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迷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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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霧胡思亂想的,視線不小心掃到男人的西裝褲,想到什么,又臉紅移開了。 賀睢沉明顯與她不在一個頻道上,邁步過來時,俯身彎腰,將沙發(fā)最大的靠枕扯開,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顧青霧心慌了下,忍不住側頭看,幸好不是她藏小方塊的那個靠枕。 片刻的分神,回過頭來時已經(jīng)被賀睢沉壓在沙發(fā)上,嗓音混合著呼吸聲溫熱灑下額頭:“這樣躺著,你會舒服點?!?/br> 顧青霧睜大烏黑的眼睛,求知欲很強烈:“嗯?” 很快她就親身體驗到,為什么躺著接吻會舒服點了。 這樣可以不費一絲力氣,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嘴唇,是如何含著她,溫柔的吻,循序漸進加深,直到唇舌將能到達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深至喉嚨般,讓人極度缺氧。 賀睢沉最后將襯衫紐扣都松解了,單手壓在沙發(fā)上,空間不大,兩人擠著,也沒有到主臥的床去,反而讓顧青霧有種莫名的踏實感,仰著臉,輕輕吐氣在他下顎徘徊了會,輕聲叫他:“哥哥?!?/br> 被吻的太久,顧青霧的舌尖發(fā)麻,說話有些模糊不清:“我這些年經(jīng)常會夢見在南鳴寺剛認識你那會……” 賀睢沉低下頭,遮擋了大部分落地窗外的光線,側臉輪廓俊美異常,指腹揉著她的唇:“嗯?” 顧青霧說一句話,他就以吻代指,去親她。 “你就像是墜入凡間的神明,滿身香火氣……高冷,不愛搭理寺廟里的小和尚,喜歡穿著白衣白褲安靜站在臺階下,眼神像是在漠視著眾生一樣……哥哥,每日你跪在佛祖前念經(jīng),在焚香繚繞中一滴汗都沒流,我還偷偷的觀察了好久,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也會流汗?!?/br> 與她親熱時,顧青霧手指伸到他襯衫下,悄然的游走,發(fā)現(xiàn)男人結實的背部也會覆上一層薄汗。在這刻,他不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反而自甘墮落成了蕓蕓眾生的凡夫俗子。 賀睢沉愛極了她那雙毫無保留傾慕之情的眼睛,像是只裝著他一人足矣。 薄唇不停歇的親吻著,長指摸索找到她指尖,嚴絲合縫扣上,吻的空隙里,低沉的嗓音清晰溢出:“霧霧……” 顧青霧心口燒熱的厲害,指尖下意識掐著他手背。 “以后跟哥哥好不好?”賀睢沉眼神對視上她,極為專注到?jīng)]有任何女人能輕易抵抗的了。 是會蠱惑人心的,顧青霧在這瞬間想到重逢以來他布局的一件件事,早已經(jīng)不動聲色布下天羅地網(wǎng),等著她點頭答應。 捫心自問,光是賀睢沉在除夕夜趕來找她這點,就足夠打動她封閉已久的心了。 顧青霧也知道跟他之間,關系不能再拖了。 即便是想拖,頂多年后新劇殺青,也該有個交代。 半響后,她將額頭緊緊抵在他胸膛前,心中情緒難以自控說:“我想答應你……又有點不甘心就這樣輕易放過你了?!?/br> 七年前他在一夜之間從南鳴寺消失,整個寺廟里里外外仿佛沒了他生活過的任何痕跡。這種感覺不好受,就跟剜去了她的心頭rou,在沒被接回顧家去的整整一個月里,她都不敢在踏足南鳴寺了。 顧青霧又無法去怪他,畢竟當初兩人始終是以禮相待,她有什么立場去? 只能將這份不甘深藏在心底,直到相遇,才偶爾壓不住透露出來,啞著聲埋怨道:“你每次說喜歡我,都會讓我想躲起來哭一頓?!?/br> 賀睢沉手臂抱她抱緊,薄唇貼著她發(fā)間低聲道:“對不起?!?