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點(diǎn)難追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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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泉先把行禮放進(jìn)后備箱,接過束北年手中傘,完全地罩住宋清舟。 束北年打開車門,攬著她,扣住后頸讓她緩緩低身,她一只腳踏進(jìn)車?yán)?,弓著身子,下意識手尋找扶手,卻落在束北年掌中,“輕點(diǎn),又忘了?這只手還傷著?!?/br> 宋清舟恍然,確實(shí)忘了。 這要是碰到堅硬的車身,又該疼了。 她虛笑了下,被他扶著坐進(jìn)車?yán)铩?/br> “阿年,我都離不開你了。” 隨后,他坐在她身側(cè),低笑了聲,“這個覺悟不錯。” 一坐下來,她下意識找他手,剛動了動,他的手尋過來握住她的,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手不太熱,冰涼帶著點(diǎn)濕意。 她順著手腕往上摸,衣袖也是濕的,繼續(xù)往上,他肩膀都濕了。 想著剛才那小段路,他把傘全給她當(dāng)雨。 心中一暖,同時又有點(diǎn)自責(zé)。 下面,手重新被他握住扯到他另一個手心。 “阿年,你淋濕了?!?/br> 第70章 “嗯,有點(diǎn)濕而已。” …… “嗯, 有點(diǎn)濕而已?!?/br> 她聽著外面噼里啪啦的雨聲,還有呼嘯的風(fēng),不像小雨。 方才一點(diǎn)雨星子都沒落到她身上。 “你冷不冷?”她低聲問。 束北年脫了外套, “我怕你冷?!?/br> 說完重新抓住她那只沒受傷的手。 “靠過來吧,襯衫不濕?!?/br> * 到了家是4點(diǎn)鐘, 蘇彤還沒下班。 她重新回了束北年家。 老程和小蔣他們坐著單位給定的高鐵回來,估計現(xiàn)在還沒到江北。 主任讓她好好休息養(yǎng)傷, 余下的報道會再派人過去跟進(jìn)。 束北年家到處都是他的氣息,這讓她徹底安心下來,神經(jīng)一松懈, 連日來的疲憊像山一樣壓下來。 她躺在床上, 束北年幫她把鞋子和襪子脫掉, 蓋了一層被子。 束北年一直很忙, 他昨晚連夜坐飛機(jī)到運(yùn)城, 這一天都在來回奔波,只在飛機(jī)上睡了兩個小時。 “阿年,我好累, 估計要睡很久, 你有事就先忙?!?/br> 宋清舟說著話,已經(jīng)掀不起眼皮。 “你睡吧,我陪著你?!?/br> 方才他出去倒熱水時, 歐泉問他會議延遲的事,想必是很緊急的會議, 她太困也沒聽清。 “你不用陪我,我躺床上好幾個小時都不會動,你在反而會吵醒我?!?/br> “我去客廳待著?!?/br> 宋清舟想了下,“我們把視頻連上, 你拿手機(jī)看著我,不要吵到我就行?!?/br> “這樣,可以嗎?” 她嗯了一聲,“快出去吧,不要吵我哦?!?/br> 束北年打開視頻,把她手機(jī)放在床頭柜上,將她整個人收入屏幕里,走到窗前,低身在額間輕輕落下一吻,拿著自己手機(jī)出了房間。 * 宋清舟這一覺睡了三個小時。 睡得沉,醒來時身體發(fā)軟。 她并沒有馬上起來,緊閉雙眼,仔細(xì)回味著夢中場景。 夢中的宋媛一直在沖她笑,她又哭又笑地叫她。 宋媛目光帶著淚花,好想站在一座橋上,慈愛地看她。 她站在岸邊,一直朝她招手,不斷喊著mama。 她不說話,一直在笑。 那是不同于她平日里極力偽裝的強(qiáng)顏歡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仿佛看到她現(xiàn)在很滿意,很欣慰。 這種溫柔又幸福的表情,只在她小時候見過。 她有點(diǎn)后悔從夢中醒來。 緩緩坐起身,窗外很安靜,風(fēng)似乎停了,雨也不下了。 房間也一片寂靜。 沒有一絲聲音,她有種感覺,像是回到日本那個死寂沉沉的家。 她好想束北年趕緊回家,讓她打消這種荒唐的錯覺。 倏然,房間的門打開。 聽著穩(wěn)重的腳步聲,能斷定來人是他。 束北年走到床前,“醒了?” 他醇朗溫柔的聲音像溫水一樣拂過全身。 她伸出手,束北年握住。 掌心的溫?zé)嶙屗o張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 將他輕輕扯近,雙臂勾住他的腰,將腦袋貼住他上身,緊緊抱住。 束北年伸手輕撫著她腦袋,任她抱著,一下一下順?biāo)暮诎l(fā)。 他身上的味道,隔著衣服傳遞歸來的體溫,都在捶打她方才令人膽寒的錯覺。 “我剛剛,以為是日本的家。那一瞬間有點(diǎn)絕望?!?/br> “不要自己嚇自己,我一直陪著你?!?/br> 他說著,撫上她單薄的肩。 感覺她的身體有點(diǎn)緊繃。 “我放點(diǎn)熱水,你洗洗澡?!?/br> 宋清舟:“……” 他是要給她洗嗎? “害怕?還是害羞?” 這算是默認(rèn)了。 他要幫她洗。 她確實(shí)有點(diǎn)害羞,但身上哪一出他沒看過沒親過。 但想一下,還是有點(diǎn)不自在。 如果…… “你會跟我一起嗎?” 她原本想著,她光著不好意思,如果他也光著,會不會好一點(diǎn)。 但這種邀請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 問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房間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束北年輕笑,“以后還有機(jī)會,現(xiàn)在只能顧你一個。” 宋清舟松開他,重新躺下,翻身背對著他,把臉埋在枕頭里。 她真不是那個意思。 束北年手撐在她小腹前的床上,隨著他傾身,軟床漸漸陷下去。宋清舟覺的他沒觸到她,卻被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被他無處不在的氣息包裹。 他探過來,歪著下臉,小心翼翼親了她側(cè)臉,“我去放熱水?!?/br> 身后他一聲輕笑清晰悅耳。 若是之前,宋清舟也不至于這樣。 畢竟見識過他的另一面,每次他突然靠近,仿佛靠近了那股侵略氣息和之后的種種體驗(yàn),讓人臉熱心驚,無法形容。 她大概又躺了十五分鐘,束北年再次進(jìn)來,“可以洗了。” 宋清舟已經(jīng)平靜下來,緩緩坐起身。 “別動,把雙臂舉起來。” “嗯?” “脫了衣服,我抱你進(jìn)去?!?/br> 這話聽著清湯寡水,語氣尋常,但逐字聽,都有點(diǎn)…… 她左手還纏著紗布,里面的挫傷一時半會好不了,確實(shí)沒法脫衣服。還有右眼也包扎著,不能碰。脫衣服這件事還真要有人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