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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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紅了臉,他雖然談過戀愛,但面對女孩子還是有些拘謹,不知道怎么和她們相處,尤其是這個時代的女孩,她們大多數(shù)都是敏感的。 也不是,早幾年我還是個調(diào)皮的少年,縣主未必會喜歡。 柳嬿婉笑了笑,情緒低落地說:那時候確實沒什么眼光,但好在我運氣不錯,被送到后宮,皇上又是那樣不近女色的性子,這幾年倒是過的不錯。 咳咳沈嘉被她這么直白的說法嚇了一跳,看來皇上這幾年對后宮造成的陰影不小啊。 我做夢也沒想到此生之年還能有這樣的造化,一開始我還以為是皇上大發(fā)善心,想為柳家補償點什么,后來才知道是自己太天真了,原來我能得到這些都是因為沈大人,所以沈大人才是我柳嬿婉的恩人,是我柳家的恩人。柳嬿婉說著起身朝沈嘉盈盈一拜。 沈嘉忙讓開,不可不可,我怎么會是你的恩人呢?我未來還要縣主多擔待,沈嘉無法給你幸福的人生,也沒辦法如同正常夫妻那樣待你,你受委屈了。說完他朝柳嬿婉做了個揖。 柳嬿婉又笑了,她覺得沈嘉太有趣了,來之前她就在想,能被皇上放在心尖上寵的男人會是什么樣的呢?為了他放棄三宮六院,該是如何的出色? 等見到了人,柳嬿婉覺得皇上眼光不錯,換成是她,也愿意將這樣的男人好好寵著的,可惜啊,這個即將要成為自己的丈夫的男人卻是屬于別人的。 大人,你錯了,嬿婉這輩子早就不奢求什么夫妻恩愛了,能富足安康地過完余生已經(jīng)是最大的幸福,何況皇上還賞賜了我縣主之位,食邑三千,就算柳家沒有落敗,我也得不到這些,若我還不知足,那也太貪心了。 沈嘉聽她這么說,就知道趙璋事先應該考察過,每個女人想要的東西不一樣,有些女人可以為了愛情拋棄一切,有些女人愛物質(zhì)勝過愛男人,不是說這種女人不好,只是追求不同而已。 以后縣主可以當沈嘉是兄長,有困難盡管提,我們還是一家人的。 那真好,以后可就多個人疼我了。柳嬿婉這一趟來的很值,心也定了,時候不早了,嬿婉先走了,沈大人再會。 再會。沈嘉把人送走,長長地松了口氣,見過未婚妻,知道她大概是個什么樣的人,他的心也定了,愧疚感總算沒那么強烈了。 何彥亦步亦趨地跟在沈嘉身后,一臉哀怨,少爺,未來夫人這么美,人也這么好,您都不喜歡么? 沈嘉隨口回答:喜歡啊,不過這種喜歡不涉及愛情。 我不懂,換成我有這么好的妻子,肯定高興壞了,肯定不舍得辜負她。 可我喜歡的人不是她。 何彥嘆了口氣,真是可惜了。 沈嘉知道他在可惜什么,但趙璋的這個賜婚是目前來說對他們最好的安排,而且雙方可取所需,沈嘉不覺得有什么好可惜的。 晚飯我就不吃了,你們把中午剩下的菜熱了吃了吧。沈嘉徑直回了房,進屋后就看到擺在桌子上的盒子。 盒子很小很精致,沈嘉猜不出是什么,小心翼翼地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把鑰匙,一把看不出是開什么鎖的鑰匙。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送我房子?交個土豪男朋友這么幸福的嗎?沈嘉摸著那把鑰匙,小聲嘀咕了句:怎么只給鑰匙不給房契?難道是想金屋藏嬌?那我是要應還是不應呢? 就在這時,臥室一側(cè)的墻壁發(fā)出了敲擊聲,沈嘉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聽錯了,豎起耳朵屏住唿吸,過了幾分鐘又聽到了那種敲擊聲,就像是有人在敲門,很有規(guī)律很有禮貌的敲擊。 見鬼了,難道這宅子里有鬼?沈嘉看看窗外,明明天都還沒黑,鬼都這么早出來營業(yè)的嗎? 扣扣扣又是三聲敲擊,沈嘉站起來,從角落里拿了門栓,朝著發(fā)出聲音的墻壁走過去,這面墻有一個博古架,沈嘉住進來后習慣了睡前看書,所以就把一半的架子裝了書,剩下的格子隨意擺了幾樣擺件,乍一眼看去,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沈嘉在進退之間猶豫了一下,不管是人是鬼,他一個文弱書生都對付不了,正確的做法應該出去叫人,可萬一他出去后有什么東西跑出來了怎么辦? 就在他糾結(jié)的時候,整面墻突然動了起來,一條裂縫出現(xiàn)在沈嘉面前,裂縫越來越大,里頭黑漆漆的像是巨獸張開了嘴巴,嚇得沈嘉連逃跑都忘了。 第三十五章 朕的技術很差? 沈嘉嚇呆了,手里的棍子緊緊握著護在胸前,仿佛這樣才能有一絲安全感。 他步步后退,身體貼到了大門上,如果跑出來的是鬼怪,他應該還來得及跑出去。 