貴卻無心無情的,還是真心待你如珠如寶的?

    可以說所有人都會選后一個,而聞人瑾便是那后一個中的極致。

    有人笑他妻管嚴,又說那蘇家女同她娘一樣,是個悍妻妒婦。聞人瑾當(dāng)即回答,妻子是他一輩子互相扶持走下去的人,她向他托付終身、為他生兒育女,他也該傾盡全力回報她的付出。她一生只他一個夫君,他便也只會有一個夫人。

    這番言論流傳開來,一眾原本嘲笑蘇洛嫣的貴女們臉被打得啪啪響,阿洛也瞬間變成了京城最受人羨慕的女人。

    不過趙秋晨也只是說說,她新婚燕爾,與七皇子正濃情蜜意,倒也并不真羨慕阿洛。

    阿洛:“怎么今日有空來找我?”

    趙秋晨:“這不是得了空嗎?祁樓最近要辦差事,整日里忙得很,我嫁了人也不好出去,只能來找你說說話了?!?/br>
    這么一說,阿洛立馬想起之前差點忘了的事了。因為劇情被她改變,女主嫁給了男主,現(xiàn)在整體劇情都發(fā)生了變化。

    原本男主這時候還沒跟宋家聯(lián)姻,皇帝也沒那么快把幾個皇子推出來,可由于進展加快,阿洛擔(dān)心七皇子也會比書里更早遇難。

    “我得了一個消息,京城邊上的沭縣里有一伙山匪很是窮兇極惡,若你們途徑那里,一定要做好防范?!?/br>
    書中七皇子有次去那邊辦差,結(jié)果遇見山匪截道,身邊又沒帶幾個人,直接遇難被害。因為愛子七皇子死亡,皇帝病倒,才真正拉開奪位之戰(zhàn)。

    趙秋晨有些莫名,沭縣偏僻,平白誰去那里?但因著是善意的提醒,她便也認真記了下來。

    接著阿洛又把自己冬日便要離去的事說了,兩人約定以后書信聯(lián)系,趙秋晨沒坐多久便走了。

    雖然說是冬日,但其實十月底,樹葉染了一層深淺不一的黃,阿洛便與聞人瑾踏上了前去南方的旅途。

    蘇家一家人也早在那邊安頓下來,還給他們置辦好了宅子,就等著他們前去了。

    第18章 第十八章

    陽春三月,正是梅雨時節(jié)。如煙似霧的蒙蒙春雨籠罩在青瓦白墻的屋檐上,將這江南城鎮(zhèn)渲染地好似那九天仙境一般。

    街上行人三三兩兩,皆步履悠閑,其中一位頭發(fā)半白的高壯老人,肩上馱著個粉雕玉琢的三歲小女娃,樂呵呵地不時與路人招呼。

    “老王,有空出來喝兩杯啊。今日?今日不成,我得帶我家穗穗聽?wèi)蛉ツ亍!?/br>
    老人馱著自家小孫女一路來到一處戲臺前,聽那咿咿呀呀的戲曲大半日,期間給小女娃買了糖葫蘆、糖人、糯米糍粑等無數(shù)吃食,到了午間,再踏著慢悠悠的步伐回到安陵州府邊上的一棟宅院里。

    一進門,名叫穗穗的小娃娃便毫不猶豫拋棄爺爺,邁著噠噠噠的小腳步,一頭扎進一身形修長、白衣勝雪的男子懷中:“爹爹!穗穗回來啦!”

    男子琥珀色的眼眸柔和至極,俯身將小女娃抱起,笑問:“穗穗出去玩什么了?”

    小女娃小臉雪白,臉蛋rou乎乎像個饅頭,五官精致又漂亮,她有著一雙小鹿般淺棕色的大眼睛,一大一小兩張臉湊在一起,父女倆仿佛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穗穗看了戲、吃了糖葫蘆、糖人、糯米糍、龍須酥……”小家伙掰著小手指頭,一點一點數(shù)下來。

    還沒數(shù)完,一眉目如畫的女子從屋內(nèi)走出來,口中道:“吃那么多甜的,穗穗,你還要不要你的牙了?”

    穗穗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巴,奶聲奶氣地說:“都是爺爺買的,穗穗說了不要了,娘親不怪穗穗好不好?”

    老人、也就是遠亭候好氣又好笑道:“嘿,你這個小滑頭,還倒成爺爺?shù)腻e了。”

    阿洛走過來,吩咐丫鬟帶小家伙去刷牙,又對遠亭侯道:“父親也別太縱著她,穗穗年紀小不知節(jié)制,您與阿瑜每日任她予取予求,以后養(yǎng)出個混世小魔王來可就不好了?!?/br>
    遠亭侯眼一瞪:“怎么不好了!我聞人頌的孫女,哪樣都是好的!”

