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種A也能有O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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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晨,終于睡好了的蔣云書神清氣爽,他望著白糖的睡顏緩沖完畢,輕手輕腳地便要起床,卻被一只橫空出世的手臂又砸了回去。 “蔣醫(yī)生再睡一會?!卑滋撬坌殊斓匕杨^枕在alpha的肩膀上,很快又睡了過去。 蔣云書已經(jīng)沒了睡意,等白糖睡熟后,成功起床出了房門。 胡蘿卜瑤柱瘦rou粥是昨晚就預約煮好了的,蔣云書一邊吃一邊打開電腦收郵件,他看到組織有了回信:整理得很清晰,感謝。 蔣云書笑了笑,打字回復:是我的omega整理的,他很厲害。 等吃完一碗粥后,他去了臥室打算喊人起床,卻一眼就看見了在床上裝鴕鳥的omega,脖頸耳朵全紅了。 蔣云書大概能猜到了緣由,他說:“怎么,你這是白天夜里兩個人?” 白糖悶悶地說:“人么在晚上總是不知羞恥的?!?/br> 周六的腺體科仍舊冷清得要命,林白晝掏出手機,輕車熟路地翻到鄭如云的對話框,開始了每日一問。 只見一長列的聊天記錄全是: “今天有空么?” “?!?/br> 這一模一樣的對話已經(jīng)重復了27次,每日接連不斷。 27天前,鄭如云終于被煩得苦不堪言,一氣之下點了通過,頗有要看看林白晝到底想干什么的氣勢。 林白晝:今天有空嗎? 鄭如云煩不勝煩,隔了43分鐘才回: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有什么事直接說不行嗎? 林白晝都能想到鄭如云滿臉暴躁的樣子,他覺得有趣地挑了下眉:不行,要線下說。 鄭如云: 鄭如云:行,下午5:50帝都醫(yī)院對面的那家咖啡廳,我看看你要說什么。 鄭如云:呵呵。 林白晝:! 林白晝受寵若驚,他趕緊回道:別別別,我去鳳棲就好了,哪能麻煩你來呢? 鄭如云:閉嘴。 林白晝:好的,下午帝都那家咖啡廳見。 鄭如云隨便套了件t恤和運動褲,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坐在靠里面的位置上。 “抱歉抱歉,”林白晝急匆匆地趕來,“對不起,快下班了剛好有個病人來?!?/br> 鄭如云抱臂,直入主題:“什么事?” 林白晝看了眼桌子上沒動過的兩杯桃子汽水,這是他提前預定的,但鄭如云看起來絲毫不想喝他點的東西,他用吸管撩了撩:“你試試這家店的桃子汽水?很好喝的?!?/br> 鄭如云額角抽了抽,惜字如金:“不?!?/br> “為什么?”林白晝吸了一大口,被足足的氣泡爽到,“真的很好喝,你不是也喜歡喝桃子汽水?” 鄭如云面如菜色,忍無可忍道:“我他媽不想和你一起喝桃子汽水,到底有什么事,不說我走了?!?/br> “cao,”林白晝連忙開口,“我說我說,這急性子你這一年,還會去考公的吧?” 鄭如云:“關你什么事?” “你去考吧,”林白晝說道,“這一年你會考上的?!?/br> 鄭如云冷笑一聲,“怎么,你有后門給我走?” “不是,”林白晝皺了眉,但他現(xiàn)在可不敢和對方說方法,現(xiàn)在的鄭如云鐵定不同意,到時候面試當天還不同意的話,綁也得綁了做了才能把人放去面試,“你信我,你去考吧。” 藏在鴨舌帽底下的眼神暗淡,這是鄭如云第三次考公了,他已經(jīng)用光了應屆畢業(yè)生兩次的星考機會,現(xiàn)在的他只有區(qū)考。 前兩次他筆試都第一,但是,只要他是個omega,只要他的資料上性別寫著omega,他就不可能是面試第一。 憑什么。 明明他也才22歲。 22歲的alpha在別人眼里還是個孩子,需要人寵著關心著,可他已經(jīng)度過了8年在社會打拼的生活,度過了8年吃粗糧青菜的生活,度過了8年隨時隨刻可能會被alpha抓到的生活。 直到現(xiàn)在,白天的他仍然偽裝成beta去工作,晚上強撐著精神去備考。 鄭如云安靜片刻,壓了壓鴨舌帽,起身,“不用你說,我也會去考的?!?/br> 第73章 “擦身體乳?!?/br> 蔣云書就休息了一天,眼底的烏黑還沒淡去,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組織已經(jīng)由原來的14人擴大到了20人,第2星omega救助基金會的流程與制度也逐漸完善,到目前為止一共收到了17名omega的求助,6名未被終身標記的已婚omega,7名被前男友或男友故意傷害且人身威脅的未婚omega,4名因各種原因獨自在社會游蕩的omega,他們都暫時被安置在馮書記的一家民宅中。 資金如流水般嘩嘩流走,雖然錢財不缺,但嚴重缺人缺力,特別是當下最重要的———替6位已婚omega提出離婚訴訟要求離婚。 可組織里只有一位鐘律師,再加上蔣云蘇母親的那單官司,簡直忙得焦頭爛額。 