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種A也能有O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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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雨一回到家就撕掉了后頸的阻隔貼,無論alpha還是omega,腺體都是極為敏感的,貼著東西始終不舒服。 秦終南抬眼,omega的腺體處光潔細(xì)膩,一點痕跡都無。 他心下苦笑,他眼前這個omega是絕不會允許他終生標(biāo)記的。 周朝雨絕對不會讓自己陷進有任何一絲可能是死局的境地,哪怕概率只有001。 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omega,他的選擇也會和周朝雨一致。 可雖然他理智上覺得沒關(guān)系,不終生標(biāo)記也能一直在一起,但alpha那該死的占有欲還是讓他有些心堵。 蔣云書身上帶著點潮濕坐在書桌面前,神態(tài)認(rèn)真專注。 柔光下,白糖側(cè)身躺在床的最外側(cè),他又回到了自己一個人先睡的日子。 “蔣醫(yī)生,”白糖伸長手就能摸到alpha的衣服,他輕輕扯了扯,“蔣醫(yī)生你和我一起睡好不好?你不能總是熬夜?!?/br> 白糖并不是在任性地求著他一定要陪自己,而是在擔(dān)心蔣云書。兩年了,alpha就沒有幾天是在11點之前睡的,這樣遲早會出問 呸,白糖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啪”地一聲清脆。 “你先睡,”蔣云書攥了下白糖的手,“我今天的計劃表還沒做完。” 自從蔣云書和他講了家里的事后,白糖便知這些偏執(zhí)的壞習(xí)慣都是原生家庭強加在alpha身上的枷鎖,他很想幫蔣云書丟掉,可連續(xù)了一個多星期的各種勸和撒嬌都沒法讓蔣云書動搖。 白糖苦惱地?fù)Q了個姿勢,感覺到腿有些癢,他伸手進被子里撓了撓,然后想起來,他今天沒擦身體乳。 秋天上火又干燥,兩天不涂身體乳皮膚就癢得不行,omega下了床,穿上拖鞋往浴室走。 “做什么?”蔣云書問。 白糖手里拿著一瓶東西回來了,說:“拿身體乳?!?/br> 他推開被子坐在床上,掀起寬松的褲腿,擠了一大坨就往小腿上擦,忽然,他注意到了alpha的目光。 蔣云書收回了視線,“沒什么。” 白糖卻靈光一閃,對、對啊先把alpha拐上床,還怕他不睡覺? 可這也太不知羞了他耳朵漸紅,抿了抿唇,想了一會,還是試探地用腳尖戳了戳蔣云書的大腿。 蔣云書看過來,頓時一怔,omega雙手撐在身后,以至于鎖骨的線條明顯,一直延伸到肩膀的最圓潤處,細(xì)長的腿曲起,寬松的褲腿快要滑到腿根,若隱若現(xiàn)。 白糖看他沒什么反應(yīng),豁出去似的直接把腳跟放到alpha的大腿上,道:“蔣醫(yī)生你幫我擦身體乳吧” 腿上一重,蔣云書低頭去看,剛剛被omega抹在小腿上的白色乳液還未涂均勻,一塊一點地沾在上面,他半晌才說:“什么?” “蔣醫(yī)生你幫我擦身體乳!”白糖忍著羞恥去盯alpha的眼睛,“我今天手太累了,在學(xué)校手寫了兩千五字的論文,手酸” 蔣云書身體有些僵硬,沉默片刻,道:“自己擦?!?/br> “不要,”白糖梗著紅透的脖子,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還沒法讓alpha早睡豈不是自己不行?他聲音軟下來,堅持道,“蔣醫(yī)生幫幫我” 第74章 “出事?!?/br> 白糖郁悶地托著腮幫子看向黑板,多虧了他的alpha,現(xiàn)在是早上第一節(jié) 課下課,他卻一點都不困。 “白糖,”身旁的舍友湊過來問,“你耳朵怎么這么紅,生病了嗎?” 不,那是害臊。 害臊于昨晚的過程,郁悶于蔣醫(yī)生還是沒有早睡。 