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隔山海(GL)在線閱讀 - 分卷(25)

分卷(25)

    東海景氏確實是最好的合作者,只是這最后一個條件, 太過得寸進(jìn)尺了。

    朝廷的虛銜很多, 哪怕直接封個侯爵給景嵐也沒有問題。只是, 這樣的虛銜,想必根本不是景嵐想要的名正言順。

    東海景氏偏安東浮州一角, 朝廷要給足誠意, 就必須給東海景氏一個實實在在的官職。那么多官職看下來, 最該給的便是東浮州都督一職。都督可總領(lǐng)東浮州軍政,也算是朝廷先給東海景氏一個定心丸。

    一旦景氏擔(dān)了東浮州的都督,勢必會在東浮州名正言順地發(fā)展勢力。東浮州是驪都前的最后屏障, 算是朝廷可以管控的唯一州府。把這個地方放給東海景氏,曹陽不敢。萬一東海景氏勢力壯大之后,突然調(diào)轉(zhuǎn)矛頭先拿下驪都,這些年的籌謀便算是付諸東流,白白給東海景氏做了嫁衣。

    可若不與東海景氏結(jié)盟,朝廷這樣疲軟消耗下去,驪都城破也只是遲早之事。曹陽一想到朝廷國庫那些爛賬,他只覺腦袋更疼了。今年下半年的軍餉他還愁著,一旦撥出去,就只能期望今年不要出什么天災(zāi),否則朝廷根本沒有余錢撥款賑災(zāi)。

    這片山河,支離破碎,眼前明晃晃地放著一個賭局賭東海景氏有沒有逐鹿天下的野心?

    贏,則朝廷可以緩過這口氣,他心中的宏愿興許可以實現(xiàn)。

    輸,則大梁沒落,改朝換代。

    顯赫百年的驪都曹氏會與前朝夜氏一樣的下場,放逐關(guān)外,永世為奴。

    夜氏

    兩百多年前,九州不是大梁的九州,山河是一樣的風(fēng)雨飄搖。折沖將軍楚霸帶著三千兄弟起家,一步一步打下了大梁的江山。改朝換代,將前朝宗室都逐出了關(guān)外,趕入了西沉州的千里大漠之中。

    楚霸下了特旨,從今往后,大梁九州夜氏永為奴籍,夜氏子弟永不錄用,夜氏女子代代為婢。

    夜氏在大漠艱難生存多年,與大漠異族相互通婚,久而久之,也成了大梁人口中的異族人。

    兩百多年的奴籍打壓,夜氏已經(jīng)不復(fù)曾經(jīng)的高貴血統(tǒng)。大梁境內(nèi),除了江湖中人,沒有誰會娶異族女子為妻。異族女子雖然生得美艷,可誰也不敢賭上后人的仕途,對這些異族女子也只是一時貪鮮,玩玩便棄之。

    夜夫人是在驪都直接找上曹陽的。

    就憑她身后有夜氏在大漠經(jīng)營多年的勢力,就憑她是東海景氏已故家主夫人夜真的侄女,曹陽就必須見一見她。

    朝廷上下可用的棋子太少,這送上門來的,自是不用白不用。

    更何況,她還帶來了一個東海景氏的秘密東海景氏有只可敵千軍的機(jī)關(guān)獸,能造一只,便能造第二只,第三只,甚至更多只,若能得機(jī)關(guān)獸助陣,朝廷不必養(yǎng)更多的兵將,每個月的軍餉可以省下大部分用于其他地方。

    曹陽不是沒有想過拉攏東海景氏,只是東海景氏避世多年,只怕不會輕易答允合作。

    駙馬只須去看場戲,倘若不好看,就當(dāng)我沒有來過。夜夫人如是道。

    曹陽皺眉,你圖什么?

    姑姑夜真死得蹊蹺,景氏又對我們夜氏避而不見多年,數(shù)十年來都不讓我們?nèi)氤羌腊莨霉?,其中定然有鬼!夜夫人直接說明了來意,我想求個答案。

    你怎知景氏有只機(jī)關(guān)獸?曹陽疑聲問道。

    夜夫人認(rèn)真地回道:數(shù)十年前,姑姑曾經(jīng)把景氏暗中研制機(jī)關(guān)獸的事情寫信告訴過爺爺,爺爺接到那封信后不久,姑姑便傳來了死訊。駙馬你想,天下哪有這般巧合之事?

