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有了自己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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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我了?”慕容承燁心里開了花,“且安心,我還得留著我這條小命回來見我家小南兒呢,日后還得當小南兒的依靠,不得再叫旁人欺負了你去!” “不擔心!”楚知南有些悵然,“你命中帶運,定能平安無事!但、萬事小心為上!” 畢竟隨著她的重生,有些歷史發(fā)生了更改。 前一世,她與他之間沒有任何的牽扯與糾葛,而這一世…… 她只怕歷史會因此而發(fā)生改變,其中有許多她所意料不到的危險。 若不是慕容承燁自己說出來,她倒是要忘記他要離開了。 慕容承燁見楚知南情緒因此而低落了許多,心中一軟,走至她身側將人環(huán)抱于懷中,“安心等我歸來,到時,我將以整個江山為聘禮,迎娶最美的長公主殿下!” 楚知南靠在他的懷中,聽著他的心跳上,遲遲沒有回應。 就這般安靜地待著、也好! …… 在爭執(zhí)了三日之后,終是天子贏了。 南燕三年一度的科考改為一年一度,定在每年四月二十六。 此事一經(jīng)確定,天子便立時昭告了天下,普天知曉。 柳輕舟的狀元之位保住了,無需再重考,只是缺了個榜眼之位。 關于榜眼姜春陽,在案件結束的第二日之后,便被朝廷分派去了偏僻小鎮(zhèn)。 楚知南偶聽宋巡提了一嘴,說是鄰近西秦的一個偏遠小鎮(zhèn),甚是偏僻。 科考之事確定下來后,楚知南再次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許太后、疑似有了身孕。 她得到消息后,便開始合計著去鳳棲殿之事。 妊娠反應過大,導致許太后甚是萎靡,吃什么吐什么,便是一丁點異味都能叫她難受半日。 她得抓緊了機會才是,否則晚了點,只怕許太后不會認了。 楚知南心懷著目的去鳳棲殿,她自是不會一人獨自前去。 搜尋了一圈,她最終將眸光落在了羅雯珺身上。 自那日她明懟過羅雯珺后,倒也不見羅雯珺再來尋她的不快。 聽說她一心想要討得天子歡心,可謂是用盡了一切法子呢。 如此,她吩咐青葉,當著羅雯珺的侍女‘無意’透露透露許太后身子不適。 許太后如今把持著后宮,羅雯珺身為秀女,若想出人頭地,必然是少不得要巴結許太后。 都說人生病時最是脆弱,也最是落寞,倘若這時候羅雯珺表露表露孝心,說不定會得到太后娘娘青睞的,自此平步青云,在后宮之中地位開始高升。 抱著如此想法,羅雯珺從侍女嘴中得知許太后身子不適時,便立時吩咐侍女熬了湯羹。 在羅雯珺去‘慰問’之前,楚知南先是不親自去,入了鳳棲殿。 許太后如今正是心煩意亂時。 她明明已喝過避子湯,竟不知怎地還是懷了胎兒。 此事一旦泄露出去,她的名譽定會受其影響。 心中煩躁,便將怒氣轉到了施云蘇身上去。 她臥于床間,橫眼看向床側那低眉耷拉著腦袋的男子,心中煩悶不已,順手拿起枕頭扔在了他身上。 那枕頭軟綿綿的,無甚力度。 “哀家早已與你說過,不可出現(xiàn)紕漏,眼下這肚子之事若瞞不住,你便是那罪魁禍首!”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施云蘇俯身撿起枕頭,拍了拍上頭莫須有的灰塵,“都是奴才之錯,您且歇歇氣,莫要氣著了身子!” “你叫哀家如何息怒?”若不是不敢大肆宣揚,她恨不得歇斯底里出聲,“哀家走至這一步已是萬難,倘若被世人所知不貞,那是要千刀萬剮的!” 女子不貞,便要浸豬籠。 她身為皇太后,該是給天下女子一個典范。 倘若被天子深究,便是凌遲也不為過,無人會罵一聲天子不盡孝道。 禮義廉恥,極為重要。 施云蘇心中滋味百般,將枕頭放在床上,放柔了神色,試圖去拉許太后的手,“娘娘莫要傷了身子,您如今身體有恙,有氣便與奴才撒,實在氣不過便打打奴才,奴才定不還手,不還口!” “打罵你有何用?”許太后眼下頭昏腦眩,“哀家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怎得能與你做下如此荒唐之事!” 吸了口氣,她盡量去平復自己的心緒,壓下心底的浮躁。 正眼正經(jīng)的看著施云蘇,見他眼中的柔軟與討好,她思慮片刻,終是開了口。 “哀家且問你,你可歡喜哀家?” 三十出頭的婦人保養(yǎng)得極好,臉上盡是嫵媚,眼中帶著成熟女子該有的魅力。 她不似十幾歲那情竇初開的小姑娘,食之回味無窮。 說喜歡,他是真有幾分喜歡的。 但那喜歡僅僅出自于對她的樣貌與身子罷了。 如她這等性子多疑又喜怒無常,除了喜歡她那不錯的皮囊,怎會瞧得上旁的? 施云蘇眼眸一斂,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便回道,“娘娘是奴才心尖尖上的rou,怎會不歡喜呢?” 許太后心中煩亂,聽不下此話,便又耐著性子問了句,“若哀家不是太后,這孩子,你可會認?” “認!”施云蘇將手摸至她的小腹,用心的去感受小腹上那個小生命,“這是奴才的,第一個孩兒!” 可惜,不是他的。 若真是他的,他眼下心緒怕是真會被波動。 這小生命真是神奇,明明平平扁扁的與平日無差異,卻會隨之時間而慢慢成長,最后瓜熟蒂落,成為一個小嬰兒。 “好!”許太后繼續(xù)深吸了口氣,“眼下是多事之秋,那小皇帝有了自己想法,仗著護國公一家回朝便硬了翅膀,倘若眼下哀家之事被知曉,只怕省不得要被追究,到時你我之事被捅破,只怕難免一死!” 說至此,她頓了頓,繼續(xù)道,“想要解決此事,你、必須得離開宮中!” 施云蘇摸在她腹上的手一僵。 離開宮中。 他若離開宮中,許太后焉能放過他性命? 他是真的、要被她滅口了么? 畢竟是同床共枕了如此久之人,施云蘇心里多少有些難過,他牽著嘴角笑了笑,“好,娘娘怎么安排,奴才便怎么服從!” 他那眉眼甚是好看,簡直長在了她的心上。 許太后心里多少有些不舍,反握了握他的手,“你是哀家第一個男人,等事情處理好了之后,哀家再將你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