    再看那旁邊的聞人瑾,一副含笑默認的態(tài)度,阿洛心中不禁無奈搖頭。

    這對父子倆,真是沒救了!

    想當(dāng)年,遠亭候口口聲聲要抱孫子,結(jié)果阿洛生了個小丫頭,叫他大感失望。然而前年過年來探望孫女,遠亭候抱了那小小一團的小孫女一次,就被牽絆在這里,再也沒回過京城。

    要問這個家里最寵穗穗的,非遠亭候莫屬。

    第二寵穗穗的,就是她爹聞人瑾。當(dāng)初穗穗出生前,他還叫阿洛不要生了,等穗穗出生后,他又成了個妥妥的女兒奴。

    想到這里,阿洛頗覺哭笑不得。

    晚間,聞人瑾先給穗穗哄睡了,才踏著夜色回到房內(nèi)。

    阿洛坐在床邊擦頭發(fā),輕聲笑話他:“阿瑜,你說我要是去告訴穗穗,你曾經(jīng)想不要她,她會不會哭?”

    聞人瑾走到她身旁,自然地接過阿洛手中的布巾,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發(fā),一點一點給她擦干發(fā)絲間的水汽。

    他溫聲笑問:“阿洛怎么想起這個?穗穗還小,別鬧她?!?/br>
    阿洛哼了一聲,語氣怨念:“你現(xiàn)在眼里只有女兒了。”

    擦拭的動作一頓,聞人瑾眼中浮現(xiàn)一絲明了的笑意,他傾身向前,從身后環(huán)抱住自己的妻子,嗓音清潤溫醇,在她耳邊緩緩道:“我疼愛穗穗,是因為她是你為我懷胎十月辛苦生下來的孩子,僅此而已?!?/br>
    阿洛小聲嘀咕:“可是你現(xiàn)在都……很少碰我……夫君是不是厭倦我了?”

    話音剛落,聞人瑾全身一僵,白皙清俊的臉龐染上一抹薄紅,低低道:“阿洛,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再受那孕育之苦……”

    自從穗穗出生,聞人瑾便分給女兒許多心力,基本上穗穗都是他親手帶大的,撫育幼兒的辛苦阿洛都沒感受到幾分。雖然輕松許多,但與此同時,她也有種被忽視的感覺,最明顯的一點就是,兩人的夫妻生活頻率大大降低,與新婚時的黏糊截然不同。

    不過除此之外,聞人瑾待她一如往常,有時阿洛又覺得自己多心。

    今晚她終于把心中的糾結(jié)說了出來,卻不料聽到這么個出乎預(yù)料的回答。

    阿洛不禁回憶起曾經(jīng)一些往事。她生穗穗那年十七歲,因為年紀太小,反應(yīng)又很強烈,孕后期便格外難受。

    那段時間,她下肢甚至水腫到下不來床的地步,夜里也整晚整晚睡不著。

    聞人瑾為了照顧她,也生生瘦了一大圈,到生產(chǎn)前,他情緒明顯低落下來,臨產(chǎn)前一天還對阿洛說要不不生了。

    后來阿洛才知道,聞人瑾是想到了自己難產(chǎn)去世的母親,又見她懷孕那樣艱難,因此有了心理陰影。

    哪怕阿洛過后順利生下了穗穗,這個陰影也沒有消失,只是藏在了他從容淡然的外表下,不曾表露出來罷了。

    “難道你不想多要幾個孩子嗎?爹還盼著抱孫子呢?!卑⒙迮ゎ^去看他。

    聞人瑾神色柔和,撫了撫她的臉頰,淺笑道:“我清楚父親,他不會介意,他很喜愛穗穗。”

    阿洛抬眼瞧著他,突然湊上去,輕輕咬住他的嘴唇,下一刻不出意外感覺到他呼吸一窒,胸膛稍稍起伏了一下。

    她呢喃著問:“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嗎?”這么久了,也該憋壞了吧。

    弄清楚緣由之后,阿洛一下子淡定下來了,她就想看看他在這種誘惑下,能不能忍得住。

    這一夜,阿洛使盡渾身解數(shù),再一次看到那清雅出塵的公子在她面前紅了一雙琉璃眼,汗水濕了墨發(fā),一滴滴從下頜線淌下來,往日的克制溫柔全都一掃而空,顯露出另一幅瘋狂的面孔。

    翌日,阿洛心滿意足地起床,時辰都快到晌午。

    穗穗瞧見娘親,吐著小舌頭做鬼臉:“娘親懶懶,太陽都曬屁屁啦~”

    遠亭候笑得見牙不見眼,教育孫女道:“不對,娘親在給我們穗穗生弟弟meimei呢。”