墻縫越來越大,從里面透出一點光亮來,再仔細一看,一個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黑暗中,那點光亮就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沈嘉緊張地問:什么人?到這時候,他也明白了,這是他的房間里有密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修建的,更不知誰會從這里出來。 說話間,男人走了出來,全身暴露在光亮中,沈嘉也終于看清了他的長相,頓時,恐懼化作悲憤,丟開手里的棍子跑過去跳上對方的身,勒著對方的脖子質(zhì)問道:你瘋了!怎么可以這樣嚇人?還有,這里為什么會有密道?什么時候挖的? 他發(fā)出一連串的疑問,趙璋不知道屋里有人,敲了幾次墻都沒人回應,以為沈嘉不在屋里,否則肯定不會不吭聲的。 抱歉,嚇到你了。趙璋道歉,雙手拖住沈嘉的屁股,將人抱到床邊放下,安撫地撫摸著他的后背,好一會兒沈嘉才平復下來。 我好了。沈嘉平靜地說,推開趙璋的懷抱,怒視著他:快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這里為何會有密道?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這房子是趙璋賞的,難道他是故意的?可他怎么知道自己一定能拿到這個獎賞? 趙璋低聲笑了起來,宮里有地道,其中有一條地道就是通向玉井坊,巧的是,當年這家戶主也在家里挖了密室和地道用于逃生,原本兩邊不相通的,是朕讓人重新修了一下,所以就有了一條從宮里通到你家的密道,如此一來,你就不用擔心見不到我了,是不是很好? 沈嘉真沒想到是這樣,他心有余悸地問:那你之前有沒有偷偷來過?我難道就這么每天睡在密道出口里? 放心,這密道只有我一人知道,你安全的很,當初賞賜這座宅子時我就想好了,如果你得到了,那我萬一想要你的命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萬一是別人得到,朕就把密道封了! 我看你也瘋了,為什么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我?沈嘉當初雖然害怕趙璋恨他想殺他,但也知道他做不出這種事,聽趙璋這么說,心里不安地想:難道是我太自信了? 趙璋拍拍他的后背,笑著說: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有時候多可恨嗎?朕有時候恨不得咬死你! 沈嘉趕緊往旁邊挪了挪,抱著胳膊警惕地看著他:我警告你,別以為你是皇帝,我就會束手就擒。 趙璋露出一抹邪笑,朝他撲過去,將人壓在床上,握著他的雙手禁錮在頭頂上,低聲說:你反抗得了嗎? 兩人身材差距不小,趙璋從小學騎射,武功不錯,體力上兩個沈嘉也不是他的對手。 沈嘉動彈不得,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讓他迷醉,這是他愛的男人,離他這么近,這種誘惑怎么抵擋得了? 他抬頭親了趙璋一口,紅著臉說:皇上偷偷來我臥室是想做什么? 趙璋眼神逐漸危險起來,嘴角含著笑,說:當然是來偷香竊玉的。說完低頭封住沈嘉的嘴巴。 天時地利人和,兩人又都干旱了多年,這把火一下子就點燃了兩人的身體,自從說開后,沈嘉就知道會有這一天,同樣是期待的。 兩人漸入佳境,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趙璋扯開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將最后一件衣服丟出床外。 憶起沈嘉曾經(jīng)說過的話,趙璋維持一絲清明,惡狠狠地問:最后問你一次,你可想清楚了,我們可是兩情相悅? 是。 那這次你沒有后悔的機會了,否則朕把你剝皮拆骨 沈嘉堵住他的嘴,雙手主動在趙璋身上點火,笑著說:知道了,只要你初心不變,我肯定不會后悔。 趙璋還是緊張的,這是他們第二次這么親近,第一次留下的記憶太深刻了,本是一樁沒事,但沈嘉那些話總是會不經(jīng)意地冒出來,讓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深怕對方再說出你技術很差這種話來。 這種慢慢推進的感覺對沈嘉來說更是一種折磨,沈嘉雙手抓著他的背,眼里含著淚光,催促道:你快點! 趙璋本就忍不住,這下也不用忍了,一場狂風暴雨似的侵占著沈嘉。 許久,云雨初歇,趙璋問的第一句說是:朕的技術很差? 沈嘉埋在他懷里偷偷地笑,就還行吧,有進步。 趙璋捏了捏他身上的rou,恨不得咬上一口,這人真是太可惡了! 