組織也不敢貿(mào)然加入新成員,一是怕泄漏機密,而是怕被心懷鬼胎的人知道那些omega們的信息與住址。 只能加緊審核和試驗想加入的人,并盡最大可能地幫助鐘律師。 可那些畜生前夫們不干了,收到法律傳票的當天,就有人在網(wǎng)上鬧事,之后更是有個alpha不知從哪查到了鐘律師的辦公室,光天化日之下堵人。 雖然鐘齊也是個alpha,但耐不住對方有備而來,頭側被開了個口子,流了滿臉血,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輕傷。 這下,事情徹底鬧大了。 蔣云書趕到病房時,鐘齊的腦袋被包得整整大了一圈,鼻梁上架著一幅眼鏡,手指飛快地在筆記本電腦上打著字。 身旁坐著摸魚的林白晝,正看著手機罵罵咧咧地說著什么。 鐘齊注意到了他,笑了笑:“是哦,蔣醫(yī)生也在帝都?!?/br> 蔣云書說,“來晚了,剛出實驗室,我” 話音被敲門聲打斷了,一名護士站在門外:“蔣醫(yī)生,白糖來給你送飯來了?!?/br> 蔣云書點了點頭表示感謝,轉(zhuǎn)過去問鐘齊:“白糖過來可以嗎?” 鐘齊擺了擺手表示沒關系。 林白晝一聽眼睛都亮了,把手機扔病床上,“快快快,我早聽說你們腫瘤科的傳奇故事了,讓我看看小白糖今天做了什么!” 蔣云書坐電梯來到7樓腫瘤科,腳步帶了點急切,他一出門就見到了乖乖坐在鐵椅上等他的白糖。 最近天氣冷了,冷空氣一波一波地襲來,omega穿上了毛絨衛(wèi)衣,身下是一條寬松的闊腿淺牛仔,一眼就能看出估計是對面帝都大學的跑過來的學生,年輕又青春。 蔣云書心里頭第一次有了點想法:他是不是有點老? 白糖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alpha,對上眼的那一秒嘴角就先揚了起來,他手提著三個飯盒小跑到alpha面前,“蔣醫(yī)生!” 周一二四上午,白糖三四節(jié)都沒課,便固定了這幾天中午會來給蔣云書送飯。 蔣云書推拒了好多次,說:“醫(yī)院有飯?zhí)?,何必辛苦?!?/br> 白糖笑著搖搖頭:“一點都不辛苦!飯?zhí)媚哪芎臀易龅谋??!?/br> 因為蔣云蘇的緣故,他的確是不太喜歡做家務。但做給蔣云書吃,他是樂意并從心底感到開心的,他只要想到蔣云書一口一口吃下他精心準備的飯菜,滿足感就快要溢出來,連騎單車來的路上都在哼歌。 蔣云書“嗯”了一聲,接過來,“謝謝,累不累?”能吃到心上人做的飯菜,他怎會不欣喜。能被白糖放在心上照顧,他怎會不感動。 他只是怕日積月累,白糖厭倦了繁復的做飯流程,兩人會因此而吵架,感情有了裂痕。 白糖自覺地牽著蔣云書的左手,“才不累,誒?我們?nèi)ツ睦铮俊?/br> “鐘齊律師那,去嗎?我在那吃個飯。” 能和alpha呆久一點,白糖當然愿意。 兩人還沒推開病房,就聽到了林白晝接連不斷的“cao”。 “cao!這幫狗崽子,媽的,和你林爺爺斗是吧?” 鐘齊無奈解釋:“他和網(wǎng)絡上那幫噴子吵起來了?!?/br> 在兩個不熟的alpha面前,白糖有些局促,聞言說道:“啊對,鐘律師這件事上了熱搜,底下的評論說得可難聽了” 什么管人家兩口子的事,活該。 雖然幫著說話的beta多了,但那些沒有三觀的噴子非常生猛,理智一方毫無還手之力。 林白晝冷笑一聲,顯然被那幫傻給氣著了,“和我玩輿論?” 蔣云書默默地收回視線,知道林白晝又要扔大錢了。 果不其然,僅僅半小時,所有有關鐘齊消息的評論區(qū)被涌入的大量人工水軍所討伐,一時之間輿論一片倒。 林白晝算是爽了,“一分錢真是一分貨,這一家還會幫你罵回去!” 鐘齊這個小律師瑟瑟發(fā)抖:“雖然輿論也得玩起來,但林醫(yī)生你這實在是太貴了?!?/br> 6:00蔣云書下班,他去到校門口等白糖一起回家。 殊不知,前腳剛進門,后腳周朝雨和秦終南就到了,他們來給住在隔壁的江阮嘉做心理疏導。 蔣云書聽周朝雨的話買了只性子懶散的貓咪陪著江阮嘉,可效果欠佳,她最經(jīng)常做的便是一動不動地在陽臺坐一下午,雙手搭在腹間,貓咪就躺在她的大腿上睡覺。 兩個alpha張羅著做晚飯,兩個omega去了隔壁陪江阮嘉。 江阮嘉的情況還是沒有好轉(zhuǎn),對他們的所有舉動反應都不大。 吃完飯后,秦終南和周朝雨向兩人告別,在門關處換鞋。 “誒!”穿好了鞋的秦終南站起來,突然喊了一聲,他順著望了眼腳下后朝周朝雨笑了笑,眼鏡鏈子晃了晃,“你的鞋怎么喜歡我喜歡到要被我標記一下?” 周朝雨白凈的鞋面上赫然一個黑乎乎的鞋印,他說:“沒事,家里剛給你買了幾個新的刷子?!?/br> 學長的性子又冷又強勢,對誰都冷冰冰的,白糖想,卻唯獨會陪著秦醫(yī)生亂扯。 秦醫(yī)生是怎么認識學長,又是怎么和學長在一起的呢? 門合上的最后一刻,白糖看到秦終南笑嘻嘻地摸了把周朝雨的臉,兩人那么親密應該什么都做過了吧? 白糖不禁瞥了一眼身旁的蔣云書,有點想他喜歡和alpha肢體接觸,可瞬間,腦海里卻驀地閃過了幾個畫面,他的臉色立刻白了幾分,甩了甩頭,不再想了。