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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 “小哀的臉不是在焚燒處理實驗后的小白鼠時的火熏到了嗎?” 阿笠博士下意識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慢條斯理地說道:“外面雨水潮潤,濕氣重,并不干燥。而小哀看起來沒有發(fā)燒。她也沒到需要保養(yǎng)皮膚的年齡,臉卻需要用毛巾敷著。說明應該是被熱氣熏得紅腫過。熱氣可能來自料理的爐灶火引起來,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晚飯時間,那么應該就是焚燒處理實驗后的小白鼠時的火熏熱了臉。小孩皮膚嬌嫩,難免會有疼痛?!?/br> 我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小哀性子要強,遇到問題后覺得可以忍,就只會忍過去,什么也不說,不想要麻煩別人。她應該沒跟你說她焚燒時經(jīng)常會被熏到吧?” 阿笠博士聽我這長篇大論,抬起頭,嘴巴張張合合,似乎不知道該問什么問題一樣,最后他問的是我是什么時候知道屋子實驗室里面有小白鼠的事情。 我對他在意的不是「小哀受傷」,而是「我發(fā)現(xiàn)小哀在做實驗還處理過小白鼠多次」而感到疑惑?!肝业降字朗裁础褂心敲粗匾獑?? 也許正如我想問這件事的時候,阿笠博士可能牽扯到更多自爆的事情,所以只挑出我說出的信息,問了一個最直觀的問題。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這么久都不說?” 焚燒處理小白鼠的時候會出現(xiàn)的燒焦羽毛味道一直都有用空氣清新劑處理。但是,用多了,反而就會讓人留意吧。我之所以不說,只是我擔心要是撞破了這檔事,以灰原大小姐的性格,可能以后處理小白鼠的工作都交給我了。 另外,我不喜歡看到有生命在我面前消亡的畫面。 這并不是我會對尸體感到惡心,又或者我對死亡恐懼。只是對我來說,就像是在耳邊告訴我「生命就是這么不值一提,無足輕重的」,我對此不舒服。 總而言之,我不想處理,自然是要裝傻的。 “現(xiàn)在為什么又要提出來?” “小哀不是受傷了嗎?” 阿笠博士表情再次欲言又止道:“你明明很關(guān)心小哀,為什么不主動跟她說呢?” “說什么?” “就是你關(guān)心她,還注意到她受傷了?!?/br> “但我只是嘴上說,卻什么都沒做。什么也做不了,有說出來的必要嗎?我倒是希望阿笠博士不要說,是我提出來的?!?/br> 我覺得,我就是動動嘴皮子,根本不算什么,也就也沒有必要告訴灰原哀去提醒阿笠博士建個焚燒爐。 一來,她不一定會說;二來,她性格謹慎中又帶著怯懦,可能還會以為我總是在偷偷關(guān)注她,讓她不安;第三,就算她說了,我直接自己告訴阿笠博士,難道不是更容易高效嗎?還省了一個環(huán)節(jié)。 阿笠博士看著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綾小路你什么都好,就是不愿意在人前表現(xiàn)你的細心和聰明。你實在太老實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害羞低調(diào)。 你要是不要那么害羞的話,大家都會知道你并不比新一差的?!?/br> “……” 是、是嗎? 我原來是害羞的人嗎? 我還在刷新自我認知,阿笠博士就給我遞了一條干毛巾,順便還遞給我一封白皮信件,說是給我的。 上面沒有寄信人,但是寄信地址卻非常清楚—— 「東京都千代田區(qū)永田町1-6-1」 如果多看一些政治類的新聞應該會知道,那是日本內(nèi)閣官房所在地。 我問道:“這是什么?” 我并不清楚為什么我會收到這封來信。就算是議員選舉,我也還沒有到法定年齡。更別說是日本內(nèi)閣,對普通人的我來說,是另一個世界。 我打開了信封,上面裝著三年前的新聞報紙,講的是一名綾小路內(nèi)閣要員中風癱瘓,住院后又積勞成疾成了弱智,徹底告別了他的政治舞臺。 “報紙嗎?”阿笠博士也好奇地看著我,“為什么給你寄這個?” “我也不太清楚?!?/br> 這是在暗示我的身份嗎? 因為我也姓綾小路。 但如果對方真的知道我的身世,為什么要這么迂回? “要不要我?guī)湍銌栃乱唬俊?/br> 阿笠博士的話一下來,我好奇地說道:“阿笠博士現(xiàn)在還聯(lián)系得上工藤同學嗎?聽說毛利同學都很難聯(lián)系上他呢?” 阿笠博士當即慌了,咂舌說道:“我就是,嗯咳咳,就是試著聯(lián)系一下?!?/br> 我也沒有太在意阿笠博士的表現(xiàn),只是翻著報紙上的內(nèi)容,便把信紙放在一邊,進而研究著信紙。 我在臺燈下面研究了一會兒,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提取出信紙里面的指紋。報紙上若是沒有印色的指紋,會比較難提取出來,而且存放了那么久的報紙,也不知道經(jīng)過多少人的手,倒不如在信封上下手。 “我回房間了?!?/br> 我打算用了茚三酮的噴霧器后再用熨斗處理了一遍。 然而結(jié)果是,白信封上什么都沒有。而報紙上也是干干凈凈,只有一些細微的灰塵,找時間再去化學實驗室里面試驗一下吧。至于郵票,因為是政府來信,連郵票都免了,否則我倒覺得可以對著郵票下手。 我不確定對方的用意,也不確定對方的想法。 也許只是告知,也許是警示?,F(xiàn)在就只能是靜觀其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