沈嘉和他說了今天宴客的事情,又說了柳縣主上門的事,獨獨忽略了曹世子,免得趙璋多想。 那可真是個大美人啊,我現(xiàn)在信了你果然對女人硬不起來,否則日日對著這樣的美人還能不心動,怕也就是柳下惠了。 趙璋不滿地打了他一巴掌,你就得意吧,朕只是不小心著了你的道,至于什么美人,朕總共也沒見過幾次。 趙璋從小到大見過的美人不知凡幾,柳美人是美,但也沒到讓他一眼驚艷的地步,何況,美人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張臉,沒太大吸引力。 她上門找你做什么? 大概就是看看人吧,沒見到人前我也挺忐忑的,柳縣主是個明事理的人。 她站過云端,也跌過谷底,人生大起大落,朕給她的好處足以讓她粉身碎骨報答朕,這要是還不明事理朕也不會選她。 趙璋知道沈嘉對女人天生就更憐惜,那種憐惜和時下男子的保護欲不同,沈嘉骨子里對女性更尊重,否則當年在保寧府,他完全可以娶個小門小戶好掌控的女子,私底下愛怎么玩就怎么玩。 但他寧愿找借口拖著不娶妻,也不愿意傷害一名無辜的女子,也是這點,讓趙璋明白,如果他真有后宮,真碰了那些女子,那他和沈嘉這輩子就完了。 這就好,雖然有點自欺欺人,但這確實是最好的安排了,只是將來孩子的問題怎么辦? 到時候再說,實在不行就從兄弟那過繼,朕都可以,你也可以。 你當真覺得朝臣能同意你立侄兒當太子? 他們憑什么反對?庭兒也是正統(tǒng)皇室血脈,曾經(jīng)的皇太孫,朕生不出孩子,只有他最合適了。 沈嘉這一刻是感動的,趙璋為了他們在一起能做出這樣的讓步,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不說這些了,春宵苦短,還是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 沈嘉覺得自己的腰快要斷了,第二次結(jié)束后,他堅持要起床,說是想去看看那塊墻壁,然后突然想起趙璋送他的那把鑰匙,拿出來問:這是哪里的鑰匙? 趙璋披了件外衣,從他手里接過鑰匙,走到那堵已經(jīng)關閉的墻前,從左手第三格上那打開了架子上的木板,露出一個孔洞,鑰匙插進去一轉(zhuǎn),墻壁發(fā)出了轉(zhuǎn)動的聲響,很快就露出了一條通道來。 沈嘉看著黑峻峻的通道有點害怕,問他:你剛才就是一個人走過來的? 自然,這條通道越少人知道越好。趙璋還不舍得走,關上開關把沈嘉拉回床上,抱著他說:下次再帶你走一遍,并不遠,走一刻鐘就到了,出口在朕的偏殿里。 皇上出來許久了。該回宮了吧?被人發(fā)現(xiàn)你不在宮里不好吧? 無礙,有杜富成守著,朕今日被氣的不輕,交代了誰來也不見。 沈嘉這幾日也有上朝,知道每天朝廷都在為蒲家的事情爭吵,雖然有一大群官員急著和蒲家撇清關系,但蒲家的附庸很多,姻親更多,這些人總不會也想蒲家倒霉的,更重要的是,蒲家一倒,他們也有被牽連的風險,因此兩邊鬧得不可開交。 蒲家的案子查的如何了? 不少陳年舊案不是一兩天能查清的,好在也不用查明所有案子,朕還在等一個時機。 什么時機? 能將蒲家一網(wǎng)打盡的時機。趙璋沒有多說,他不想讓沈嘉參與過多,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蒲家還沒圍剿,沈嘉知道太多太危險了。 沈嘉皺著眉頭說:如果蒲家臨死前奮起一擊,也會造成不小的傷亡,皇上是否要動用絕對的武力鎮(zhèn)壓?京中任何一方軍隊應該都有蒲家的人,有沒有可能敵人里應外合? 趙璋神色嚴肅起來,這個他也知道,但蒲家的勢力龐大,他也無法保證一定能清查干凈,只能小心應對。 不說這個了,最近這個月你除了應卯別出門了,街上亂的很。 好,我會注意安全的。說到這個,沈嘉想起要買護衛(wèi)的事情,于是向趙璋求教,這種事肯定還是上位者更有經(jīng)驗。 趙璋開心地說:何必麻煩,朕派幾個人給你用就是了。 不行,我一個五品小官用皇上的人保護,別人看到了還不知道會說什么呢。 放心,朕不傻,會指派別人不認識的人來,外頭買來的人朕不放心。趙璋握住沈嘉的手,人有了牽掛后就總會擔心這擔心那,趙璋可不想沈嘉遭遇意外。 沈嘉也就不拒絕了,做皇帝的情人可不是件安全的差事,他可不能給趙璋拖后腿。 夜?jié)u深,門口傳來敲門聲,何彥站在門外問:少爺,您晚飯未用,要吃點夜食嗎? 沈嘉這會兒確實餓了,體力過度消耗急需補充能量,他摸著趙璋的肚子問:你吃么? 趙璋握住他的手,眼神晦澀地說:我更想吃你。 沈嘉可經(jīng)不起折騰了,翻個身坐起來,朝外喊道:阿彥,你弄點吃的放門口,我一會去拿。 何彥疑惑地問:您還沒睡吧?我不能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