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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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嵐! 景嵐拼盡一切地伸手牽住了她的手,溪兒 醒醒! 忽然之間,天旋地轉(zhuǎn), 一切傾覆在了血色之中。 景嵐?jié)M身是汗,掙脫了夢魘,瞪大了眼睛不斷喘氣,是夢!是夢就好 柳溪覆在她的身上,溫柔地親了親她的眉心,引著她的內(nèi)息平靜下來,漸漸停下了雙修。她有些后怕, 若不是及時喚醒景嵐,只怕兩人今晚的雙修要走火入魔。 溪兒!抱抱我!景嵐抱住了她,不斷在她頸邊呢喃,抱緊我 柳溪側(cè)身枕下,將她抱入懷中,臉頰貼在她的額上,細聲道:沒事,別怕,我在。 景嵐收攏雙臂,緩了好一會兒,終是從驚惶之中走出來。 柳溪看她臉色好些了,溫聲問道:你從來雙修都不會睡著的,這回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景嵐沙啞開口,驚魂未定地低聲道,我夢見海城出事了跟上輩子一樣他們他們都他驚忙忍住最后那兩個字,搖了搖頭,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柳溪將她濡濕的發(fā)絲順到了耳后,溫暖的掌心貼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摩挲。 自從收到海鷹傳信后,你就一直心神不寧。 溪兒我可是嚇到你了? 景嵐對上柳溪擔(dān)心的眉眼,柔聲問道。 柳溪輕輕笑笑,你什么時候嚇得到我?說著,她抵住了她的額頭,回去看看,才能安心。 可是景嵐蹙眉,逐鹿盟那邊 有我,沒事。柳溪微笑,不過晚幾日罷了,就讓魏玉再多活兩日。說完,她重新把景嵐擁入懷中,兩日前我就讓秦叔調(diào)轉(zhuǎn)了船帆,算算行程,后日正午我們可以回到海城,我想,阿嵐應(yīng)該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賀禮有異,雖說書信只是詢問景嵐處置意見,可柳溪比景嵐還要擔(dān)心。逐鹿盟賀禮有問題,便說明云姬定然還活著,她出手動的手腳,必定沒那么容易收拾。 景嵐終是舒了眉頭,低啞輕喚:溪兒 嗯?柳溪知道她想說謝謝,先一步打斷了她的話,你若真想謝我,日后我若有事央你,你可不能拒絕。 溪兒的事,我什么時候拒絕過?景嵐莞爾,身子往上探了探,將柳溪摟入懷中,她只慶幸今生遇上了她,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好。柳溪笑然答道。 景嵐拉了被子蓋住兩人,柔聲道:快天亮了,睡一會兒吧。 嗯。柳溪往景嵐懷中再蹭了蹭,蜷起手來,指尖在景嵐心口輕劃了兩下,阿嵐,下次雙修可要專心些,別又入夢了。 景嵐知道她是后怕了,走火入魔可大可小。 遵命。 我很貪心的 柳溪在她心口小聲低訴,你給我的家很好揚起頭來,明眸若水,深情脈脈,你別想一個人先跑了,留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景嵐心頭一熱,笑道:我哪里舍得? 這可說不定。柳溪忍笑微微挑眉,你也是個喜歡逞能的。 景嵐啞然失笑,低下頭去,你也一樣,不準(zhǔn)留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柳溪笑出了聲來,怕了? 怕。景嵐認真回答,覆上她的手,讓她的掌心貼在心口上,嘴角微微一揚,我也很貪心的。 聽見這句話后,柳溪含笑合眼,這下我放心了。 傻不傻?景嵐親了一口她的額角,安心睡,我在。 柳溪這樣驕傲的姑娘,兩情相悅之后,也會有這樣的患得患失之時。 景嵐?jié)M心歡喜,想到甜蜜處,啞然笑笑,將柳溪攏得更緊了些。她怎么舍得留她一個孤零零的呢?她才給了她一個家,她還有好多想要給她的,一輩子那么長,她要她活得恣意,活得爛漫。 