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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隔山海(GL)在線閱讀 - 分卷(101)

分卷(101)

    嫂嫂!景淵又驚又喜。

    景嵐接住銀鞘長劍,右手將染血長劍往腳邊一插,銀鞘長劍驟然出鞘,發(fā)出一聲響亮的劍嘯,震得三步之內的人耳鼓發(fā)顫。

    正在此時,敵將一躍而起,掄起雙錘朝著景嵐劈下。

    景嵐驚覺反手一劍揮向雙錘,雪亮的劍鋒似是切瓜一樣沒入錘中,瞬間將雙錘削成了兩截。

    敵將不敢相信看見的,景嵐與景淵更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事。

    又忘了我教你的話?柳溪不悅地瞪了一眼景嵐,柳葉刀飛快地劈向了敵將的腦袋。

    敵將倉促應戰(zhàn),拿著兩個殘破的鐵錘迎上柳溪的刀鋒。

    鏗!一聲金石聲響起。

    柳溪身形如猿,閃身到了敵將身后,反握柳葉刀飛快地劃過敵將的后頸。

    鮮血飛濺。

    敵將吃痛地捂住流血的后頸,發(fā)出一聲野豬似的哀嚎。

    柳溪并沒有給他更多掙扎的機會,只見她一腳踢倒敵將,刀尖抵在他的后腦上,揚聲高呼道:你們的將軍已死

    噌!

    小心身后!景嵐忽地閃到了柳溪身后,一劍格開偷襲柳溪的那個瘦弱副將,往前一掠,劍鋒猝不及防地追擊刺入那名瘦弱副將的肩頭。

    啊!瘦弱副將慘呼一聲,竟是個姑娘!

    或許她才是真正的敵酋。

    柳溪眸光一沉,在那姑娘掙開劍鋒的瞬間,往她的腿彎里一踢,硬是讓她跪倒在了地上。

    少主!敵軍中有人驚呼一聲。

    柳溪的刀鋒抵在她的喉嚨前,涼聲問道:少主?是夜氏的,還是異族的?

    女子別過臉去,你夠膽就殺了我!

    柳溪沒有理會女子這句話,只是揚聲繼續(xù)問道:爾等還不投降?

    敵軍遲疑地看了看女子,漸漸地停下了廝殺,紛紛丟下了手中的兵刃,抱頭跪倒在了地上。

    柳溪點了女子的麻xue,將她扶向了景淵,三叔,押她回東臨。

    景淵多看了一眼投降的敵軍,他們呢?

    他們規(guī)矩,自然他們的少主也能安好。柳溪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就沒打算把這些戰(zhàn)俘一起押回東臨城。

    帶句話給你們的異族大王。柳溪忽然笑了笑,若想試試我們的東海景氏的火器,大可繼續(xù)來犯,我們奉陪到底。只是,別忘記了你們西沉州的另一邊是誰,小心有人坐收漁人之利,把西沉州變成魏氏的天下。

    景淵恍然,他舒眉點頭,將女子押了下去。

    半晌沒有聽見景嵐說話,柳溪轉眸看她,嗯?

    景嵐肅聲問道:你腳好了?

    自是好了。柳溪往景嵐這邊走了幾步,半點不瘸。

    你就是喜歡逞能!景嵐鼻翼微動,分明是聞得到她身上藥味的。

    我趕來救你,你還

    景嵐突然牽住她的手,拉住她走到馬側,上馬!

    柳溪總覺得幾日不見的景嵐有點不一樣了。

    阿嵐?

    上馬,成么?

    景嵐的聲音軟了幾分。

    柳溪忍笑,干脆地翻身上馬。

    景嵐牽住韁繩,下令道:全軍聽我號令,整軍回城!說完,她也翻身上馬,坐在了柳溪身后。

    策馬追過來的景檀驚瞪雙眸,沉聲提醒,小五你的馬呢?

    景嵐正色回答:嫂嫂的腳傷加重,騎馬不穩(wěn),我先帶嫂嫂回城治傷,二哥,這里就交給你了。

    小五

    駕!

    景嵐不等景檀說完,雙腿一夾馬腹,便帶著柳溪往東臨城的方向馳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嫂嫂是一如既往的颯。

    小五開始走小狼狗路線了=。=嗷嗚~

    第126章 歸騎

    駕!

    寒風卷著飛雪撲面而來, 馬兒前蹄奮空,破雪前行。

    銀甲上的血色漸漸染紅了柳溪的雪裘,景嵐身上透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她發(fā)髻微散, 鬢發(fā)垂碎, 臉上還沾染著些許血沫。

    不知是因為酣戰(zhàn)初停,還是其他的緣故, 即便是隔著景嵐的胸甲,柳溪也能感覺到景嵐的心砰砰地胸臆間瘋狂跳動著。

    柳溪靠在她的懷中, 側臉含笑看她, 并不說話。

    阿嵐好像真的長大了。

    風雪將天地間渲染上了一層朦朧的雪色。

    茫茫間一騎飛馳在寂靜的山道上, 萬籟寂靜, 就連馬蹄聲也因蹄下的積雪掩去了大半。

    越是寂靜,所有的感官就越是明晰。

    不止是柳溪, 就連景嵐也能聽見瘋狂的心跳聲。

    你還要看多久?