始作俑者的小腿還在自己的大腿上亂晃,蔣云書單手握住了那只右腳腳踝,起身,omega的腿隨著動作屈得更厲害了,褲腿松垮地疊在腿根處,他甚至能看到一點白色的邊緣。 白糖的臉上投下了陰影,腿也抽不回來,他有些緊張地仰起頭,“做什么?” “擦身體乳,”蔣云書側(cè)坐在床邊,“不是你要求的?” 白糖訥訥:“哦、哦” 兩條細(xì)白的腿搭在alpha的大腿上,蔣云書垂著眼,燈光落在立體的五官上光暗分明,他摸上白糖的腿,只覺得涼,白色的乳液滲進指縫里順著往上推,底下的肌膚變得光滑濕潤,他強迫自己不要亂聯(lián)想,心無旁騖地擦身體乳。 白糖只覺得雙腿酥麻,又癢又燙,怎么自己給自己擦就什么感覺都沒有啊他忍不住縮了縮腿,抬臉卻見alpha一臉認(rèn)真,完全沒受影響,似乎手里摸著的不是omega,而是什么塑膠模型。 白糖心底那點小叛逆出來了,為什么他滿臉通紅,alpha卻神色淡然,他就那么沒有魅力嗎?他猛地收回了右腿,蜷在左腿下。 手心一空,alpha停下手中的動作,望過來。 “蔣醫(yī)生親一下?!卑滋侵逼鹕?,嘴唇微微嘟起來往前湊。 蔣云書無言地看了他一會,直把omega看得發(fā)毛了才隨意地碰了下,便強制地抬過白糖的左腿要擦完這一條,白色的身體乳沒掌控好量地被擠到小腿上。 白糖被冰得一顫,小表情越發(fā)地不滿,“哪有這樣親唔。” 蔣云書把乳液推到腳背,固定住腳腕,開始涂腳,連趾縫都不放過,手指進進出出,黏膩得很。 腳心本來就敏感,還癢,白糖身體反射性地一抽,倒在床上掙扎起來,表情要哭要笑的,圓潤的腳趾緊緊蜷著,“啊癢蔣醫(yī)生!別、腳底不用!” 蔣云書用力攥著不讓omega把腿抽回去,他說:“別亂動,不是你要涂的?” 白糖這才知道撩過了,他把另一只腳搭在alpha的手臂上企圖能阻止一下,小聲求饒:“嗯現(xiàn)在涂完了!蔣醫(yī)生!” 蔣云書晲了他一眼,總算是大人有大量地松了手,剛轉(zhuǎn)過身想站起來時,背上突然一重,得寸進尺的omega整個人跳到了他身上。 白糖一看他要站起來就急了,不能讓alpha有任何坐上書桌的機會!他從后面攀住蔣云書的脖頸,alpha下意識回頭,結(jié)果唇上一軟,被堵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這些天,兩人從未做過什么逾越的事情,就是接吻,從純潔的親親變成了伸舌頭的濕吻。 白糖側(cè)身跪著,用力一推,把alpha壓回了床上。 蔣云書感受著唇上的舔咬,看著白糖閉緊的眼睛周圍全是緋紅的顏色,他按住白糖的后背,微微仰頭回應(yīng)。 可能是這個姿勢白糖的腰扭著不舒服,親著親著,他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腿,纖細(xì)的手臂圈著alpha的脖子,變成了跨坐在蔣云書腿上的姿勢,幾乎軟了腰。 兩人的胸口緊緊貼著,白糖的嘴角溢出了點水光,被alpha舐去。 煉乳味和冰川味前所未有的濃郁,連門外的黑糖都聞到了,噠噠噠地跑遠(yuǎn)了點。 不知什么時候起,omega感覺到自己的腿根被石頭一樣的東西硌住了,被親得迷迷糊糊的他還用屁股磨了磨似乎在疑惑這是什么,遲鈍的腦子好一會才反應(yīng)了過來,他頓時身體一僵,一動不敢動。 白糖的臉騰地漲紅了一個顏色,他慌亂地想站起來,但奈何舌頭被蔣云書咬著,腰肢和后頸分別被鐵一樣的手死死箍著。 “唔!”白糖推拒著alpha的肩膀。 蔣云書睜開眼睛,神色如常:“怎么了?” 白糖磕磕巴巴:“我、我要起來!” 蔣云書側(cè)頭低笑了一聲,是真的被omega撩出火來了,眼神難得的帶了點狠。 他的手從白糖的后頸順著往下摸到后腰,卻忽然往自己的方向大力一摁,瞬間貼得嚴(yán)絲合縫。 “唔!”白糖打了個顫,低哼一聲,眼睛瞪得大大的,脖頸鎖骨全紅了,后背跟竄了電似的,腿間的觸感著了火。 每當(dāng)他不自在、難受地往后掙了一點,又被alpha的手使勁一壓,撞了回去。 反復(fù)幾個來回,白糖最終敗下陣來,臉埋在alpha的肩上,小聲認(rèn)錯,“蔣醫(yī)生,蔣醫(yī)生……我錯了?!?