/br> 顧青霧搖搖頭,耳邊傳來一熱,聽見他問:“我要怎么做,才會讓你不難受?” 她安靜了半會兒,慢慢抬起頭,將柔軟的臉頰往他下顎貼:“在一起可以……以后有什么事都由我說了算,我要當老大。” 作者有話要說: 賀某人點煙:別說當老大,你要爬我頭上騎都可以。 第28章 早晨七點整, 賀睢沉將她連哄帶抱的,走進浴室,又遞上了要穿的衣裙:“陪我下樓吃早餐, 嗯?” 顧青霧是情愿餓死也懶得動的那種, 看在他表現(xiàn)好的份上, 勉強打起精神, 先快速洗漱好, 又換上了一件薄針織裙, 面料跟身材曲線完美貼合,膚色雪白, 不過出門時都被白色大衣給嚴嚴實實擋住了。 她女明星這個身份注定不能在公眾場合跟男性太親近, 出了電梯,就自動跟賀睢沉保持正常男女距離, 踩著細高跟一路跟他來到酒店餐廳區(qū)域。 在六號桌靠窗的安靜位置,已經(jīng)坐著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士,看架勢是久等多時。 賀睢沉長指虛扶她肩膀上前落座,溫聲介紹:“這位是香家董事長陸其南, 陸總?!?/br> 顧青霧訝異看向他沉靜如常的神色,心中震驚怎么香家品牌的董事長會出現(xiàn)在酈城的酒店里, 很顯然, 從兩個男人客道寒暄間, 聽出了是賀睢沉親自把人叫過來的。 陸其南親自給顧青霧倒了杯茶, 變相在跟她賠禮道歉:“能一通電話把我千里迢迢叫到酈城來吃早餐的, 賀總算是獨一份了, 顧小姐,這次是公司內(nèi)部員工失誤,還請你見諒?!?/br> 除夕夜第二天, 被香家品牌的董事長親自敬一杯茶。 顧青霧饒是火氣再大,也發(fā)不出來,接過卻沒喝,唇角笑了笑:“我也不知跟貴公司周總有什么誤會,能有幸被香家當著全網(wǎng)的面毀約?!?/br> “周泛月已經(jīng)被公司問責,在今天中午前她會接到停職休假的通知。”陸其南給出誠意,將隨身的黑色手提包拿出來,遞給了顧青霧一張新的代言合約:“這是我的歉意?!?/br> 香家還沒有過中國區(qū)首位全球代言人,合約上條款寫的明明白白,只要顧青霧愿意給個合作機會,這份合同是終身制度,整個內(nèi)娛的明星能拿到這樣的待遇,簡直是鳳毛麟角。 顧青霧低垂視線掃過,又抬起頭,下意識看向身旁喝咖啡的男人。 賀睢沉全程不參與其中,眼底靜靜凝視著她。 但是顧青霧清楚這是他替她要來的,幾秒考慮后,眼眸正視著對面的陸其南:“周泛月被停職之前,我要她親自官宣我這條代言?!?/br> 她做人原則一向有仇當場就報,你膈應我,我也會如數(shù)奉還。 顧青霧就等著周泛月憋著火氣官宣完她是全球代言人后,緊接著被停職會是什么感受。 陸其南手指輕敲膝蓋半會,最終妥協(xié):“可以?!?/br> …… 這次談的代言比跟周泛月那次談還要速度順利,陸其南沒有久留,一頓早餐的功夫,就告辭了。 顧青霧慢悠悠在餐廳吃東西,顧及在外面,隱忍著沒有跟賀睢沉有任何肢體動作,抿了口豆?jié){后,連嘴角的笑容都是甜絲絲的:“怎么辦……我發(fā)現(xiàn)借你權勢狐假虎威是會上癮的?!?/br> 以她在娛樂圈的咖位,還不夠格讓品牌方的董事長親自約談合作。 她知道陸其南的所有退讓,都是看在賀睢沉的面子上。 賀睢沉對此反應平靜,掀起眼皮看向她:“借自己男朋友的權勢,有癮也無傷大雅?!?/br> 【男朋友】這三個字可真新鮮。 顧青霧沒他速度,能完美的去適應轉換身份,指尖在餐廳布上點呀點,含笑問他:“那我以后怎么叫你?在外面叫你賀總?賀睢沉?私下叫你哥哥?” 賀睢沉不知女人在戀愛時,為什么會對稱呼百般糾結。 卻饒有興致看她皺巴巴著臉蛋,半響后,才說:“叫老公也行?!?/br> 顧青霧語哽住,老公這個稱呼太刺激了,還開不了口:“那你叫我什么?” 賀睢沉視線深深望了過來,薄唇吐字清淡簡單,就兩個字:“老婆。” “不行!我們才剛談戀愛你就想一步登天?”顧青霧才不想這么快就成為已婚婦女,腳下的高跟鞋尖,悄悄去踢了一下男人西裝褲腳。 偶爾這樣的小動作,反倒是能添加兩人之間的情趣。 賀睢沉端起咖啡杯抿了口,沒想改的意思:“就叫老婆。” “……” 顧青霧聽了耳朵都燒起來般紅,側過臉看向窗外,紅唇嘀咕道:“懶得跟你說。” - 中午十二點整,香家品牌在全網(wǎng)又正式隆重的官宣了一位代言人。 