    景嵐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 她終是忍不住開口提醒柳溪。

    你又兇我?柳溪莞爾反問,語氣中帶著一絲難得的嬌蠻。

    景嵐聽得心頭酥然,下意識地捏緊了韁繩,語氣依舊不怎么友善, 不是說好的, 你留在海城好好休息。

    我明日就回去。柳溪倒是答得干脆。

    景嵐怔怔地看著她,強忍下那句來都來了。

    柳溪在景嵐眸底捕捉到了一絲不舍, 她滿心歡喜, 笑道:你舍不得,我也要回去。

    誰舍不得你了?景嵐不敢看她, 即便是心虛,也要死鴨子嘴硬地還擊一句,你別賴著不走就好!

    不覺馬蹄漸漸放緩了下來。

    柳溪輕笑, 這丫頭口頭上說一回事,可動作又是另一回事。

    景嵐下意識地攏了攏雙臂,將柳溪擁得更緊了些,生怕抱得松了,柳溪會一不小心跌落馬背。

    阿嵐。

    嗯?

    你可喜歡?柳溪忽然覆上景嵐握劍的那只手,掌心溫暖,熨得景嵐的心房陣陣發(fā)燙。

    這把銀鞘長劍的鑄造技法可比上次的凝光厲害多了,景嵐自是喜歡得緊。

    它叫什么名字?景嵐忍不住問道。

    柳溪笑然看她,阿嵐想叫它什么名字?

    景嵐安靜地看著銀鞘上飛舞的七只白鶴,指腹細細摩挲著上面的刻紋,正色答道:沖霄。

    沖霄?柳溪頗有幾分驚訝。

    景嵐抿唇,臉上梨渦微旋,不鳴則已。

    一鳴驚人。

    柳溪知道后半句,她細細地看著景嵐熟悉的眉眼,你老實告訴我,你來東臨城這幾日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人總要長大的。景嵐慨聲道,我是景氏的家主,有些事景小五可以不做,但是景少主必須去做,還要做好。

    嗯?柳溪忽然想到另一件事,你離開海城的第一晚,你可是氣丹異動過?

    景嵐訝異看她,故作不懂,好端端的你提這個做什么?

    柳溪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慌亂,她忽地一扯韁繩,勒停了了馬兒,索性直接問出口,那晚你就那么想雙修么?

    胡說八道!景嵐別過臉去。

    柳溪趁勢捏住了她的下巴,笑道:心虛。

    景嵐慌亂地拂開她的手,急聲道:你再這樣胡鬧,我就

    就怎的?柳溪挑釁。

    景嵐的呼吸微沉,眼前的柳溪冷艷中透著一抹媚色,她看得越久,就越是心燙,我我會聲音忽然沙啞,景嵐覺得有根心弦驀地繃了個緊,只要柳溪輕輕一撥,心弦潰散的瞬間,她不知會變成怎樣的一只小野獸。

    驚覺自己涌起的旖旎念頭,景嵐再次別過臉去。

    這個時候不該想這些,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她還沒有扛起東海景氏的檐頭,她還沒有強大到能與天下人對抗

    阿嵐。柳溪的溫柔輕喚像是沁入心脾的一股幽香,讓景嵐覺得酥醉。

    干什么?景嵐的耳根徹底紅了,心念已動,丹田處的氣丹忽地轉動了起來。

    覺察到了自己氣丹的再一次異動,柳溪忍笑啞聲道:阿嵐的氣丹又動了。說話間,她與她的丹田處燃燒如火,哪里平靜得下來?

    同樣的滋味,也該是同樣的心境吧?

    柳溪恍然,有些答案不必景嵐老實回答,她已經(jīng)知道景嵐氣丹的異動意味著什么。

    讓你不要胡鬧!

    誰先胡鬧的?分明是你的氣丹先勾引

    柳溪驚覺自己用錯了詞,聲音戛然而止。

    景嵐死死咬住下唇,慌亂地松開了柳溪,翻身跳下馬來。她將銀鞘長劍往馬鞍邊一掛,背過身去,彎腰抓了一把雪起來,往發(fā)燙的臉上冰去。

    先靜下來,一定要先靜下來。

    誰準你這樣的?柳溪似是怒了,翻身下馬,徑直走向景嵐,把她掌中的冰渣拂了個干凈。這樣還沒完,她抬眼瞪了一眼景嵐,又將景嵐臉上的殘雪也仔細拂去,肅聲道,凍壞我家阿嵐,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溪。那些熱烈的話瞬間涌到了喉間,景嵐驀地抓住了她的手,眸光中透著一股從未有過的灼烈,像是東海深處的暗流,隨時可以將眼前的她吞噬殆盡。

    柳溪似是知道景嵐想做什么,又是期待又是忐忑,低啞回道:嗯?