/br> 蔣云書嗓子低啞:“哪里錯了?” 哪里錯了?他才沒錯……omega撐住alpha的胸口,委屈地說:“哪都錯了……” 蔣云書并不是真的要教育白糖,也不是真的認(rèn)為白糖錯了,只是再不給點顏色看看這只omega就要在他頭上胡作非為了。 他把白糖放到床上,站起身。 omega的視線不受控制地往那一瞥,瞳孔一縮,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蔣云書身為alpha的侵略性,是可以隨時隨地那他什么的…… 禁錮一松,白糖就連忙往床角縮去,紅透了的臉上還帶著些惶然不安。 蔣云書看在眼里,說:“睡吧,我去下洗手間?!?/br> alpha去了房間外的洗手間,可白糖哪里睡得著,就這么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 半個小時后,蔣云書回來了,見白糖眼皮底下的眼珠子還動著,便伸手揉了揉omega的發(fā)頂,“晚安。” 白糖一時之間也不敢再喊alpha上床睡覺了,只好悶悶地說:“……晚安?!?/br> 蔣云書坐在書桌面前,調(diào)暗了燈光,不一會,就輕輕響起了鍵盤聲。 “叮零噔噔噔———”第二節(jié) 課上課鈴響,打斷了回憶。 白糖抑郁著臉蛋翻開課本。 鄭如云穿著特地買來面試的西裝,手里拿著文件袋,一下樓,就見這小破地方停了一輛黑亮到反光的跑車,一看就價值不菲,路過的街坊無人不交頭接耳。 林白晝見他出現(xiàn),便搖下車窗朝他招手。 鄭如云面上一抽,立刻裝作沒看見似的回到了居民樓。 林白晝手上一頓,連忙打開車門以為對方反悔想追過去時,手機響了,他只好伸長了手去拿,屏幕上跳動著“鄭如云”三個字。 “你他媽,”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我不是讓你去路口等著?我在這里上了這輛車,我以后還怎么在這住下去?” “cao,”林白晝說,“我以為你說的路口就是這,那我去下一個路口等是吧?” 鄭如云看了下手表,還好他提前了一個小時,時間充足,“嗯?!?/br> 等了一會,他瞄了瞄,那輛跑車已經(jīng)不在那了,他才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去。 林白晝靠在車門上,見到鄭如云便主動打開副駕駛,邀功似的,“我特地開了輛最貴的?!?/br> 今天是陰天,烏云密布,光線暗暗的,像極了晚上六點多的天色。鄭如云閉了閉眼,忍住心下的那點懼意,往車?yán)锿?,卻見車內(nèi)亮得不行,一點都不黑,足足比別的車亮了好幾倍,一眼望過去,整條街像有個特級電燈泡杵在那似的。 “怎么樣?”林白晝說,“不黑吧。” 鄭如云坐進車?yán)铮吹揭话阒挥?—6個車內(nèi)燈的車頂上,前后竟然分別有8個,他有些怔愣,是特地裝的? “……嗯?!?/br> 林白晝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關(guān)了車門也還是開著兩個車內(nèi)燈。 他足足煩了鄭如云一個月,后者一開始就當(dāng)他發(fā)瘋,調(diào)了個免打擾模式,任他怎么發(fā)消息都不理,后來升級到了打電話,然后被拉黑,再后來,他又去堵人了,是的沒錯,像個變態(tài)似的又去堵人了。 兩人吵了一架,差點打起來。 “我才不會依靠alpha!”鄭如云雙眼赤紅,“絕對不會!” “cao,”林白晝盡力忍著煩躁,語氣也不好,“你他爹的我沒讓你依靠alpha,只是暫時幫忙!暫時!懂嗎?!我知道你不想這樣,但這個cao蛋的世界就是這么cao蛋!等你考上公之后我們再一起改變它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乘一時之快!” 鄭如云怒目而視,不想再和他說,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