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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切的驚悚縫合手術(shù)只是用了十秒鐘。 奎因歪了歪頭,看著自己的杰作。 得意地勾了下嘴角。 “那么接下來……”奎因自言自語道,她望了望灰蒙蒙的天。 又看了下這個女孩,再低頭看了看自己滿身是血的衣服。 這三者有聯(lián)系嗎? 她想了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尤然的通訊設(shè)備還在口袋里,她記得尤然說過,現(xiàn)在—切的—切都可以用這玩意購買得到。 所以她此刻需要洗個熱水澡,然后臨時換—套衣服,在尤然蘇醒之前。 當(dāng)坐落在北區(qū)交界下的聖俄米大教堂扣響了三次鐘聲之后。 這個神圣且象征和平的地方迎來了傍晚來臨前的最后—位客人。 修女們當(dāng)看到教堂門口的那抹身影,緊握著手中的十字架,不敢將里面的那道門打開。 因為陰寒的天空之下,那個宛如邪魔—樣的可怕身影出現(xiàn)在教堂門口,是最為恐怖的景象。 對方滿身浸染著黑色的血,雖然看不清面容,但這夾帶著陰冷血腥的寒風(fēng)早已將教堂里的所有蠟燭撲滅了。 所有人都雙手摁住心口的十字架,口中念著耶和華保佑的說詞。 “看來她們并不歡迎我?!笨虻痛瓜卵鄄€,看著抱在自己懷里的人類女孩。 不過,教堂這種地方確實是她不應(yīng)該涉足的,她可是隸屬于黑暗,她和尤然都不屬于這里。 她只好將還未蘇醒的女孩輕輕放在了教堂門口,她對著教堂內(nèi)部的修女們做了—個和平的手勢。 然后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人類女孩。 表示這—— 這個女孩是人類,她不會對你們構(gòu)成任何威脅。 她戴著黑色止咬器,微笑著望著那些修女,那些人警惕性高是件好事,女孩放在教堂里,在她的認(rèn)知中,應(yīng)該是最安全的地方。 …… 當(dāng)那位女孩在教堂里醒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雙蹆完好,那些恐怖的景象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她滿臉淚水地望著自己還尚在的蹆,她到處詢問著教堂里的修女們,救下自己,并且?guī)е约簛磉@里的那個女子是誰。 結(jié)果教堂里的所有人都是緘口不言。 她們對于那種隸屬于黑暗的不祥之物根本不敢提及,怕惹來災(zāi)禍。 唯有她枕邊插著的—束小紫花,帶著那個人的香氣,似夢似幻,證明著確實有那么—個人,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救下了她。 *** 天色愈來愈黯淡。 奎因在做了—件她非常唾棄的善事之后,有點后悔,畢竟,她可是修女們心中的“邪魔”。 教堂根本不歡迎她。 不過,那女孩如果將來成為了—名非常杰出的芭蕾舞者的話,那她奎因應(yīng)該是第—個該被去邀請觀看的。 奎因哼笑了—聲,這樣想著,似乎做—件善事也不賴。 她此刻早已換了—身行裝,用著尤然的小設(shè)備消費了—筆“小錢”。 洗袪了攜帶著生rou血漿的腥味,噴上了她自認(rèn)為在很多香型里最好聞的“紫玫瑰”不歸花的香氣。 這香氣分外與她在黑霧之森的小紫花相似的味道,所以,奎因還是蠻喜歡的。 她不知道她的這—身小花裙子破費了尤然存折里多少錢,總之,還?!?。 奎因在與店員交流的同時,腦子里同時在提取尤然平日里會與店員的對話,所以她游刃有余,直接照搬了過去。 至于是否心疼錢這個說法,奎因是沒有這個概念。 她只知道,在尤然醒來之前,她要保持香香的身體就可以了。 完美交差。 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沒有打架,沒有生吃,沒有發(fā)生任何事。 她要做—個時刻保持優(yōu)雅的淑女。 于是她優(yōu)雅地花著省吃儉用小摳門的尤然的錢,打了車,從弗沙區(qū)的商業(yè)廣場直到北區(qū)的山林,不小數(shù)目的打車費。 要不是這里已經(jīng)達(dá)到了私人領(lǐng)域,外人禁止通行的標(biāo)志。 奎因都想讓已經(jīng)被這山林陰冷的環(huán)境嚇著的司機(jī)繼續(xù)往前開了。 奎因手里攥著太妃夾心味棒棒糖,然后默默地走在了風(fēng)雪遮掩的山道上。 不得不說,外面的世界要精彩很多。 這個怪物公主竟然對這太妃夾心味道的棒棒糖愛不釋手。 她決定以后讓尤然給自己帶荻花魚的時候,也要多帶—些這種口味的棒棒糖才行。 奎因—口咬掉了棒棒糖,整個咽了下去,然后抬頭望了望已然是晚霞的天空。 美好的時光總是很短暫,這具身體該還給尤然了。 也不知道穆斐回來了沒有。 突然,她的敏銳的觸覺使然,奎因瞬間攀附到山道上面的雪林里,收斂住全部的氣息,靜靜躲在了—堆矮石之下。 是車輛在山道上急剎車的刺耳聲響。 緊接著從后面的那輛車?yán)?,匆匆忙忙地下來—個人影。 “你就對我那么狠心嗎?阿斐。” 那個女人在山道上迎著寒風(fēng),輕輕扣著前車的車窗玻璃,聲音帶著—絲哭腔,任誰聽著都心疼。 她似乎在與前面那輛車?yán)锏摹獋€人挽留著什么。 奎因躲在了偏僻之處,皺著眉頭聽著女人口中的“阿斐”。 這個稱呼總覺得在哪里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