這次給足了顧青霧的排面,加上明晃晃的全球兩個字。 官網(wǎng)還艾特了她,直接空降熱搜第一。 時隔不到二十四小時,不帶這樣反轉玩的,原本全網(wǎng)嘲瞬間變成了全體粉絲高潮,組隊跑到微博下評論: ——「顧青霧是拿了什么爽文劇本啊,被黑粉罵蹭蔣雪寧的熱度,除夕夜也忍著沒解釋一句,第二天搖身變成了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代言人?!?/br> ——「哈哈哈蔣雪寧這種中國區(qū)的代言也好意思去碰瓷全球代言?」 ——「你永遠可以相信顧青霧!」 ——「顧青霧的資源好到爆了吧,不過她好美啊,像個勾魂的尤物……偏偏她還不自知,每次出席活動的路透照都是一副清清冷冷,別惹你小祖宗的模樣,讓人都不敢輕易對她有邪惡的念頭!」 ——「我敢打包票,未來十年內(nèi)顧青霧會長紅不衰,我看好這位姐!」 在粉絲們瘋狂刷評論間,有個內(nèi)娛知名的編劇站出來說:「昨兒看到顧青霧除夕夜被全網(wǎng)黑,說真的挺心疼這個小姑娘的,這么說吧……顧青霧剛出道那會,有一個離異的中年富商想潛規(guī)則她,憋足了勁追求,天天來sao擾玫瑰花,結果顧青霧在劇組當場在把花給點燃了,誰都攔不住沖到休息室去,往那個中年富商的褲/襠扔,警告他再敢來,下次燒的就不是玫瑰花了?!?/br> 字編輯到這,隔了十分鐘,又發(fā)了下一段微博出來:「你們肯定想知道后來怎么收場吧?那個中年富商長達半年往死里整顧青霧在圈內(nèi)的資源,她接什么戲,就動用人脈去找導演換掉,想逼她服軟呢。」 下面的粉絲都在問:「最后顧青霧被潛規(guī)則了?」 知名的編輯回道:「沒有,顧青霧的老板沈煜得知后,親手把那個富商送警察局去了,告他sao擾?!?/br> 這件事看似很小,無形中洗白了顧青霧被陷害是陪老男人專業(yè)戶,一些吃瓜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都紛紛出來說:「顧青霧就算有資本撐腰,我更傾向她是被捧出來的搖錢樹,公司的活字招牌?!?/br> ——「對?。∷胩哨A,靠那張臉找個富商當小老婆就好了,何必折騰演什么戲」 ——「全網(wǎng)無中生有了這么久,欠顧青霧一個道歉吧?我跟風懷疑過她,我道歉@顧青霧。」 …… 駱原把網(wǎng)上的輿論截圖發(fā)來時,顧青霧剛剛帶賀睢沉去完褚三硯的家中拜訪,待到天黑了才回酒店。 在她這邊,拜見老師褚三硯,也算是見過家長了。 這種感覺和私下偷偷在一起是不同的,會讓顧青霧內(nèi)心不再飄忽不定,細軟的手指與他緊緊相扣著,一路上不知輕笑了多少回:“哥哥,我老師都跟你說了什么?” 之前賀睢沉在書房里跟褚三硯單獨下棋,也沒讓外人打擾。 顧青霧想偷聽墻角,奈何兩個男人都是斯文的,說話極輕,半個字都聽不見。 賀睢沉單手摟過她細腰,慢走在路燈街旁,嗓音低沉:“你老師說……” 他思忖幾許,眼底有了似笑非笑的痕跡,直到顧青霧沒耐心催了,才不緊不慢往下說:“你的事業(yè)正處于上升期,叫我別太早讓你懷孕?!?/br> 顧青霧不太信:“真的假的???” 褚三硯說的比這委婉,原話是暗示別太早讓顧青霧被家庭約束,讓她能安心經(jīng)營自己事業(yè)。 奈何被賀睢沉擅自改了,語氣格外篤定:“我騙你做什么?” 顧青霧認真瞧他兩眼,也沒說話,用指尖去悄悄勾他手掌心:“回酒店?” 賀睢沉手掌心握緊她,俊美的臉龐映著路燈暖黃的光,溫和笑了。 回到酒店套房后。 顧青霧內(nèi)心是有點緊張的,視線似有似無往沙發(fā)看,早晨偷偷塞在枕頭下的東西,還在那。 而賀睢沉對此一無所知,抬手幫她把大衣脫了,與他的西裝擱在一起,嗓音也壓的極低:“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顧青霧感覺心臟都要跳出喉嚨,支支吾吾說:“你先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