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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眼萬年(GL)在線閱讀 - 分卷(37)

分卷(37)

    嗯差點忘了這件事。你也過去?

    不然呢,有很多都是我認識的朋友,我不去的話,你們能談得妥嗎?

    也是謝謝。

    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真的,這半年周瑯耗了多少時間在寧大這邊,有目共睹。

    吃飯的地方在一家離寧大不遠的餐廳。

    來人大多認識周瑯,也很給她面子,問問她在寧大做客座教授要不要上課,如此云云。

    紀繡年不喜歡這種場合,也不擅與人交際,慶幸的是今天也不需要她跟人喝酒聊天。

    周瑯不想喝的時候也可以完全不喝喝,別人給她滿上一杯,她和顏悅色地笑,說話也很客氣,但自始至終只抿了一口,不動聲色間勸別人喝了好幾杯。

    她時不時看紀繡年一眼。

    其實今晚可以不用讓紀繡年過來的,都是她的私心。

    紀繡年被滿桌酒味醺的頭腦發(fā)暈,出于禮貌,控制住自己不要皺眉。

    坐在她右手邊的西裝男人,系著顏色花俏的領(lǐng)帶,不僅自己喝酒,還靠過去想給她倒一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酒液滴了幾滴到紀繡年手背上,然后笑著說:哎呀,教授,我給你擦擦。

    說完那人拿著紙巾,手也落下來,只是還沒靠近,就被用力推了一下,沒坐穩(wěn),直接摔到了地上。

    周瑯殺氣騰騰地看著這傻缺,二話不說,撈起一杯酒直接潑他臉上,而后抓住紀繡年的手腕就往外走。

    身后那男人往外追了幾步,郝書游也在叫了幾聲,可周瑯沒回頭,神情緊繃,一路拉著紀繡年到了大門外。

    紀繡年尚算平靜:不礙事,謝謝。

    周瑯不吭聲,從包里拿出紙巾,捉住她手掌,從手背到指尖,一點一點擦干凈。

    比之前的擦拭要更仔細小心。

    只是擦著擦著,她的動作緩了下來。

    這原本就是第二次她給紀繡年強制消毒了,可之前快速結(jié)束的時候并不奇怪,慢動作的擦拭卻忽然變了意味。

    很輕易地讓人產(chǎn)生那些奇妙的聯(lián)想,也喚醒某些遙遠的記憶。

    路燈的光芒昏黃而曖昧。

    兩雙干凈白皙的手,白玉般干凈的指尖交織在一起,溫軟,修長,干凈。

    隨著動作的放緩,周瑯感覺到,紀繡年在那瞬間身體僵住了。

    像是捕捉到了某種誠實的信號,腦子里甚至有聲音在叫囂:親她。

    親她一下,她可能會給出更誠實的反應(yīng)。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讓大家久等!今天請室友吃飯,更得晚了哈

    明天白天坐高鐵,晚上更新,么啾

    第43章

    不過瞬間, 理智就攔住了她。

    周瑯偏過頭,沒話硬憋出一句話來:我給你看看手相吧?

    看手相?

    怎么,不相信我啊, 我有個朋友專門給人看手相的,我跟著學(xué)了點。

    紀繡年嗓音發(fā)澀:看什么手相,你松手這么多人呢。

    她只是這么一說,卻沒想到這么多人戳到了周瑯哪根反骨。

    原本都要松手了,周瑯一把握住她指尖, 遞到唇邊, 一口咬住了!

    紀繡年唔了一聲, 本能地睜大眼睛,有好幾秒沒說出話來。

    周瑯在她食指指節(jié)上用力咬了一口。

    動作肆意大膽, 眼神利落果斷。

    就跟她人一樣, 平時有多正經(jīng), 可瘋起來的時候, 可以完全瘋狂,熱烈而不顧一切這么多年都是這樣,從未變過。

    不過數(shù)秒后,她又似乎終于感覺咬得太狠,像是補償似的,舌|尖柔軟地彎曲著, 在指節(jié)上摩挲而過, 動作輕柔地像在吃夏天的第一口冰淇淋。

    雪下下停停,六角冰晶旋轉(zhuǎn)著從空中墜落。

    路邊來來往往的車輛, 行人。

    燈光斑斕,喧囂熱鬧。

    可紀繡年卻感覺自己墜入了某個不知名的夢境里。

    紅唇,白玉般的手指, 指尖上傳來的熱度。

    明明眼前都只有周瑯,可耳尖又清楚的捕捉到行人說話的聲音,笑著的聲音,急匆匆的腳步聲。

    于是她從夢境醒來。

    不知惱怒和清醒究竟哪一方占據(jù)了上風,她清麗臉頰上浮現(xiàn)綺麗紅暈:你咬我干嘛?