    曹陽點頭,好,我隨你去東浮州看這場戲。略微一頓,你打算怎么把海城的那只機(jī)關(guān)獸逼出來?

    景氏的大公子景鐸死于修羅衛(wèi)之手,所以這次只要肯花錢,定能買動修羅衛(wèi)再襲海城。夜夫人堅定地說著,此事駙馬不必?fù)?dān)心,我能辦好。我想,修羅庭定也希望早日把海城給屠了,免得城里那幾只狼崽子長大了,反遭報復(fù)。

    確實,今日這場戲是看到了,那只傳說中的機(jī)關(guān)獸也見到了。

    曹陽需要安靜地想想,眼前這個殘局該如何賭,才能贏面更大一些?

    與此同時,海城的正廳之中,景檀問出了那句話。

    嫂嫂要薅什么虎皮?

    柳溪微微一笑,堅定地望著景嵐,東浮州都督,阿嵐,你覺得這個官職可威風(fēng)?

    景嵐蹙眉,你要曹陽把東浮州給我們?

    不錯。柳溪答得干脆。

    景嵐倒抽一口涼氣,低聲道:你倒是獅子大張口,胃口不小。

    柳溪輕笑,眸光落在庭中的辟邪上,我倒是不會獅子大張口,有辟邪張口便好。

    景檀聽得心驚,嫂嫂,你跟小五要做什么?

    柳溪沉聲回答:海城一直以來,都是被動挨打,若再不破局,只會越來越艱難。今日修羅庭能想到以孩子為盾,強(qiáng)攻海城,明日不知還會想出什么陰招再次來襲?說著,她搖了搖頭,它們咬了我們一口,我不但要把它們的牙拔了,還要把他們的老巢給端了!

    你最該的就是好好養(yǎng)傷!景嵐猝然開口。

    柳溪怔了一下,挑了挑眉,冷聲問道:我若是不聽呢?

    景檀驚覺這氣氛不太對,這兩人好像要吵架了。

    小五又開始沒大沒小,嫂嫂又開始兇小五,能解決這事的,只有娘親。

    景檀飛快地想好了對策,賠笑道:小五,嫂嫂,我想起來,娘方才有事吩咐我,我先去找娘說完,景檀便飛快地離開了正廳。

    景嵐不悅地道:又來這招!動不動就搬紅姨來!

    阿嵐。柳溪忽然喚她,語氣柔了不少。

    景嵐冷臉回道:什么?

    柳溪鄭重其事地道:録房的陳先生昨晚死了,不,應(yīng)該說是戴著陳先生人、皮面具的內(nèi)鬼昨晚死了。

    景嵐大驚,死了?!

    九叔說,他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內(nèi)鬼。柳溪刻意念重了九叔說三個字,你以為呢?

    內(nèi)鬼若真是他,我們早被毒死了。景嵐才不信陳先生就是內(nèi)鬼,可景九叔那般篤定,只怕是另有證據(jù)。

    柳溪點頭,所以?

    所以你回去休息!景嵐狠狠瞪了她一眼,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臉色白得跟什么一樣的兇了一半,景嵐自忖話似乎是說多了,便換做了另外一件事,回去記得把門窗關(guān)好再哭。說完,她便準(zhǔn)備去找景九叔問個清楚。

    呵,這丫頭竟還記得這茬!

    柳溪淡聲道:慢著!

    景嵐停步回頭,又有什么指教?

    柳溪故意走得極慢,緩緩走近了景嵐,作勢幫景嵐整了整衣裳,家主做事要穩(wěn)重,別總像只急猴子一樣的莽撞

    景嵐鮮少與她離這般近,此時將柳溪蒼白的臉色看得更清楚,不禁慍聲道:你先管好自己再說我。

    這兒有彎淡青色的月牙兒刺青。柳溪的指尖在景嵐心口戳了一下,聲音說得極小,可足以讓景嵐聽清楚。

    不等景嵐回話,柳溪往后退了一步,輕輕一笑,家主有令,豈敢不從?嫂嫂聽話,先下去休息了。

    景嵐別過臉去,這個麻煩女人越來越放肆了!