    阿洛與聞人瑾都有些臉紅,恰在這時,蘇太傅攜姚氏上門來看望外孫女。

    這里是江南渚州安陵城,蘇少言三年前外放至渚州任刺史,渚州氣候全年溫和濕潤,又有家人在這里,阿洛便與聞人瑾也定居了渚州。

    兩家住在一處,僅僅幾步路的距離,幾年下來好得就像一家人。

    見到外公外婆,穗穗親親熱熱地又去那邊撒了個嬌。鐘氏去年生了個兒子,孫子外孫女雙全,姚氏整個人都變年輕了不少,便是那一貫嚴肅古板的蘇太傅,如今也時不時會露個笑臉。

    姚氏帶穗穗去一邊打絡(luò)子玩,蘇太傅與其他人在園中盛開的玉蘭樹下坐了。

    “今年我等恐怕得回去過年,陛下五十壽誕,必定大辦一場。”蘇太傅說著,端起一杯清茶,慢慢飲了一口,“只是那邊如今局勢正緊,到時會發(fā)生何事,恐怕難以預(yù)料?!?/br>
    遠亭候摸了摸腦袋,神情也變得正經(jīng)起來:“不然找個理由,把女眷留在這里?”

    蘇太傅點點頭:“我與少言商量過,老妻與兒媳暫且留下,嫣兒與穗穗?yún)s不成。”

    阿洛是世子妃,不是一般的臣婦,是必須出席皇家宴席的。

    見眾人皆皺眉不語,阿洛適時出聲:“大家也不必太過擔(dān)憂,我只是一介女流,侯府又無實權(quán),不會有事的?!?/br>
    聽聞此言,幾人便只得這般想著,開始討論起其他的話題。

    遠亭候問蘇太傅:“老蘇,你腦子靈活,你說最后能成事的會是誰?”

    這三年來,京城發(fā)生了許多事,比如七皇子一黨崛起,與太子黨爭鋒相對。比如去年太子辦差期間,因府中寵妾辦砸了差事,遭皇帝厭棄,近來越發(fā)鋒芒畢露,再不遮掩自己的野心。

    太子行二,上邊有個早亡的大皇子,下邊有成長起來的三皇子與六皇子,二人一母同胞,但因母族不顯,競爭力不強。

    七皇子母族強盛,又得趙家助力,更是皇帝最寵愛的兒子,算是太子唯一的勁敵。

    如果不是上面有個太子,以七皇子的家世與自身條件,簡直妥妥的人生贏家,儲君之位非他莫屬。

    蘇太傅淡淡道:“太子有宋家相助,沒那么容易倒。七皇子得帝心,未來也未可知?!?/br>
    這時,聞人瑾溫言出聲道:“太子與宋家的聯(lián)系并不密切,前些時日京中來信,太子妃與太子寵妾爭斗,孕期流產(chǎn),再不能有子嗣了。”

    說這話時,他的語氣有一絲嘆惋。經(jīng)歷過妻子生產(chǎn),聞人瑾對世間所有懷孕的女子便有了一分同情,更有一絲后怕,怕阿洛也經(jīng)歷那樣的事。

    阿洛似有所覺,從桌子底下去牽他的手,與他十指交扣。

    蘇太傅篤定地道:“太子不過是被宋家玩弄于鼓掌中的傀儡,真正需要防范的還是宋家。此次壽誕,宋壬州定會被陛下借機召回京,到時一定會有大動作,至于到底是陛下贏,還是宋家勝,就不得而知了?!?/br>
    阿洛清楚,這次回京吉兇難測。她的到來讓劇情完全改變,由于當(dāng)初的提醒,七皇子的死劫被避開,給太子男主的上位之路增加了一個巨大的阻礙。

    最主要還有蘇白薇,身為女主,又是太子出了名的寵妾,她幾次三番感情上的糾纏使得太子辦事出錯,如今人們說起太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耽于情愛、寵妾滅妻。

    不用想也知道,宋家有多恨蘇白薇這個讓太子變成戀愛腦、還害得宋如嵐流產(chǎn)絕孕的女人。

    這也就表明了,他們蘇家和侯府,其實早就倒向了七皇子一黨。一旦太子上位,絕對沒有好下場。

    未來如何,還未可知。

    第19章 第十九章

    京城街道上,幾輛外表不起眼的馬車骨碌碌行駛而過。路人不經(jīng)意瞧一眼,看到馬車旁跟隨的下人,便知道這又是從哪個地方趕來的達官貴人了。

    皇帝壽誕,近來城中不時有拖家?guī)Э趤砭┑墓賳T,準備給皇帝賀壽。

    “這來的又是哪一家的?來得這樣遲,也不怕晚了?”一人好奇問。

    恰在這時,一陣風(fēng)過,將馬車車簾吹起一角,露出車內(nèi)人半張臉來。那是個年輕的女子,烏發(fā)挽成髻,發(fā)間插一支金蝶簪,露出的下巴精致小巧,肌膚似雪、紅唇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