溪兒,今年七夕,我?guī)闳シ艧簟?/br> 好。 柳溪微笑呢喃,瞇眼看著景嵐,對上了她明亮而溫暖的眸光。柳溪越看越喜歡,情不自禁地勾住了景嵐的頸子,她的氣息纏上景嵐的氣息,那些款款低語化作了一個綿長又深情的吻。 景嵐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十指緊扣地把她的雙臂高舉過頂,壓在了枕頭上,將這個親吻逐漸加深。 東方出現(xiàn)了一線魚肚白,陽光漸漸灑滿了東海。 海船破浪而行,一路南下,一日后的正午時分,秦叔駕著海船,緩緩駛?cè)胪6伞?/br> 是都督!都督回來了!拿著機弩的景氏護衛(wèi)抬眼便瞧見景嵐的身影,激動地振臂大呼。 怎么了?景嵐蹙眉,總覺得護衛(wèi)們有些奇怪。 柳溪牽著她的手,緊了緊,阿嵐,你看,是海勾魂! 景嵐這才發(fā)現(xiàn),景氏護衛(wèi)腳側(cè),鮮血淋漓地死著數(shù)十條黑勾魂。望海渡怎會有這種毒蛇? 護衛(wèi)眼圈發(fā)紅,您快去看看四公子吧,他快不成了,海先生命我們 你說什么?!景嵐大驚,沒等護衛(wèi)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奔入了步天石峽。 柳溪肅聲問道:海城發(fā)生了什么? 海城出了蟲禍,那些蟲子遇火重生,越來越多說到恐怖的地方,護衛(wèi)還是覺得后怕,那蟲子怕水,四公子冒險扭轉(zhuǎn)機杼,讓城下海漩逆流,引海水倒灌海城滅蟲護衛(wèi)哽咽地吸了一口氣,重傷至今。 畏、水?沈?qū)㈦x聽見了這個詞,猛地想到了什么,紅、色?! 護衛(wèi)點頭,對、對! 是、爞!沈?qū)㈦x知道這種蠱蟲,臉色突然變得煞白。 柳溪鮮少看見沈?qū)㈦x露出這樣的神色,她催促了一聲,妹子,你快去看看小四。 沈?qū)㈦x重重點頭,提起裙角便往海城跑。 幽幽懶洋洋地從海船上走了下來,疑聲道:小將離跑那么快做什么? 柳溪正色道:云姬沒死。 對!就是這個人!護衛(wèi)記得那玄衣女子的樣子,她還把海勾魂召到了望海渡,讓我們進退兩難,甚至還擄走了紅二夫人略微一頓,他繼續(xù)道,她說,七月七日,讓您跟都督去龍嶺赴約,她得了她想要的,自然會放還紅二夫人。 柳溪眸光一沉,千算萬算,竟沒算到云姬會用這樣的手段。 幽幽的表情僵硬,這這 四公子情況危急,海先生說,可用海勾魂的蛇膽煉藥,暫時吊住四公子的性命。護衛(wèi)又嘆了一聲,這兩日海先生每次診治完四公子,都在嘆氣,只怕是 吊命需要很多海勾魂蛇膽!幽幽也曾用這個給母親吊命,她匆匆一掃這里的海勾魂數(shù)量,搖頭道:這些遠遠不夠。 那該如何是好?護衛(wèi)愁聲問道。 幽幽看了一眼柳溪,百里溪,這里交給我,你先進去看著小都督,我怕他沉不住氣亂來。 這也是柳溪最擔(dān)心之處,好! 幽幽看柳溪跑入步天石峽后,她對著秦叔招了招手,秦叔,需要你幫個手。 好說!秦叔翻下海船,你盡管吩咐! 幽幽點頭,一會兒我會用御獸之術(shù)把這兒的海勾魂都召過來,你們得砍快些,蛇膽越新鮮,療傷效果就越好! 好!秦叔與一干景氏護衛(wèi)都抽出了佩劍。 幽幽拿出了短笛,吹響了御獸之音。 那人還活著 果然還在繼續(xù)禍害人間 幽幽五味雜陳,曾經(jīng)的好師父,到底為了什么,這樣傷害她的朋友?這個疑問像是涌動的巖漿,guntang地拍擊著她的心房。 且說景嵐跑入了景煥的小院,恰好看見海先生垂著頭從房中出來。 海先生,四哥他景嵐的話還沒說完,海先生便老淚縱橫地跪倒在了景嵐面前,你這是做什么? 都督,我救不得四公子海先生絕望地哭了起來,我有愧 我、救!沈?qū)㈦x響亮地答完,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海先生大喜,沈姑娘! 沈?qū)㈦x沒有多說什么,快步走入房中,緊緊盯著景煥的面容,先行望診。 柳秋眼睛里還噙著眼淚,沈姑娘這是景煥唯一的生機,她想開口,求求 我、會!沈?qū)㈦x側(cè)臉對上她的眸子,篤定地點頭,休、息。 