    畢竟叔嫂有別,以后還是離她遠(yuǎn)些好。

    打定了主意,景嵐不等她離開正廳,便先提著凝光走出了正廳,去找景九叔問話了。

    柳溪含笑看著景嵐的背影走遠(yuǎn),笑容漸漸地淡了下去。

    東海景氏想要要在這個亂世活下來,第一步要有個朝廷名正言順的身份。有了這個身份,便可以天經(jīng)地義的招兵買馬,擴(kuò)充自己的實力。

    一個人只有足夠強(qiáng)大,才可以立于不敗之地,才能把性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景嵐還沒有徹底強(qiáng)大之前,便先由她來做景嵐的利爪,在東浮州崛起,讓海城上下可以安心入眠,不必?fù)?dān)心修羅衛(wèi)又來襲擾。

    景檀很快便請來了紅姨娘,同行的還有三弟景淵,當(dāng)三人到了正廳,發(fā)現(xiàn)景嵐與柳溪已經(jīng)不在正廳了。

    景檀招呼了遠(yuǎn)處的丫鬟過來,嫂嫂跟小五呢?

    回二公子,大少夫人回房休息了。丫鬟答道,少主提劍離開了。

    奇怪?景檀一邊揮手示意丫鬟退下忙她的,一邊滿心疑惑分明嫂嫂方才還不依呢,怎的突然就聽小五的話回去休息了?

    紅姨娘長長一嘆,心疼地道:溪兒是個懂事的,自然不會跟小五計較太多,也是苦了她了。

    景檀欲言又止。

    紅姨娘直接問道:想說什么直接說。

    景檀低聲道:嫂嫂這般好的人,真要這樣一個人過么?

    紅姨娘搖了搖頭,自然不成!

    娘,我是又希望嫂嫂走,又不希望嫂嫂走。景淵也舍不得柳溪,不知怎的,她在海城一日,我就覺得安心一日??晌矣植幌M┥┻@樣一個人終老。

    紅姨娘輕嘆一聲,她若要走,我是絕對不會攔的。可日后若是誰欺負(fù)她了,我是肯定要提刀上門狠狠給那人幾刀!

    我也去!景檀與景淵異口同聲。

    紅姨娘欣慰地拍了拍兩人的肩,好!我還要帶上小四跟小五,一起去!

    三人相視一笑,景檀眸光微沉,下意識地往柳溪小院的方向望去,雖然這里看不見小院的飛檐,可景檀只要知道柳溪就在那兒,他的心就踏實許多。

    若是

    景檀驚覺自己的念想僭越了,慌忙收斂這些不該有的心思,深深地埋入心底。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夜夫人是夜真的侄女,其實算有前朝帝家血脈的,當(dāng)然夜氏也是一個勢力,故事慢慢發(fā)展,江湖肯定是百家江湖。

    景小五:二哥,你有點危險。

    第34章 舊怨

    東浮州群山密林深處, 荒無人煙的陰翳山道上,蒙著黑紗的夜夫人忽然停了下來,左右看了看山道兩邊的茂密松林。

    堂主不會這般小氣吧?夜夫人一邊慵懶的說著, 一邊就近靠在了松樹的樹干上。明知早已身陷險地,她臉上竟沒有半點焦色。

    夫人這是什么意思?沙啞的聲音從樹干后響起,一名帶著骷髏面具的花白頭發(fā)男子從夜夫人靠著的樹后走了出來, 猝不及防地將兵刃抵在了夜夫人喉嚨上。

    夜夫人不急不慢地從懷中拿出了一疊銀票,遞向了這名男子,今日修羅庭折損之人,我以雙倍賠付。

    骷髏面具后的陰暗眸光一沉,我想聽真話。

    海城機(jī)關(guān)精巧,姓景的不出來,你們?nèi)巳サ脑俣啵搽y以攻破石峽口的關(guān)卡。夜夫人的語氣很是不屑,景大公子的死, 可是算在你們頭上的, 海城那幾只狼崽子若是長大了,你們就一點都不怕么?況且, 那柳溪也不是省油的燈, 今早你們也領(lǐng)教過了, 她那路刀法,又狠又絕, 亡夫之仇豈能不報?