    景嵐冰涼的掌心突然捧住了柳溪的后腦,她的沉重呼吸聲近在咫尺之間,我我不是孩子了聲音越發(fā)地沙啞,沙啞深處藏著一絲涌動的危險氣息。

    冰雪凍過的額頭更顯guntang,景嵐的額頭抵上了她的,你再招惹我我也會咬人的她極力繃住最后的理智,我警告你

    柳溪的鼻尖微微蹭了一下景嵐的鼻尖,挑釁著景嵐的克制,慢條斯理地笑道:我、不、信。話音一落,便覺額上一暖,竟被景嵐小小地啄了一口。

    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景嵐慌然松開了柳溪的后腦,剛欲往后退,驚覺胸甲領子被柳溪一把揪住。

    你好大的膽子!柳溪羞惱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狂喜,她湊近了景嵐,并不急著吻回來,我這人睚眥必報,誰欺負我一分,我便還她十分。

    明明是你先

    我先又如何?

    景嵐知道,往往這個時候是肯定說不過她的。

    蠻不講理!

    哪知柳溪竟輕笑問道:你可是不會?

    你才不會!景嵐順口反擊,可話才出口,她覺得好像說了一句不該說的。

    那我教你。

    當柳溪的唇瓣落下,景嵐的一顆心瞬間腫脹而guntang,只聽嗡地一聲,萬籟俱寂,只剩下了彼此瘋狂心跳聲。

    柳溪的舌尖放肆地沿著景嵐的唇線廝磨著,越是緩慢,越是灼心。她像是耐心等待小野獸送上陷阱的獵手,溫柔地給著景嵐致命的勾引。

    景嵐哪里忍得?

    當下唇瓣微啟,舌尖抵上了她的,卻被她趁機一口吮住,霸道地幾乎要吞入口中。

    勾纏的舌頭牽起黏膩的細絲,隨著啾啾的曖昧聲響,揉碎在了彼此的唇瓣之間。

    這一吻,幾欲窒息。

    唔

    景嵐從來都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獸,當情念徹底吞噬了她,哪里還記得身在何處,自己是誰,腦海中只剩下了四個字不知饜足。

    柳溪微微松口,只來得及換上一口氣,便再次被景嵐狠狠吻住。

    這事景嵐這丫頭好像可以青出于藍。

    飛雪漸漸染白了她們的鬢發(fā),周圍的寒意漸濃,唇齒交纏,呼吸卻越來越灼熱。

    正在此時

    山道的盡頭,響起了一聲叱聲。

    景嵐與柳溪聞聲慌亂分開,眸底還有來不及散去的濃郁情念。

    兩人呼吸沉亂,誰都不敢先抬眼看對方一眼。

    駕!

    山道盡頭漸漸出現(xiàn)了一人一馬,那人越馳越近,原是不放心景嵐與柳溪,策馬快速追來的二哥景檀。

    隔著風雪,景檀瞧見景嵐與柳溪站在馬側,靜默不語,他以為是小五又與嫂嫂鬧別扭了,他急忙打馬馳到兩人旁邊,急聲問道:這是怎么了?

    沒沒什么。景嵐尚未按耐住心底的悸動,這一張口便是結巴。

    景檀看向了一旁的柳溪,嫂嫂,可是小五又不聽話了?

    是啊,脾氣一上來就欺負人。柳溪攏了攏身上的雪裘,所幸今晚風雪甚大,所以就算是雙頰發(fā)紅,也只會以為是凍的。

    景嵐知道柳溪指的欺負是什么,她又羞又臊,連忙催促道:天寒,有什么賬,回去再算。說著,她牽起韁繩,上馬。

    柳溪故意一瘸一瘸地走到馬邊,頗是吃力地翻身上馬,看阿嵐這么兇,定是不想我留在東臨,我明日就帶著妹子回海城,你也可以清凈幾天。

    景嵐翻身上馬,攏身將她擁住,肅聲道:進了東臨城,一切本督說的算!

    嘖嘖,好大的官威。柳溪故作冷聲。

    景檀看這樣子,兩人定是為了這些才吵過,不禁出聲勸道:嫂嫂這兩日為了運送軍備與糧草,眼都沒有合過,小五你不能仗著嫂嫂疼你,總是跟嫂嫂鬧別扭??!

    誰想跟她鬧別扭?景嵐語氣不善,總是不愛惜自己胡來,我不過說她幾句

    小五!景檀趕緊打斷景嵐的話。

    景嵐只好忍話。

    回去你兇我的,我全部都要告訴紅姨。柳溪的聲音雖小,卻足以讓景檀聽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