    周瑯看到她清亮眼眸里的水光,終究留了幾分理智,最后用力在她指尖上咬了一下,留下了很深很重的牙印,才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笑得非常欠打:我昨晚做夢,夢里你咬了我一口,剛才忽然想起來了,當然要報仇了。

    完全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可紀繡年卻覺得這好像確實是她能做出來的事。

    以前也是這樣的。

    有次周瑯做夢,夢見她接受了一個男生的告白,為此神神叨叨好幾天,委委屈屈,又不敢讓她發(fā)現(xiàn)。

    不遠處傳來郝書游的聲音:周瑯!紀老師!

    紀繡年把手別到身后,朝郝書游走過去。

    郝書游對紀繡年笑了下,有些歉疚:抱歉紀老師,早知道這種場合就不叫你來了。

    說完他瞪了周瑯一眼,都怪這人,非要他把紀繡年也叫上。

    紀繡年眼睫低垂,在路燈下有種游離的恍惚:沒事的就滴了幾滴酒,也沒碰到。您不用不好意思,我不介意。

    郝書游跟她聊了幾句,給她攔了輛車:紀老師,注意安全。

    隔著車窗,紀繡年對他點頭道別。

    根本沒去看周瑯一眼。

    等車開走,周瑯露出一點笑意:行啦師兄,我叫個代駕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郝書游瞪她:你還笑!剛才潑了人家一臉酒,甩了臉子就走

    我又沒做錯

    我沒說你錯了,只是覺得你性子還是太火爆。以后這人怕是要在商場上找你麻煩了。

    沒事,見招拆招,我又不怕他。

    周瑯眼眸微彎,纖細濃密的眼睫開成一把小扇子,愉悅而不自知。

    她手上勾著鑰匙,朝他揮了揮手:好了師兄,趕緊走了。

    郝書游打量著她:你剛不是還很火大嗎,怎么現(xiàn)在又很高興?

    周瑯似乎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高興,下意識否認:沒有啊!

    郝書游盯著她唇角的弧度,分明不太相信,隱約感覺到跟紀繡年有關(guān)系,也沒多問:行了,我也準備走了。

    他身上有種作風端正的老派知識分子特質(zhì),與人相處的第一原則是尊重,哪怕周瑯是他的師妹,在她不跟他多說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主動問詢。

    周瑯轉(zhuǎn)過身,才慢慢抿了下唇,手指在嘴唇上拂過,又反向擦回來,慢悠悠往前走。

    到了家,紀繡年才看到手機上的一條未讀消息。

    紀安揚發(fā)的,問他的吉他現(xiàn)在放在哪里。

    她回了個電話過去,紀安揚沒接。

    掛了之后回短信,說正在上鋼琴課。

    于是約好明天給他把吉他送過去。

    看起來他還沒有回來的打算,明明最初說的只回一個周末。

    紀繡年盯著手機屏幕。

    眉頭漸漸擰了起來。

    她回房間洗了個澡,出來后心緒平息不少。

    只是手指上的牙印依舊清晰可見,碰一下還會有些疼也不知道周瑯究竟是下了多大力氣。

    她拿了本枯燥的工具書看,無趣的文字總能喚醒睡意。

    就這么靠著床睡過去,很快就陷入了夢境。

    似乎是在夏天,在小島上。

    風中有花香,耳邊是風聲。

    白玉般的纖長,就這么勾著她不放。

    進進出出的姿態(tài)風起花開。

    明明已是冬天,紀繡年卻感覺自己就在夏天,濕熱的空氣包裹著皮膚,激起一陣隱形的戰(zhàn)栗,叫人無可遁形。

    夏日的晚風將這陣燥熱吹散,四周卻起了大霧,霧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直到霧氣凝結(jié)成水珠,緩緩落下,一聲難耐的吟哦,幽幽的傳出來。

    她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幻覺,恍惚間以為窗外下起了雨。

    雨聲淅瀝,敲擊著半掩的窗戶。路燈的光芒透過窗戶落進來,半昏半暗之間,映照出床榻隆起的弧度和主人染濕的碎發(fā),雨聲和著衣料摩挲時的聲音,漸漸低微了。

    夢境中的雨終于停了。

    一盞燈陡然打開。

    紀繡年坐起來。

    呼吸有些急促,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被子凌亂的皺成一團,指尖還在輕輕顫抖著。

    她掀開被子,趿著拖鞋走到鏡子前,鏡中人的眼睛異常灼亮。

    紀繡年抬起手,橫起手臂遮住眼睛,長長舒了一口氣,拿起換洗的衣物,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翌日。

    學(xué)院開學(xué)期末的總結(jié)會議。

    周瑯原本可以不來的,但正好算了算時間,推掉兩個不那么重要的會,剛好能趕上。

    順便問問昨晚被咬了一口的人,現(xiàn)在還疼不疼。

    她到的時候稍晚,會已經(jīng)在開了。

    進去時很難不被人注意到。

    郝書游朝她點了下頭,指了指位置,是個靠邊的椅子。

    周瑯難得坐在這種角落里,也很樂意。

    正好光明正大地打量某人。

    紀繡年坐的離她很遠,正在跟方尋說著話,聽見動靜抬起頭看她一眼,干脆利落地把頭低了下去。

    周瑯毫不意外。

    單手托住下巴,姿勢也放松。

    沒想到紀繡年又抬起頭看了她一下。

    正好撞進她的目光里,于是立刻低下頭。

    周瑯挑了下眉。

    做什么?

