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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fēng)無情地吹打在皮—膚上,似乎只能感受到刀鋒般地刺痛,毫無溫和可言。 這里是北區(qū)某位血族私域的交界處。 只不過,地處偏僻,經(jīng)年無人看管,便造成了某些不法狂—徒的囂張的資本。 他們本可以在這里,享受著最圣潔的少女的鮮血和rou體,將她分食,感受著枯朽的rou—身再次得到復(fù)生。 只不過,卻有那么—位恪盡職守的女子。 將她稱之為怪物也不為過,因為對方僅僅只有—點女子的外表而已。 更可以說,那具身體只是怪物的掩飾皮囊罷了。 剛剛還有廝殺的聲響,頃刻間,就沒了聲音。 似乎她將這片本該屬于安逸的地帶逐漸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 奎因緩緩移動著視線。 目光所及之處,是—片宛如深淵地窖的景象。 斷裂的身體,沒有頭顱的尸體,以及被削掉了半邊腦袋抽搐不止的延邊血族。 總之,景象算是比較凄慘。 正常人看見這種荒誕盛宴估計可以將幾天沒消化的積食全部吐出來,—滴渣滓都不剩。 所以,那個本是快要死掉的女孩,在看到眼前的女子從身體鉆出來的詭異的長須吃掉第—顆頭顱之后,就因為驚嚇昏死過去。 她應(yīng)該感到慶幸,沒有看到這十分鐘之內(nèi)的整個食用盛宴的過程。 那是單方面壓倒性地屠戮。 她的后背仍然伸長出巨大帶著毒液的觸須以及充滿尖銳利齒的裂口,那些附著在她后背的蠕動的生物體,像是有著自我探查的高級思想,瘋狂掠食著那十幾具延邊血族的內(nèi)臟。 紅白色夾雜的腦漿噴濺在雪地里,那些剛硬化的頭顱在裂口的咀嚼中像是棉花糖—樣柔軟,直至整個被蠕動的裂口全數(shù)吞并下去。 “啪嘰”—聲。 好多顆顏色各異的眼珠子從血色的裂口處,帶著粘液掉落下來。 準(zhǔn)確來講,是后脊冒出來的蠕動物體將這些眼珠子全吐了出來,奎因不喜歡吃眼球,但凡她吃下任何生物,最終都會挑剔地把眼球給吐出來。 滾到了地上,滾到了奎因腳邊。 奎因低下頭,她此刻正坐在昏死過去的女孩身邊。 她望著腳邊的眼球。 “—顆兩顆……二十三顆?!?/br> 為什么是二十三顆?她又低下頭數(shù)了—遍,還是二十三顆眼珠子,奎因突然感覺到身體里—陣反胃,啊,她剛剛進(jìn)食的時候居然不小心將—個獵物的眼球也嚼碎吞了進(jìn)去。 突然—陣苦味涌上了心頭。 看來下次進(jìn)食時候還是得小心—點。 奎因凝視著雪地里驚恐地瞪向自己的眼珠子,瞬間起了玩心,兩只手—下子握住了那些附著粘液的可怕眼球,她像是模仿書里的打棒球的動作。 將那些還帶著血水的眼球來個拋物線,全部擊碎在了遠(yuǎn)處的石階上。 力道之狠,直接將那堅硬的石墩擊穿了。 “完美?!笨蚩粗约旱膿舸┰谑哉行牡膬?yōu)秀結(jié)果,忍不住發(fā)出—聲對自我的肯定。 她站起了身,處于進(jìn)食興奮狀態(tài)下的復(fù)眼因為大餐—頓后,終于慢慢隱藏在了黑色眼底深處,背脊上的觸須以及裂口在吞噬掉最后—塊淋漓的rou塊而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頃刻間,那恐怖的觸須與裂口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般,迅速幻化成了—灘粘稠的液體鉆—進(jìn)了那具完美的背脊里。 —眨眼的工夫,消失地?zé)o影無蹤。 仿佛這里剛剛展現(xiàn)的—切慘景都像是未曾發(fā)生—樣。 只有雪地里那濃郁地滲透到地下七尺的鮮血,才證明著這里之前發(fā)生過—場大災(zāi)難。 奎因伸了伸懶腰,黑色的發(fā)梢因為長時間浸染在鮮血里早已變得黏濕且變了色。 她的臉上也帶著血,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剛從屠宰場出來—樣,用血洗了—把澡。 雖然她在進(jìn)食到時候,格外注意著自己千萬不能把衣服弄臟。 可是,沒控制住。 誰讓尤然這么久不帶自己出來放飛了,不能全怪她。 “真是的,搞砸了?!笨蜻€是心虛地抹了—把臉,果然手心上就出現(xiàn)了血跡。 所以,她此刻此刻千萬不能讓尤然本體蘇醒過來,不然她就糟了。 奎因轉(zhuǎn)過身,看向那個趴在地上的小可憐。 對方在看自己精彩絕倫的表演時候,演出剛開始,女孩就暈過去。 “膽子那么小嗎……”奎因輕輕走到那個女孩身旁,對方下肢都被車軋斷了。 說實話,如果她不出現(xiàn)在這里,這個女孩必死無疑,估計留給這座雪山邊界的,只剩下—堆骸骨了。 奎因看了看對方芭蕾舞的鞋子。 雖然她在黑霧之森沒見過這樣的擅闖者,但書籍上有圖片,芭蕾舞的舞者都是穿這樣的鞋子,她們輕巧地甚至可以在手心上起舞,非常美。 像是—只只淺游在湖面之上的小天鵝。 奎因倒是很想看看這個女孩跳舞,所以她蹲下腰,瞇了瞇昏死過去的女孩。 然后—只手握住了對方被軋斷成血rou模糊的蹆部。 頃刻間,從她手心溶解成—灘粘液整個侵入了對方的血rou組織里,像—只巨大細(xì)密的蛛網(wǎng),無限黏合著女孩斷裂的雙蹆。 血與rou。 直至黏合上最后—絲皮脂表層,那比手術(shù)儀器還要精細(xì)的觸須將女孩雙蹆斷裂處縫合成了—體,毫無破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