    花白頭發(fā)的男子緩緩放下了兵刃, 一手把夜夫人遞來的銀票全部拿下, 說下去。

    夜夫人整了整衣襟,如今的朝廷,就是只看著兇病貓, 由朝廷出面把縮在海城里的那窩狼崽子誘出來,不是更好么?魏諫白可是給你們?nèi)橇藗€大麻煩,你們?nèi)舨槐M早解決這幾只狼崽子,當(dāng)中利弊,堂主應(yīng)該比我清楚。

    花白頭發(fā)的男子靜默不語,今日折損的可都是修羅衛(wèi)當(dāng)中的精英,陪她演這一出戲,到底值不值這個價?

    夜夫人似是知道他在猜疑什么,繼續(xù)道:我之所以沒有早點跟堂主你通氣,只因為故意演的跟無意間演的戲,可是兩回事。你瞧,我錢也雙倍賠了,真心話也一句一句說了,堂主若是不信我,現(xiàn)下殺了我也成的。

    花白頭發(fā)的男子冷嗤笑道:你少耍這些小聰明,我若真想殺你,你以為你能說這些話?

    夜夫人笑了笑,她靜靜地望著這個男子,她對他唯一的認(rèn)知是他是修羅庭白骨堂的堂主,至于叫什么,長什么樣,她一無所知。

    白骨堂堂主匆匆點完手中的銀票數(shù)額,不禁冷冷疑聲道:真是奇了,低賤了百年的夜氏竟這般有錢,隨隨便便一出手便是二十萬兩白銀。

    就算是賤民,也有賤民的生財之道,我們既然請得起你們,自然也賠得起你們。夜夫人的語氣寒涼,有些事問清楚了也沒什么意思。

    白骨堂堂主發(fā)出一聲怵人的冷笑,你們錢從何處來,我并不在意,我只想知道,你們夜氏為何這般想景氏那幾個狼崽子死?

    我若不愿說呢?夜夫人反問。

    白骨堂堂主將銀票全部收入懷中,那我就等到哪日夫人想說了,再來洗耳恭聽吧。略微一頓,他湊近了夜夫人,低聲道:曹陽的人盯你盯得很緊,我的人幫你把那些人困在了另外一側(cè)的山路上,你說

    夜夫人又拿出了一張銀票,多謝堂主了。

    白骨堂堂主很滿意地點了下頭,毫不客氣地收下了銀票,轉(zhuǎn)身走入了密林深處。

    夜夫人悄然長舒了一口氣,這才發(fā)覺冷汗已將背心打濕,若不是靠在樹干之上,只怕要被白骨堂堂主看個清清楚楚。

    為何非要那幾個狼崽子死?

    夜夫人黯然看著自己的尾指,稍微動了動,那個許她諾言的人早已去了陰曹地府,不能來踐今生的諾言。

    倘若他們都活著,當(dāng)初的那些籌謀也不會功虧一簣。

    表哥景嘯天沒做到的,姑姑沒做到的,便由她重新開始,一步一步實現(xiàn)。

    賤婢之子景嘯海是白撿的景氏家主位置,他生的那些狗崽子,也是白得的這些年安樂日子。

    鳩占鵲巢,總是要還的。

    就在夜夫人與修羅衛(wèi)完成交易的同時,景嵐提劍找到了景九叔,帶著景九叔來到了三省閣。

    只見景嵐親手關(guān)閉了門窗,坐在了父親常坐的那把椅子上,并不急著問話。

    景九叔知道景嵐想問什么,今日柳溪發(fā)現(xiàn)了那個月牙兒刺青,景九叔就知道柳溪定會想辦法弄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