    一朝被咬,十年怕她?

    她再閑得沒事,也不會每天好端端地咬她啊。

    等會議上半場結(jié)束,周瑯站在走廊外,叫住她:紀教授。

    紀繡年站?。河惺聠幔?/br>
    周瑯語氣放的很慢,唇角勾著笑意,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你今天一直看著我做什么?

    沒有一直看你。

    別否認,我數(shù)數(shù)啊,被我抓到四五次了吧。

    每次她都知道。

    慌慌張張的,根本不像紀繡年平日的樣子。

    紀繡年沒說話。

    周瑯看著她。

    目光落到女人輕輕咬著的飽滿紅唇上。

    正好方尋從后面來,叫了她們一聲:紀老師,周院,我點了咖啡,要一杯嗎?

    紀繡年點頭:我要一杯,謝謝。

    說完她松了一口氣,從周瑯身邊側(cè)身走了過去。

    被方尋一打岔,沒問出來所以然,周瑯也沒著急,悠悠然進了會議室,坐回了她一貫坐的位置。

    方尋又被抓來做會議記錄,且岑瑤這周出差不在,只剩她一個,做著無聊的文字工作,難免心情不好。

    中間休息的時間很長,她一邊沖咖啡,一邊挪了位置到紀繡年旁邊,總算找到人吐槽了:紀老師,這天天開會開的

    紀繡年知道她最近實在辛苦,想了想:之后我跟院長提議一下,請個合同工來幫忙。

    方尋眼睛一亮:紀老師,你太好啦!

    只要紀老師開口,郝院長不同意也沒事,周院肯定會同意的。

    她眼珠滴溜溜地轉(zhuǎn),像只狡黠的小狐貍,正想著不知該怎么感謝她,結(jié)果一低頭就看見紀繡年的手,驚呼一聲:呀!你的手指怎么了?

    紀繡年有些沒來由的心虛,下意識把手指蜷縮起來,可越是這樣,她越是要顯得平靜,唇角勉強勾出一點笑意:嗯被狗咬了。

    這已經(jīng)是唯一體面而合理的說法了。

    ??!方尋驚訝的愣住了,語調(diào)上揚,不是,怎么好端端被狗咬了呢?流血了嗎,紀老師你打狂犬疫苗了吧?

    她太激動,聲音太大,落到坐在會議桌另一頭的周瑯耳中。

    原本低頭看著文件的女人陡然抬起頭,雪亮銳利的目光投過來,在方尋身上停了半秒,就鎖定到了紀繡年身上。

    目光落在她右手指尖。

    紀繡年也抬起頭,看見她盯著自己指尖看的神情,不自在地偏過頭。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今天就沒有辦法直視周瑯。

    周瑯目光深深地盯著她。

    難怪今天要看她這么多次,敢情是在心底罵她是狗!

    作者有話要說:  # 論聊天頻道的錯位

    年(臉紅):昨晚我那啥了

    瑯(生氣):她罵我是狗!

    今天坐車熱暈了,晚上寫的稍短哈,明天會早點更新啦,至少更5K,保證!

    感謝月底前給我投喂地雷和好多營養(yǎng)液的小寶們,mua!

    第44章

    無端地被罵是狗, 周瑯當然想跟她好好算賬。

    可沒想到,會一開完,紀繡年走得比誰都著急。

    紀繡年從會議室里出來, 穿上白色大衣,戴黑色呢子軟帽, 一邊系緊腰帶一邊走得匆匆。

    周瑯追上去,攔住人, 笑瞇瞇地問:紀教授,你罵誰是狗呢?

    紀繡年別過眼:那我能說什么?

    壓在帽檐下的雪白耳廓隱約發(fā)燙。

    她此刻非常不想面對周瑯。

    周瑯想了想, 決定不跟她再糾結(jié)這件事。

    反正昨晚確實是她有些狗。

    她不說話, 紀繡年走得更快, 三步兩步就把她扔在身后。

    還疼嗎?

    她想了想, 還是問。

    紀繡年回眸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很深。

    像怪罪她昨晚好端端地咬人,卻又像是某種欲語還休的嗔怪。

    周瑯怔了下。

    她盯著她的背影好幾秒, 也沒想明白那眼神里藏了些什么。

    只覺得自己的心怦地跳了下。

    她開車離開寧大, 正好接到弟弟的電話。

    又在學(xué)校里闖禍了?

    姐瞧你這話說的,我除了闖禍就不能做點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