柳秋強忍淚水,握住了景煥的手,啞聲道:阿煥,你有救了,沈姑娘回來了你撐住 景嵐心中酸澀,走近床邊,低聲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記得她走的時候,四哥還活蹦亂跳的,如今的四哥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氣若游絲,仿佛隨時可能離開這個人世。 都督,借一步說話。海先生示意景嵐出外說。 景嵐點頭,跟著海先生走出了房間。 沈?qū)㈦x眉心緊鎖,望診之后,探上了景煥的脈息,臉色變得更是煞白。 沈姑娘柳秋覺察了沈?qū)㈦x的變化,她很害怕沈?qū)㈦x說出什么讓她絕望的語句,一動不動地盯著沈?qū)㈦x的臉。 沈?qū)㈦x忍下了想說的話,倒吸了一口氣,解下了針囊,抽出了銀針,解、衣!她指了指景煥的胸口。 柳秋慌亂地將景煥的衣裳解開。 沈?qū)㈦x很快落下了銀針,一邊入針,一邊仔細觀察著景煥臉色的變化他的臉色從蒼白開始漸漸有了一絲血色。 沈?qū)㈦x卻半點高興不起來,她的動作一滯,放下了銀針,小心翼翼地撥動景煥的腦袋,將他的腦袋順至右邊,瞧見了他頸上的染血紗布。 怎么了?柳秋慌張地問道。 沈?qū)㈦x沒有立即回答,她的手指沿著景煥的枕骨往上摸去,找到了癥結(jié)所在。 阿煥他 萬、幸。 卻也是最大的不幸。 沈?qū)㈦x有法子救他的命,可他這輩子只怕都站不起來了。 柳秋終是松了一口氣,低頭輕撫小腹,激動地道:四方,你聽見了么?你爹爹有救了! 沈?qū)㈦x愕然看她,只覺眼眶一酸,連忙移開了目光,垂頭悄然抹了抹眼淚。 活著 總是有希望的。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 本來是想便當(dāng)?shù)?,但是寫到最后還是心軟了。 我想四方應(yīng)該能治愈小四的很多遺憾。 第297章 赴約 云!姬!景嵐狠狠握拳, 若不是柳溪來得及時,拉住了景嵐的手臂,不然景嵐只怕是要一拳砸在石桌之上, 把石桌擊得粉碎。 柳溪肅然,顯然也是惱了的, 你若先傷了自己, 那不是遂了云姬的意么?說完, 她溫柔地拍了兩下景嵐的手背,松開,都快掐破了。 景嵐依著她松開拳頭,掌心留下了好幾個指甲嵌痕。 柳溪看向海先生,沉聲道:海先生這些日子辛苦了。 海先生會心點頭,恭敬地對著兩人一拜,垂頭退下了。 柳溪拉著景嵐的手一起坐下, 淡聲道:若是冷靜些了, 便好好聽我說兩句,可好? 景嵐點頭,溪兒你說。 云姬是不擇手段之人,你我逃不了這關(guān)。柳溪開門見山,說話間緊了緊她的手, 現(xiàn)下才入二月,她約你我七月七日龍嶺赴會,你想,她憑什么料定我們不會立即去龍嶺? 景嵐想了想,她還有后招? 柳溪舒眉,她步步為營到今日,定是什么都算計好了的。她一定還有法子讓你我分身乏術(shù), 只能在七月赴約。說著,她眸光微沉,我們兩個就像她拿捏得死死的棋子,是進是退,全按她的想法來。 景嵐咬牙,確實如此。 柳溪繼續(xù)道:從今日到七月,尚有四月有余。海城之禍,起于逐鹿盟,而逐鹿盟那邊戰(zhàn)事初起,是收復(fù)東北三州的最佳時機。她能算準(zhǔn)你我,必定也能算準(zhǔn)陛下的心思。我想,不用我們動手,魏玉這回定是要栽在逐鹿盟了。 景嵐蹙眉,若再給她四個月籌謀,我們兩個七月赴約龍嶺,哪里還有勝算? 她料定我們不會抗旨,所以她能有四個多月以逸待勞。柳溪冷笑一聲,用天下太平來掣肘你我四個月,她這一步走得夠絕。說著,她抬眼對上景嵐的瞳光,可是,我們憑什么要照著她的來? 景嵐聽出了柳溪的言外之意,溪兒你的意思是? 你我聯(lián)手,或許尚不是她的對手,我們只能攻其不備。柳溪大膽猜測,我想,她一定還沒有煉制好靈器,拖延時日只是為了增加她的勝算。 景嵐正色道:溪兒你能猜到這些,我想她定然也想到了。 柳溪沉默片刻,掃了一眼海城的庭院,所以,這次我們要先下手為強。說完,她起身拉起景嵐,阿嵐,我們收拾一下,立即動身去龍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