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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你什么事。刁書真的心中再一次升起了煩躁之意。這種軟肋被他人拿捏,而自己卻對對方一無所知的感覺,令她尤為不安。 算了,你就當成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江小柒眼中流露出贊賞之意,我確實有極其重要的事情,我想單獨和你談?wù)劇?/br> 刁書真抱手站在門邊,斜睨著她,目光銳利,像是要將她洞穿。這樣突如其來的剖白充滿了陷阱的味道,卻撩動了她那不安分的神經(jīng)。 什么事不妨說來聽聽。刁書真冷若冰霜道,有什么事情快說,少在這里故弄玄虛。 你走進一點。江小柒說,那雙清澈的眸子像是一泓清泉,澄明無瑕就仿佛刁書真在照片上看到的,她注視著葉玖?xí)r的目光。 刁書真心念一動,附耳過去,江小柒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如果你見到她的話,幫我轉(zhuǎn)告她,一定要活下去。 聽到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刁書真一下子愣住了。她條件反射地揪住了江小柒的衣領(lǐng),沒有錯過那雙憂郁眼瞳里一閃而逝的淚光。 江小柒的面上浮起淡淡的淺笑,柔聲道:刁警官,請放開我,虐待犯人是違法的哦。 刁書真松了手,退后幾步,眼神如電,上下掃視著她,卻依然只看見她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不像是受審的犯人,反而像是在家里招待客人的主人家。 離開C市市局,刁書真的心情反而是更加郁悶了,在這邊碰了個灰頭土臉之后,她有些沒精打采,有氣無力的。見到江小柒之后,原本的疑問沒有解開,反而又添上了許多問號。 江小柒真的是兇手嗎?為何她與自己的犯罪心理畫像的某些特征并不相符? 可是,如果她不是兇手,為什么又能拿得出證據(jù)?以及,根據(jù)那張照片的情況,她確實和葉玖關(guān)系匪淺? 江小柒口中是她是誰?和本案有什么聯(lián)系嗎? 刁書真仿佛是走在無人探索的原始森林里,枝蔓叢生的疑問籠罩在她的頭頂,原本以為水落石出的案情又變得撲朔迷離,詭譎難辨。 刁書真坐在C市市局附近公園的長椅,低頭耷腦的,有些疲憊不堪,精疲力竭。她想從附近的小賣部買一盒煙來提提神,想起宋玉誠不喜歡煙味,于是買了盒軟糖嚼著。 她正在凝然沉思,忽然頭頂傳來熟悉的觸感。她猛地抬頭,不出意外看見了剛剛聚餐結(jié)束的宋玉誠。喝過酒后的宋玉誠顯得更美了,墨色的眼瞳里暈開淡淡的水澤,白皙勝過霜雪的肌膚下透出淡淡的薄紅。冷若冰霜的氣質(zhì)之上,呈現(xiàn)出艷如桃李的顏色,恰似朝霞映雪,幾可如畫。 怎么,誰欺負我家的小狐貍崽兒了嗎?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宋玉誠一邊給刁書真順毛,一邊柔聲安慰道。 刁書真嗅到她身上獨有的冷香,混合了淡淡的酒氣,剎那間心情振奮了不少。 刁書真將審訊室里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宋玉誠,篤定道,我懷疑江小柒并非真正的兇手。 宋玉誠皺了皺眉,沉思不語,摸著刁書真腦袋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似乎過了很久,她正色道:你說的有理有據(jù),就算是鐵證如山,我還是相信你的判斷。 刁書真不依不饒,刨根問底,你是信我的技術(shù)呢?還是但單純信我呢? 宋玉誠愣了愣,反問道:你是喜歡我你的技術(shù)呢?還是單純喜歡我呢? 第41章 刁書真愣了愣, 當年那個聽到葷話就要給自己警告處分的高冷風(fēng)紀委怎么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模樣?。?/br> 那個帶壞她的人真應(yīng)該被拉去槍斃! 等等, 我槍斃我自己? 盛夏的熱度在夜晚依然未曾散去, 在夏蟬的聒噪之中,刁書真的面頰升起了灼熱的溫度,她扯開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精致的鎖骨就那么暴露在夜色之下。 宋玉誠眸色漸沉,眼神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翻騰, 你看上去臉色不太好,是酒喝多了嗎? 刁書真便將審訊室里與江小柒的一席對話轉(zhuǎn)述給宋玉誠, 兩人邊走去停車場,邊討論著案子的事情。 我也覺得有些疑點。宋玉誠比劃了一下, 說, 根據(jù)我尸檢的結(jié)果, 前三起案子中的傷口均是右深左淺, 右寬左窄,所以兇手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是個右利手。但是根據(jù)我們目睹江小柒勒殺吳科長時的情形, 她是右手固定, 左手拉緊鋼絲江小柒的有力手應(yīng)該是左手。 刁書真蹙眉, 仔細回憶了一下和江小柒的見面場景, 遲疑道,不過她簽字的時候,都是用的右手但這也說明不了什么,有的小孩子生下來是左撇子, 但上學(xué)之后家長擔心孩子用左手,將來在社會上會有某些限制,就訓(xùn)練小孩子用右手學(xué)習(xí)生活,這些人基本上是左右開弓的。 宋玉誠搖了搖頭,緩緩道,這確實算不得什么證據(jù)。你懷疑她不是兇手,是因為犯罪心理的緣故嗎? 不好說,要是真要說有什么硬性的證據(jù),確實是沒有,而犯罪心理畫像也是主觀推斷的因素偏多,客觀的證據(jù)偏少。刁書真皺眉撇嘴,小臉皺巴巴的,我就是感覺這個案子破得太過順利了些。而且我總覺得,我們在吳科長那起案子中抓到的兇手,和前面幾起案子挺不相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